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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怒目而视,落在他眼里却像娇嗔。
陆少凡帮她吹干毛发,手指娴熟穿梭,把她全身摸了个遍,然后又强行让她嗅他身上的味道。神啊,已经知道你身上有柠檬味,再闻她以后连柠檬都不吃了!
这还没完。
睡觉时更是强行让她跟他共用一床,盖上带有他气息的衬衫。
她男朋友都没这么直接好吗!
谢暮呢?都没发现她失踪了,稍稍找她一下吗?
沈灵枝默默自哀,本以为会失眠,没想到因为被陆少凡折腾得身心俱疲,几乎是闭眼就秒睡。陆少凡轻轻顺着猫背,眼皮渐渐落下。
一人一猫安详入眠,丝毫不知道谢家因为一只猫掀起波澜。
清晨,池俊就把房门拍响了。
“凡哥,凡哥!”
陆少凡没有起床气,但此刻因为身边还在熟睡的猫,他微微动怒,拉开房门的时候表情风雨欲来,生生把池俊吓了一跳。
“你是敲门还是砸门,工资多到没地花?”
池俊被怼得很无辜,明明是正常的敲门水准啊。
“凡哥,是有正经的事,你知不知道昨晚谢家在找一只猫?”
陆少凡眸光微闪,“所以?”
还所以?池俊简直操碎了心,“他们昨儿本来要上你房间找,我说你休息了生生拦着没让进,一会儿他们就该找上门了。你先老实交代,猫是不是在你那?”
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艺人,完全是这位陆大神对小动物喜爱到一种奇葩境界,尤其是猫。
不等陆少凡回答,谢暮推着轮椅出现在池俊身后。
“打扰一下,我的猫丢了,能让我进去找找么。”
池俊转头就被谢暮致的颜晃花了眼。
绝色啊,可惜身体不好,不然进娱乐圈肯定火。
池俊犯了短暂职业病后立刻回神,“当然,你请便,房子本来就是你们的。”池俊不知道刚才的话被听去多少,着实有些尴尬,心里只能默默祈祷凡哥没有干藏猫这种蠢事。
谢暮却没动。
因为陆少凡堵在门口。
池俊眼角抽了又抽,“凡哥,谢先生可以自己推轮椅,你不用站在那帮他。”
台阶给的够足了,偏偏有人就是不愿意下。
池俊要哭了。
真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们凡哥难道真的……
彼此僵持五秒,两个男人一站一坐,眼神短暂交锋,皆触到对方微妙的敌意。
陆少凡总算侧过身子。
谢暮在客厅装模作样梭巡一圈,然后直奔内室。
他早就嗅到她的味道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找了她一天,她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睡在陆少凡的床上,裹着陆少凡的衬衫睡得正香。如果不是她此刻的猫形态,跟赤身裸体在别的男人床上醒来无异。
这个蠢女人,都知道陆少凡是怎样的人,还对他这么迷恋!
谢暮把娇娇软软的小猫抱在怀里,心里翻腾着难以言说的情绪,抓心挠肝的难受,酸酸涩涩如鲠在喉。
转身迎上陆少凡的视线。
池俊扶着额,一副要晕倒状。
陆少凡淡声陈述,“它跑到我房门口。我见它跟我投缘,就养它了。”
一听沈灵枝是主动上门,谢暮喉咙一梗,争先恐后涌出更浓更烈的酸意,他胸口急急起伏,恨不得把她摇醒,压着她,进入她身体,让她哪里也不能去。
这个白痴女人,就这么喜欢这个偶像?
在谢暮与陆少凡错身而过时,陆少凡突然道,“开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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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暮炸毛,脱毛,全剧over??(°°)ノ?
哈哈哈哈哈~
114、不会被内定妹夫了吧
池俊的表情可谓是纷呈。
what?!您老居然藏了猫不够居然还想买下,当他和公司死了吗!
“非卖品。”
所幸谢暮扔下三个字就走了。
实际上,他差点把后槽牙磨得嘎吱响。
离开的速度也颇有些狼狈,生怕沈灵枝醒来听到偶像要买她,开开心心地跑了。
等等,她不会真要跑吧。
谢暮越想越心焦,急忙逮了个人来问,“那群人要待多久?”
那群人?女佣瞧着谢暮阴沉沉的眼神就浑身发凉,“大概……还有三天吧。”
还要待三天!
那些人这么闲么!
沈灵枝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谢暮抱坐在车里。
望着窗外疾驰的风景,她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谢暮顺着她的毛解释,“我妈担心我们在宅子闷出病,让我们出来几天散心。”
司机默默瞅了后视镜一眼。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口不对心,明明是您自个儿跟夫人要求出来的。
谢暮所谓的散心,就是在市区兜风。
他把猫抱到他肩膀上趴着,让她更方便观赏窗外变化的风景。
车子行驶速度缓慢。
对谢暮而言,让沈灵枝发现记忆缺失的端倪是目前任务之首,所以一路反常地絮叨。
“看见那辆卡车了么。”
“曾经,我看见一只火焰头纹白色折耳猫和蓝眼黑猫坐在卡车后面兜风。”
“那肯定是你,长得一模一样,傻不溜秋的。”
“黑猫是你新交的朋友?”
“大半年前,你还是人的时候,我见过你跟那只蓝眼黑猫走在这条巷子里。”
“猫还挺帅的,你总算有眼光一回。”
“怎么现在不见那只猫?”
谢暮眼角一直在注意折耳猫的反应。
这会儿,车子因红绿灯停在车流中,明明他在跟她说话,那双圆溜溜的猫眼却目不转睛盯着窗外一点,像看入了神。
他敛神读她思想,完全没读到她思考他刚才的话。
只有两个字。
程让!
谢暮沉下脸,循着她视线捕捉到一个背影,飞快抬手一抓,小猫被抱回到腿上。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居然随便逛一下都能撞见那讨厌的男人!
沈灵枝却立刻扑腾地要爬回他的肩。
谢暮怒了,“沈灵枝,坐好!”
偏偏他又不敢太大力扯她。
对峙中,沈灵枝匆忙往刚才的方向望去。
茫茫人海,早已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她失望地垂下脑袋,自行窝回谢暮腿上。
是她看错了吗。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车祸的事宜处理好了没。
谢暮盯着变乖的小猫,没有丝毫喜悦。
胸口堵着,喉咙涌上熟悉的酸涩,张牙舞爪腐蚀他所有思考能力。
他瞬间忘却自己目的,对司机冷冷吐出一句,“回酒店。”
程让的确是在这条街上。
今天周末,他惯例出来购置家用。
刚才突然见到一个背影和枝枝有几分相似的女孩,他像寻着了宝藏,下意识紧跟上去,但仅仅是一个斜后方侧颜就让他刹停脚步。
不是她。
炎炎夏日,失望和无力浇得他通体生寒。
这是第几次了,从不允许自己犯错的他屡次认错人。
他并不想这样。
只是,他无法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是她的背影。
那天他急急赶去沈望白所在的医院,上上下下问了数个人,却无人见过他口中描述的女孩,他调取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