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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忍心?
而造成这一切的万恶之源西格妮:“呵,有趣。”
感觉还可以多来几次。
兰顶着一个娃娃版的身体,却用长辈的温和目光注视着他们,都是一群神满满的孩子呢,活泼又可爱,有生气极了。
“我们现在就去南斯阁下的书房吗?”她问,“南斯阁下有空吗?我很期待与这样一位优秀的占星师见面。”
阿什:“南斯阁下在为约书亚治疗,不知道现在出来没有。”
他们一边说,一边往巫师塔上走,阿什叫出了塔的炼金生命瑟尔维,询问道:“瑟尔维,南斯阁下现在还在实验室吗?”
瑟尔维无处不在,当即用华丽的男中音彬彬有礼地回道:“是的,南斯阁下还在实验室。”
阿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同时好奇,瑟尔维今天的表现很沉稳嘛,是发现了另一个高阶炼金生命后,忽然有了一争高低的比较心理吗?
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阿什,请问你肩上的这一位小姐,是为我带回来的女朋友吗?”瑟尔维绷着稳重的声线,但依然难掩其中的荡漾、雀跃与期待。
阿什摇了摇头,非常的诚实了:“瑟尔维,兰是有丈夫的。”
直白地戳破了纯情的炼金生命的一个柠檬味的美梦。
瑟尔维:“qvq”
“绯色之月谈恋爱了,游魂先生有了情人你呢?”他情绪终于崩了,声线颤抖,委屈极了,“我没有!”
西格妮抬起拳头,轻轻抵在旁边的墙壁上,声音凉凉的:“瑟尔维,你平时都在看些什么呢?”
暴、暴露了!
瑟尔维:“嘤!”
而后飞快地遁了,一点儿声音也不发出来,假装自己已经跑远了一样。
可谁都知道,这座塔里,他无处不在。
瑟尔维的鸵鸟态度逗乐了兰,她笑着承诺道:“我的丈夫身边也有一个炼金生命。等我找到他们,就把他介绍给你好吗?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嘛。”
不敢说话,又再一次激动期待起来的瑟尔维,悄悄在角落里掰弯了一盏壁灯,自以为很隐秘地让壁灯支架弯下腰,冲兰“点了点头”,就这么说定了哦!
瑟尔维经南斯同意,早在塔上为蒙、兰他们开辟了新的房间。
南斯还在实验室中,阿什与西格妮便先把他们送去了各自的房间。
在抵达客房的范围时,阿什意料之中地看见前方简的身影简佩戴着贪婪之拥,他能感知到简的下落。在之前回来的路上,就知道简走在他们前面不远处了。
“简?”蒙也认了出来,诧异问,“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狼狈?”
俊美的月光灵衣衫不整,长发也乱糟糟。除去狼藉的外表,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备受摧残后的恍惚气息。
蒙异常震惊,这是,在哪儿被谁糟蹋了?
简脚步一顿,终于从恍惚的情绪里走了出来,才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身后走来的阿什他们,被硬生生撞见了这幅狼狈模样?
“……”
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低气压,也不搭理蒙,径直伸手打开自己的房门,大步跨了进去。
“砰”地关上了门。
门后,趴在他肩上的小金小声说:“你好没礼貌哦。”
它正想和大家打一声招呼,爪子都没抬起来,眨眼间就被带进房间了。
简冷着脸:“闭嘴!”
要不是它,他今天会有这么狼狈么?
他是伪猩红者,是连同族都畏惧嫌恶的存在。只消往人群中一站,没人敢于靠近他。
本来到了学院,小巫师们都冲着昆汀那个愚蠢的吸血鬼过去的,可谁知不一会儿,就有小巫师们发现了他肩上的小金,一窝蜂地又朝他涌来。
对小巫师们而言
又冷又酷的灵超吓人的,绕开走、躲远点。
可带着小仓鼠的又冷又酷的灵……唔,同学们冲啊!
简无法回想被人类小孩包围的那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肩上这只亡灵仓鼠。
“谢谢哦。”小金非但没有闭嘴,反而又蹭了蹭他,“刚才没有说谢谢你之前一直护着我。”在小巫师们包围了他时,将它小心翼翼地拢在了手心里。
门外。
蒙拍拍阿什的肩膀:“辛苦你了。”
阿什:“?”
蒙感慨:“前有昆汀后有简,你也是不容易。”
阿什笑了笑:“还好啦。”
蒙瞥了一眼西格妮:“也是。”你连最难搞定的家伙都摆平了,其他自然都是还好。
西格妮回了他一道泛着凉意的目光,蒙立即干笑起来:“好好好,我马上回房间。”就当养蓄锐嘛,等南斯阁下从实验室出来,他们就可以开始破解默克托阁下的沉睡之地了。
他脚底抹油一般,钻进房间,从西格妮的视野里飞快消失。
求生本领十分强悍。
“兰,你呢?”阿什笑着问,“需要休息一会儿吗?”
兰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一块儿走走吧?已经睡了好多年,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用这双眼睛多看一看伊露芙呢。”
阿什:“嗯,走吧。”
这一走,就走到了两位女装大佬的面前。
第155章交换衣柜
进伊万房间之前,先礼貌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请进”,说得飞快,好像在忙着什么事情,无暇分出多余的注意力来,只随意应答了一声。
西格妮挑了挑眉,推开了房门。
而后神色变得尤其微妙。
只见伊万向来整洁的房间,此时被服饰堆积得乱七八糟。
到处都是样式不一的漂亮女装,尤其以裙子居多。
唯一完好的落脚处,是在床边,一站一坐着两个人。
站着的是尤兰德,他还是与他们分开前的那套打扮,长裙纯白素雅,好似在追悼它即将离他远去的未来。
而坐着的是伊万,此时他赤着结实劲瘦的上半身,腰间松松地堆积着垮下的睡袍,正抬起一只匀称有力的大长腿,试图将卷在脚踝的黑色丝袜拉上去。
他皱着眉,坚毅沉稳的面孔紧绷着,认真又专注,好像在完成一项格外艰巨困难复杂的工作,额头与鼻尖渗出了晶莹的汗水。
这个过程似乎也持续了很长时间。
因为他的头发几乎都被汗湿了,像是才从水里冒出来一样。
就连他缎子似的棕色皮肤上,也漫着一层水色的潮气,在灯光下反射出健康的光泽。
兰“哎呀”一声:“这是在做什么呢?”
兰的声音让伊万的动作僵硬在原地。
有人进来了?
他后知后觉,好像自己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