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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的身份是保镖。
张睿文猜到李蘅与他们其中几人关系不错,点点头让他赶紧送送人家。
再等李蘅走出病房,领导自然已经离开,只剩下两个男人站在通道上。
看到李蘅,他们连忙走过来。
他们三人是同期,后来这两人通过关系转到其他部门,现在是当地刑侦局的人。
此前张睿文被恐吓时,李蘅就是找的他们俩。
原本李蘅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可这与张睿文有关。
尤其当他知道应丹洋辞职后,他隐约觉得应丹洋不是个安定的人,难保以后不会作奸犯科。
与朋友联系后,才知道他们已经盯着应丹洋许久。
这也是为什么张睿文察觉到那段时间里李蘅频繁与外界联系。
现在这件事能解决,能将对方绳之以法,李蘅还得感谢他们。
但这两人却谈的不是这件事。
“李哥。”其中一个留着板寸头发的说,“趁这件事圆满解决,你可以打报告把关系转过来。”
另一个也说:“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为你打报告。李哥,你不会想一辈子当个保镖吧?”
李蘅看着他们俩,却说:“不能麻烦你们,我有自己的打算。”
那两人相视一眼。
板寸头发的男人叹气,“当初大家都说可惜,上面本来还想试试把你关系转回去。”
可李蘅听了却摇摇头,“没事。”
另一个男人说:“安置单位也太不是东西,居然抢你的职位。”
李蘅对他们露出笑容,“总之,非常感谢你们,谢谢。”
听到这两个字,他们俩了解李蘅的脾性,便不再执着下去。
于是,两人向李蘅敬礼。
李蘅站得笔挺笔挺,向两人敬礼。
“再见了。”
“再见。”
就此一别,以后恐怕再无见面之日。
然而李蘅不会后悔。
他转过身,背后是他的过去,前方是他的未来。
他推开门,眼前才是他的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保镖先生是不会离开我们张总的!!
第19章
等李蘅走进病房,只见张希山弯腰站在床边,给张睿文掖好被子。
还特别温柔地拍了拍。
张希山说:“你好好休息。”
张睿文双手捏着被子,一脸乖巧仰面躺着,“哥哥路上小心。”
可当张睿文看到李蘅回来后,起身一把掀开被子,“啊,你回来啦!”
张希山见状,心想,算了,没法管了。
于是,张希山带着澹台泉两人离开病房,还答应张睿文说不会告诉他的父母。
张希山走出医院大门时,忽然叹了一口大气。
澹台泉问他,“怎么了?”
张希山摸出烟来叼上,听到澹台泉对他说:“给我来一根。”
“嚓”得一声点燃打灰机,身旁澹台泉反而叼着烟凑到张希山的面前,烟头蹭上张希山刚点燃的烟,吸了一口。
张希山两指夹着烟,“你就这么借火啊?”
澹台泉笑道:“看你心情沉重,怎么啦?”
张希山呼了一口烟,“我觉得……我弟弟喜欢那个保镖。”
“咳咳咳……!!”澹台泉被呛了口烟,“你说什么?”
张希山道:“没什么,只是有这种感觉。”
澹台泉便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会阻止吗?”
“不会。”张希山摇摇头,“但是我会为他今后所处的境遇感到心疼。”
澹台泉看了他一眼,“你操的心太多了。”
张希山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拢紧衣领,想要挡住夜晚的寒风。
澹台泉看着张希山,笑了笑。
他走过去,与张希山一起走进寒风里。
而让张希山操着心的张睿文,此刻正坐在床上。
他一双眼睛紧盯李蘅,好像下一秒李蘅会从他眼前消失似的。
张睿文看着李蘅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才笑着问:“你的朋友都走啦?”
李蘅点点头,当然也有些奇怪,“呃……张总你怎么知道?”
张睿文盘着腿,双手握着脚趾,道:“当时便衣里那么多人,你却知道哪位是领导,该与谁沟通更有效,我就觉得会是这样。”
李蘅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很快又恢复坦然,道:“都瞒不过你。”
张睿文抬头,露出微笑,说:“你之前提出辞职,除了想当诱饵,是不是想借此回警队?”
听到这话,李蘅的神情倏地慌张起来,赶紧摆手,解释道:“没有这种事。”
“哈哈。”张睿文笑着打破倏尔紧张起来的气氛,“我不是怪你!只是好奇会不会是这样,错怪你了,我道歉!”
李蘅赶紧摇头,说:“没关系,而且我想辞职,不会因为这个。”
“那是……”
“你做诱饵,实在太危险。”
就是说,我会担心你。
张睿文忍不住勾起嘴角,眉眼之间,满含笑意。
他开玩笑道:“可我还是做了诱饵。”
“对不起……”李蘅低声说道,似乎为此而相当愧疚。
“啊呀,我不要你道歉!”张睿文说道,“不准再道歉了!”
“抱歉……”李蘅下意识地说道,等反应过来,他又赶紧摇头,“不!我的意思是!”
还从未见过如此忙乱的李蘅,张睿文眼角都上翘,他温柔地说:“哈哈,别紧张,这次不算。”
下次也不会算。
“嗯。”李蘅端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张睿文的脸上。
像是在观察张睿文的心情,又像是在急于表达自己的态度。
张睿文问他,“可如果我真的是那种胆小如鼠的老板,把你给辞退,你怎么办?”
李蘅则回答说:“我会拿着新的简历过来重新应聘保镖工作。”
张睿文惊讶地看了一秒,很快笑起来,“这个答案真好。”
“我以后也不会再主动提出辞职。”李蘅这么保证到。
这个答案让张睿文心花怒放,他猛地抬头去看李蘅,看到的亦然是李蘅神情坚定的模样。
张睿文怦然心动,连忙说:“你提我也不答应!”
李蘅的表情跟着温和下来,“好。”
这话不像是雇主与职工之前的交谈,更像是一种承诺。
张睿文得意地晃了晃身子,问:“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吗?”
“只要张总需要。”李蘅依然看着他。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话语太过暧昧,反倒是叫人分辨不清,这到底只是台面上的客套话,还是混杂某些情感的私话。
张睿文心想,他当然需要,他需要一辈子。
他之前真担心李蘅会离开自己。
尤其看到李蘅之前频频与外界联系,从他曾提出离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