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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特点,或者是选择受害者有什么标准,这样我才有办法查下去。”
苏桥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敲了敲,有些无奈地说道:“谢统帅,讲点道理,我已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问的这两个问题,只有真正用长生阵法的光明堂人才清楚,我要是知道,我早炼丹卖钱了,我会穷成两袖清风,不可能!”苏桥说完还煞有介事地摆了摆手。
谢青风转着手中的茶杯,面色凝重,没有说话。
苏桥见他平时威风凛凛,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可怜,差点没笑出来,接着说:“不过,我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什么办法?”谢青风眼睛一亮。
苏桥托着腮帮子,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巡城的时候把我也带上,我的眼睛可以断凶吉。将遇大凶之人的身上会笼罩一种泛着红光的黑色雾气。我不能保证所有带着大凶之气的人都是长生丹的原材料。不过,被光明堂盯上的人,一定会泛着大凶之气。所以,我们可以广撒网,跟着这些人,说不定就能找到真正的受害者。”
谢青风疑惑地看着他,眼中还是无法相信的神情。
苏桥有些窝火,问他:“长生阵法这么离谱的事情,你都信了!为什么不相信我的眼睛!”
谢青风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我没有办法告诉我自己这是真的。”
苏桥哼哼,向谢青风勾勾手,示意他凑过来。
“做什么?”谢青风狐疑,顺着他的手势凑了过去。
“你看我的眼睛,瞳孔有几道蓝色的光。”苏桥指了指他的眼睛,勾着谢青风的下巴,用鼻子抵着他的鼻子,说:“不要动,仔细看。”说完便开始调动眼睛里的气息。
谢青风鼻尖触到苏桥的偏凉的体温,嗅到一丝丝丁香的气息,他觉得很奇怪,苏桥作为一个男人,身上为什么有这种女人身上才有的味道。不同的是,他身上的这种气味并没有甜得发腻,反而有一种清爽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多闻几下。
谢青风盯着苏桥被放大的秀美的脸庞,不禁有些紧张,心脏砰砰砰地直跳,为了掩饰这种尴尬,他只能够东想西想。可是这种神游并没有持续多久,谢青风被苏桥眼睛之中奇异的变化吸引了。
苏桥的眸子很黑,像是一汪深深的池水,平静而没有波澜。忽然,平静被打破了,像是细细的泉水自高处低落平静的水面,激起一阵水花,苏桥的眼睛深处涌出一阵气流,带出几道细细的蓝色光芒。
“你眼睛怎么了?”谢青风往后一退,讶异不已。
“相信了?”
谢青风尴尬地冷笑两声,说道:“我确实没见过这样的眼睛……难道是我孤陋寡闻?”谢青风伸手去掰他眼睛,试图看出苏桥对自己的眼睛做了什么手脚。
“诶诶诶!”苏桥伸手去挡,身子习惯性往后一退,重心一错开,带着凳子摔了下去。谢青风正想去掰他眼睛,不了被他顺势一带,一起摔在了地上。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谢青风反应灵敏,担心自己压坏苏桥,把苏桥往上一翻,自己先行落地。
这一摔对谢青风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谢青风却躺在地上兀自愣神,只因苏桥被他那么一带,两片凉唇印在了谢青风的唇角处,柔软的触感,清爽的吐气,让谢青风脑子一片空白。
苏桥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稍微比谢青风脸皮厚一点,撑着地板准备爬起来。
不幸的是,苏桥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这个动作,门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喊声:“统帅!发生什么事了?”顾城破门而入,脸上尽是惊慌之色。
谢青风听见声音,立马推开苏桥,翻身坐起。门外的顾城,眼力极好地看见了苏桥压在谢青风身上的一幕,那可比城门前的对话劲爆多了。
“进来怎么不敲门?”谢青风铁青着脸问他。
“我听见动静,以为你们打起来了。我不知道你们在……”顾城说不下去了,耳根子红了半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自己统帅黑着脸,苏桥在旁边捂嘴欲笑不笑,顾城觉得自己撞破了谢统帅的天大秘密,还是一溜为妙,大喊一声:“统帅!你们继续,我先去巡城!”说完便撒丫子跑了。
苏桥看他那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一定认为你是弯的!”
“瞎说什么!”谢青风喝了他一声。
“你求我帮忙,能不能不要对我大呼小叫?”
“你都没想出办法呢!”谢青风嘲讽一句。
“我说了,你带着我一起去巡城,我可以给你找出那些有大凶预兆之人。”
“这个办法行得通?”
苏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嗯?”
从那以后,所有银甲卫都知道自家统帅有了新欢,一个身穿白衣,温润如玉的秀气公子。谢统帅日日离不开他,巡城办事都要带在身边。
谢青风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有考虑过让苏桥继续办成算命先生跟在身边,但是,与其被人们说成封建迷信,还不如弯成蚊香!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苏桥握着把扇子和谢青风在街上闲逛,原本苍白的脸被太阳晒得有些红润,面容桃花,就连谢青风都不得不承认,苏桥却是人间少有的佳色。
苏桥对此却宛若不知,真的认真浏览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一边问谢青风:“泡在酒缸里面的那个死者,是什么来头?”
“一个赌鬼,把家当都赌没了。还嗜酒,饭馆老板说,他前几日来偷过酒,被店小二发现了,打了一顿。没想到,居然被人杀死了泡在酒缸子里面。”
苏桥想了一下,疑惑道:“一连死的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光明堂的人专挑恶人下手?不太合理。”
“难道,是长生阵法的特定因素?真够邪门!”
苏桥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也不能肯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两人边走边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以及孩童的哭声。谢青风拧起了眉头,玄武大街是京都的主干道,当街纵马惊人,按律例足以治罪。
“哪里来的臭小鬼,敢挡温大人的车!”
“大人,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走路不看路,您大人有大量。”
“一句不懂事就完了?挡了温大人的车,就是不给温大人面子。不给温大人面子,就是不给圣上的面子。道歉!”
“让小孩子道歉?”苏桥讶异。
谢青风“哼”了一声,推开人群走了过去,喝道:“是谁当街纵马,恐吓百姓!”
苏桥跟在谢青风后面,入眼是一架华丽的马车,一个小厮站在马车边上,指着一对母子破口大骂。
谢青风今日没有穿武服,着了一件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