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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提速就到了高潮。
“看来翩翩真的饿了。”
他舔着她右耳鲜红的红痣,胯下陡然加速。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小穴还在痉挛,女孩立刻被禽得哭出声,“啊........
紫红色肿胀的欲望在女孩腿心快速进出, 浴室内回荡暧昧响亮的啪啪啪声,他挺动的速度太快,她的脚甚至环不住他的腰,只能软趴趴地垂在他身侧。
她就像一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布娃娃,被男人压在墙.上狠狠地肉。
“嗯嗯啊....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花穴急剧缩。
纪长顾今晚不打算持久,急速地肉弄几十下之后,龟头抵着女孩子宫口,射出第一股滚烫的浓,她又哆嗦着攀_上巅峰。
他摸着她软软的小肚肚,贴着她的唇低语,“知道你现在肚子里装了谁的水吗。 ”
她只是在喘息,看来离吃饱还早着。
他淡淡勾唇,低头吸着她舌头吃了几下,深埋在小穴的肉棒又开始生机勃勃,他关掉花洒,双手托着她的臀边走边插。花心深处还存着男人刚射出的液, 他这么一顶一出,把浓堵在里面,撑得沈灵枝感觉小腹发胀。
男人以抱插的姿势捣弄了一-会儿, 觉得不尽兴,重新把女孩压到墙上,放下她一条腿,另一腿高高挂在他臂弯,对准盛放的娇花快速抽送。
两人只需一低头, 就能看见一根大肉棍在充血的花径中抽插,打得她腿根啪啪作响。
她似乎潜意识也感觉到这个姿势羞耻无比,双颊更加潮红,腿脚发软。
男人紧紧掐着她的腰,抽送数百下射出浓,抱着女孩压入大床,又开始新一轮战斗。
夜色浓厚,房间内喘息不止。
男人的低语和女孩的娇啼交织出暧昧的乐章。
等一切归于平静,房间地板,桌面, 床铺,已是一片狼藉。床上更是重灾区,被子被甩到地面,床单被女孩踢蹬得皱巴巴一团,大半张床浸满他们的爱液。
女孩失神地躺在床上,因过多的高潮,脸上挂满泪痕。
男人轻柔地亲吻她眼睛,摸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已经灌满他的水。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
他刚才问了她数遍,叫不出,他就一直做。
她是他一个人的,身上只会有他的味道。
女孩似终于回过神,推着他的胸膛抽泣,“纪长顾,你拔出去,好涨, 好难受..... ”
沈灵枝郁闷死了, 清醒过来后就见这个男人压着她狂肉,没等她说句话,就把她肉晕过去,醒过来他那东西竟然还插在她那里。
她都怀疑是不是他进入了发情期!
“翩翩?”
他愣了愣,望着女孩清澈湿润的眸子。
软软糯糯喊出“纪长顾”三个字,像一记闷棍把他敲醒。
他刚才在做什么?明知道她是被下了药,还要逼她叫出他的名字,那么狠地折腾她。
“你快出去....
她的哭腔更重了。
纪长顾在人前一向冷静自持,这会儿却有点手足无措,他起身,小心地退出半软的男根,她疼得一直在倒吸凉气。
沈灵枝下床,脚刚沾地就往地上倒。
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她吓得连连推他,“别,放我下去!”
“别动,先擦身再上药。”
他沉着声,不怒自威。
沈灵枝立刻怂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傅景行她可以怼天怼地,可是对这个男人,她完全怼不起来,总感觉在他面前她像个孩子,是一个无理取闹的角色。
纪长顾擦身的动作并不熟练,她靠在他怀里,疼得龇牙咧嘴。
其实主要是腿心那一块,穴肉外翻,红肿不堪,他还得伸手进去把液抠出来。
“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眼神溢着心疼。
沈灵枝正疼得直哆嗦,一听到这话心情倒好了大半,嘴上却佯装委屈道,“最近不许你碰我了。”不碰她好啊,省得她天天拿刀自虐,多疼啊!
男人抿唇,算是默认。
事实上,他一直在观察她表情,怕她生气,怕她一下子又一走了之。
见她神情无异,这才暗自松口气,指腹摩挲她的脸,“时间不早了,今晚先睡客房。”
主卧的床湿成那样,当然睡不了人。
沈灵枝闻言,耳根都红了,这男人平常看着冷冷清清,发起情来可真特么……禽兽。
两人一人一间房睡下了。
午夜三点半,沈灵枝猛然惊醒。
看着周围放大的家具,还有眼前毛茸茸的爪子,她两眼一闭就要晕过去。
擦,又变成猫了!
几个小时就能把她打回原形,那男人到底射了多少!
沈灵枝急得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地找刀,运气不错,在装饰柜上发现一把剪刀,应该是佣人剪花的时候忘记拾的。
一剪子割下去,嘶,好疼,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沈灵枝才重新变回人。
啊啊,这个速度不行,上次她可是十五分钟就化形了。
沈灵枝只能重新举起剪子,在胳膊上比划来比划去,准备寻一个更好的切割点。
纪长顾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沈灵枝!!”
“啊”
她被吓了一跳,锐利的刀锋刺入手臂,鲜血争先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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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一个转折,发现什么细节了吗~
谢谢大家400珠助攻,明天开始加更~敲咪咪地说,其实600藏我还没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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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表白
男人三步并作两步,一掌劈掉她手里的剪刀,抬脚踢了个老远。
“沈灵枝,你有什么火尽管冲我发,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该死的,她居然想自杀!
她怎么敢!
如果不是他失眠想过来看看她,明天见到的是不是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
纪长顾大步从房间角落提出急救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纱布按压在伤口上,有佣人听到动静出来查看,他有条不紊地下令把私人医生喊来,准备冷毛巾和薄衫。
刹那间,别墅灯火通明。
沈灵枝整个人都傻了。
男人大掌紧压在她伤口上,指尖发颤。
他怀抱很宽,她在他怀里只看到他冷硬的下颌线。她没有忘记他推门而入时脸上闪现的错愕,愠怒,惊慌,还有刚刚,来不及掩饰的痛苦落寞。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见到纪长顾情绪失控的表情。
还有他情急之下吐口而出的“沈灵枝”。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沈灵枝。”既然说漏了嘴,纪长顾也没打算隐瞒。
这对她简直是五雷轰顶!
“你怎么,怎么……”她张口结舌,“难道是傅景行告诉你的?”
“从你第一天出现在别墅,我就知道是你。”
纪长顾低头凝视她,女孩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真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