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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扯来的,她浑身真空啊。
沈灵枝可怜兮兮地用腿夹住裙子,抱住双膝,削瘦的肩膀因为打颤的下体一抖一抖的。
还说暗恋她呢。
改了个名字就认不出了。
这绝壁不是真爱。
沈灵枝乱七八糟地想着,其实她也不是非上纪长顾不可,实在是这里地偏人迹罕至,别说看不到出租车,她身无分文的,上哪儿混去?嫖鸭也是要资金的吧。
【呵,你还真是荒淫。】
黑猫悄声无息地坐在她旁边,一脸鄙视,【鸭店里的男人相当于被吸空了奶油的泡芙,你上个一百次也不如其他男人一次有效。】
【……】好毒的比喻。
被黑猫这么一打击,沈灵枝更加不能坐以待毙,手往树上一指,“帮个忙,上树。”
夜翩皱眉,在她连声催促下,还是慢吞吞地爬了上去。
沈灵枝转身就哭得惊天动地,“我的猫啊,你们还我的猫……我的猫不见了呜呜呜……”
趴在树上的某猫:【……】戏女人。
轰隆隆,天降一道惊雷,她吓得立刻噤声。
老天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这场雨来势汹汹,不一会儿便大雨倾盆。
此刻,纪长顾正在书房里查看物业发过来的监控资料。
刚好有一个摄像头照到他卧室阳台。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盯着画面,眉头越拧越紧。
怎么回事,他的阳台根本没有入侵痕迹,这女人是凭空冒出来的?
“先生。”徐管家突然敲响他的门,有些迟疑,“那个女孩子还在门外,现在雨很大,要不先让她进来避一避?万一病倒就不好了。”
纪长顾淡淡“嗯”了声,他刚好有事情问她。
徐管家却踌躇着还没走。
他抬眼,“有事一次说完。”
“那个女孩子好像真是来找猫的,可是吱吱,不见了。”
“不见了?”
昨晚的鱼水之欢,床上似乎就已经没有吱吱的身影。
纪长顾眉头皱得更紧,“让佣人兵分两路,一路屋里找,一路去院子。你把叶翩翩带过来,我要亲自问她。”
沈灵枝被领进门时,已经被浇成落汤鸡。
徐管家重新给她一件女佣穿的黑色及膝连衣裙,还给她递了毛巾热水。
纪长顾在楼上等得烦躁,干脆下楼。
沈灵枝背对着他,正在胡乱地擦头发,头发打结得厉害,她的手穿过发丝,粗暴地扯啊扯,扯到耳根都微微泛红,连纪长顾走到身后都未曾发觉。
他的视线却落在她白净的右耳廓上。
那里有一颗红痣,娇艳欲滴,似指尖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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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症患者终于在零点前赶出稿子来了~
纪先生为啥要盯着人家姑娘的痣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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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磨人的小妖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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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磨人的小妖娇养(np,h)(昭愿)
男神是磨人的小妖
纪长顾记得有一次跟朋友在会所聚会,喝了两杯酒,他意兴阑珊地出来透气,一眼就看到对面摇摇晃晃走出来的沈灵枝。他扫了眼腕表,凌晨两点。她背后闪烁的霓虹灯,大写加粗的“酒吧”两字,刺眼。有两个男人尾随她出来,眼里的猥琐再浓的夜色也藏不住。
他想也不想地把女孩护进怀里。
那俩人见到嘴的鸭子快飞了,满脸狰狞,“你他妈是谁!”
“我是她老师。”
这话是说给尚有神志的女孩听的,他并不想被她误会为奇怪的人。
他学过搏击术,很快把两个猥琐男人放倒。
女孩听到“老师”两个字,惊得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瞳仁熏了迷离酒气,她分明看不清他的模样,不记得有他这么一号“老师”,却还知道俯首认错,“对不起老师……我,我不是故意喝醉酒的,下次我再也不会了……”
他顺着她的话教训她,“再醉酒不归,扣你学分。”
她乖乖点头。
“老师送你回家。”
她却没了动静,低头仔细一看,女孩脑袋安静地枕在他怀里,毫不设防地睡着了。
纪长顾又好气又好笑,老师两个字竟让她放心到这般地步。
他把她抱上车后座,那是他第一次触碰她的身体,比想象中娇软轻盈,像一团香甜可口的棉花糖,软在他怀里,腻在他心里。
原本要放下她的动作止住了,他也一同钻入车后座。
他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说先走一步,然后,像品鉴一件艺术品,仔仔细细地盯着她。
他那时候还不清楚对她的感觉。
很奇怪自己怎么总想见到她,一旦见不到就抓心挠肺的痒,她到底哪里吸引他?
指腹划过她的脸,很嫩,指尖轻触她睫毛,很长……还有她的唇,很香。
他不喜欢吃糖,此刻竟生出一种“她很好吃”的想法。
那一晚,他像一个寻到珍贵艺术品的藏家,把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仔仔细细观摩了一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记号,他都记得。
包括她右耳廓上的红痣,像他心头一滴血。
沈灵枝好不容易把头发擦到半干,转身咚地一下就跟男人撞了个满怀,眼看她要一脑袋栽下去,男人长臂一伸,搂住她腰,她稳稳地站直了身体。
但是,太,太近了啊……
沈灵枝两手尴尬地抵住他坚实的胸膛,他身上清爽醇厚的男性气息蒸得她浑身发热。
他现在把她当成一个别有居心的入侵者,肯定不会上她。
既然不上,就别来撩她啊啊啊!
沈灵枝刚被雨水勉强浇熄的欲望又以星火燎原的气势直冲腿间。
她不由夹紧双腿。
所幸,几秒钟后纪长顾回手,后退几步。
男性热气散开,她微松口气。
他递了个眼神示意她跟上,她埋头跟着他上楼,没有注意到他看她的眼神已然有微妙的变化,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卧室?!
纪长顾手下的佣人效率很高,这会儿主卧上的床褥已焕然一新,寻不到欢爱后的狼藉,只有空气中残留的甜腻昭示着昨晚的情事。
沈灵枝吞了口唾沫。
他带她来卧室干什么?他改变主意了?这是要壁咚?床咚?还是要她给他口?
然而她意淫的任何情况都没发生,他仅仅牵起她一只手,垂着眸,面无表情地把玩。
“你叫叶翩翩?”
“嗯……是。”
沈灵枝声音有点抖,被他摸的。
他的大拇指指腹有摩挲的习惯,体温又比她高,她的手心手背时不时被他摩来摩去,简直是行走的打火机,惹得她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天啊男神,要上就上吧,你这个磨人的小妖!
“你怎么进来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