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真假梦境
谢暮来不及阻止,裤腿被掀起,右腿赫然绑着绷带。
沈灵枝呆住了。
真的有伤,梦是真的!
“你这伤……是那时候车祸……”
“嗯。”
谢暮以为她指的是谢家伪造的那次车祸,脸色有微末不自然。
其实,这伤是刚才他想偷摸去找她,右脚不小心被轮椅绊倒造成的。
腿上就一点淤青,但母亲非要让人给他绑上绷带,说可以此博得女孩同情,争取更多的互动机会,促进感情升温。
本来他觉得丢人并不打算照办,没想到她自己冲了过来。
更没想到,这方法这么管用。
他居然从她眼里捕捉到一闪而逝的心疼。
谢暮满心欢喜,等着她的软声安慰,投怀送抱,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她眼里闪动的泪花。
沈灵枝想到了那个梦,当大脑暗示那是真实记忆,那种代入感是前所有未的强烈,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谢暮替她被碾碎了右脚而难受,还是因为谢暮伤后另娶他人而痛苦。他鲜血淋漓的右脚,谢家门外满地喜庆的爆竹纸屑,两份刺目的红在大脑里来回交织,扎得她眼睛涨酸无比。
“你……别哭。”
谢暮惯来冷漠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惊慌。
昨天她也哭过,但很快就停了。
可这次显然很不一样,她的眼泪越掉越凶。
一颗又一颗,像砸进他心里。
他对她的眼泪毫无招架之力。
谢暮长吁口气,将她一把带入怀,“不许哭了,本来就不好看,越哭越丑。”
声音干巴巴,像裂开的面粉团。
其实他觉得她怎么样都好看,该死的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她没说话,额头抵着他肩膀,她哭的时候总是很安静。
谢暮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侧脸,心里酸疼麻痒,他在她脑海里读到他名字,内心无比撼动,她在为他哭,这种感觉复杂奥妙,真前所未有……该死的好。
谢暮拂开她发丝,鬼使神差亲吻她的眼泪,咸咸的,居然觉得还不错。
他情不自禁越吻越多,脸上咸湿的水渍很快被替换成他的津液,他沿着她的脸一路下滑,扶过她的脸要吮上甜美红唇。
沈灵枝偏头避开。
谢暮盯着她的唇,心里痒得厉害,“过来亲一下。”
沈灵枝想从他怀里退开,奈何他双臂圈得紧,又怕伤了他,只得先保持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谢暮,我知道以前的事了。”
“嗯?”他目光灼灼,满怀期待。
“原来你已经结婚了,我们最好保持距离,你先放开我。”
谢暮的脸僵硬三秒,瞬间黑了。
这蠢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
谢暮怎么也不肯松开她,唤人请来温湘。不过到底看她脸皮薄,在温湘踏入房门前率先松开了女孩,沈灵枝立刻站到一边。
温湘进来后敏锐注意到两人不自然的神色,温和一笑,“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妈,枝枝说我结过婚。”
温湘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沈灵枝身上。
沈灵枝:“……”
她其实后悔了。
明知道谢暮失忆,这些话就不该当着谢暮的面质疑,这是在拆谢家人的台。
可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何谦大师承认她梦境真实的话,以及梦境里谢暮结婚的片段复述了一遍,最后亡羊补牢地补了句,“可能,真的是我在做梦吧……”
沈灵枝并不希望因为她的质疑让谢暮怀疑自家人。
有什么疑问,她想一会儿再私下问湘姨。
沈灵枝说得简略,温湘其实并不太了解她在说什么。
怎么枝枝会认为谢暮结过婚?
但她也大概摸清了思路,笑着道,“你是说小暮表哥的那场婚事吗,那是为了给小暮冲喜,特意在谢家大宅子办的。我们小暮还是未婚呢,要娶的女孩只有你一个,怎么可能另娶他人?”
温湘心思缜密。
既然枝枝从何谦大师那里认为梦境是真的,那么她要在不推翻何谦大师的理论下否定谢暮结婚的事。当然,谢暮也的确是未婚。
沈灵枝的疑点都得到合理解释。
梦境就是她缺失的记忆这一点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温湘悄然退出,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沈灵枝一时之间无法消化,想回房。
谢暮叫住她,眉头微拧。居然就这么走了?
沈灵枝以为他不舒服,很快回到他身边,“怎么了,是头痛,还是脚痛?”
“嗯。”
嗯是什么意思,都痛?
谢暮咬牙望着她,他是痛,硬得痛。
“啊……谢暮!”
沈灵枝再次被拉坐在他身上,他牢牢锁着她,下颌搁在她肩上,“别动,我难受。”
她果然不动了。
她的态度跟先前有明显的不同,不再抵触他的触碰,不再跟他那么泾渭分明,不再那么跟他较劲儿,甚至还心疼他。谢暮想到她为他流的泪,心潮热烈起伏,像吸食上瘾的瘾君子,着魔般地亲吻她的眼皮,脸颊,唇角,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沈灵枝还是躲开了唇。
“谢暮。”
她后仰,他就吸她脖子。
细嫩的颈部肌肤很快留下暧昧的红痕。
“谢暮!”
沈灵枝总算把他推开,喘气,“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想捋一捋。”
谢暮唇色红得潋滟,眼神像藏了无形的勾。
“好。”他沙哑道。
他愿意给她时间消化。
他只是太高兴,心里充盈的情绪满到要爆炸,急需一个宣泄出口。
只不过……枝枝怎么会做他的梦?
谢暮拧了拧眉,长老告诉他,沈灵枝做的那些怪梦都只跟嫌疑人有关,所以纪长顾,傅景行,程让……都是她怪梦里的主角。
可是,特么怎么还包括了自己?
难道他也是嫌疑人不成?
呵,可笑。
沈灵枝在房间抱着布偶猫看书。
书没看进去,猫毛倒是撸了不少,布偶猫也始终乖巧地任她摸。
憋了许久,她还是难受得哭了。
果然,还是无法接受梦境里她和程让的结局,明明在她的记忆里,他们朝朝暮暮,甜蜜依偎。
转眼间,蜜糖就成了砒霜。
她想找程让问清楚,她想听他亲口解释。
她无法接受第一段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散了。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所以,沈灵枝还是决定跟谢暮保持距离。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每到夜晚,一只通体黑亮的蓝眼猫咪从窗口进入她房间,蹭着她胸部入眠,又在天亮前悄然离去
渣文笔的我,以防大家看不懂,还是稍稍解释一下:枝枝只跟何谦大师说了自己跟程让的梦,何谦大师为了自己孙子谢暮能抱得美人归,谎称枝枝的梦是真实的,离间她和程让。枝枝联想到她和谢暮的梦,以为谢暮结了婚。温湘也是为了能让谢暮抱得美人归,顺着枝枝的话编所谓的婚礼是谢暮表哥的。然而梦在现实里都没有发生,两位长辈都是在编故事。
124、你不能嫁给他
谢家莫名开始如火如荼地筹备婚礼。
不管是宴席蛋糕上的樱桃,捧花的新鲜色泽,还是婚房家具的布置,皆事无巨细。
婚纱设计师甚至亲自上门给她丈量尺寸,沟通设计细节。
沈灵枝有些慌了,急忙找温湘问原因,得到的是让她无法拒绝的答案,“小暮催办婚礼事宜,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你就当是配合小暮演一场戏,让他安个心,好吗?”
她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帮谢暮找个记忆,还得顺带出演新娘子?
沈灵枝转而找到谢暮,“你不是答应了要给我时间?怎么现在就开始布置婚礼?”
彼时,谢暮正低头查看新房购置清单,执笔把避孕套划去,加了几个情趣用品,“你也答应了跟我结婚,我只是给你缓冲时间。”他头也不抬,“既然结婚结果不变,何不把事情提前准备好,省得到紧要关头前手忙脚乱。”
沈灵枝张口结舌。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过来。”
谢暮放下手里的东西,捏了捏眉心。
沈灵枝以为他又是哪里不舒服,走过去准备给他当靠垫。
手被他拉过,指腹一凉,左手中指多了一个心打磨的钻戒,款式相当眼熟,竟还是她好三年多前归还给谢暮的那枚。
“谢暮你……”
他的指腹划过她掌心,十指交扣,手背留下他湿热一吻。
“别让我等太久。”
他抬眼,目光晦暗,声音低哑,像裹了电流。
她的心尖冷不丁像被电了一下。
明明她站着,他坐着,这场由她主导的谈话到最后她竟完全丧失主控权。
她莫名感到心虚和难过。
如果他发现,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
“糖白,你说我该怎么办?”
静谧的夜晚,沈灵枝抱着布偶猫愁眉苦脸。
不知是不是戴戒指的地方硌着了它,它总是扭头盯她左手。
她干脆换了只手撸毛。
“你说,我怎么会莫名其妙丢了一段记忆,我真的跟程让分手了吗?”
“谢暮为了救我,腿到现在都没好,而且他一直对我很好,我不该这么骗他。”
“以前的我似乎也打算以结婚为前提跟他交往的。”
“糖白,你这么聪明,告诉我,我该假戏真做,嫁给谢暮吗?”
她只是在心里憋得慌,想发泄发泄。
布偶猫却像真听懂似的,扬起漂亮的小脑袋,眨巴猫瞳。
突然,怀里的猫咪体温骤升,身体拉伸壮大,转眼间,一名身材修长浑身赤裸的男人坐在她腿上,清透的眼睛望向她,认真诚恳道,“不行,你不能嫁给他。”
四目相对。
蜜汁沉默三秒。
“啊唔。”
男人迅速捂住她的唇,右眼冲她轻眨,“嘘,别叫。”
他拥有一头细碎柔软的黑发,皮肤极好,五官清秀帅气,不笑的时候高冷慵懒,像一只猫,但她知道,他笑起来非常耀眼可爱,会露出两个小虎牙,能让人的心融化。
沈灵枝瞪圆了眼。
许许许叶!
他他他是布偶猫?!
“你等等,我找个东西遮上。”
许叶把手轻轻覆在她眼睛上,她顺势闭上了眼。
等她睁开眼睛,许叶已经裹着浴袍从洗手间出来,他身形高大,她的浴袍显然不合他身,浑身绷得紧,下摆到了大腿,瞧着着实有些滑稽。
沈灵枝后知后觉想到她刚才不小心瞥到的胸膛,脸不由一烫。
许叶作为一名宅男,身材意外不错。
许叶住在她和她哥老房子的隔壁,听说是一位漫画家,他为人低调,从不跟人透露笔名,平日里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也鲜少见人登门。他偶尔会上他们家借点醋或辣椒,亦或是其他小杂物什么的,然后送几块点心,一来二去,沈灵枝也跟他熟络起来,节日时会邀请他到家里一起过节。
“你……许叶哥,你怎么会是猫?难道你也挂了,借尸还魂?”
难怪,她总觉得糖白聪明得不像话。
且不提送礼物那三次,光是她打个喷嚏它能叼来纸巾就足以秒杀其他喵类。
她居然还傻乎乎地以为是以前的自己训练出来的。
“没错。”他轻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叶谈及自己的死亡,神态稀松平常,语气轻松,像在跟朋友插科打诨。
她知道他为人开朗幽默,但这造诣也未太高了吧!
她想到自己被分尸的时候,至今还会难过。
“太吓人了好不好!吓死我你负责吗!”她拍拍胸口。
“好啊。”他言笑晏晏。
沈灵枝只当是玩笑。
许叶总给她一种放松舒服的感觉,让她面对他时没有太多顾忌。
于她而言,他更像个闺蜜。
“你刚才说,我不能嫁给谢暮?”
“不是不能,是绝对不能。”
她一愣。
不知不觉,夜已深。
许叶化形回布偶猫,离开屋子。
沈灵枝把浴袍挂到门后,心情忐忑地爬上床,关灯。
一室沉寂。
她翻身找了个角度,头一次在睡前这般心慌意乱。
许叶哥说,每晚会有一只黑猫潜入她房间。
黑猫?是之前总是骚扰她的那只吗?
她明明在问他谢暮的事,他只说谢暮在骗她,却又不具体说明,话题突然就跳到了黑猫身上。还说只要她多加留心观察,就会发现端倪。
沈灵枝其实很困,一直在强打神。
眼睛半睁半闭间,窗帘后赫然浮现一个熟悉的猫影。
窗帘被轻轻吹起一角,她瞥到了半身黑毛,真的是黑猫。
沈灵枝心脏一滞,急忙闭上眼。
有东西轻轻落地的声音。
感觉靠近脚的被子被微微掀开,她神经都绷紧了。
我的妈,还钻被窝!
毛茸茸的生物沿着她的腿侧一路前移,在她软绵绵的胸口轻蹭两下。
沈灵枝浑身一僵,整个人又惊又惧。
真的有黑猫半夜潜入……她怎么都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
黑猫动作顿住了,好一会儿没动静。
像是睡着,又像在伺机捕获什么。
沈灵枝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脑子里又蹦出什么魔音。
突然,黑猫消失了,被子里隆起一个高大的人影,温暖赤裸的男性身躯拥住了她,熟悉清寒的药香钻入她鼻息。
这下子,沈灵枝彻底呆住了,浑身如浸寒潭。
谢暮。
居然是谢暮。
他是黑猫?!
叮,邻家哥哥男闺蜜登场~
许叶:我想上你,你特么当我是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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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不是她所熟知的谢暮h
难怪,她隐隐觉得当初那个魔音跟谢暮声音有些像,但她从没往那方面想。
因为觉得不可能,太过荒诞。
谁能想到,事实远比想象的要可怕。
谢暮抱着她,半软的欲望压在她小腹,刻意放缓气息,轻吻她脸颊。
触感柔软,温暖。
沈灵枝却感到伤心和惊恐。
谢暮真的骗了她,猫与人在形态互相转化时伤口是不会变的,他化成人形时坐着轮椅,照理说猫形态的他也该瘸着脚,可他没有,还非常矫健地从一米多高的窗台轻盈落地。
他的腿分明没事!
她现在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失去记忆,在她跟程让在一起时,他口口声声指认程让是嫌疑人,思路清晰,敌意明显,怎么看都不像失忆的病人。
他到底在她身边潜伏了多久?她跟程让在一起时,他也在偷窥吗?每天每夜,都像这样偷偷钻进她被子里,行不轨之事吗?
越想越毛骨悚然。
她不明白当初面冷心善的谢暮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谢暮突然一颗一颗解开她纽扣,唇沿着她脖颈下滑,所经之处一片湿润。
她的身上乍起鸡皮小粒。
沈灵枝悄悄揪紧床单。
他想做什么?难道他现在就想……想……
谢暮的举动验证了她的猜测,他褪去她所有衣物,用不可思议的耐心吻遍她全身,她的指尖,腋下,肚脐眼,腿弯,脚底,他全都没有放过,舌尖灵巧地舔过她每一寸细嫩的肌肤,仿佛一名虔诚狂热的信徒。
沈灵枝感到害怕。
这样的谢暮太过陌生,完全超出她认知。
她很想阻止他,可她更怕谢暮发现她还清醒着。
如果让他知道她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她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举动。
他已经不是她所熟知的谢暮。
沈灵枝很努力地装睡,强逼自己忽略他亲吻所带来的快感。
谢暮吮住了她的娇花。
像被轻咬住神经,她呼吸一滞,整个人差点弹起。
他啧啧有声地吃着她那处,舌头轻挑慢勾,缓而有力地搅弄颤巍巍的粉嫩细缝。
她感觉自己像被推入湿热的温泉。
浑身燥热,大汗淋漓,腿心更是如细雨绵绵,不住地往外涌水。
他的呼吸打在她挺立的珍珠,亲昵得过分。
她羞耻地发现,不管心理再怎么抗拒,她也完全抵御不了生理上的愉悦。
快感山呼海啸般直冲天灵盖。
大脑炸开短暂的空白,她止不住地痉挛,喉咙溢出蚊子般细弱的娇啼。
宁静的夜,这样的嘤咛格外清晰。
沈灵枝心里暗道一声糟,瞒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谢暮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气息沉沉,“醒了?”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急中生智装出一副刚醒的模样,“你,你怎么在这,不是答应了给我缓冲期吗……”
谢暮没立刻回答,一动不动,似在注视着她。
房间极暗,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心里莫名得慌。
“谢暮……”
“我忍不住了。”
俩人同一时间开口,他的嗓音盖过了她。
音质沙哑,有些沉。
她感觉他跟平常不大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他把肉棒抵在她腿心,沈灵枝张了张唇,把拒绝的话生生咽回肚子。
是不是只要她今晚乖乖的,让他放松警惕,明天她就可以顺理成章逃出谢家?
这个地方她没法再待下去了。
她知道,谢暮的谎言离不开谢家人的帮衬。
而她为了帮他找回记忆,还傻乎乎地答应假结婚,一步步落入他们心布置的陷阱。
他们到底图什么?果然,还是为了她的生辰八字,让她嫁给谢暮冲喜吗。
“啊……”
谢暮的肉棒突然一挺而入。
他折起她的腿,一下又一下压入她花心,饱涨到极致,深重到惊心,她的思绪在他的撞击下变得凌乱,被蜜液浸湿的阴囊拍打出沉重水花。
发情期的身子本就敏感。
她又被他步步挑起情欲,小穴紧紧含着他的肉棒,高潮接二连三,激烈迸发。
肉体拍打声,挤压的水声,绵密得让人面红耳赤。
“舌头伸出来。”
她被得昏天暗地时,耳膜倏然钻进这么一句话。
她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等她依稀回神,舌头被谢暮生吞活剥般舔吮,吸得她舌根发麻。
这股气势让她不安。
性事终结,他抵着她深处射出浓,翻身抱着她睡,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第二天起床时,谢暮已经离开。
空气里还弥漫淡淡的甜腻味。
沈灵枝飞快洗漱穿衣,琢磨着一会儿该用什么借口离开谢家。
她来的时候身无分文,离开时自是没有行李一身轻松。
沈灵枝扫了眼墙上挂钟,预估时间差不多,起身到门边准备开门。
门纹丝不动。
再推。
哐啷一声,还是不动。
她皱眉,拍打门板,“外面有人吗?这里门被卡住了。”
“沈小姐,门没有卡住,是被我们锁上的。”一名佣人在外边恭恭敬敬回答,“依据谢家传统,新娘子在婚前不得踏出闺房一步,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沈小姐见谅。”
沈灵枝后退两步,急急呼吸,整个人如坠寒潭。
什么见鬼的传统,分明是谢暮发现了。
他发现她知道他的秘密了!
今天头痛到炸(^)码不了多少字,等我养蓄锐争取明天多更点>
126、谢暮的嫌疑
“我忍不了了。”
昨晚,原来是这个意思。
屋子被封得密实,阻断了她化形成猫的逃跑路线。
她非常严肃地说她要见谢暮,佣人微笑地递给她一张照片, “沈小姐不要急,依照谢家传统,新郎和新娘在婚前不得见面,如果沈小姐实在想念小少爷,可以看看他的照片,以解相思之苦。
去特么的相思之苦!
要想也是想恁死他好么!
谢暮当真没有出现。
除了给她送三餐的佣人,只有筹备婚礼的工作人员进出她屋子,什么婚房布置的室内设计师,婚纱设计师,给她做新娘妆的化妆师,还有摄影师,美容师沈灵枝一开始还打算买通他们带她出去,哪知道他们压根油盐不进,一心一意为谢家做事。
既然如此,她也没法对他们摆出好脸色,把人尽数轰了出去。
婚纱拒绝试穿,化妆师每画一笔她就抹一-手,布置好的家私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她就像大闹天宫的孙猴子,折腾得谢家上下人仰马翻。
谢暮还是没出现。
她累极,瘫坐在椅子.上发呆。
布偶猫从杂物袋里钻出, 去往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化形成穿着浴袍的许叶。
“许叶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沈灵枝趴在桌_上有气无力。
许叶自顾自地沏茶,“早上趁他们不注意溜进来的。
热水灌入茶壶,蒸腾起袅袅白烟。
男人的眼神在雾气中意味不明,语气一派轻松, “我说,你也不用太着急,他不可能关你一-辈子,找准机会,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
“我就是不明白,三年不见,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灵枝对谢暮的心情尤为复杂,看着十几年交情的小竹马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变态偷窥跟踪狂,现在还玩一出囚禁, 震惊惊恐之余,也夹杂了难过和不解。
“许叶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谢暮不对劲的?”
“说不清。”许叶倒了杯茶搁到她跟前,“我发现你还活着的时候,你已经很信任黑猫了。你跟他似乎在联手追查杀你的嫌疑人,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排除自己的嫌疑。 ”
沈灵枝愣愣的。
什么意思?
“听说案发一个月前你养了他。报纸上说, 警方进入凶案现场时,发现了一只折耳猫和黑猫。折耳猫是你, 那么他呢?他也在案发现场,难道就没一-点嫌疑吗?你却非常相信他,跟他一起排查凶手,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不知道。”沈灵枝喃喃摇头,“我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只能百分百确定,她的确丢失了一段记忆。
难怪那会儿他总缠着她要去追凶,她当时就不明白,那只怪猫为什么对这桩凶杀案比当事人还热衷, 现在想想, 果真诡异。
但也仅限诡异。
她始终无法把碎尸杀人魔跟谢暮联系在一起。
“我还在他们后院的屋子发现一具尸体。 ”
沈灵枝端起茶杯正准备喝茶,闻言指尖一抖, 茶水倾洒满桌。
“那尸体被布盖着,我从门缝里看不太清,也不知尸体是男是女,是完整还是残肢。当然, 这也不能代表什么,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秘密。”许叶帮她擦拭桌上的茶
水,“说这些也只想告诉你, 别太信任他。 ”
许叶重新给她斟满茶水,她却没再动过。
可想而知,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本以为谢暮只是欺瞒她脚伤,假装失忆,万万没想到还是杀她的嫌疑人。
许叶看着她,突然凑近她的脸,“你这妆卸得也太没水平了。”
沈灵枝迟钝^了几秒才摸摸脸。
估计是刚才跟化妆师作对留下来的。
“别动, 我帮你擦掉。 ”
许叶从梳妆台取了化妆棉和卸妆水,两只捏住她下颌, 细细擦拭。
“化妆品对皮肤还是有一定伤害的,平常要注意处理干净。”
沈灵枝原本心情十分低落,听到这话忍俊不禁,“你怎么比女孩子还懂这些啊。”
许叶眨眨眼,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画少女漫的,能不把女性钻研透吗。 ”
“那你到底画了什么漫画?说一说,我买几本给你捧个场。
“秘密。 ”
“切
一来一回,沈灵枝心情好了不少。
她这才发现许叶似乎为了看清她脸.上是否残留粉底,离她很近,他端详她的眼神有些微妙,像在凝视一件稀世珍宝,捏着她下颌的指尖有些烫,他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轻,让她有种在调情的错觉。
“许叶哥”
沈灵枝正想说不用擦了,门外传来开锁声。
她吓得差点打翻茶杯,被许叶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
“别担心。”
他用口型说完, 迅速化形成猫,浴袍软绵绵地盖在他身.上。
与此同时,佣人推门而入,是送晚饭来了。
看到桌上的两个茶杯,佣人一愣,“沈小姐招待了什么人吗?”
沈灵枝眉心一跳,糟糕,忘了茶杯这一茬。
她不动声色拿过许叶还没喝的茶杯,“我能招待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
扑通一声,她把订婚戒扔进茶水里,递给佣人。
“替我把这杯茶送给你们谢小少爷,说是我请他的。”
女孩双眼清透,眉眼冷淡。
佣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没留意椅子,上鼓起的浴袍。
犹豫片刻,还是双手接过。
沈灵枝原以为退还婚戒会逼谢暮现身。
没想到当晚,只有佣人把空空的茶杯送了回来,“小少爷说,茶不错,他很喜欢。 ”
沈灵枝无语。
他是不是有病。
接下来, 第二天, 第三天,都在重复第一天的神轰炸。
她一次又一次把筹备婚事的工作人,员轰出去,耐心终究告罄。
原本还想跟谢暮当面对质,好好谈谈,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有跟她摊牌的打算。
一心一意, 只想着逼婚。
她必须离开这里,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嫁给他。
沈灵枝找到许叶带给她的手机,然而手机并没有安装sim卡,她无法.上网。她有一份备用通讯录在邮箱,只要有sim卡,她就可以跟通讯录上的人求救。
她拜托了许叶。
许叶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给她买了回来。
可等沈灵枝翻找到通讯录,她又犯了愁。
到底跟谁求救?程让哥哥傅景
沈灵枝望向许叶,“我在跟程让交往前,傅景行也发现我的存在了,是吧?
许叶点头。
她抿唇,果然如此。
关于傅景行的梦,她没有做完整,只有偶尔会闪过她跟他在一起的片段。
她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程让,又不能去找亲哥,那就只有他了。
她~飞快地编辑地址,书写内容,点击发送。
可沈灵枝还没等到傅景行的任何动静,谢暮来了。
他身姿笔挺地立在门口,两腿修长,露出一.截纤细脚踝,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服, 胸口佩戴白色礼花,柔软的发丝用发蜡后梳固定,衬得他五官愈发致绝伦,优美如画。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臂弯里挂着婚纱,朝她步步逼近。
傅小哥哥不力猫猫又要吃肉了23333
叶哥哥欲言又止是本想打算自己枝枝寓升的,没想到枝枝小姐等不及了ュ(ザ)r
127、戒指推入她小穴高h
沈灵枝几乎忘记他原来长那么高。
“你的腿果然没事。 ”
他的阴影沉沉笼罩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后退,“你为什么骗我? ”
嗒地一声,他反手关门。
谢暮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注视她双眼,自顾自地道, “今天宜嫁,宜娶,是我们结婚的黄道吉日。 ”
沈灵枝被逼到桌沿,看着他把婚纱送进自己怀里。
“来,把婚纱穿.上。 ”
“我不穿!谢暮,我没答应给你结婚,那都是逢场作戏!
谢暮盯着她,眼神幽深露
骨,“不穿?也好,你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
沈灵枝两颊涨红,又羞又恼。
“我说了,我没答应跟你结婚! ,
“你都用戒指跟我求婚了,怎么现在害羞不敢承认?”
谢暮从兜里掏出他所谓的求婚
戒。
沈灵枝差点没气晕过去,特么不就是她放进茶水里退还给他的那枚吗!
“我那是退货! ,
“是求婚。”
擦,对牛弹琴。
天底下有哪位女士会拿着女式戒指跟男士求婚!
“谢暮,你是故意来扭曲事实吗。”
他没有说话,微垂的长睫投射小片阴影。
苍白修长的手指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执起她左手,郑重其事将戒指推入她无名指。
唇在细腻打磨的钻石留下一吻。
“我们结婚了。”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春宵苦短, 不能浪了。”他轻解领口,似认真思考了一下,“老婆。”
卧槽。
卧槽卧槽!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谁是你老婆,不要乱叫!”沈灵枝一把扯下婚戒,被他眼疾手快地摁住,“想清楚了,真要摘下来? ”
声音沙沙,意味不明。
“没错。”她梗着脖子瞪他,“我没有嫁给你,戒指我是不会戴的! ”
谢暮轻笑了声,眼底逆着光,明明晃晃。
扬手将纯白婚纱铺满桌面,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脸部轮廓。
“你要小性子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艾玛,夭寿了!
毒舌竹马不毒舌了!
谢暮把一脸惊恐的女孩抱坐到婚纱上,取出她手,上的戒指, “既然你不想戴在这,那我帮你戴在其他地方。”冷硬的钻石擦过她嫩
唇,“戴这?”蹭过乳尖,“这?”探入裙底,“还是这?”
沈灵枝极度后悔今天穿了连衣裙。
腿心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挡不了男人进攻的力量。
她挣扎地蹬腿,“不要,我都不要”
他拨开窄小的棉布, 指尖在软缝剐蹭两下,将钻戒推入穴内。
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像为新娘子戴_上钻戒的新郎,颇具仪式感地轻吻她的唇。
冷硬的异物感随着小穴缩而滑动。
“谢暮,取出来,我难受”她推着他胸膛,甚至不敢大力呼吸,生怕把异物吞到小穴最深处。
“你还真麻烦。
谢暮的语气似宠溺似无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温热的掌沿着大腿曲线罩住她阴阜,挤入一根手指轻挖。s
“好像有点深。”他挤入第二根手指。
她坐在纯白如雪的婚纱,两腿被迫大张, 手无力攀附他双臂。
“嗯嗯”
沈灵枝轻咬下唇,一抹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太奇怪了,不是在取戒指吗,为什么他的手指好像在一进一出。
“太深了,看来得让你高潮才能取出。”
“什么?嗯
大拇指指腹捻上她花核,手指在她甬道内搅动,发出黏腻水声。
他衣冠楚楚立在她腿间,绅士亲吻她唇角,手指却在她腿心做无比淫糜之事。
“嗯嗯嗯”
她浑身火热,大脑空白,即将被推上窒息的巅峰。
他突然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叫老公。 ”
“不
他恶劣地揉她充血的花珠,“叫不叫?”
不上不下的感觉快把她逼疯,“混蛋,老你妹,老公
“乖。
他眉眼染开笑意,手指重新没入炙热的小穴, 快速将她推入高潮。
她绷紧了脚尖, 浑身颤栗,腿心涌出汩汩热流,染湿臀下不染纤尘的婚纱。
啵地一声,他勾出戒指,重新推入她无名指。
浸了她蜜液的钻石格外晶亮。他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舔钻石面,“好好戴着,不许摘了。”
她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像一朵刚被疾风摧残的娇花。
这是他的新娘。
独一无二。
谢暮眼神热辣地盯着她,将她衣物一点点褪去,一具玲珑有致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像剥去外衣的鲜笋,嫩得不可方物。他着迷地摸上她软腻的脸,这才意识到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他就说,她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他。
前几天说离开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依旧还是他的新娘。
“”
谢暮牢牢攫取她的唇,昂贵的西服被他粗暴挣开,件件落地。
火热的巨物涨足了尺寸,蓄势待发,在她粉嫩的细缝外轻蹭两下, 沉腰挤入。
沈灵枝被迫承受肉棒的扩张,溢出轻泣。
“不要,不要跟你做,你这个混蛋,一直在骗我”
她无力地推搡他胸膛,小屁股直往后挪。
他扣住她腰,欲望艰难地抽出两公分, 又深深撞入。
男人胯下紧抵女孩耻骨,严丝合缝,只留两个鼓涨的阴囊。
“小骚货, 不要还吸得那么紧。”
小嫩肉一嘬一嘬的,像要吸走所有液。
他勾起她腿弯,腾空抱起。谢暮两腿修长笔直,重心高,她吓得抱住他脖颈,夹紧他腰。
他前后挺胯,粗长的雄性欲望在细小的缝中抽出没入,摧残碾压, 水声滋滋,她攀在他身.上因快感而呜咽,浑圆的乳儿在他胸怀里揉搓压扁。
“早就想这么肉你了。 ”
舌头在她耳朵外圈打转,热气哈进她耳道。
她浑身一颤,小穴更加吸紧肉棒。
“嘶,还吸。”
谢暮头皮发麻, 当即勾紧女孩腿弯啪啪啪地大开大合,她的臀被强大的力量撞开,又因重力打回他胯下,男人苍白优美的脸浮现迷漾潮红,小腹性感紧绷,交合处汁水飞溅,她扣紧他背阔肌,到嘴边的呻吟被他一下下捣回肚子里。
“唔太快嗯嗯呃”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完全无力挣扎,被动承受他给予的巨大快感。
脑中白光闪过,她穴道痉挛,涌出大片热潮。
他狠狠抽送数十下,色气揉捏她臀部曲线,射出滚烫浓浆,像是要把华一滴不剩喂入她子宫内。高潮后的女孩美得娇艳,他亲吻她的唇,深埋在体内的棍体迅速膨胀, 抱着她大步往内室走,压入新布置的床单,开始新--轮律动。
舒适的空调房, 内室格外燥热。
拍打声,床体摇晃声,激烈得让人脸红心跳。
当外边隐隐传来骚动声时,谢暮正把第二股浓射入女孩宫口。
“我们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你们私闯民宅!
“再乱闯,我们要报警了!”“让开。”--名身穿黑色套头衫的男子不耐烦地拉开佣人, 径直推开一间紧闭的房门。
浓郁的情色气息扑面而来,他抿紧唇,左脸颊小酒窝陷入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