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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还比我姐早认识patrick……说实话他在给人的感觉上和爸爸有点像,不过比爸爸内向被动、但又爱笑一些,他们翁婿俩隔着文化鸿沟居然还挺合得来。”
戎冶听得也微微笑了:“没有想到昭姐会和内向的男人结婚。”成则昭性格似火,而听描述,她的丈夫更像水。
“他俩一开始只是互相欣赏,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姐说帕特里克身上有股能让她随时随地感到平静宁和的力量,听着够玄乎。”成则衷笑着摇摇头。
戎冶慢慢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想起傅弘当初跟他说的成则衷与伊莱的暧昧,此时此刻他想要弄清楚那件事的想法尤其强烈如果成则衷真的像看起来一样照旧把他当哥们儿,想来不会糊弄他。
于是他抬眼看着成则衷,以打趣的口吻问道:“你呢?这么多年有没有碰到过特别的人?”
成则衷正好饮尽了杯中酒,闻言不紧不慢地将酒吞了,似笑非笑地说:“你是说让我动心的人?……要是我说有,你信不信?”一边惬然为自己又倒上一些酒。
戎冶愣了一下,然后干笑道:“你说了我就信呗。”
成则衷重新拿了酒杯起来按着逆时针方向悠悠然轻晃着,靠着沙发勾着嘴角:“没有我的心脏不喜欢为别人跳得太快。”
“……”戎冶瞪着他,“你还学会耍我了?!”
成则衷低笑出声:“好吧,跟你坦白,让我心跳加速的人是没有,让我心跳加速的事情倒是有……而且我还很喜欢。”
戎冶问:“什么?”
成则衷眼里有着深深笑意,攫住了戎冶:“恰巧你也很喜欢,性爱。”
戎冶给自己续酒的动作都不禁停了,压下了一边眉毛瞅着成则衷,判断着他说的是真是假。
成则衷坦然地回目光,慵慵懒懒笑着伸了伸腰:“从前我将做爱的乐趣挖掘得不够,后来才知道性真是灵丹妙药,好得不得了在取悦大脑这件事上,性爱无害而强效。”
戎冶暂且接不上话来,拿起酒瓶缓缓把酒续上了,他才斟酌着道:“嗯……话是没错……”
成则衷一手架在沙发靠背上支着头,促狭地看着他:“我倒挺好奇你能说出个什么样的‘但是’来?”
“……”戎冶哑口无言数秒,挫败道,“‘但是’不出来!”
“虽然对我来说还没到那程度,但‘高潮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这句话还是有很多人认同的。”成则衷扬扬眉毛。
戎冶失笑:“我得声明,我也没到那地步啊!在我这儿最多排前三。”
成则衷弯起嘴角直白地讲:“你问我想玩儿什么,别的我还暂时没想法,刚回来,放得开的情人倒是正缺几个。”
这下戎冶是真的有点儿惊奇了,笑着感慨:“阿衷,我当初也没把你熏陶成这样啊!你这一起兴,态度反差可有点儿大。”
成则衷瞥着他笑:“我玩儿不玩得开你还不清楚?”
戎冶了悟,没有成则衷忌讳的,从来只看他感不感兴趣。
戎冶嘿然一乐,话里透着坦荡荡的暧昧慢悠悠道:“这好办啊,让我的人帮你物色几个?那家伙眼光挺不错。”
“可以啊,”成则衷一副好搞定的样子,转而眼神戏谑地看着戎冶,“不过……极品都在你那儿吧?”
戎冶毫无迟疑大方地说:“我的就是你的,要有看得中的,洗干净了送你床上。”
“哦,他们倒肯?”
“轮得到他们说‘不’?”戎冶哂道,又瞧着成则衷调侃了一句,“再说了,倒不知算是你占他们便宜还是你便宜了他们。”
成则衷哈哈大笑。
两人喝完了整瓶酒,结果都还清醒得很,至多只到微醺,倒是把情绪都勾了起来。戎冶新奇地打量着成则衷:“阿衷你这酒量见长啊。”
成则衷双眸明亮,带着无所畏惧的笑意:“接下来喝什么?随你挑。”
戎冶自负地挑眉笑道:“酒胆不小!海口夸下了可得奉陪到底啊。”
成则衷勾着嘴角也依他的样子挑了挑眉,无声激将、十足挑衅。
戎冶去酒柜拿了瓶马爹利,换了双杯子来。
最后倒没有真的“一醉方休”,两人胡天海地地聊,喝到尽兴就停了杯,酒虽然在搞怪,但言语尚且还交流无碍。
成则衷拍拍戎冶的肩膀:“已经晚了,今晚干脆睡这儿吧,反正空房间好几个,都是没人住过的。”近十二点了。
戎冶笑呵呵站起来:“好啊,哪儿?”
成则衷带他到了门厅右手边的区域,就近推开了一扇房门:“这间行么?”
“行,怎么不行~”戎冶不挑不拣十分省事,“浴袍有吧?我洗个澡再睡。”至于内裤,无所谓,他是不介意真空一段时间。
“衣柜里有,自己拿,牙具浴巾什么的浴室里应该都有新的,”成则衷一一告诉他,“还有什么要的再问我。”
戎冶点头,突然转过身来展开一臂重重揽了揽成则衷,一脸傻乐,低沉嗓音满满的真挚,高兴得像要唱歌:“阿衷……今晚我特别高兴,真的!”
“别发神经,洗你的澡去,”成则衷半笑半骂地给了他一脚,转身摆摆手走了,“明早见。”
“哎~”戎冶扒着门框嘿嘿笑了一阵才钻浴室里去了。
成则衷要回主卧去,经过偏厅入口时却听见一阵手机铃声。
他循声找去,发现是戎冶将手机落在了沙发角落里。
铃声仍坚持不懈地响着,成则衷冷淡地垂着眸子看屏幕,来电显示上只一个“青”字。
第35章爱博心劳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戎冶听到成则衷在叫自己名字,好像就在浴室门口,于是扬声回应:“怎么啦?”
成则衷说:“你手机落在沙发上,有个未接来电,给你放床头柜上了一会儿自己看。”
戎冶“噢”了一声。
等戎冶洗完出来一看手机,陆时青的来电记录还留在屏幕上,他回拨了过去。
白天的时候他给陆时青发过信息,正好陆时青那会儿在吃午饭、时间也不算赶,两人就聊了几句,最后戎冶要求陆时青晚上回城抵达时要给他来个电话,陆时青答应了。
“喂?”
“刚刚在洗澡到家了?”
“嗯,”那边陆时青道,“是有什么好事情吗,听你声音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听到你的声音我就高兴啊。”戎冶笑着说。洗过澡他的酒意散了不少,但仍对大脑存有影响力,陆时青对油腔滑调很是反感,戎冶几乎不在他面前轻浮,可偏偏放柔了的低沉嗓音听来那么真,一点不似哄人的话。
陆时青却马上猜到了,无奈地问:“是不是喝酒了?”
戎冶口吻愉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