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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老者在她穴内猛狠干,另有几个疾风堂的土匪上前,玩弄她的奶子,拉扯她的铃铛。
她就像一个手脚尽废的人偶,被迫承受这些肮脏的男体和喷洒不尽的阳。
堂下众人亦心痒难耐,按照规矩却不得催促,只好等疾风堂十余男子都发泄完了,他们才能一个个排队上去翻她的淫穴,插爆她的小嘴,扯弄她的奶头!
……
高昌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死,她被连了两天两夜,偶尔被喂喝了几口水。却不想,这条命太硬,还死不了。
土匪们想出各种方法凌辱她,叫她屈服。
她一开始还挣扎反抗,一日日过去,竟是愈发沉默,任人弄。
她如今口不能言,身下两穴都被插成两只黑洞,稍有不慎还会招来刑罚,神志一点点变得混沌,再也记不清曾经在大明宫中的自己……
五皇子秦毅剿匪时,看到的就是高昌如同母狗一般,乖巧地趴在地上,给身后男人的景象。
这也正是魏争极其残忍之处。他布置线索让秦毅找到高昌,好将她接回大明宫。叫贵族士子都知道了,曾经不可一世的高昌公主,如今的身子已经残破不堪,心智尽毁。一个被奸淫凌辱的公主,被一个下落不明的公主,伤得她更狠。
亲毅一剑杀了那个她的土匪。
他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直起上半身。
女子容颜破败,敞开了嘴,里面却没有一颗牙。见到男子后,“啊呜呜……”含糊不清地哭了起来。然后她双手来到自己乳前,引给他看……
此刻她的奶子上不仅挂了铜铃。那些男人为了惩罚她,在她乳肉上插了钢针。她左右乳各被插了十几根钢针,两只乳房就像两只钢刺一般。
秦毅倒抽一口气,咬牙切齿吩咐道:“一个不留,全部杀了!”
“是!”身旁末将领命离去。
“皇兄帮你拔了。”他的手伸向她的乳。
她感激地点头,朝他挺起钢刺一样的奶子。
亲毅快准狠地拔下一根,她痛得扭动身子,乳上铃铛摇个不停。被拔出的孔眼立即渗出血流。他速度极快,手法极轻地把所有钢刺摘除,只见两只乳房布满针眼,血液将两乳都淋满了。
他的手又来到她乳尖,仔细观察那只铃铛,却道:“要将铃铛取下,唯有割了你的乳头。”秦毅不忍,扶着她要站起,“我们先回皇宫吧。”
高昌想到她要顶着这三只铃铛回大明宫,当下耻辱之心大作,叫她死命挣扎不肯起身。她会被所有宫人笑话,受天下人闲谈的,她不要做明朝史上乳上挂玲的公主啊!
“敏儿还是要去铃铛?”他问。
高昌坚定地点头。将阴蒂也掰给他看,用眼神说一起去了。
秦毅犹豫了。他来救她,多少有为了笼络杨贵妃之意,毕竟她是父皇与杨贵妃最宠爱的十三公主。只是杨贵妃若知道,是他亲手割下了她女儿的奶头和阴蒂……
高昌再三坚持,不除铃铛,她就是撞墙也不跟他走。
秦毅最后无奈答应了。用匕首在火上烤了烤,手法敏捷地将它们连铃带肉地割下……
高昌回宫后,众人知道了她的情况。妃嫔和皇子皇女们纷纷来慰问……
她不能说话,便不再言语。总是阴郁地躲在宫中一角。别人说什么,她也不搭理。
宫女们再也没有听到她们主子开口发声。
直至一日,杨贵妃来看望爱女,泪水涟涟,却不得不告诉她道:“敏儿,你的痛娘明白。只不过你的婚事亦是无法进行下去。你与魏争这门亲事已经解除了……”
静默这么多日的高昌公主突然“哇啊啊呜呜啊……”地尖叫,吓破了所有人的胆!
只见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在宫中无意识地狂奔,一边发出嘈杂的尖叫声。
这一日,高昌公主彻底失心失智疯了。
史官为掩盖这一真相,在丹青上写:高昌公主,深受帝宠,然不幸,十六薨。
想娶她
魏刚和魏争一同下朝。
此刻两人穿着朝服,一同来到魏府正厅。
“哐当!”魏刚将茶盏摔在魏争脚边,茶水打湿他的裤脚,“孽子!高昌这么一只好棋被你废了!”
魏争知道父亲必然大发雷霆,沉默不语。
“你被你那妇人迷昏了头了!”魏刚转向卓管家道,“带冯氏过来。”
“父亲!”魏争满脸紧张。
“住口,孽子!”魏刚骂道。
父子两人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冯婉容穿戴得体来到正厅中。这是她第一次见公公,她紧张地低着头,服了个礼,“见过公公。”
“把头抬起来!”魏刚不耐烦道。
小脸抬了起来,如明珠点亮满室光辉。
魏刚沉默地看着她,倒真是美绝人寰。只不过他心中唯有三娘,此刻虽觉她美极,并没有旁的想法。
魏争见父亲盯着她看,出声打断道:“父亲,儿子对冯氏一见倾心。故而将她绑了占为己有,以后也不会再放开他。”
哼。倒是虎父无犬子。魏刚当年绑了三娘,魏争有样学样绑了冯婉容。只不过魏争幸运得多,得到了冯婉容的心。
见是那般名花倾国。魏刚倒也是理解了儿子。只不过,他道:“她既已是你妾侍,与高昌公主又有何妨?”终究是一步好棋被毁,他心中惋惜。
魏争铿锵有力道:“儿子欲娶她为妻。”
冯婉容惊呆了,看向她郎君,魏争却是没有看她,而是与魏刚对视。两个男人在眼神试探中,确定了彼此的想法。魏争又争取道:“儿子纳她为妾一事,并未张扬。儿子想将冯况手中的契书回,改下婚书。”
魏刚见一对璧人相依而立,终是首肯道:“我儿莫因情事忘了大计。”
知道他是同意了,魏争满脸生辉道:“儿子不敢忘!”
魏争与冯婉容一起回了东院。
他的小可爱突然抱住了他,在他胸口哽咽哭泣了起来。
他知道她是喜极而泣,笑道:“哭什么哭?”
冯婉容将他前襟都哭湿了,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向他道:“夫君,妾不是在做梦吧?”
魏争打趣她道:“没准是呢。”
她粉嫩的小拳捶在他胸膛上。
女子又是脸红道:“那夫君到底是何时对我一见倾心的呀?”
“咳咳。”魏争避开她,往屋内走去。
“夫君~~”女子在身后摇晃他手臂。他却置若罔闻。
反正他到死也不会告诉她,当初只是起哄地抢了扬廷画的美人图,见到纸上美人绝色倾城,旁边写了:婉容卿卿。
他手脚麻利,第二日就请媒婆说妾,第三日就将她绑了。
原本只当她是泄欲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