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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表达学习了,但我就是那样环境长大的,画画春、宫、图,也是纨绔必备技能,对吧?”
对着贾赦透过来那讨好的笑意,崔宇沉默半晌,脸色通红:“在……在……在被没的那本?”
“那哪能啊?”贾赦左右看了一眼,也跟着脸红:“我……我胆子还没那么大呢!那上面最多只是写写几个字了,有时候熬不下去感觉政务太苦逼太繁琐的,就回想回想当初把你当做奋斗目标的事,用你来鼓励我自己努力向前进!只不过张大魔王也是太过小心谨慎,把我这工作手札丢了落了,或是无意之中被人看见,反添麻烦。”
“我也知晓这是为你为我好,所以我就偷偷自己专门准备了一个本子。”贾赦说起来,眼眸眯一眯:“等你生日了,送给你。上面可记载我对你满满的情谊。”
“恩侯。”崔宇低头在贾赦的额上亲了一口:“我也会努力学得跟风趣一点,以后可以陪你秀恩爱。”
“好!”
因为相聚的时间过于短暂,两人都不乐意谈政务,在床上腻腻歪歪的,连门都不愿出一步。
但是没办法!
被崔宇当做借口是神鸡想贾赦了来自欺欺人的工具神鸡,昂首挺胸的跳上了床榻上,小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榻上的两夫夫,而后抬头打鸣:“喔喔喔。”
声音之嘹亮,直冲云霄,久久回荡在房间内。
崔宇和贾赦目光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想吃鸡肉的决心。
“你这么嚣张,会被做鸡汤的!”贾赦抓过神鸡,痛心疾首教育道:“我给你吃给你喝给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人做鸡上鸡,你就这么待我?也就是仗着你自己现在老了,鸡肉不好吃,柴了,对吧?告诉你惹火了我,我才不看你当年的救驾之功,就炖了你。”
“没错,早该炖了它!”崔宇丝毫不迷信,他完全觉得自己当初是靠着意志力还有贾赦的贴心照顾才醒过来的,跟这神鸡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这种跟他争宠的神鸡,早该煲鸡汤了。
神鸡:“…………”
有了这么一个大白天破坏氛围且不识相的神鸡,贾赦和崔宇还是磨磨蹭蹭起床,吃过中饭过,贾赦以东道主的身份带着人游玩起来。
“开封可是历史文化名城,尤其是我的府衙,你知道在哪里吗?传说中包青天坐堂过的开封府啊,开封府啊!”
崔宇瞧着人那眉飞色舞的模样,笑着跟着点头附和:“那真是园了贾大人您的青天梦了。”
“那是,我第一次进巡抚衙门,要不是有那大魔王看着,我都要激动的跑个圈,恨不得叉腰大笑,然后还寻个画手画下本官飒爽的英姿来。”贾赦说完,拿着手掌悄悄捂住唇,低声:“不过我还是自己偷偷画了一幅的。”
“我帮你再画一幅?”崔宇见贾赦似乎着实挺喜欢的样子,开口道。
“好。”
“…………”
“咳咳咳咳咳!”张青山憋了又憋,他本不想出声打扰的,毕竟于公,这两都是他上司,于私,似乎也没什么好出声的贾赦断袖,还能一定程度上保全他外孙的利益。不过,这两洋溢的氛围实在是太浓烈了,烈到衙门上下一杆人等都在窃窃私语了。
“大人,公堂之内,注意点仪容仪表。”张青山面无表情的开口,眼睛略扫了眼贾赦的小腰。都一手叉腰了,还能这么闹腾,真是不如在房间里呆着。这样还能对外说病了。
“张叔叔啊,张大魔王啊,今天休沐日啊。”贾赦小眼神飘飘张青山,透着一股不满与撒娇。
瞧着贾赦那一脸被爱情滋润过的风、情,张青山重重抽口气,道:“衙门内还有轮值的衙役们,你出去,成吧?”
“好,走!”贾赦自然的牵着崔宇的手,开开心心往外而走:“我带你逛开封街,不是我自夸,我再老百姓心目中地位可高,可受欢迎了……”
崔宇含笑的看眼张青山,而后跟着离开。他这一次虽然主要目的是为了看恩侯,以解相思之苦,但也是有顺带目的,只不过政务上的事情,现如今完全不想提及。
目送两加起来都快七八十岁,四舍五入都快入土的夫夫们,张青山再一次合十念念经。
真是啊!
现在的中年人真是不知羞。
等过了三天,京城八百里加急信件送到,贾赦看看详细记载的前因后果,忍不住感叹一句现如今的老年人真不知羞。
对于贾史氏,这辈子他既然放下了,也就不会再去想起。之所以没让人死,那只不过是因为她死了,他要守三年孝。
原本打算是留着等夺、嫡黑暗期,留着当后路的,岂料泰兴帝一下子雷霆手段,不到一年就完成了皇位的传承。
等到了后来,一年又一年的忙碌在公务学习谈恋爱中,都快忘记了贾史氏的存在。只不过逢年过节的示意琏儿他们推人出来,充当一下“孝心”展现工具。
他贾赦自问对贾史氏也算仁至义尽了。
不过……
贾赦捏了捏信件,抬眸看向崔宇:“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虚伪,是个不孝忤逆,还冷酷绝情的?”
崔宇闻言,抬手握住他的下巴,低下头来亲了亲贾赦的唇畔,“不会。我喜欢你,不管你的优点还是缺点,在我眼里你都是最好的。我只怕自己给不了你最好的生活。”
“至于孝?我一直的观念都是有来有往,情谊是相互的。”崔宇抱着贾赦道:“就像我,虽然这些年下来与泰兴帝是有一二情谊,但那一分情谊,在我心里依旧是尊敬多过孺慕。在我心里我的父母依旧不是世间最为尊贵的夫妇。当然,他也是一样的,世上至尊之位能够给了我,但是他身为父亲的那一份柔情还是在忠义身上的。只不过他与忠义之间还掺杂了前半生的皇权争斗,现如今就算父子和睦相处,可终究带着分小心翼翼。”
“恩。”贾赦抱了抱崔宇,松口气后,有些好奇起来:“你……不过你说也怪了,我虽然没怎么关心过史氏,但是每月还是太医把脉相看的,怎么忽然就好了呢?”
“这个……”崔宇莫名的脑海中回旋着自己那个乱七八糟的梦,想了想还是低声跟贾赦说了些,甚至重点还在于强调一下:“我一听那是个女的,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跑了。”
贾赦的重点却不在于这个身上了,他被崔宇的诉说感到了心里腾起来的一股害怕,看看还再强调自己完全履行“契约”,保护自己的贞、操,带着抹复杂看了眼崔宇,唇色蠕动了许久,开口:“我……我要跟你说件事。”
“恩。”崔宇点点头,眼望面色忽然间有些发白的贾赦,不由心忧:“恩侯,你怎么了?”
“我……我一回生两回熟,说了你别笑我更不许打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