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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出口,还得替戎冶在陆时青面前藏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和豢养的情人们。
如果将来陆时青发现真相,能够原谅冶哥吗?林长风不止一次地思考过这个问题,最终也只能不止一次地发出叹息。
……
戎冶没通知一声就来接他下班,陆时青还真是被惊喜到了。
可惜不凑巧,今天组内刚开完会就已经到了理论上的下班时间,不过不出意料接下来简单填一填肚子之后他就要回到办公室加班改图在高强度期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
于是陆时青只好歉意地边讲着电话边往电梯走:“八点?肯定走不了……你已经等了一阵了吗?现在我能有半小时左右……”才半小时,他觉得戎冶肯定挺失望的。但事实上他并非每次都下楼,有时就拿办公室供应的面包水果什么的随便对付。
戎冶听完他的话并没有不高兴,还说:“我都不知道该怪自己蠢还是该心疼你了,看来下次还是提前跟你报备过的好。”
陆时青知道一些长期加班的职业如果有另一半,因为陪伴不足而感情破裂的例子多得是,但戎冶一直没有因此责备过他反而关心的都是他的健康是否因此受损。此时此刻陆时青再度受到触动,不禁低声道:“谢谢。”
“这有有什么好谢的?”戎冶笑了。
“谢谢你一直这么有耐心。”陆时青也不自觉露出了微笑,平常见惯陆时青冷淡表情的同事在旁边看到了,忍不住从眼里流露出讶异神色。
“谁说我有耐心了,五分钟内你再不从这栋大楼里出来我就叫小陈开走了进电梯了没有?”戎冶故意用上恫吓口吻。
陆时青哭笑不得,正好电梯来了:“刚进……如果不是每层都停的话,就来得及。”
“嗯,”戎冶满意了,“等你。”
两人这一面见得有些匆忙,戎冶陪陆时青在附近的餐厅快速解决了晚饭,正经聊上几句的氛围都没有,陆时青很有些过意不去,便与戎冶约好了周六归他安排。
结果周六下午的时候陆时青突然犯了胃痛。他有慢性胃炎,即使近几年一贯遵循养胃的种种原则,但熬夜这一项没法避,胃还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给他闹个脾气。
原来去马场的计划只好搁浅,车调头返回戎宅李霄云到信息,赶在两人回来前让人将在大草皮上撒欢的小虎仔给藏起来了。
回来路上戎冶给陆时青慢慢揉着中脘穴和气海穴帮他缓解胃痛,笑得很是无奈:“有好些么?你是宅惯了,身心都跟户外运动气场不和吗?”
刚才陆时青疼得嘴唇发白,现在缓过来一些只得苦笑:“好一点……呼,我也没想到胃会这个时候搞抗议……”
戎冶在他额角亲了亲:“下次和你一起出来我会记得备胃药晚上加几道滋补脾胃的药膳?”
陆时青半闭着眼点了下头,一边等着胃痛过去,一边跟戎冶说着话转移注意力。
“对了,我从前都不知道高大哥粤语讲那么好。”陆时青道。
戎冶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是吗?我倒也没怎么听他讲过粤语。”
“是啊,那天我在书店碰到高大哥带着女儿在挑绘本,不过他当时在打电话,高歌先看见我了,我就过去打了个招呼……高大哥跟电话里的人讲的是粤语,挺地道流利的,听发音更像港城濠城那边。”陆时青说。他自己就是y省人,比较轻易能听出区别。
“这样……”戎冶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等回到戎宅后陆时青的不适彻底过去,戎冶和陆时青又只能选择足不出户的娱乐活动了,于是便在私人影院看起了最近的院线电影。
片子有点长,两个多小时还是3d的,待到放映完毕陆时青问戎冶:“有没有眼药水?眼睛有些涩。”
戎冶道:“我卧房里有,让人给你去拿来?”
陆时青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吧,你放在哪里?”
这时戎冶的电话响了他低头一看,成则衷来电。
“左边床头柜的抽屉里,你找一下。”戎冶告诉他,陆时青点点头走了,戎冶便接起电话来:“喂,阿衷,你回来了?”
“嗯,出来么?帮我倒倒时差。”那边成则衷带着点笑说,戎冶询问他归程的时候兴致勃勃跟他约好了等他回来要一起寻欢作乐。
戎冶失笑,放软语气跟他打商量:“今天走不开了,要不然明天?我本来也以为你明天才出来活动呢。”
成则衷道:“哦,怎么?”
戎冶笑着说:“阿青跟我一起在家呢,我总不能把他撇这儿吧。”
成则衷又“哦”了一次,不过较之前面一个音调更轻更长,还是带着点笑:“那是不能。”
戎冶微怔,没由来觉得心里有些惴惴的,他沉吟了一下试探地问:“阿衷,那你一会儿是……”别是已经不高兴了吧?
“你既然走不开我当然就另做打算了,这次罢了,不算作你是放我鸽子。”成则衷语气如常,听不出来心情有变得恶劣,还与他开玩笑。
戎冶松一口气:“放您的鸽子我哪儿敢啊?”
成则衷轻笑一声:“那明天再看吧,挂了。”
“嗯,好。”
与此同时,主卧房中陆时青已经将眼药水滴进了眼睛里,正闭着眼等药液排掉。
他凭印象伸手去摸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瓶盖想要将药水盖好,却不小心将瓶盖碰掉了落下来还在他鞋面上敲了一下,然后才听见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陆时青叹了口气,过了两三分钟后睁眼去找瓶盖。
周围的地板上,没有;跪下来看了床头柜下面,也没有;那就只剩下床下没被地毯覆盖到的区域了。
陆时青只得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趴底身子果然,瓶盖就在床下躺着呢。
陆时青伸手去够。这张床离地不算高,当他摸到了东西之后往外退到边缘时抬了抬手,手背就触到了一片凸起的、冰凉的金属,似乎是长条形的。
这是什么?
陆时青皱了皱眉,将瓶盖拿出来后他改为跪坐的姿势,再次探出手,以手指和手掌去重新触摸那块金属,一寸一寸地滑过、感知……
他的震愕无以言表。
一把枪。
第49章放开我,抱紧我
被占尽便宜的第二天早上船到港之后,仍然窝火不已的靳大少在乘客们开始按批次陆续离开的第一时间就下了船,但他并不愿意承认这是落荒而逃。
我只是一丁点都不想跟成则衷碰上,而已靳哲这样告诉自己一想到成则衷他就满肚子的脏话无处发泄,恨不得将成则衷的作案工具判了凌迟才好解气。
回港城的飞机上靳哲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表不见了,思来想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