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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威胁意味,却受铁链牵制,徒引动静大作,而高最已经适时地后退到安全区域。
高最笑着摇头打手势让专门伺候这位鸟大爷的人来安抚它,惋惜地说:“多好玩儿的东西,阿冶居然说等它八岁就把它放了,浪啊。”
一旁那位高挑的美女闻言微笑:“冶哥爱它野性天成,所以还它有朝一日自在翱翔;最哥也是爱它凶猛,但更爱它能为己所用嘛。”正是戎冶的私人助理李霄云。
李霄云一张不乏美艳的娃娃脸,身材傲人,又有着叫人一见难忘的又深又甜的酒窝,一双妙目仿佛会说话,欣然带笑时就呈现出十分可人的形状。
高最低笑着略一点头:“是这个道理。”又暧昧地问李霄云:“阿冶他今晚什么安排?见陆时青么?”
李霄云道:“陆先生今天出差呢,不过冶哥晚上是要出门见位老朋友。”
高最倒未预料着,疑道:“老朋友?谁啊。”
李霄云摇摇头。
高最眼里兴味浓了起来:“你居然不知道?”
李霄云失笑:“最哥可太抬举我了,冶哥也不是什么都让我知道呀。”
高最语气高深莫测:“我们冶哥还不够信任你?都叫你知道了陆时青那张脸像的是谁。你别看当初我们这些个跟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只有我敢当着他面儿提这茬,可还有句话我是真不敢说,一直压在心里。”
“说到‘老朋友’嘛,倒是让我想起来,陆时青在人前那性子,乍看起来可真是……跟阿冶有位老朋友如出一辙,”高最挑着眉毛,感叹似的说,“不过终归是不一样。”
李霄云噙着笑:“最哥这谜底我还真猜不出来呢,可别是个禁忌人物吧?我的脑子不周密,还是不知道的好,得哪天自己不小心出卖了自己,惹得冶哥发火。”
高最要笑不笑地看她一眼:“怪不得阿冶说你是跟在他身边最机敏识趣的一个,女人聪明起来,男人真是没办法。”
李霄云垂一垂长睫:“最哥过奖。”
“不过这谜底是谁,大概你迟早也要知道,”高最的声音沉了一分,“但愿是我猜错,不是他回来了。”
第34章此心不设防
视频会议结束,戎冶把高最叫进书房,两人又关起门来作了一番安排。
“秀”的第一季毕竟试探性较强,戎冶自己也会多几分关注。要是第一期播完的反响好,那么马上就该着手开始找第二季的新“猎手”了戎冶和阿纳托利都有在新一季将素人选手换为专业人士的想法,而专业人士可没那么好搜罗。
事情谈完,高最跟戎冶的对话就变得同普通哥们儿之间没什么两样。
“哪天空上我那儿吃顿饭,嗯?我家那傻妞又开始念你了,‘龙叔叔什么时候来呀’、‘龙叔叔送我的puppy会打滚啦龙叔叔还没看到呐’、‘龙叔叔那么久不来看我是不是不喜欢我啦’……”高最掐着嗓子学了一通,摇头恨铁不成钢道,“真是女生外向,这小丫头片子才几岁就不要我这个亲爹了。”
高最跟王鹏的女儿王结了婚,女儿已经四岁,名叫高歌,宠得不行。
高歌小时候口齿不清发不好“r”音,“戎”总念成“龙”,戎冶倒朗声大笑给她鼓掌,问她怎么一眼就看出来叔叔属龙?所以后来能念好“戎”了,高歌也还是一直叫“龙叔叔”。
戎冶笑了:“你要是再有个小子,一样被我征服,信不信?”
高最翻个白眼:“我上哪儿搞个小子?我跟虽然各玩儿各的,好歹也约法三章过,再说了,敢这么不把他宝贝女儿放在眼里,我岳丈大人不得拿枪顶我脑门儿上?”他们俩虽然情窦初开时是彼此的初恋,但后来都情史丰富,大家互知底细一拍即合,干脆搭伙儿结婚生子纯属为堵家长的嘴,无论是从情感出发还是为自己的身体考虑,王都绝无可能为高最再生个孩子。
戎冶不置可否地抬一抬浓眉,还是回到他的问题上去:“今晚没空,看后面几天吧。”
高最道:“嗯,我听李霄云说了,你要去见个老朋友。”
然后他狐疑地盯着戎冶:“就是我奇怪啊……这老朋友是哪一位?这么神秘?”
戎冶乜着他,没说话。
高最顿了顿,确定了:“……真是成则衷回来了?”
……
成则衷不是住在家里,他给戎冶的地址是某处于繁华地段的大平层公寓。
戎氏集团早年是由商贸发家后又进军地产业积累了大量资产,但早在戎拓时期就已经开始转型,开始开拓商业服务行业,逐步降低了集团的地产类入比重,到了后来更逐渐侧重金融投资、大力扶植金融板块。
虽然戎氏集团对重资产项目不复青睐,但对业内动静还是有所关注,更别提这个楼盘项目是当年单价地王,从一开始就备受瞩目,开售时更是火爆。
所以,成则衷这住处,基本不可能是近期才购入的。
其实戎冶也明白,十年漫长时光,成则衷不可能一次也没回过x城,再不济,y城总也回过。因为成则衷的不闻不问他自己赌了很久的气,但如今换个角度想倒觉得有些庆幸,早一些重逢不一定会是现在局面。
车已经在过闸,坐在中控台另一侧的李霄云看戎冶有些出神,柔声提醒:“冶哥,到了。”
戎冶抬抬眼,低沉地“嗯”了一声。
戎冶下车前李霄云微笑着问:“冶哥,大概什么时候来接您?”
“要接的话让司机来就行,你回去管自己休息,不用等我。”戎冶道。
除假期和随同出差以外李霄云都是住在戎宅,侧宅二楼最大的房间就是她的。
“好,知道了。”李霄云颔首,然后目送着戎冶走进大楼里。
戎冶按响门铃后过了一会儿,成则衷亲自来开了门。
戎冶一看到他就不由愣了一下成则衷把胡子给刮了。
成则衷见戎冶盯着自己下巴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好笑地说:“什么表情,我没了胡子你还不适应了?”
戎冶哪里是不适应,他是想起了靳哲那句“可惜”,当下只好不自然地打了个哈哈:“这不才刚接受良好嘛。”
见成则衷只穿了条亚麻长裤上半身光裸、脖子上挂着条厚实的浴巾,头发也被擦得乱乱的仍带着湿意,这种形象直接来给他开门显然是不把他当外人,戎冶心里又有几分高兴,说道:“看你刚洗完澡,是我来得正巧还是你被迫提前出浴了?让别人来开门就好了么。”
其实大楼底下的门禁还真是成则衷在浴缸里给按的解除。
成则衷让戎冶进屋来,闻言哼笑道:“我就一个人住着,家政每天按时来一下做完事就走,我不给你来开门,你就在门口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