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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会先一步回到这里。】
她愣住,【什么?】
【原本我想留到最后。既然来了,就先开始查吧。】
【你……】
【沈望白是第四位嫌疑人。】
沈灵枝脑袋嗡地一声炸了。
【不可能!他不是!我还在调查程大哥,跟我哥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你哥有足够的动机杀你,你们两年前翻脸吵架,案发之后,在你的租房找到他的指纹和他鞋底残留的泥土。】
【这是意外!兄妹间谁没吵过架?至于指纹泥土什么的,可能是有人要陷害他,他的竞争对手总想拉他下马!】
她恐慌得像被夺走至亲的孩子。
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黑猫沉默片刻,【沈灵枝,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自欺欺人。
它转身跃入黑暗,她坐在窗台愣愣的,心里像破开了洞,冷风倒灌,凉得生疼。
突然,卧室的门开了,男人高大的背影出现在门后。
他没有注意客厅,转身径直走向旁边的房间她曾经的卧室。
三更半夜,哥哥去那里做什么?
沈灵枝平复了下情绪,跳下窗台,静悄悄地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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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又要到瓶颈期了,阔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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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令人窒息的操作
门是虚掩的,她探入一个猫头。
猫的视力在夜间是相当敏锐的,她毫无障碍地看清房间里的布置,不由地一愣。
床褥铺得齐整,还是她原来使用的小碎花图案,床边摆着她的拖鞋;书桌上摆放几本课外书籍,那是她闲暇时来打发时间的读物:书桌上的组合书柜陈列大大小小她和哥哥的合照,吵架后,她负气把合照正面盖在桌面,现在竞又重新立起:还有她的手工模型,沙发抱枕,水杯,都被妥妥当当地进她房里。
她注意到地板纤尘不染,就连床头的花瓶也折射干净莹润的光。
显然有人经常打扫。
明明,她已经离开两年多了。
书柜玻璃门倒映出男人挺拔的背影,他推开窗,沁凉的晚风争相扑向她毛发,吹散空气里的沉闷,她的心陡然一酸,更沉更闷。
也许是因为打小失去双亲,她心里总缺乏某种安全感,睡觉的时候喜欢关门关窗,把被子捂过脑袋,只露出半张脸和鼻子。
哥哥从没说过她什么,却经常在她睡着时起来帮她开窗,给房间透气。
她也是某次在半夜醒来才发现。
后来,为了不让哥哥那么辛苦,她开始有意识地开窗睡觉,哥哥也渐渐不再半夜过来给她开窗。
不曾想,到了今天,他还记得。
哥哥还是她的好哥哥,从没有忘记她。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对她下毒手?沈望白独自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就回房睡觉了。
隔日,沈灵枝醒来,已经是八点半。
沈望白六点起床,短短两个半钟,他已经完成晨练,买菜,吃饭,清扫家里等一系列事宜,这会儿就在她旁边正襟危坐,不时看手机和墙上挂钟。
这架势,似乎在等人。
对比下来,她好懒啊啊啊。
满满的一盆猫粮已经在桌脚下倒好,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慢吞吞地踱过去吃饭。
她不知道自己这不情不愿的小模样很像挑食的沈灵枝。
男人惯性凌厉的眼神落在小猫软乎的背影上,眉峰一松,像削掉了棱角的刀。
他在这里已坐了十五分钟,明明是使用多年的沙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他好像知道了。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沈望白起身往房里走去,沈灵枝一边嘎吱嘎吱嚼着猫粮,一边好奇地眨巴着猫眼,不多时,就见男人手中多了一个相框,在dvd架子上郑重其事地摆好。
他侧脸线条帅气冷酷,睫毛弧度异常柔软。
她心里猛一颤。
是她和哥哥的合照。
过了一会儿,门铃声响起,沈望白去开门。
她竖起耳朵,从他们的交谈中听到“租房”“面试”几个关键字眼。
哥哥找了新租客?十分钟内,屋子里陆陆续续进来三名年轻男子。
一名是在校大学生,青春阳光,一名是理工宅男,鼻子上架着大大的黑框眼镜,一名是刚在附近找到新工作的工薪族,打扮偏成熟。
显然,沈望白要在他们之中甄选一位既能照顾猫又能让猫接受的租客。
沈灵枝仿佛接到神圣的指令,迈起小碎步在他们之间徘徊。
唔,这三人她都印象一般,而且都有照顾猫的丰富经验,如果非得选一个,那还是在校大学生吧,年轻人之间比较没代沟。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沈望白去开门,对方干净清润的嗓音徐徐晌起,“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
擦,这声音!!沈灵枝浑身一震,猫毛一点点竖起被吓的。
只见那人迈着大长腿坐在沙发边上,身姿修长,罕见地穿了白衬衫,左脸小酒窝若隐若现,清俊的面庞在其他三名男子的衬托下越发熠熠生辉。
对比他们的拘谨,他的坐姿可谓是相当随意,长手长脚任性舒展,随随便便自成一幅画报,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模特。
卧槽,真是傅景行那货!他怎么也跑来凑热闹,好好住在那套高级公寓不好吗!非要学古代的皇太子体验什么民间疾苦!沈灵枝脑子乱哄哄一片。
她有种不妙的预感,有傅景行在的地方,她的日子绝对不安生。
“喵!”她的身子陡然腾空,被傅景行抱在怀里。
其余三人目瞪口呆状:“……”
刚才小白猫避着他们的手,他们就没好意思强抱,怎么这小白脸一来就直接上手了!
“吱吱,我们又见面了。”
其余三人:“……”
又?特么居然是老相识?沈望白眉头微不可察一拧,“枝枝?”声音极低,震得周边空气仿佛都在躁动,她恍惚间以为哥哥在唤她,软软地喵了声。
其余三人:“……”
完了完了,猫还会回应,敢情不是普通的老相识啊!“之前它脖子上挂了铭牌,口字旁的吱。”
傅景行完全不给其他人插话的机会,一鼓作气道,“我养过它一段时间,它很乖,也很黏我,我们彼此相处融洽,是亲密无间的伙伴……”呸!谁黏他,谁跟他融洽,谁跟他亲密无间!沈灵枝一口咬住他手指,用力之大,毛茸茸的小尾巴被她甩得一扭一扭。
傅景行额角青筋一跳,左脸露出迷人小酒窝,“抱歉,它年纪小,爱磨牙。”
大掌一边撸着她的毛,一边不动声色从口袋里喷了什么在手心,凑到她鼻子前。
一股陌生的香气涌入鼻息,她忽然像失去所有的力气瘫在他身上,嘴也不得已松开。
这该死的混蛋,给她闻了什么新型迷药!于是,在其他三人眼里,刚才还对他们万分警惕的小猫软绵绵地躺在傅景行怀里(其实是无力抵抗),圆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