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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他的注意力。待盛之梧把他抱起又以跪趴姿态放置在床上,说着“我要进去了”时,他还没从胸前被啃咬的酥麻中缓过来,直到被侵入
“啊……”
方其文被突然起来的顶撞撞出了声,身后胀得难受。他想这是盛之梧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意识像漂在海里急着去找同样漂浮的枝杈,嘴里就喊出了:
“嗯……啊……嗯啊……啊……”
盛之梧听到方其文第一声喊叫时就停了动作,亲着方其文的背想等他适宜会儿再继续。结果自己没动了,身下的人却一直往外冒着不成调的呻吟,他一开始以为是疼得受不住,听了几声觉得不太对。
“文文……文文?”
“嗯……什么?”
“难受吗,现在?”
一直“嗯啊”着的方其文停下重复感叹词,感受了下:“还……还好。”
盛之梧听着“还好”哭笑不得,想小朋友果然又是不知道从哪儿学到做爱时要呻吟,什么都还没做呢,就先自行入戏了。
好在任何一种情绪在两人紧密契合时都能转化成催情剂,盛之梧感受着方其文体内的温热与紧致,很快把他学出来的呻吟做成了无法控制的。方其文感觉到盛之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充盈与空虚交替,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承受撞击处蔓延全身,说不清是痛还是舒服,是推拒还是想要更多。
盛之梧也矛盾着。方其文太紧了,夹得他既痛又舒爽,每次向前都像被阻止,向后都像被挽留。他看着两人相连处湿漉漉一片,是情动不已也是淫靡不堪,一次重重挺入后,哑着声音开口:“宝宝,叫我一声。”
方其文被这一顶激出生理泪水,在破碎的呻吟里唤着:“盛……啊……盛之梧……”
盛之梧原是想疯狂放纵的,想发泄、证明、掠夺,可听着方其文带哭腔的声音,这想法突然就散了。
“我慢点。宝宝别哭。”
激烈的动作全部柔缓了下来。盛之梧一只手抚摸着方其文的寸寸肌肤,另一只手固住方其文的腰,缓慢抽送,在深处顶入研磨,吻也密密地落在方其文背上。方其文被盛之梧的温柔磨得全身无力,手都要撑不住身子了,却断断续续地想:这就是做爱吗,与最爱的人以最原始的方式紧密结合。
断续思考也被阻断是在盛之梧的手带着方其文的手握上他自己的性器时。方其文的身体与心理都敏感到极限了,这一下的触碰几乎将他完全击溃。欢愉与羞耻苟合着,释放与感觉到身上的人在自己体内释放时,他绝望又满足地喊出声:“哈啊……”
盛之梧把方其文翻正亲了亲,这一翻转惹得方其文又哼出声,伴着相连处一点点甜腻的水声。他亲够了才把自己从方其文体内拔出,取下装满白浊的安全套用纸包好,再一把抱起方其文:
“去浴室清理一下。”
被公主抱的方其文还没太从高潮与亲吻的余韵中缓过来,胡乱应着。盛之梧看他晕晕乎乎的,笑着掂了掂说:“感觉重了点儿。”
方其文思考能力没归位:“你怎么知道呀……”
盛之梧亲亲他额头:“早就抱过呀。”
方其文在浴缸里被水泡着时意识终于清明起来,眼见盛之梧就要俯身,他连忙阻止道:“我……我自己来就行!”
盛之梧盯着他:“要清理干净,不然对身体不好,你自己可以吗?”
方其文被盯得想拿手捂住关键部位:“我真的可以的!”
“也是。”盛之梧笑着揉揉他脑袋,“我们家文文可是做足了功课的,灌肠啊,扩张啊……”
“盛之梧!”
“……呻吟啊,清洗啊。”盛之梧强行把话说完,看着方其文一脸“羞死了”的表情,又忍不住亲他,“我去换床单。”
盛之梧特意换了很久床单,等方其文裹着浴巾自己走回卧室时,拍了拍他屁股:“我还想等会儿抱你回来……看来我下次可以更努力一点啊。”
方其文无视他,捂着屁股坐回了床上。
盛之梧上瘾似的啄他嘴唇:“我去洗澡。你侧躺着吧,可能好受些。很不舒服要叫我。”
方其文没有很不舒服,他觉得盛之梧的动作应该算是很温柔的。当然他也只有看过的小说可供比较,比较来比较去就有些困了。
盛之梧在方其文睡着前回到了床上,关了床头灯问:“怎么样?有没有很不舒服?”
方其文在黑暗中迷糊着:“没有……”
盛之梧听这口齿不清想小朋友是剧烈运动后困了,可更卖力的自己却还挺神的,想着笑出了声。方其文被好听的笑声唤醒几分,懒懒地问:“笑什么呀……”
盛之梧揽过他:“我在想,和喜欢的人做爱,真是幸福啊。”
方其文想着刚刚的情事,脑袋蹭着盛之梧附和:“是呀。”
盛之梧满足地叹口气:“可能要煞风景了。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不回家过年,我当时说以后和你解释,我现在解释,你愿意听吗?”
方其文听着这话瞌睡全醒了,点着头“嗯”了一声,盛之梧就讲起了他不负责任的父母,几乎没有快乐可言的童年,过早独立的生活,面对这生活自己习惯性无所谓的态度。
“然后就遇到了你。多幸运。我总觉得你像星星,人的运气是守恒的,我得到了星星的光。”
盛之梧讲了很久,方其文一字不落地听着。他听盛之梧平淡地描述生命里那些灰暗部分,心一抽一抽地痛,听完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够心疼地想,怪不得他一个人过年,怪不得没有人给他织过手套围巾,怪不得他最初特别喜欢来村里,不仅仅是因为像他的爷爷奶奶家。
也想,盛之梧说以前都在机械无趣地生活,可他分明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自己,帮助小武,还给阿姐的宝宝包了欢迎红包。如果自己能算星星,盛之梧该算是什么呢?
盛之梧看方其文一直没说话,以为他睡了,动作轻地低头看到他呆滞的目光,才笑着出声问:“听入迷了?”
方其文回神,仰头亲了盛之梧一下。
盛之梧不知道这吻代表什么,看着方其文的眼睛,准备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其实我第一次到你们家是……”
“我困了。”方其文打断道,又亲了他一下,“我们睡觉吧。以后再说。”
盛之梧看方其文揉眼睛,想他是累着了,便也回了一个晚安吻:“好,好好休息吧。晚安文文。”
“晚安盛之梧。”
第二天早上盛之梧醒来时,方其文不在床上,他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摆好了早点,想方其文大概是去买菜了。方其文一直相信越早买的菜越新鲜,晚了都是别人挑剩下的。
嗯。下次一定要更努力一点,至少要让人没法出门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