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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替他操劳的林长风,估计平常也是这般勤勉,不由心中惭愧。
不过惭愧归惭愧,他还是更在意成则衷累不累,于是霸道地圈着成则衷替他下了决定:“那么今天不要加班了,我安排司机到点过去替你开车,到时候我也会打电话敦促你准点下班回家的,对了,中午要好好休息!”
成则衷看不出喜怒地笑了一下,也不知是受用还是不受用:“好吧。”
戎冶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松开了桎梏,心想那么今天同手下们谈事就不能太晚结束了。
成则衷下班回到家的时候,戎冶他们正好散会,几人正有说有笑从议事的那个厅开了门出来这回谈到的事情包括了高宗力,所以高最并不在内齐峰、王显和柴明见了成则衷,都第一时间客客气气地唤“衷哥”或者“成先生”,要与他聊上几句。
成则衷除了身上邪气最重的那段时候,在人前总是冷冷淡淡的,他们向他问好,他也只点点头,连句客套话也无,更别提闲聊。
他虽然不管戎冶的地下事业,看似是不支持不反对,但也不见得喜欢见到戎冶的这些“左膀右臂”尽管他从没开口谈论过。
戎冶见成则衷回来了,自然急着要享受二人世界,见成则衷脸上微有倦色还被他们缠着,就毫不客气地开始往外赶人,一人赏了一脚:“都赶紧滚,没说留你们吃饭!”
从前戎冶还没和成则衷在一起的时候,谈完事惯例是要一起吃顿饭的,不过现在嘛……几个人带着“我们懂的”的贱格笑容非常知情识趣地告辞了。
成则衷当然也不会去送客,顾自上楼换衣服去了。
戎冶嘿然一笑,大步跟上成则衷粘住他,在楼梯上就又挨又蹭,成则衷冷酷道:“让不让我走路?滚远点。”他走楼梯还是较常人慢些的。
等进了房间,戎冶就迫不及待地从身后圈住了成则衷的腰将他拉进怀里,埋头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古龙水和烟草的味道从成则衷背后探出无形触手来,缓缓裹缠住了他。
成则衷额角青筋一跳,拉个脸警告性地吐出两个字:“戎冶。”
“我知道……”戎冶含糊不清地说,鼻尖在他颈间拱了拱,手臂了更像要将成则衷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抬起脸笑道,“不做别的,就要点儿小福利嘛。”显得非常知情达理。
成则衷暗暗松一口气。
戎冶放下手臂抱着他腰身,拿低音炮磨人:“我想你想得不行,你都这么冷淡!”
成则衷心说这才几天?但为了早点清净,还是反手勾过戎冶的脑袋,侧头给了他一个短促的吻:“好了没?”
戎冶眼疾手快地托住成则衷后脑,顺势又亲了下来,直要把成则衷的气息尽数掠夺光了才放开他,抬手用拇指抹去他唇上的水光,低低喘着气笑道:“这么敷衍怎么行……”
成则衷不出所料地看见他双眸之中湍涌的情欲又堪堪被压下去,感到神有点儿虚脱:“……我实在不敢高估你的自制力。”
戎冶极其光棍儿地笑了:“嗯,但凡有,都给你。”
第89章无心爱良夜
天气越来越冷了。
比起夏天,戎冶更喜欢凉寒的秋冬季节。
夏天时,成则衷嫌戎冶身上总热得跟台服务器主机似的,不喜跟他长时间过分靠近。
即便是最好说话的性事之后,戎冶有心要与成则衷多厮磨一会儿,时间久了成则衷也会热得恼起来,额角青筋隐现。还想相拥而眠那简直是自寻死路,戎冶只能自觉往床沿方向上靠。
天气冷的时候就不一样,只要不打扰到成则衷睡觉,绝无被踹下床之虞。
甚至因为会自动寻找、贴近热源,成则衷再怎么都不会离戎冶太远,有时戎冶睡得翻过身去,成则衷还会无意识主动靠过去揽住他,很有些眷恋意味,戎冶特别满意。
而秋冬的阴雨天是戎冶的最恨,却也是他的最爱。
成则衷的腿痛总在这种天气疼痛发作,戎冶知道那折磨人得很,每每心疼愧疚不已。
可这时候的成则衷在性事之中是最配合的,连动作都主动些,甚至允许戎冶放松节制、任他予取予求,只要身体所接到的刺激足够强烈能够将集中于痛楚上的注意力分散,如果能有将其盖过的快感就更好。
戎冶为了成则衷能减少依赖药剂和酒,将这样的性事既当作情感的交流好好珍惜又当作治疗任务谨慎对待,劳身劳神却也甘之如饴。
待清理过后睡在床上,戎冶就从成则衷身后用手掌包裹着几个伤痛位置、为成则衷暖着患处,希望多少能有缓解,成则衷也会安静地靠着他,显得那样良驯。
戎冶可以睡得很警醒,但在自己信任的睡眠环境中就是典型的“沾枕着”。他睡着后的呼吸声会变得沉重深长,如果当天身体疲累了那么还会低低打鼾,睡眠质量却极高,轻易叫不醒。
虽然戎冶弄出的声响对睡眠质量好的人而言不算重,可成则衷是有轻度神经衰弱的。
戎冶平常睡着倒还好,就是爱抱人烦了些,成则衷也就随他去了。但只要戎冶产生令他难以成眠的动静,成则衷就绝对二话不说去其他房间自行睡下,这只有在腿痛发作无法压制的夜晚才会例外。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会睡不着。
戎冶总以为那样的依偎是极其温存的时刻,却不知道要不是当初他拦下了打算去做手术的成则衷,也许成则衷早就不用再受此折磨。
每一次戎冶都知道成则衷在黑暗中睁着双眼,清醒至极而又一言不发地忍耐着他很想陪着成则衷捱过煎熬,却仿佛从来都无能为力。
终于有一天戎冶忍不住开口谈起了这件事:“阿衷,你的腿真的完全没可能治好吗?我去替你找找国外的名医吧?结果再不尽人意,能缓解一些也是好的。”他表情真挚并带了浅淡的笑,希望成则衷对这个话题不要太过抵触。
“戎冶。”
“嗯?”
成则衷无波的双眼看着他,用刚才叫他名字那样的平淡口吻说道:“其实你在机场高架拦着我不让走的那一回,我是去医腿的。”
戎冶顿时消声,半晌才强笑道:“那我们现在去医也不迟。”
成则衷没说话。
戎冶提振起神想要说服成则衷,成则衷不出声他就坚持不懈地继续劝说:“阿衷,你身体上痛苦受罪,周围关心你的人看在眼里何尝不心疼?我陪你去治,好不好?过程再困难我也会在你身边。”
“如果效果理想我们就再也用不着镇痛药或者烈酒了,你清楚那些东西一样在伤害你的身体;而且阿衷,我知道你厌恶在别人眼里看到惋惜同情,你肯定早就受够了吧?”
“等治疗过后你恢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