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尾随
水面波光粼粼,阳光不规则地打在她脸,上,很刺眼。
她划着双手奋力要破出水面,两脚却像绑了两个铁球, 不断拉拽她下沉,她看着自己嘴边不断吐出泡泡,绝望地掐住自己喉咙,仿佛这样可以憋久点,活长点。
肺里最后一点氧气即将耗尽,她两眼发黑,头晕目眩,耳边的声音渐行渐远。
脑子里最后浮现的是一双冷酷中隐带柔意的狼眼。
哥哥。
水底下忽然撞开强力的水流。
沈灵枝隐隐感觉身体一-轻, 被一-双手托出水面。
清新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入肺部,她抱紧眼前的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人一手搂着她,一手顺着她的背。
她咳了一会儿,渐渐恢复神智,耳边的喧闹也逐渐清晰。
好强壮结实的身材。
沈灵枝这才意识到自己跟无尾熊一般扒着个男人, 脸.上燥热不已,偏腿还抽着筋,也不能松开,只能细声道,“谢谢你。 ”
“还难受吗。
男人声音很低,却如惊雷在她耳边炸开。
“哥?
沈灵枝身子微微后仰,
头,短发滴着水,擦过高挺的鼻梁,眉眼冷峻,轮廓硬朗,果然是如假包换的亲哥没错。
她无比惊悚,“你你你不是跟孟杉在一起吗?
“我担心你一个人解决不了傅景行,过来看看。”
他说得轻描淡写, 可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如果她哥不是一开始就跟着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半途绕进了水_上乐园?
她眼里的疑问太明显,紧唇, 没过多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他为了配合她,不让她担心,假装没发现自己牵错了手?解释他暂时失去触觉, 担心发生危险保护不了她,所以跟过来确保她待在他视野范围内?对一个已经二十岁的亲妹妹说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可他又无比庆幸。
如果不是他刚才尾随而来,而复得的妹妹恐怕
他紧绷着脸,双手钳制女孩柔软的腰肢,越越紧,胸腔里急促的心跳还残留着后怕。
“哥, 我快不能呼吸
女孩弱弱的嗓音从他怀里传来,他猛回过神,松了臂弯力道。
沈望白现在无法感知任何物体存在,只能依靠视觉,听觉等来指挥自己下一步行动。
此刻, 他一心想着不让妹妹再沉回水里,牢牢抱着她。
但因视野盲点,他完全是靠手臂角度摸索。
却浑然不知自己的手覆在了妹妹臀上。
还因不确定有没有抱稳,大掌在她翘臀.上不断摸索,大力抚摸,揉摁。
沈灵枝呼吸一乱,眼睛瞪得老大。
哥哥居然在揉她屁股!
他的掌心火热,粗糙,与他肃然的神情成强烈反差。
她被摸得浑身发软,颤栗连连,靠在他肩_上喘气。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按照药效来算, 他现在还是无触觉状态,压根不知道自己在碰哪,可还是感觉好羞耻,好奇怪!
沈灵枝艰难地挪了下臀部,手恰好用力摁在她臀后。
“唔。”
她浑身一颤,私处倏然抵上鼓鼓囊囊的一团。
贴得太紧,太密,
感受到那粗长的形状, 硕大的圆头。
还未苏醒就已侵略性十足。她整个人都懵了。
那是她哥的的那个“你的脸很红,中暑了?”
男人的低音炮在此刻显得分外暧昧。
她猛摇头。
沈望白看着她红透的侧脸和耳根,加速往岸边游去。
这两脚一用力,胯下性器隔着裤子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女孩娇嫩的私处。
没过一-会儿,她腿心竟隐隐泌出热流。
她把脸埋在他肩上,雪白的肌肤更是因羞耻尴尬烧起了浅浅粉色。
终于熬到了岸.上,沈灵枝迫不及待脱离她哥,坐在椅子.上。
热死了热死了!她拼命拿手扇风。
再看周围,已经寻不到唐斯年手下的影子。
他们抓到人走了吗?
哥哥站着,她坐着,思索间,她的视线无意识对,上她哥的胯下。
沈望白仅仅脱去上衣就下了水,宽肩窄腰,肌肉夯实,五分深色休闲裤湿哒哒地贴在腿上,腿间鼓鼓的,隐约勾出轮廓。他注意到妹妹的视线,不自然地用手扯了扯,胯下一团还是明显。
所幸沈灵枝很快起身。
“哥,我们快点带傅傅回酒店吧,你也好去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
三人一道回酒店。
傅景行对于沈望白的突然出现是懵逼的, 还以为大舅子是专程追来拾他,全程神经高度紧绷。结果沈望白把他扶到房间就回房了,关于下药的事半个字也没提一个。
程让订了两个双人房,一个单人房。
沈灵枝和沈望白住一间。
程让这么安排是打算在半夜来个偷梁换柱,把孟杉换进去。
可这会儿她因为刚才的事觉得尴尬,洗完澡就赖在傅景行和程让的房间不肯走。
嗡,手机响了。是她哥。
“枝枝,帮我从程让包里拿创可贴。
创可贴?她哥受伤了?
沈,灵枝这下顾不了什么尴尬不尴从程让包里翻出创可贴就往回
进去的时候,沈望白正坐在床边擦拭头发。
他裹着严严实实的浴袍,水珠沿着下颌线滚过喉结,性感异常。
看到她, 他拍了下身边床位,意她过来坐。
沈灵枝担心地坐下来,“哥,你是哪里
话茬卡住,沈望白拉过她的手,解开她手上湿漉漉的创可贴。
距离她被玻璃碎片划伤已经过了三天,伤口依旧明显。
他撕开包装袋,替她换.上新创可贴。
沈灵枝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你叫我拿创可贴就是为了这个? ”
“嗯。”
原来哥哥没事。
沈灵枝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几天为了提防他又像上次那样含她手指,她都无比神速地给自己.上药包扎,唯有刚才大脑混乱,一时间忘了,没想到她哥还记着。
他很快贴好了,干净整齐。空气里沉默片刻。
“枝枝, 你刚才是在跟踪唐先生的手下?”
语气淡淡,却透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沈灵枝心里猛一咯噔。他居然发现了!
她佯装吃惊, “啊?唐先生的手下居然也来这里度假?真接地气啊。”
沈望白没说话,一双深邃的狼眼如x光静静注视她,看得她心惊胆战。
她的演技这么尴尬吗吗吗?!“枝枝。”他似乎叹了声,“他是个危险人物,一般人如果有事求他帮忙,更多的可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最好不要轻易尝试。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告诉哥,哥会帮你。”
他似乎笃定了她是想找唐斯年帮忙。
哥哥愿意帮她?
可是,她要抓的是未来要杀自己的真凶, 这种忙怎么帮?
本身就是一个荒诞的故事。
沈灵枝低头看着自己扭动的脚丫子,故作轻松,“我哪有什么需要啊,放心啦,如果有事我肯定第一个烦死你!对了,我先去看看傅傅怎么样了!”
砰。
沈灵枝匆匆走了。
沈望白看了一会儿紧闭的房门,低头注视自己手心上的刮痕。
是他刚才为救枝枝时不小心被人指甲割伤的。
换做以前,她早就发现了。
他把创可贴扔一边,仰头灌下一大口水。
这种感觉又来了,每当她刻意隐瞒,疏离他时,他心里就像堵了一大团棉花,闷到发疼,喘不上气。那个曾经对他给予毫无保留信任的妹妹,以他事事为先,崇拜他,关心他,照顾他,会对他撒娇的妹妹,似乎随着时间的洪流消失在过去。
真是要命。
沈灵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去傅景行和程让的房间,转而去公共露台透透气。
因为猫身,她的耳朵超乎常人的灵敏,沿路经过的房间都能听到里头传来的声音。
有打呼噜的,有讲电话的,有吵架的,甚至有婉转高亢的叫床声……
沈灵枝挠了挠脸,大白天的好兴致啊。
突然,耳朵里钻入低沉肃穆的说话声,她不由自主刹停了脚步。
“人抓到了?”
“就是他!”
似乎有人踹了什么东西一脚。
“问你,沈灵枝到底在哪?”
唐斯年的人在找她?!
沈灵枝后背一凉,惊悚地捂住嘴巴。
“唔。”那人痛苦地哼了声。
“这家伙嘴还挺严实。”
“别问了,没用,我他妈连挖他祖坟都威胁上了,他奶奶的就是不吭一声!得,晚上等唐少解决,看他到时候怎么牛!”
“唐少几点到?”
“估计得零点多,先把人押上楼。”
脚步声逼近,沈灵枝一惊,急忙快步离开
下一章真开肉了~
看了下时间,不知道凌晨能不能赶出来qaq如果赶不出就只能明早了,嗷呜,我不敢再承诺什么了,老是放大家鸽子我有森森的罪恶感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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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粗暴!一下子少了七个字哈哈哈哈哈?(? ???w??? ?)
165、哥哥的弱点在腹部
晚餐时间,程让安排沈望白和孟杉一-起吃, 其余人则去了另一-家餐厅的包厢, 为的就是避沈灵枝的脸被熟人包括孟杉认出。
沈灵枝--晚上都心不在焉,搅着汤,连热气都转没了影儿,是没抿一口。
“枝枝,枝枝?
傅景行叫了好几下她才反应过来,“啊?
“发什么呆呢?
“没, 你刚刚说什么?
傅景行胡乱地揉她脑袋,“我说,我已经在你哥红酒里重新下了ana-3188。 ,
程让依旧细心地给她碗里夹菜,“在确认你哥睡着后,你随便把电话拨给我们任何一人,孟小姐就会进去替代你。”
“好。 ”
她点头,满脑子却在想那俩人的对话。
唐斯年今晚零点会去审讯那人,她是不是也该去探探军情,他到底千方百计要找她做什么?他又是怎么确定她没死?反正她耳力好,不需要离得多近。
夜晚,沈灵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一.身黑色直筒裙,露着两条光滑的藕臂,细长的腿,衬得她越发纤细婀娜。
沈望白看到她的穿着,目光一顿,“你这是睡衣?”来
“可以当睡衣也可以外穿,毕竟这里不是家嘛,我不习惯。 ”
很奇怪,他明明是她亲哥,
目光却总不由自主让她想歪,那种淡淡的, 却仿佛燃着火苗,发散一种成年男性面对女性时的强烈荷尔蒙。
这种感觉让她颤栗不安。她环了一下胳膊,触碰到布料下厚厚的文胸,心里那股忐忑和尴尬才散了些许。
只是跟她哥在一张床.上躺一小会儿,她穿了内衣,哥哥也暂时被屏蔽了触觉,没什么好担心的。她跟个小老头似的边自我念叨边爬,上床。
床很大,即便躺三个人也绰绰有余。
沈灵枝这下彻底安心了,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闭上眼装睡,“哥,晚安。 ”
“晚安。”
灯光熄灭,床塌陷一大块。
沈灵枝竖起耳朵, 仔细辨听他动静。狙击手向来以隐蔽性和准确性著称,果然,他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如果不是她不同于常人的听觉,一般人几乎听不到他呼吸。
到底睡着了吗?
她手里攥着手机,隔一会儿就在被窝偷偷看时间。
半个小时,差不多了吧。
沈灵枝轻轻翻过身,手大胆地在他眼前晃两下,睫毛丝儿都没动一下。
很好。
可正当她半撑起身时,一只铁臂横了过来,把她牢牢压回床,上。
妈啊,什么情况!
哥哥不知什么时候翻了身,
因为感觉不到任何实物,箍在她腰上的手特别用力,她被严严实实扣在他怀里, 强烈的男性气息激得她浑身汗毛倒竖,像只炸毛的猫。
沈灵枝两手抵在他胸口,怎么推也推不开,反倒把自己累成狗。
偏偏手机不断亮屏,跳出他们发来简讯。
孟杉: (程小姐,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那边怎么样?]
程让: [枝枝,出什么问题了吗?]
傅景行:(醒醒,你不会是睡着
[我的手了吧!]
她艰难地腾出手回复:被压住了,再等我一下!]
嘿,她就不信了!
沈灵枝放下手机,两手握住男人手臂,用力往外推。
天啊, 这手是钢铁做的吗?
又折腾了半个小时,她放弃了,噼.里啪啦打简讯, [抱歉抱歉, 我实在是抽不出手,今晚计划暂时取消,你们先睡吧。1
总不能让他们熬着夜无休无止等下去。
沈灵枝接着挣扎了会儿,看了眼手机_上的时间,居然已经零点二十分,唐斯年可能已经来了。
她心里更加焦急,不能再在这里躺着,她得上楼!
沈灵枝因为笃定哥哥失去触觉,不怕惊醒他,开始胡乱地摸索他.上身,企图寻找一一个突破口。一双小手柔柔摸过他结实的小臂肌肉,青筋强健跳动,他的胸肌光滑宽阔,手感极佳,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在擦过那粒硬硬的小红豆时,他身体似乎僵了下。她被吓得片刻停滞,直到确认他呼吸正常,才接着摸索。
她摸到了他腹肌,块块分明,紧实有力。
不知怎么的,脑子联想到前世跟哥哥上床那一幕:他勾着她两条腿,那绷得极紧的腹肌不断发力冲刺,像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把火热粗长的欲望不断送入她体内。
沈灵枝耳朵都烧红了,慌乱中竟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啊啊啊,她在干嘛!
她跟被烫到似的,两手用力一推,结果真把足有一米九的男人推开了。
她发懵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置信。
原来哥哥的弱点在腹部?
不管怎么说也是摆脱了桎梏,沈灵枝轻手轻脚爬下床, 在黑暗中摸索着戴上口罩,快步离开。她完全没注意到,薄被下本该没有反应的男人浑身紧绷,胯下的硬物几乎要把裤头撑破。
节沈灵枝进了电梯,摁下顶层键。
像唐斯年这么致享受的人,肯定不会委屈自己,十有八九住总统套房。
叮。
电梯门悄声无息地开了。
凌晨的酒店安静得令人屏息,仿佛连空气也被抽空。
跌级式吊顶呈现立体空间, 天花板筒灯投射暖黄色光线, 明朗柔和,浅朱红长绒地毯铺陈整条走廊,与米黄色墙壁协调统一,营造出低调奢华的气息。
她屏住呼吸,慢慢地走。
总统套房的隔音比其他房间好太多,她听得有些吃力。
“你叫什么?”
男人说话不紧不慢,声线雍容华丽。
这声音!
沈灵枝摸了摸手臂炸起的汗毛,左顾右盼,躲进旁边的消防通道。
那人似乎已被折磨了一一阵,吸气少呼气多,细弱地吐出一句,“烨。”
唐斯年似乎对那人态度很满意,“职业? ”
“法医。
“喔,陈法医,那沈灵枝的尸检是你做的,对吧。”
那人强装镇定,“沈灵枝是谁?我做了那么多尸检,哪里记得
“是吗?那要不要我提醒你,轰动全市的女大学生碎尸案,明明没有找到所谓的尸块,你却把另一桩杀妻碎尸案的尸块认到沈灵枝头上,出了个可笑的尸检报告,又在没经过家属的同意下私自将尸块火化,企图瞒天过海? ”
尸块?法医?尸检报告?沈灵枝睁大眼。
等等,陈烨难道是谢暮说的配合她制造假死案的帮手之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位叫陈烨的连连否定。
“嘴巴还真硬。”唐斯年轻
笑,“告诉你吧, 在尸块运送的途中,我派了人特意割了一块肉下来,送去检验中心。对了,因为我手下第一次割人肉太兴奋, 还合了不少影。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证据呈递上去,你是不是得吃几年牢房啊? ”
“我什么都不知道! ”
这时,唐斯年似乎拔了一个什么塞子,“你闻闻,香吗? ”
“唐少问你话!”有人踹陈烨。“香。
“猜是什么香? ”
陈烨顿了顿,“女人香?”
之前唐少这里定的情节是:给陈烨一位染了aids的女人,写完检查才想到aids人和动物无法交叉感染,我…………泪奔改情节qaq
166、黑骑士(二更)(2600+字)
唐斯年嗓音带了凉意, “菜香。这样好了,吃下一盘这瓶菜香所代表的菜肴,我就放你离开,如何?
“你说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
唐斯年懒懒地笑,轻轻拍手,听声音有人端了东西进去。
陈烨接过盘子就开始狼吞虎咽。“吃这么急,我手下亲手割的好吃吗。
陈烨咳嗽了声,“你说的肉不会是
“你说呢?”
呕,是陈烨的干呕声。
唐斯年的笑声越发愉悦,“怎么了,继续啊?想要离开这里,就要付出代价。这只是开胃菜,猪的腐肉,起码没让你血肉横飞,开膛破肚, 对不对?只是加了点化学元素,连医院都难查出病根而已,运气好的话, 可以多活个十年吧。”
“唐少, 我求你饶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嗓音优雅而残忍, “陈法医,我耐心有限。要么告诉我沈灵枝在哪,要么把这道菜吃了。”
沈灵枝神高度集中, 完全没注意到消防楼梯上方下来几个抽完烟的保镖。
等她听到动静,那三位彪形大汉已经立在她身后,威武高大,是唐斯年的手下。
“小姐,请让一下。”卧槽!
这些人是走猫步吗!
沈灵枝帮着推开沉甸甸的消防“不好意思。”
那些人却没走,“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不进去吗?”
“我就是透透气。”
沈灵枝干笑, 在他们威压感十足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踏.上明亮走廊。
她慢慢走着,唐斯年所在的房间已经过了十几米,后面却没有传来开门声。
惴惴不安地往后瞥了一眼,她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妈啊,为什么那三个保镖还跟着
她!
沈灵枝加快脚步,身后明显亦步亦趋跟着, 传来西裤细微摩挲声。
她更是吓得开始竞走。“站住!”
沈,灵枝拔腿就跑。
前面没有消防通道,电梯,电梯,前方电梯还在使用啊卧槽!
沈灵枝急得原地直跳脚,眼看着那几个保镖要追.上来,旁边倏然横出一手,捞着她拐进一个过道,躲进另一一个无人使用的直升梯。
三名保镖被堵在闭合的电梯门外,“你在这里守着,我们下去堵人。 ”
直升梯内,沈灵枝虚脱地靠在边上,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
眼前的男人正拧眉看着电梯楼层按钮,身形高大,一身黑t恤,五分休闲裤,穿得随意,却像黑骑士从天而降。整整一天,他都像影子蛰伏在她身边。
“哥,你怎么在这里?
哥哥是不是太过保护她了?
她虽然感激,却更加不安,过多的付出已经超出兄妹这条界,等他要向她索取同等的情感回报时,这段兄妹之情恐怕不再纯粹。
“这话应该我问你。”
沈望白没有看她,紧绷的侧脸线条显示他在发怒的边缘。
他以为她只是去找傅景行,所以一直箍着她不让她去,如果不是被她无意中触发了生理反应,估计就会这么睡到大天亮。万万没想到,她三更半夜竟是要去找唐斯年!
明明他一而再再而三叮嘱,不要去找那人!她却仍是一意孤行。
骂吗?舍不得。
他就这么一个亲妹妹,受的还是他。
可这小丫头,不给她点教训真是
“哥,谢谢你,”
奶.包.popo.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骂哭了难
还有对不起。
衣角被轻轻扯了扯,她的声音清甜,带了点软,像吃了一口软糯香甜的糯米糍。
他低垂着眼,看到那只拽他衣角的手,小小,白白的。
狼的怒火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一.只小萌猫抚平。
但他还是没说话。
这家酒店足有十层楼,怎么摆脱唐少手下的追击才是当务之急。
他首先选择三楼。
盯。
沈灵枝率先探出脑袋, 结果冷不丁跟楼梯口一名拿对讲机的黑衣保镖对上眼。
“站住!”
卧槽!她立马缩回来,沈望白关上电梯。
到四楼,没等她伸出头,已经有脚步声朝这里奔来,沈望白又立刻合上电梯。
沈灵枝这下慌“了神,“怎么办哥,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
唐斯年无缘无故找她做什么!跟她有仇吗?
沈望白没来得及答话,突然,梯轰地一声刹停,楼层显示器在跳到“8”时熄灭,整个空间陷入黑暗,隔了几秒,应急灯徐徐亮起。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拉住哥哥的胳膊,“怎么回事,停电了?”
“应该是。 ”
说沈望白揽过妹妹的肩,表示安;抚,第一时间分别摁下警铃和报警电话按钮,没想到毫无反应,他拧了下眉,“我们坐的是员工电梯,电梯老化不说,估计也没按时检修。 ”
“你带手机了吗?”
没有,两个人都没带。兄妹俩大眼瞪小眼。
沈望白轻揉了下妹妹的脑袋,“电应该很快就来了。”
这个时候,他的沉稳冷静格外让人心安。
然而过了半个多小时,连应急灯也灭了,电梯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电
“妈啊,这个电梯老化也太严重了!”
沈望白虚环着她肩,“怕吗。她愣了愣,“不怕。
说实话她都没想到“害怕”二字,似乎因为身边有她哥,她内心充满;了安全感。
“就是空气不太好。
她已经有些流汗了,密闭的空间毫无空气流通,只会越来越闷。不
“忍耐一会儿, 电快来了。”
明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她还是不由自主选择相信。
在一片沉寂浓郁的暗色中, 兄妹俩互相慰藉,等待,有种别样的温馨。
渐渐的, 沈灵枝听到嘈杂声。“有人来救我们了!”不,并没有。
那些嘈杂声并没有朝他们靠近,反而哗啦啦往另一个方向涌去。
她听到有人在喊“着火了,着火了”。
沈灵枝一惊,急忙拉住他臂弯,“哥,有火灾!
火灾发生时待在电梯是十分危险之举,要是火烧过来,电梯井就成了一个大型烟囱。他们必须尽快出去!
可眼下根本没法跟外界联系,怎么逃?
沈望白沉吟片刻,“枝枝,你后退,站稳。”
太黑了, 她只依稀看到一个人影轮廓立在电梯口,空气传来他蓄力的沉重呼吸声, 五六秒后,他重重一-喘,电梯门被徒手打开了!
紧跟着他要扒电梯层门, 可他似乎只拿手上下摸索了一下,就不动了。
“哥?”
“我们被卡在八楼和九楼之间,仅仅与九楼层门相交10厘米。”
10厘米,连一个小孩子都钻不上去。
一-时间陷入沉默。
这种静默让她很是不安,乌漆墨黑的, 仿佛只剩她一人。
她想靠近他,却听他突然来了一句,“枝枝,你说你现在的魂魄不够稳定, 在化形成人时需要阳气维持体内阴阳平衡。意思是等你阳气足够了,你会变回猫,是吗?”
“对啊。
还没来得及过脑,她脱口而出,又急忙捂住嘴。
等等,她哥为什么突然说这个,难道他
不不不,哥哥怎么会是那种意思。
就在大脑乱糟糟一团时,一具热烘烘的身体朝她逼近。
沈灵枝惊得连连后退,贴.上冰凉的轿壁,他与她保持不足十公分的距离,拉过她一只手,另一手抚,上她右脸,摘下她口罩, 很轻很轻地摩挲。
“枝枝,哥希望你活下去。”她的手被他放在坚实的胸口揉捏,痒痒热热的,像要揉进心窝。
沈灵枝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只要你能活下去,不管付出多少代价,哥都愿意。”
她听到了哥哥不同以往的呼吸声,粗重,急促, 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沈灵枝慌得想抽回手,唇角蓦地一热,两瓣柔软的物体贴了上来,混着分外浓烈的薄荷香,而后缓缓的,挪到了她唇瓣。
四唇相贴,他用舌尖轻触她唇面,一下又一下地吮吸。
紧跟着换了个角度,她感觉到有厚实有力的柔软之物探了进来,熟悉却又陌生的男性气息倒灌而入,她像被狠狠敲打了一记,脑子都炸了。
她她她竟然在跟哥哥舌吻?!
我写的是为剧情服务的极端故障,如果真遇到这种坑爹老化电梯,不要大意去投诉吧!
btw,千万别学哥哥扒电梯门,很危险┓(??`)┏
肉渣,别打我,你们起码看到肉肉的曙光了,对吧(???)
167、禁忌h(2600+字)
沈灵枝惊慌地别开头,“哥,你在做什么!”
“枝枝。”他的气息低低吐在她耳畔,“只有变回猫,你才能出去。 ”
“那你呢? ”
“你可以帮我搬救兵。
“没用的哥,我变回猫之后会陷入昏睡,根本没法逃走!”更没法寻求支援!
所以,别在这个节骨眼做出如此疯狂之事。
就让他们维持纯粹的兄妹情谊,一-起等待救援,不好吗?
“大不了就一起死!
“胡说。”他沉沉低斥。
随后意识到自已语气过重,
敛起情绪,“无论如何,哥一定会救你出去。”
一字一句,像刻入骨子里那般清晰。
仿佛在陈述件使命。
沈望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妹妹产生如此强烈的保护欲,见不得她受委屈,见不得她受伤害,一旦她掉眼泪,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只为换取她展颜一笑。
一开始,他把这份保护欲解释为妹妹尚且年幼。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妹妹早已成年,他那疯狂的保护欲不仅不减当年,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甚至连她的身体都纳入他保护范围,接受不了任何男人的染指。
他一直想不通答案。
曾经被妹妹挑起的生理反应,他也以为是青春期荷尔蒙作祟,为此他特意交了一个女朋友,跟妹妹保持安全距离。作用是有,但效果不大。
直到今天,今时今刻, 他似乎明白了。
那个魔鬼一般,早已深深封藏在他内心底层的邪念,破土而出。
沈望白轻抚女孩的脸, 那片软腻光滑, 让他心头坚硬的一角寸寸塌陷,被诱得厉害。
他喉结滚动,再次俯身吞没她的嘴唇。
“哥唔。
沈灵枝猝不及防含住男人的舌头,像吸入强烈春药,整条脊椎骨到头皮全部酥麻。
她僵住了,他的舌更深入地滑了进来。
实在太近,太亲昵,她轻轻抖着,他手心牢牢扣住她后脑勺, 带着属于军人的魄力, 舌尖逐一扫过她贝齿,像在一丝不苟地检阅士兵。
她避无可避地迎接他湿热的侵袭,明明毫无技巧可言,浑身骨头却像被他濡湿浸软。
他最终勾住她舌头,做出吸吮的动作。
一开始很轻,像怕吓着她,出细微的啾啾声。
直到她喊了一声“哥”。
软软甜甜的,因含着他舌头声音模糊。
沈望白血液烧着火,一把托起妹妹挺翘的臀部,抵在轿壁, 加重吮吸力道。 实在太软太香, 他从不贪恋什么, 此刻竟希望时间能缓一点,再缓一点。
“唔
沈灵枝双手无力抵在他胸前,说不出话。
他时轻时重地吮,舌头始终与她紧密交缠,更增添几分难舍难分的亲昵。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他嘴里的慕斯蛋糕,要融化在他温度里。
她被亲得晕乎乎,嘴唇发麻,连双脚落地都毫无察觉。
双唇分开时,拉断的银丝打在唇角。
直到直筒裙落地,才发现后背拉链早已被神不知鬼不觉拉开。
她慌得双手环住文胸, 明知光线极暗, 他根本看不见,她还是觉得羞赧极了,耳边传来密宰褪去衣物的声音,她的心跳达到前所有未的峰值。
“哥, 你不需要做到这地步,我们再等等,估计救援人员很快就来了
她苦苦哀求着,以前只要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她哥二话不说就随了她。
可是现在行不通了。
他的唇滚烫地烙在她脖颈, 双手从后腰摸到她后背,解开文胸搭扣。
文胸被开的同时,是他低沉有力的嗓音。
“我不会拿你的命做赌注。赌不起。等不起。
他的脸蹭到她胸部,
线上亲了几口,凭感觉含住她奶尖。
“唔哥!”
她慌乱地揪住他短发,却又跟被烫到似地松开。
没想到他这么坚决,毫无反驳的余地。
在这罪恶的夜,她和他像搅乱的蛛网,一.切都乱了套,她心目中高大正直的哥哥埋在她右胸, 大口舔吃她乳尖,左胸被他用手托着,张开五指,缓而有力地揉,另一手沿着后腰曲线滑入她内裤,情色地揉捏她臀瓣。
你,
你怎么硬,
他的手宽大干燥,粗糙火热,所到之处像四十度的水暖暖淌过。
她的腿心越来越烫,冒着热气,连带着两腿都发着颤。
等她反应过来, 内裤早已不知所踪,他滚烫的手心熨帖着她下腹,来回轻抚, 像是在为一会儿顶入宫口做足准备。
不,
她哥服用了ana-3188,根本不可能勃起。就像下午在游泳池,她挤压到他性器, 他也没任何生理反应。所以他们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她应该及时提醒他, 让他停下。
“啊
乳尖突然被用力一-吸。
她两腿一软,被他稳稳捞起,托着臀部挂到他身.上。
腿心忽然抵上硕大的圆头,很很烫,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威胁性十足地在她细缝来回滑动, 仿佛在寻找最佳进攻点。
沈灵枝整个人都懵了,下腹淌出一汪热流。
‘哥,张口结舌。
不可能, 他应该在凌晨三点前都没有触觉才对,怎么会勃起?
沈望白沿着唇角再次嘬住她的唇,没回答。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
洗手间时,他早就把那杯加了料的红酒倒入沙拉碗,让服务生端走。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他断不会被同样的手法迷惑。
他一-手抱着妹妹的臀,一手在她身_上游移。
这么些年,他虽没碰过女人,却也被朋友拉着看过几次片,被迫听他们传授经验。知道女孩子在性方面比男性慢热,需要充足的前戏才能保证房事顺利。
但他从没想过她这么嫩。
看起来娇小纤细的小人儿,才堪堪触及他胸口,胸部臀部尽是饱满的曲线,却嫩得像布丁,整个人抱起来又轻又舒服。
他甚至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捏碎了她。
沈望白不确定她是否足够湿润,只将欲望抵在她腿心蹭,明知时间紧迫,却还是不希望弄疼了她。直到她的花液将他棒身完全打湿,他才两手扣住她的臀,找准入口,缓缓将她的臀压下。
沈灵枝明显感到硕大的圆头要撑开她的细缝,惊慌地抓住他双臂。
“我们没必要这样”她实在太紧,第一-次推入失败,他沉着呼吸抬高她臀部,再次试着压下。
硬她
她被哥哥严
“哥,我是你亲妹妹!”
嵌入的半截龟头再次退了出来,她轻咬下唇,下身又无可避地溢出热流。
没等她暗松一口气,严实实抵在了轿壁。
无边无际的黑,火热的男性躯体,雪白娇软的女孩,暧昧厮缠的呼吸, 看不见的血缘羁绊,他们已将半只脚探过禁忌的悬崖。
再一步,就是深渊。毫无退路。
“没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低低,沙哑的声线,像拉拽他们的巨石。
这一次, 硕大的圆头顺利撑开两瓣贝肉, 滑了进去。
“枝枝,哥没你想象的正直。”“唔
沈灵枝脑子一空,手指抓着哥哥结实的肱二头肌,穴口痉挛, 一股前所未有强烈的酥麻从交合处直蹿天灵盖,是杂糅了羞耻和禁忌的快感,她蜷着脚趾,浑身发抖,花心深处喷浇出一小股蜜液。
仅仅入了一个头,她居然就到了高潮。
她咬紧^下唇,羞耻得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沈望白被绞得通体舒畅,停下来亲吻她脸颊,感觉到她的紧绷之感,以为她不舒服,粗粝的手指摸到她还在痉挛的穴口,轻轻揉捏。
“难受?”
“不要,不要揉……”
她是难受,难受死了,恨不得有个粗长之物插进来,替她抚平这股绵延的痒意。
可那个人不能是他。
“哥,你出去,出去……”
“没时间了枝枝,我会轻点。”
手指分开两瓣软软的贝肉,将欲望一点一点喂入妹妹小穴,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像要她分泌更多湿滑的蜜液,更好接纳他。
终于,噗嗤一声,肉棒连根没入
我想我大概会被打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