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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而有力地摩挲。
“不,啊啊嗯……”她已经在高潮的临界线,被他这么一模,瞬间颤抖地到了高潮。
深陷在花心的龟头被蜜液浇了个正着,他闷哼了声,停顿片刻,下一秒对准还在痉挛的花穴又快又狠地挺动。
“啊……不,太快……嗯嗯嗯唔……”薄唇堵住她的唇,大口吞下她娇媚入骨的呻吟。
激烈的水声像翻起了惊天浪花,结实有力的啪啪啪声成为这场性事最露骨的节奏,她像被男人钉在树上,垂在他腰侧两条细长的腿随着他频率无力抖动。
她背靠的树干并不粗,在他激烈的挺弄下,细幼的树枝发出婆娑声响,即将凋零的落叶纷纷扬扬,恍惚间如漫天飞舞的花瓣。
纪长顾盯着她意乱情迷的眸,眼神专注深沉,像在凝视自己美丽的新娘。
他重重挺送几下,在女孩体内射出滚烫的白浊,亲吻她因高潮格外娇艳的脸。
他没有食言,果然“翕了一会儿”
又继续往里走,把软绵绵的女孩压在人工湖旁一块光滑的巨石上,把她的腿分张到最大,盘着他的腰,继续开始新一轮弄。
粉嫩的穴肉被成瑰丽的红,翻进翻出,可怜兮兮地含着他粗壮的昂扬,刚刚射入的液被他不经意间捣出,丝丝缕缕的白流淌在穴口,淫靡至极。
她的眼前明明是湛蓝的天,却炸开数道白光。
男人的低喘和啪啪啪的穴声是她听得最分明的声音,太多的快感让她迷恋又恐慌。
“不,要尿了……要尿了……”
她打着哭腔求他停下,他却丝毫不在意,甚至更密实迅猛地捣弄她的穴。
“唔……”
透明的水液喷射而出,他同时抵在她子宫口,射出更加浓稠的华。
羞耻加快感的堆积竟让她直接晕了去。
沈灵枝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纪家,她躺在自己房间里,身上是干净的睡衣,腿心的酸疼提醒她那一场激烈的野外交合不是梦。
“纪……长顾?”
没人回她。
布偶猫懒懒趴在她身边,睡得正香。
黑猫阴沉沉地盯着她,不发一语,转身出门。
纪长顾这一走,又是三天没消息,这次连徐管家也打听不到他去向。
沈灵枝十分忐忑不安,看他那天的态度,她以为他对她已经有所软化,怎么做了之后立马打回原形?难道真如夜翩所说,男人床上是情圣,床下是混蛋?
她缩在床上刷手机,每天从新闻上寻找关于哥哥的动态已经成为她的习惯。
自从哥哥被检察院带走后,消息就没再更新过了。
她失望,却也高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同时心急火燎,究竟事情何时会有个结果?
几种情绪不断矛盾交织,扰得她寝食难安。
沈灵枝麻木地滑动手机屏,突然手指一顿,坐直身子。
哥哥的消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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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昨天的,捂脸(*/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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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他的情深她快速阅读,眉头一点点拧起。
新闻爆料说,沈望白被检察院带走不是因为她的案子,而是纪永良。
纪长顾的二叔遭枪击死了。
而射杀纪永良的武器,正是沈望白不久前遗失的枪,在案发现场附近被拾获。
枪上只有沈望白的指纹,现场有目击者,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又与纪永良因三年前一场车祸有过争执,故而成为最有力的嫌疑人,被带走协助调查。
而今案情出现反转,在警方的调查走访中,一名叫蔡平的嫌疑人走进警方视野,在犯罪心理学专家的攻克下,蔡平终于承认,他在黑市购到沈望白丢失的枪支,因为打牌输了钱,恰好看到乘坐豪车的纪永良,这才起了抢劫的贪念,他本无意杀人,可在见到纪永良要偷偷打电话求救的瞬间,他脑子一片空白,等清醒过来就发现人已经死了,他随即扔了枪落荒而逃。
案件水落石出,沈望白自然无罪释放。
无罪释放。
这四个字让沈灵枝心中的大石头稳当当落地,无比欢欣鼓舞。
是纪长顾,他真的没有食言,他帮了她哥!可是,为什么涉及的是其他案子?他没有上交关于她案子中对她哥不利的证据吗?沈灵枝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
当天下午,纪家突然忙碌起来,走廊上一连串来来回回的走动声。
沈灵枝疑惑地打开门,只来得及看到一位提着药箱的男子匆匆进入主卧。
心里猛一咯噔.纪长顾回来了?他出事了?她站在紧闭的主卧门前无措等待,不敢贸然敲门。
大约二十分钟后,梁治送医生离开主卧,门一开一合,她看到坐在床边一脸忧心忡忡的徐管家,还有躺在床上吊水的男人,纪长顾。
沈灵枝上前追了两步,“梁先生,你能告诉我,你们纪总他……他出什么事了?”这也太巧了,上午她哥无罪释放,下午他就病倒躺床上。
梁治站定,回首静静看她,冷峻的眉眼倒与他不苟言笑的上司有几分神似。
“既然事情与你有关,我想你也有权知道。”
他顿了一下,“沈先生射杀纪总二叔的案子,他的罪名几乎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人证,物证,动机齐全,基本没有翻案的可能。”
“等等!”沈灵枝皱眉,“我那天明明看到报纸上说,我哥是因为我的案子才被带走的。”
“媒体只是推断,并没有事实理据支撑。”
事实上,纪长顾的确买通媒体,撰写那篇新闻通稿,但也只是为了引出沈灵枝本人顺水推舟。
他从来不曾打算拿沈望白的事威胁她。
当然,这事梁治聪明地选择缄口不语。
他懂得该怎样最大程度地引出一个人的愧疚。
沈灵枝仔细回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忙轻声道,“抱歉,你继续。”
“给沈先生摆脱嫌疑是一件危险系数极高的事,但纪总为了你,还是揽下了这块烫手山芋,这相当于在他的锦绣前程里埋了颗炸弹。”
沈灵枝一惊,“他……”“他给你哥找了替罪羔羊,如果被查到,就是包庇罪。”
梁治冷肃地看着女孩剧变的表情,又道,“当然,那位蔡平也不是干净的,投靠本市最大的黑道势力,杀过不少人,入狱枪毙罪有应得。”
沈灵枝张了张嘴,想说她哥不可能杀人,不存在包庇一说。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她相信有什么用呢?其他人凭什么相信?如梁治所说,证据齐全,这个杀人罪她哥本该是背定了,但纪长顾还是帮了她。
她只是付出肉体,他却拿自己的下半生埋下致命隐患。
“蔡平并不是纪总找来的,要找个听话并且绝不会泄密的替罪羔羊,纪总只能去跟黑道上的人做交易。
我听说叶小姐那天去了高尔夫球场,想必也见到了那位唐家大少爷,唐斯年先生,纪总那天就是在跟唐先生做交易。”
“唐家是海苏市赫赫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