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混世女魔授首!
一息之后,李长生已经能隐隐看到光亮从缝隙中透出来,毫不意外,又是一扇铁门。
李长生还在奔袭之中,就已经将拳头聚拢在腰际,临近铁门,拳出如龙,重重的轰击在铁门之上。
“给我开!”
大铁门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李长生一拳轰飞,刹那间光明涌入,李长生微微眯起双眼,毫不停歇的冲出了通道,四下一扫,就判断出这是二龙山背面的某处山坡,同时也看到了视野左边混世女魔的身影。
此刻混世女魔的身影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大的黑点,李长生都已经追到了这里,万万没有放过此獠的道理,当下全力追了上去。
混世女魔正在拼命的逃亡,但他已经被李长生轰出了不轻的伤势,速度下降了不少。突然间,她似乎是有所察觉,往后望了一眼,刹那间吓得亡魂皆冒,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只见李长生正在他身后追赶,他的速度奇快无比,比她的速度足足快了一半!这样下去,最多上十息的功夫,李长生就要追到她的身后!
怎么可能?难道那一整条通道都无法阻拦他一时半刻吗?!
混世女魔心中发凉,转头看向四周,这里通往二龙山的山脚,原本是为了方便她逃亡,然而此时看来,这里四野空旷,根本无险可依!
完了!!
混世女魔心中已经是一片冰凉,直如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难道我玄鹫没有死在天龙帝国和莽苍古国交界处那种鬼地方,反而要死在这种穷乡僻壤,死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上?!
混世女魔心中百味陈杂,尽管脚下丝毫不慢,但李长生的速度何等之快,已经将距离拉近了一半!
察觉到这一切的混世女魔惨笑一声,终于停下了脚步不再逃跑,转过身来直面李长生。
混世女魔不再逃跑,不过是两息的工夫,李长生就到了她的身前,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她。
“能告诉我你非要置我于死地的真正原因么?”
混世女魔披头散发,盯着李长生,声音沙哑。
“先不说你我本就有不共戴天的大仇!就是你作恶多端,残杀百姓,我也是必杀你不可!至于真正的原因……”
李长生冷冷一笑,“下地府去问阎罗吧!!”
此话刚落,李长生猛然跨过数丈的距离,一拳轰出。
混世女魔自然不甘心束手待擒,毫不犹豫的发动了天魔逆行大法,元力沿着特定经脉在身体中反向运转,同样一拳轰出!
“轰!”
第一拳,混世女魔五指断裂,脸色一白,但她一步不退!
“轰!”
第二拳,混世女魔猛然喷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连退三步,小臂骨断折!
“轰!!”
第三拳,混世女魔再也无力阻拦,被李长生一拳打得胸膛凹陷,横飞数十丈砸中山石,气绝身亡!
自从占领了二龙山以来,作威作福,残杀百姓,横行乡里整整一年的混世女魔,就此丧命,死在李长生的拳下!!
“呼……”
李长生收回拳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脚步轻点,来到混世女魔的尸身前,默然不语。
良久以后,他缓缓闭上眼睛,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震天作响!
命运!由此逆转!
前世逼得他狼狈逃窜至三江郡城中苟延残喘,眼睁睁的看着外公被杀,母亲被折磨而死却根本无能为力,不可一世、凶威滔天的混世女魔,在这一刻被他亲手击杀!
而这,只是扭转命运的第一步!!
既然上天要我来这世上再走一遭,我一定要守护自己珍惜的一切!谁要是敢起半分邪念,我定要灭他满门!
无论碧落黄泉,不管仙佛神魔,谁敢拦我前路,统统都要烟消云散!
李长生俯下身子,在混世女魔的身上搜索起来,不过片刻,摸出了一张漆黑的符箓。
此物名为储物符,乃是凝元境以上强者必备的东西,具有储存物品,随着心念一动就能立刻出现的功效。
所以当日的那个年轻公子哥,看到他居然从怀中掏出金票,才以此判断出他并非是隐藏的凝元境强者,对他加以嘲笑。
实则此物并非是真正的储物之宝,不但空间狭小,而去每使用一次都会对符箓造成损伤,一般的储物符使用上百次之后就会破损。此物虽然并不贵,只需要十枚灵玉,但李长生终究还不是凝元境,没有元力,是无法使用此物的。
真正的储物之宝,至少都是法器一流的东西,不是神泉境强者,也使用不了那等宝物。
没有元力,就无法打开储物符,若是储物符破损,其中的东西自然也随着破碎的次元空间化为乌有,极少数质地非凡的东西,也会掉进茫茫虚空乱流之中,再也难以寻找。
不过这点小事,还是难不住身为圣尊转世的李长生的,他先是将混世女魔的鲜血抹在了储物符上,就将之收了起来,并不急于打开。
他看着混世女魔的尸身,并掌如刀,一掌切过,将混世女魔的头颅割下,提着混世女魔的头颅向着二龙山脚下走去。
…………
孔方县的城门处,几个守门的卫兵正在随意的交谈着,其中的话题自然是顾家的那位李长生少爷,孔方县新的第一强者。
数天前,混世女魔降临顾家准备血洗,结果被李长生打得狼狈败逃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孔方县,无数人惊愕之余,都是大声叫好。
混世女魔淫威滔天,普通的百姓和武道世家的子弟早就是苦不堪言,此刻孔方县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强者站了出来,他们自然是欢欣鼓舞。
“你们看,那是什么?”
一个眼尖的卫兵无意中瞥见了远远行来的一道身影,手中似乎还提着什么东西,立即开口道。
由于混世女魔的压迫,孔方县这些日子已经甚少有人出入了,就算是出入也是相互结伴而行,大早上一个人远远行来,确实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