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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就是易王爷这样的人,谁不知道易王爷就那么点嗜好虚荣的小毛病?所以凡事‘王爷为先’是发小们铁打的规矩。
易天朗爬过大半扶梯,眼看就要上船了。
“王爷,”温柔清润的声音忽然响起。
易天朗听得一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在下面张三的头顶上。易天朗停住手脚,一回头,差一点掉下去,眼睛瞪得溜圆,“王子?”
七个人全都停下,悬在半空,回过头看向声音的方向,迷茫、愕然的神情颇似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王爷,你媳妇找你来了。”董铁最喜欢提醒易天朗,谁说这不是一个打击王爷的好机会呢
“下去,都下去。”易天朗觉得有必要再好好说服一下王子了,特别是在众人面前。
“王子,你怎么来了?”易天朗先发制人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昨天我不都跟你说明白了嘛,你还年轻,不适合早恋,将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做呢。比如学学习,锻炼锻炼身体,好好研究一下法术。情情爱爱什么的,最扰乱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了。你年纪还小,力是有限的,为什么不把大好的时光用在建设羽雾岛的伟大事业上呢?”
易天朗一口气说下来,根本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
“再说你现在身心都没发育完全,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现在所有的感觉,都是盲目的,冲动的,不冷静的。你不能凭一时的头脑发热就决定未来的路,这是不理智的。所以,王子,你先回去,等你长大了,想好了,那时如果你还想跟我成亲,那哥哥我再来找你,好不好?”易天朗苦口婆心,谆谆善诱,觉得自己都可以做一个杰出的教育家了。
“既然。。。”在易天朗喘气的空当,王子终于找到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你同意了?”易天朗殷切地瞪大了双眼。
“既然你不愿意留在羽雾岛。。。”王子的话刚说了一半,易天朗就拼命地点头,“嗯,嗯,嗯,我没打算留在羽雾岛。”
“那我只能跟你一起走了。”王子有些无奈道。
“啥?你说你要跟我一起走?”震惊过后,易天朗扶额,掐腰,仰望天空。
“我跟你走。”王子肯定道。
易天朗一筹莫展,掐掐眉间,无奈道:“羽雾王知道了,会以为我拐带儿童的。”
“我不小了。”王子神情抗拒。
“不小也不行,王子啊,俗话说人鬼殊途,不对,是人仙殊途,你是神仙,我是人,咱俩还都是。。。男的,所以根本就不合适,这有违大道之行,自然规律,知不知道?所以你乖乖听话,回去好不好?”
“我不是神仙。”王子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委屈。
刘季阳在一旁看得受不了,“王爷,就把王子带上吧。”虽然王子名草有主,刘季阳还是时刻想见到他的男神的,“若是耽搁的时间长了,被羽雾王发现,不让我们走怎么办,还是赶紧先上船吧。”
“你什么意思?”易天朗十分不满意,“你是帮我还是帮他?”
“当然帮你了,王爷。”刘季阳一脸坦然,毫不亏心地道:“就算把王子带上,也影响不了什么,不就多一个人吃饭嘛。你要愿意,就理他,不愿意,冷暴力好了,怎么对他,还不都随你吗。”
易天朗了然地看着刘季阳,“你是不是想让我对王子不好,然后让他死心,然后你就在一旁安慰,然后就把我的人哄到你手。说,你是不是这么想的?”王爷多聪明,多有占有欲啊,刘季阳那一点点的小伎俩还是逃不过易王爷的法眼的。
刘季阳被戳穿心里,不服气道:“王爷,你思想咋这么龌龊呢?不过,既然你都给我指了一条明路了,我要不这么做还真对不起你。”刘季阳才不怕呢,大丈夫就得敢想,咋的!
“好你个刘季阳,你也太明目张胆了,挖墙角、撬行啊!”易天朗怒发冲冠,不过他没戴帽子,头发又有点软,所以怒气冲了两冲,发没起来,也没冠可掉。发小们一个个的在旁边看热闹,笑嘻嘻的,谁也不嫌乱子大。
易天朗跨前两步,走到王子身边,一把抓起王子的手,“珍宝,跟我走!”然后回头瞪了刘季阳一眼,“偏不让你如愿。”
船起航了。众人站在弦边,看着渐渐远离的羽雾岛心潮起伏。忽然一道庄严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孩子!保重!”那是羽雾王在跟珍宝道别。
王子眼中闪烁出晶莹的水雾,温柔地送回自己的祝愿,“保重!父王。保重!羽雾岛。”
也许是离别太过伤感,易天朗一手握着珍宝的手,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使劲地挥舞,高喊道:“保重羽雾王!我会好好照顾珍宝的!”
易王爷的声音太过突兀,船上的人都吃惊地看着他。
易天朗放下王子的手,在众人或疑惑或揶揄的目光中,示】威似的,扬了扬下巴,用双手在嘴前拢了个喇叭,继续喊道:“岳父有时间,我会带珍宝回娘家看你的!”
第8章八
找正了航向,大船一路飞驰。
离开羽雾岛也有两日了,不知珍宝适不适应船上的生活,易天朗今天第五次来到珍宝的房间。
“珍宝,你还好吗?晕不晕船?跟我们一日三餐习不习惯?”易天朗坐在珍宝面前,仔细端详。连着看了两天,越看越觉得珍宝眼睛也漂亮,嘴巴也好看,鼻子真挺,皮肤好白嫩,身材修竹一般,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珍宝坐在床边,被易天朗不错眼珠的目光盯得有些闪躲,“还好,没有晕船。饭我吃的很少,自己控制就行了,多谢王爷心。”也许是离乡别绪,珍宝看起来兴致不高。
易天朗没话找话:“你以前坐过船吗?”
珍宝摇摇头,“这是第一次离开羽雾岛。”
“你真的没有晕船?怎么看起来好像挺难受的样子?”易天朗盯了半天没白看,好像发现了点什么。
“没什么。”珍宝不经意地掩饰,实在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到底怎么啦?”易天朗伸手摸了摸珍宝的额头,温度正常,却在手回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珍宝的脸上似乎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了,吃惊地道:“珍宝,你的头发,还有眉毛怎么不那么白了?”
“王爷。。。”珍宝别过头去,明显不太愿意说。
易天朗两手扶住他的肩膀,恳切道:“你告诉我,怎么啦?有什么尽管对本王讲,莫要委屈了自己。你若不说,我猜不出来,岂不白白难受,还是说出来,有什么事,咱们一起解决。”易天朗这话的确发自肺腑,王爷向来怜香惜玉,最看不得美人受半点委屈。
珍宝看了看肩上的手,抬眼缓缓地道:“王爷,羽雾岛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