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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这么好,怎么会不喜欢?从第一次见到司南的时候,就很是喜欢了,想着,啊,要是这人是我的挚友,那该多好。”说完就进了场。
司南一个人呆呆的站在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关上,不敢相信,错愕,怀疑,又化为喜悦和窃喜,一个人在电梯里捂住嘴笑得傻气,笑过之后又清醒下来,最后又染上微微的苦涩。后背靠在电梯上,抬头看到电梯角落的摄像头,正在一闪一闪地工作,他低下头,笑得勉强。他知道月华的喜欢不是他以为的喜欢,挚友?呵呵,挚友也好,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这样,他也觉得满足,觉得开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也变得这样了?
也许,从第一眼看到他的蔡雪姬,想把他列为藏品之一,最后却没有动手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不自觉的集他的信息,甚至设计来到他的身边当一个小小的助理,只为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是,不是打着猎羊的目的,而是为了待在他身边。他已经跌进了一个名为乐正的坑里,爬不出来了。
司南深深地吸一口气又吐出,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按了开门。
满重九明天就要参加发布会,如今还留在这里是给顾老和戴飞面子,若是今天月华再不过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夕若想为追杀了妻念,却又觉得对不起妻念,就选择和妻念同归于尽,从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妻府。最后,千算万算没想到,那毒对妻念是无用的。
妻念以为夕若是把毒抹在了茶杯里,只有他的一杯是有毒的。却没想到,有毒的是整壶茶,到最后,死的不是他,而是夕若。弱冠子无解,虽对普通人是千好万好的东西,但是这个好也是分人的,阳性,女子不可食。
“夕若?”妻念呆滞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轻微地仿佛要随时消散,小心翼翼,似是怕吵到地上的女子,慢慢地,染上了颤音,喉咙像是被梗住一般,“夕……夕若?”
妻念的手滑了一下,摔在地上。学着夕若的样子动作缓慢轻柔地趴在地上,和夕若面对面。肩膀的伤口把衣服染上了别的颜色,开始发黑了。
他的眼神是不敢相信,带着担忧,疑问,还有最深处一碰就碎的脆弱。他的眼珠转的很快,不断地眨着眼,嘴唇也颤动着,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还是细细微微,像是猫叫一般,却是哑哑的,“夕若?”
他的喉结动了动,眼角泛了红,内里亮晶晶的,像是水浸过一样闪着水光。一动睫毛,就有什么汹涌而出,顺着眼角流入鬓发,“夕若?”
“夕若?”他伸手想要去碰一碰对面的人,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但是手却不听使唤,颤得不成样子,就连眼前也模糊起来,他似是崩溃了一般发出一声泣音,仍是低低的,“夕若?”
“夕……夕若?”他的嘴角流出黑血来,一些滴在地上,一些留在衣服上,并不明显。
“夕若?”他开始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什么东西走了?不,不会的,他觉得自己有点发不出声音来,几次张合,还是吐出一句,嘶哑着,“……夕若?”
“大人!”门外赶来的秦雄目眶呲裂,一把推开倒在一旁的夕若,抱起昏迷的妻念大喊,“太医!快去找太医!大人!大人!你醒醒啊,大人!”
“卡!好!”顾老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松懈下来,旁边的负责剧务的一个小姑娘汪地一声哭了出来,她旁边的一个男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地安慰。
这时再仔细一看,有好多人都红了眼角,皱着眉头,很是悲伤的样子。
这一条,算是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室友的表姐在上高中的时候,班里有几个男同学,有人偷电线卖钱,她表姐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很好奇,就问他们,感兴趣地去看了一眼,凑了个热闹,然后就被抓了个现行……
我室友的舅舅跟她表姐的同学的家长一起赔了电线的钱,就因为凑了个热闹,赔了几千块……
好惨……
坐等评论,求藏……
第40章做个好看的人形立牌17
满重九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头,笑着斥责道,“卧槽,你就不能轻点嘛?撞死老子了!”
饰演秦雄的大汉挠挠头,歉意的笑笑,“真是不好意思,满姐,一不小心就使大劲儿了。”
“没事,没事,瞧你紧张的。”满重九嗤笑一声,觉得大汉小题大做了。
月华睁开眼,推开大汉,自己按着地站起来,往前走的时候还被衣角绊了一下,他踉跄一下撞进一个怀抱,头被撞得发昏,但还是听见头顶传来的闷哼声。
“啊,乐正没事吧!”满重九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尖锐,熟了之后,就知道她很喜欢大惊小怪,她看月华差点摔倒就不自觉的尖叫一声。
月华抓着面前人的衣服,闭闭眼,慢慢从刚才的情绪里出来。一抬头,就看见阮东江的冷冰冰的脸,月华一怔,他以为是司南,却没想到竟然是阮东江。他仰头看着阮东江,方才没有流完的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
看着有点呆滞,明显没从戏里出来的月华,阮东江眉头一皱,“你没事吧?”
月华连忙从阮东江怀里站起来,低头抹抹脸,“谢谢。”
阮东江看着低着头的月华,抿抿嘴,犹豫一下还是说了,“你先静一静,别再想了,慢慢恢复情绪,别被妻念的角色带走了。”
月华有点错愕地抬头看向阮东江,随即反应过来,急忙道谢,“谢谢,我会的。”
是了,阮东江对演戏有着很大的兴趣,甚至于把演戏当做是信仰,说他敬业都不足以形容他对他的工作的热爱。就算是在剧情里的后半部分,阮东江对夏楠的演技也是要求很高,从没有说是放水过去。也因此,阮东江对一切演技好的,敬业的演员态度都很好,对一些老戏骨很是敬重。
司南刚从外边取完东西回来就看见这样一幕。高高在上的帝王低头看着眼前的男子,满脸忧心,身穿黑衣的男子分外俊美,眼角泛红,还有泪水滚下来,滴进衣襟,仰着脸看着帝王的样子很是哀伤,整个人脆弱得好像要随风散去。
他觉得眼睛有些发疼,想要回目光,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他现在只能看见那两个人。刚才月华和满重九演戏的时候,他还可以在心里告诉自己,那只是做戏,都是假的,就算如此,也难受得不得了,可是现在呢?戏码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露出那样深情的样子?你明明不是深情的人不是吗?他就是出去拿了个东西,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他发现月华的脸越来越清晰,也有声音传进了耳朵,啊,乐正在跟那人道谢,为什么?
他看见月华低下头抹了抹脸,眼睛瞪大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