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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放在他碗里,有需要剥皮处理的都是处理好了才给花行涯,对花行涯的重视程度不言而喻。
容少承的这些下意识动作,被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花氏夫妇看在眼里,彼此对视一眼,心底对容少承的印象分又增加了不少,容破天喜欢在吃饭时喝两口小酒,到了花无风家里之后这个爱好也没改变。
容破天喝着小酒,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大胡子下的唇角微翘,眼底不自觉有些湿润,若是长逸的父母还在,见长逸这个样子,也许会感到欣慰的吧?岁月不饶人啊,转眼之间当年那个还跟在他身后的小屁孩都已经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行涯,明日我去跟皇上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将云竹的婚礼提前,让你俩姐弟一起举行婚礼,毕竟这长幼有序,你这大婚又急急的定在一个月后,行竹的婚礼在乞巧节后几天,那也还有三个月时间,若是你在长姐前面成亲,会招人闲话的,对你的名声不好,只是行竹的婚事是陛下亲自下的圣旨,要改变恐怕也很难。”
花无风已经吃的差不多,看着无知觉秀着恩爱的两人,眼底划过一抹欣慰,想起花行竹的婚事,对花行涯的婚事又有了几分忧虑,也不避讳着花行竹,当着大家的面儿就这样问了出来。
花行涯放下了碗筷,思索了一下花无风所说的这个问题,见身旁容少承眉心微皱,掩下眼中的笑意,傲娇回答道:
“那就把我们的婚礼延后好了,反正我们也还有时间,延后两个月,仔细布置一番,我要给长逸一个盛世婚礼,相信七皇子姐夫也是这样想的。”
花无风听了花行涯的话,微蹙的眉心舒展开来,能延后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既不会拂了陛下的面子,也不会对花行竹的婚事产生影响,也算是两全其美双喜临门了吧。
容少承听见花行涯说出婚期延后的话,本就微皱的眉心瞬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却没说什么话,只是安静的继续给花行涯夹着菜,时不时自己吃上两口。
一顿饭结束,花行涯毫不避讳花氏夫妇的怪异眼神,拉着容少承回到了他曾经的卧房。
一进卧房,花行涯便被容少承从身后抱住,死不松手,花行涯仰天翻了个白眼,不明白容少承这又是想到哪里去了,艰难的在他禁锢的双手下扭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头看着容少承,无语道:
“长逸,你又是发什么疯?松开些,勒着我了。”
花行涯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容少承揽在他腰间的大手,看向容少承的眼里带着几分哀怨。
“云期,明明说好一个月后大婚的,为了这个你都让我不举了……现在突然又推迟大婚,我要吃肉,不做苦行僧……”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的话,原本还在挣扎的动作瞬间迟缓下来,想着他的话,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不说他都忘了,容少承被他下了药,说好了大婚后给他解药的,现在大婚推迟,那解药……也推迟一下吧。
“解药说好了大婚的时候给你,为了大婚你还是继续忍忍吧,我相信长逸爱我胜过一切,会为我坚持到三个月后的,对么?”
容少承看着怀里花行涯笑眯眯的欠揍模样,按捺不住,低头深深的噙住了花行涯的唇角。
良久后,容少承才放开了花行涯,看着在他怀里喘着气的花行涯,容少承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狡诈,抱着花行涯朝着卧房里的软榻上走去,将他平放在床上,在他耳边吹着气引诱道:
“云期,你要我再忍三个月,要是憋坏了怎么办,到时候给不了你性福生活你嫌弃我了怎么办?我们各退一步,你给我解药,我保证这三个月不碰你,怎么样?”
花行涯偏过头,感受着容少承特有的气息,心跳不争气的漏了两拍,花行涯低笑一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意味深长道:
“给了你解药你还得憋三个月,那这解药给了又有何用?不如不给。”
“有用的,虽然我不碰你,但我们可以口、交啊,我给你做口、交,你自然也得给我做,这才公平不是么?”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嘴里说着陌生的词汇,皱了皱眉,疑惑道:
“什么是口、交?”
容少承看着花行涯这呆呆萌萌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凑在他耳边暧、昧道:
“口、交啊……就是你下面给我吃,或者说,我下面给你吃。”
“可我不会下厨啊……”
花行涯瞪大眼睛看着容少承,那上挑的桃花眼愣是给他瞪成了圆溜溜的猫眼,看着格外呆萌可爱,他从出生起就没下过厨房,要他下面……这难度系数有点大。
瞧着花行涯那一脸蠢萌样儿,容少承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趴在花行涯的颈窝里笑的浑身颤抖,感觉到花行涯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容少承敛了自己放肆的笑声,抬头跟个狼犬似的舔了舔花行涯的耳垂,忍着笑解释道:
“此下面非彼下面,我所说的下面,是你的男性代表,你口中的下面……哈哈哈,对不住了,云期,让我好好笑会儿。”
“还笑!你再笑,再笑你永远别想拿到解药!一辈子也别想碰我!”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的解释,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其中还透露着几分不自然的红晕。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着恼羞成怒的语调,连忙忍着笑,努力板正了脸,抱着花行涯在床上翻了个身,禁锢着花行涯纤细的腰肢,让花行涯趴在他的怀里。
花行涯见容少承虽然没有再笑出声,但眼底那浓浓的笑意却丝毫没有减退,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也翘了起来,伸手拉着容少承两边的脸颊,嘟着嘴不悦道:
“你整天都跟我在一起,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荤话,居然还用来耍我,很好玩儿么?”
“没有耍你,只是我的云期太单纯了,我俩在一起这么久,你还是这么温良纯善(真不是傲娇彪悍?),让为夫有些挫败感。”
容少承看着花行涯那副傲娇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嘴里止不住的感慨着。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这发自内心的话,嘴角可疑的抽了抽,他从进入深渊到现在,别人对他的评价都是凶残暴戾不好惹的,这还是头一次听人说他温良纯善来着,看这家伙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的样子,他是不是该放个鞭炮庆祝一下,他终于甩掉了凶残暴戾这个锅?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整天都是跟我在一起的,到底在哪儿学的这些!”等他知道他看不灭了带歪他家少将军的人!
“我回答了云期的问题云期也会回答我的问题么?若是同意我就回答。”
容少承环着花行涯的腰,看着他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的动作,眼底带着几分戏谑,甩开了他一直以来在外人面前端着的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