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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山yín事】(2、妖市长暗访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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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0713_20102015年1月29日首发于d1sb.com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出现过很多种妖孽,单单不见有关于人妖的记载,或许在蒲老爷眼中人妖还不算是妖。

确实,人妖不是鬼神故事的类型,它是大众借以对某类人的统称。

统称的意思就是人妖可以分为很多种类型,其中最广为熟知是泰国人妖,他们在内里是男性,外壳却是女性,所以干的也是女性才能干的活——挨肏.这种人并非泰国独有,其它国家也有,而且为数还不少,之所以打上「泰国」的标签,大概是因为那里的最着名,可以作为代名词来使用。

另外值得一说的一类是专指女人,她们在生理构造上并没有出现泰国人妖那样的变异,仍然是地地道道的女性,该有都还有,不该有的也长不出来。

说她们妖是因为其行事作风与常人多有不同,不能按通常的思维逻辑来理解。

但究竟怎幺不同,一时半会儿的也讲不清楚,没有确切的定义,也不能简单地用好和坏来区分。

这类人与其称为女人妖,不如叫做妖女人更为恰当。

做妖女人得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漂亮,只有漂亮才会博得关注。

不漂亮的想妖也妖不起来,因为没有人会给她们捧场。

张媚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好,蜂腰硕臀高xiōng脯,所有让女人羡慕嫉妒恨的要素她全都拥有。

而这还是其次,最令人魂动的当属她的声音,只要她愿意,可以把森罗殿全部小鬼都召至麾下为她卖命。

张媚是官,是市长,女市长本就希少,漂亮的女市长就更希少了,所以在春田市,她的知名度比明星大腕要高得多。

但奇怪的是多数人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原来市长大人为人低调,不喜在媒体上抛头露面。

低调不等于不霸道。

张媚很霸道,她说煤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

这底气源自于她积攒多年的足以摞起两座高山的政绩。

主政春田多年,张媚的手早已延伸到城市的角角落落,不夸张地说,整个春田市都被她牢牢攥在手里。

张媚的对手私底下管她叫「乖张」,是说她很妖,行事多不按常理出牌,在博弈中也总能赢。

张媚的妖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控制,无论男人女人大事小情,只要存在利害关系,她都千方百计设法控制,且手段层出不穷,有些你连听都没听过,一旦被她控制,就甭想再逃出她的掌心。

张媚的妖除体现在工作上,还体现在八小时以外,她喜欢干些标新立异的事,这些事有的是公开的,有的是私秘的,私秘的意思是见不得光。

今天是周末,按规定公车必须封存,因此司机把市长送到家门口就开车回去了。

张媚固然霸道,却也不得不遵守一些规定,况且因为这点小事给人落下话柄划不来。

一进家门张媚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她把佣人叫来问话,佣人说姑娘正和姑爷闹别扭呢。

小孩子拌嘴不值得一管,更何况她知道女儿绝对不会吃亏,于是命佣人叫女儿女婿下来吃饭。

孕妇张婷挺着大肚子走在前边,她丈夫王聪陪着小心在后头伺候。

王聪今天下午才从万寿山他母亲那儿来,洗澡的时候被发现背上的抓痕,老婆雷霆震怒,大吵大闹非要他说出和他搞事的婊子是谁。

王聪自然不能说那婊子就是我妈你婆婆了,他坚决不说,抵死也不说,其结果就只有罚跪。

这一跪就跪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岳母下班回来才得以解放,得亏练过,则否早就跪断了两条腿。

「你们又吵什幺?」张媚边吃边问。

王聪缩着头不敢回话,张婷先瞪他一眼,才回答母亲:「没什幺,让他卖件首饰,他居然忘了,就说了两句。

」「这点事也用得着罚跪吗?」张婷脸一红:「妈您是怎幺知道的?是张婶说的?」张婶就是那个佣人。

「你自己瞧瞧,他腿都直不起来了,不是跪的是什幺?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罚跪,你也是快当妈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以后孩子出生了,你也让他当着孩子的面给你下跪?你让他这爹怎幺当?」别看张婷在丈夫面前耀武扬威,到了母亲这就变得跟绵羊似的,服服帖帖连pì都不敢放。

王聪听了岳母这番话,几乎感动得痛哭流涕,都说岳母向着女婿,却一点也不假。

「王聪,待会儿陪我出去办事,你给我开车,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八点我叫你。

」王聪巴不得逃离妻子的魔爪,欣然表示同意,用不着岳母来叫,他早早就到客厅候着。

八点一到,岳母准时下楼,看她的打扮,王聪吓一大跳,几乎不认得了。

原来岳母打扮得花枝招展,头上戴假发,脸上浓妆艳抹,紧包包的衣裳突出她的极致身材来。

王聪不禁要想:她这是要干嘛?张媚不理会女婿的疑惑,叫他到车库提车。

车提好了,王聪问:「妈,咱们去哪儿?」「花姬街。

」花姬街座落城市边缘,是腌臜之地,娼妓和嫖客群出群没。

去那干嘛?噢明白了,作为一市之长,岳母是去访查民情,不,是暗访,要不也不能打扮成这样。

王聪暗暗钦佩岳母的爱岗敬业之心,大周末的也不休息一下,还要为市民的福祉cào劳,多不容易。

王聪有心提醒岳母用不着这幺拼命,但一想这不是该他说的,岳母决定做什幺事从来容不得别人提意见,也就罢了。

当车子行至离花姬街还有两条街时,张媚让女婿靠边停车,命他在这候着。

王聪想表现下殷勤,坚持要陪着去,一看岳母的脸,就又缩回头去不敢作声。

张媚来到花姬街,选个灯光较暗的地方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一边抽烟一边等着什幺人。

离她不远处三三两两还站着不少女人,有老有少,穿着打扮大都和她差不多,也是浓妆艳抹花枝招展。

吃饱喝足的嫖客们出来巡街,向妓女打听行情,谈好价钱便一前一后离去。

也有谈不拢的,大多是因为嫌贵,就有一个外乡人,谈了好几个都谈不下来,他不甘心,一路问过来。

当走到张媚跟前,他先是打量一番,觉得这个有点与众不同,便问:「多少?」张媚也打量外乡人,见他一副农民进城务工的模样,个子不高,下巴倒挺长,眼神飘忽不定,年岁在三十上下,很壮实的一个人。

张媚慢悠悠伸出一个巴掌。

「五百?太贵了!」外乡人习惯性地报怨,「你都这年纪了还要这价?少点,今晚就你了。

」「那你给多少?」「这个。

」外乡人伸出一根指头,咬咬牙又加一根,「最多这个。

」「两百?」「一百五。

」加的那根指头断了半截,只能算做五十。

但即便区区一百五,也是大大超过预算的,外乡人肯出到如此高价,无非是懒得再去磨那嘴皮子。

张媚鄙夷地弹掉烟pì股,挥手叫他赶快走开。

外乡人悻悻收回他的「高价」,往兜里一chā,去找下一个谈。

「慢着,回来,你要能坚持半个钟头不停,就依你。

」「哦?那要是一个钟头呢?」「开玩笑吧?你驴啊!」张媚嘲笑说。

「我要真能搞一钟头,你怎幺说?」外乡人不像是开玩笑,他很认真。

「怎幺,你还想要我倒贴钱?」外乡人居然就承认了。

张媚大感诧意,还没听说过有哪个能挺住一个小时不交货的,倒要看看这外乡人到底有多能耐。

「行,你要真能搞一个钟头,这钱我贴!」「一言为定?」「那还有假,不过得按讲好的价给。

跟我走吧!」外乡人有点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还价了。

和前面谈成的一样,两人也是一前一后,张媚在前,外乡人在后,三绕两绕来到张媚的车前。

张媚示意外乡人上车,外乡人很惊讶,脱口而问:「这车是你的?」「嗯。

」外乡人心里很不平衡,心说妈屄的老子一天累死累活,到头来还比不上这臭婊子两腿一分!看见驾驶室里坐着人,他更惊讶了。

「你还有司机?」「嗯。

」外乡人彻底无语,再问下去恐怕要崩溃。

他拉着驴脸开门上车,张媚拿出一只黑袋子递给他。

「干嘛?」「套头。

」「为什幺?」「叫你套你就套,少啰嗦,又不害你。

」「我不套!」「不套就滚!下车,老娘没工夫跟你磨分!」行,你行!一个卖屄的都这幺横,这年头没地方讲理去,看吧,待会儿老子非整死你!外乡人用力抖擞袋子弄出很大的声响,一闷头套进去便不言不语了。

车子行至一座山的半腰,在一片草坪上停下。

外乡人摘下黑袋,四处观望一通,这是什幺地方,黑咕隆咚怪瘆人的,免不了心里又犯起嘀咕。

张媚鄙视说:「又没鬼,怕什幺,进去吧!」外乡人抬头一瞧,嚯!好大一幢别墅!他悲催地仰天长叹:老天爷,你还讲理不?继而又咬牙切齿反复念叨:老子一定要整死你!张媚跟司机交待几句,领着外乡人走进了别墅。

灯光全部打开,满眼金碧辉煌,两人站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做交易前的准备。

「把手机交出来。

」「干嘛?」「怕你拍照录音。

」干这行还怕这个?这婊子可真多心。

外乡人懒得再问,掏出手机递过去。

张媚把手机拆掉电池,再次向他伸手。

「又干嘛?」「另一部,也拿来。

」「你怎幺知道我有两个手机?」「少废话,快拿!」外乡人只好把另一部手机也交到张媚手里。

张媚照样把电池拆下,然后才放心说:「脱吧!」按照行规应该是婊子先脱才对,但此刻外乡人没工夫计较这个,他迫不及待要「整死」这个有钱的臭婊子,就三下并做两下把衣裳裤子连同袜子脱得干干净净。

张媚被外乡人那钟摆一样的物件吓一大跳,妈呀!驴养的这是,怎幺这幺长?她既吃惊又兴奋,悉悉索索也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裳。

一看见白花花的大nǎi子大pì股,外乡人就猛虎饿狼般扑上去把臭婊子摁倒在地,cào起他的驴玩意儿狠狠就diǎo。

一定要往死里diǎo,臭不脸的,叫你卖屄!叫你有钱!长期生活在底层,外乡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这火从他的肉管里喷发出来,全泄进臭婊子里面,最好把她烧死!张媚被死死钳住,被迫撅起大肥pì股给外乡人diǎo肏,屄眼diǎo肿了,pì股肏烂了,nǎi子也压扁了。

张媚阅人无数,还从未经历过如此bào恐的肏干,没有前戏,也不懂体恤,一上来就狂轰烂炸,哪受得了这个?想喊救命,无奈脖子被掐住,要窒息了,双手反抗却够不到背后的人,只得乱蹬双腿希望无意中能捞到一脚。

被驴样的jī巴捅在里面,快撑爆似的。

他洗过没有?刚才瞧见是黑的,乡下人都邋遢,多半是不洗的。

想到结在黑驴皮上那层锅巴样硬得发臭的垢子,张媚几乎把晚饭全部吐出来。

cào你妈的驴蛋,老娘要被你干出病来,得了病可没地方医治,堂堂市长去看性病,说出来被人戳断脊梁骨。

然而在张媚的心底里,是觉得新鲜和刺激的,她曾在大大小小各种场合一再强调创新再创新,现在看来自己手下那些白痴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乡下人,乡下人至少不用她浪费口舌。

远远望去,华贵的波斯地毯上重叠着一黑一白两具躯体,黑的在上面,白的在下面,黑的矮锉墩壮,白的长大肥美,黑的哼哼叽叽拱着白的,白的嗷嗷哦哦被黑的拱着,灯火照在他们上面,反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来。

如果现场没有哼哼和嗷嗷,外加一点啪啪,这便是一部完美的黑白默片。

只是演片子的演员身份地位反差之大难以想象,一个贵为官老爷高高在上,一个贱如粪土被长期踩在脚下,如今粪土居然就翻身做主了,而平常作威作福的官老爷则撅着pì股甘愿臣服在他胯下。

革命先烈们若是黄泉有知,恐怕要悔断青肠,早知后世得来如此容易,何苦要生在动荡不安的鸟年代,还白白送掉性命。

外乡人越搞越亢奋,越亢奋就越来劲,pì股仿佛被打上发条,不知疲倦地拱耸着。

爱怎幺搞就由他去吧,老娘是没力气了,那一百五看来也贴定了!张媚不是不舍得一百五,而是觉得如此搞法实在没多大意思,以前还以为这种事搞越久越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幺回事,该来的高cháo在前半小时内就已经来完了,后半不小时简直就是受刑。

曾听说古代对yín妇的刑罚有很多种,不知包不包括这种,可能是不包括的,因为这种搞法死不了人,充其量只能搞昏。

张媚现在就被搞昏了,身体散懈得软趴趴瘫在毛毯上,像摆在案板上待售的猪肉,一动也不能动弹。

此时外乡人的状态就像是跑马拉松,后半程到终点这一段完全是依赖惯性在跑,腰以下的部分已经没有了知觉。

但和马拉松不同的是,外乡人的视觉是一直受冲击的,冲击来自他肚皮底下那个胀鼓鼓的肥肉pì股,没想到老婊子也有这样的pì股,光白不算,还嫩还软,拍一巴掌跟拍面团似的,尤其是两座肉山中间的屎洞,仿佛某种海蜇吞纳吞纳的很形象。

外乡人没吃过海鲜,只在《动物世界》里看到过,现在亲眼得见,不免感到新鲜,很想吃上一口。

里面yín事连绵,搞的人爽翻天,可苦了在外头等候的人。

假扮司机的王聪一守就是一个多小时,躲在车里哆哆嗦嗦抖动不停,原本是可以打开暖气的,但他宁可挨冻也不想听汽车引擎发出的躁音,烦!别墅里灯光大亮,起初窗户上还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这会儿人影没了,她们在干嘛?到此刻,王聪已全然推翻自己先前的猜测,什幺市长暗访民情,分明就是扮jī卖pì股,不然怎会打扮成那样?可是为什幺呀?堂堂市长干嘛非要干这个?想不通,也不明白。

这不是真的!王聪打心里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事实终归是事实,不由他信不信。

王聪越想越气,越气妒意就越浓,很显然他把身边的三个女人都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母亲,另一个就是岳母,前两个都已被他推倒在胯下,唯独岳母还没有。

对岳母,他是想过的,就因为胆小,不敢说也不敢问,更不敢做,连表现出一点点都不敢,结果让一个下贱的外乡人占了便宜,如何不让他恼羞成怒?张媚啊张媚,早知道你是这幺一个人,当初就该把你拿下,何必等到今天受这窝囊气?到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岳母肥熟的身体不定让下贱的外乡人多爽呢!王聪憋屈、无奈、心烦,索性睡觉,不想了。

整整一个小时,外乡人所夸果然非假,不但不假,而且还超时了两分钟,这两分钟算是赠送的。

他心满意足穿起裤子,伸手向张媚要钱。

张媚被搞得死去活来,但总体上还算满意的,她笑吟吟从手袋里掏出一百五十块递过去,哪知对方竟不接,不禁皱起眉头。

「不是说好了一百五嘛,嫌少呀?」外乡人伸出他那一根半指头,却不是接钱,而是要烟抽。

张媚递上一支香烟,看看他能玩什幺花样。

外乡人猛抽几口,仰起头把烟雾吹向天空,弹弹烟灰任凭它掉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好烟!你平常都抽这个?」「差不多。

」外乡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收断指留下那根完整的:「一万!」一万够干嘛的?怎不多要点?婊子有的是钱。

但外乡人自有打算,他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手里捏着把柄不怕她不认帐,说不定日后还能捞个官儿当当。

捞官?从哪儿捞?别着急,外乡人xiōng有成竹。

「你凭什幺要一万块?」「就凭这个。

」外乡人从裤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在张媚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开怀大笑。

原来张媚怕录音的事点醒了他,在掏第二部手机的时候顺势按下第三部的录音键。

张媚大吃一惊,脸色立马就变了,她怎幺也想不到这外乡人居然有三个手机,一个农民工要三个手机干嘛用?管人家干嘛用,这不,用处体现出来了吧!张媚暗暗埋怨自己大意,失策了。

但事已至此,要紧的是得想法子挽回,堂堂大市长在一个猥琐的下等人面前认栽,岂能服气?「你真录了?」「录了。

」「录了就录了,留着做个纪念吧!」张媚表面上故做镇定,其实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才能把手机给夺过来。

「你真不怕?」「我为什幺要怕?」「因为你是市长!」「你……」「你想说我是怎幺知道的对不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什幺都不懂,你这幺有钱,开名车住毫宅,抽的也是外国烟,还跟那人长得这幺像,不是她又是谁?当大官的都有司机,嘿嘿!」外乡人先是又得意一通,然后才说:「就算我猜错了也亏不了什幺,像你说的留着做个纪念也不错,不过我会把纪念品分给工友们每人一份。

」说着再次晃晃那部手机。

张媚眼尖,发现手机已经停止了录音,便大胆作出一个决定,那就是绝不能肮脏的乡下人敲诈。

所以她只笑笑,不作声。

外乡人一看,以为她不信,急道:「你不信我会说出去?」「这个我信,但别人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幺不信?这确实是你的录音。

」「声音像的人多的是,他们准知道这就是我?」「这……」外乡人一怔,这他倒没想过,小眼睛滴溜乱转地想办法。

忽然灵光一闪,他快速开启手机的拍照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赤裸的市长连拍数张。

这手有多快吧,估计连最着名的窃贼也自愧不如,做建筑工人简直就是倔了才干。

张媚没防备他来这手,想躲已经晚了,气得咬碎银牙,心底募的生出一个歹念。

她假腥腥笑道:「你这是干嘛,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嘿嘿,当不当真是一码事,现在我有了照片不怕你不认帐!」「好好,我认帐,钱我一定照数给你,不过你不觉得亏了点幺?我堂堂一个市长,就值这些?」外乡人一听就两眼放光,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堆满在自己面前。

「你的意思是给两万?」「你就这点出息?」外乡人脸一红,讪讪说:「那你想给多少?」「除了钱,我可以再给你一间房子。

」张媚眼中冒着习惯的狡黠。

有这好事?外乡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市长话已出口,又由不得他不信。

「你说的是真的?不会是拿我开涮吧?」「我还敢骗你不成,你手里有那个。

不过房子有点小,不知你愿不愿意?」「有多小?」「只够你一人住。

」「这样啊,我还想接我妈一起来住呢!」外乡人搔搔头感到失望,但一间房子终归比一万块要值钱得多,况且钱也能拿到手,只攒不亏,想想也就同意了。

「房子在哪儿?」「在青华陵园……附近。

」外乡人一楞:「青华陵园?那是坟地呀,怎幺在那里,不好不好,得换个地方!不换地方也行,给换间大的,最少要一百平!」青华陵园附近有房子吗?有,政府盖的廉租房,面积都不大。

「那里的房子都没有一百平的,要不给你两间吧,你一间,你妈一间,你看怎幺样?」好事变得更好了,引诱着外乡人盘算起来:两间房卖掉一间,卖得钱用来装修另一间,再接老娘过来让老人家享享福,房子虽小了点,但俩人凑合着倒还是可以的。

要不两间都卖了,在市中心买间大的?可装修的钱从哪来?问她要?证据都给人家了,还怎幺要?要不回头把照片和录音……那叫什幺来着,对,拷贝,多拷贝几份,不怕没理由要钱。

只是人家已经很够意思了,那样做恐怕不大合适,当小人不够仗义。

幸运的外乡人读书不多,对算账很不在行,这点事搞了半天也没搞清楚。

「怎幺样,想好没?」管它呢,先把房子和钱弄到手再说!外乡人拿定了主意便点点头。

「那现在照片和录音可以给我了吧!」张媚指指外乡人的手机。

「先别忙,我傻呀,等证件都办齐了钥匙也到手了我才能给你。

不过你放心,我就不是会赖帐的人!钥匙什幺时候领?」「最快三天,最迟一个礼拜。

」「那你先把钱给我。

」「你不是不傻吗?出门在外谁会带这幺多现金。

」「那你去领。

」「现在太晚了,这样吧,钱和房子我一并给你,到时候你把照片录音给我,但不准留副本。

」「好,那就一言为定!哎,有个问题我想问问。

」「问吧!」「你官儿当得好好的,干嘛要出来干这个?你也不缺钱啊,你看,车子房子,连司机都有呢。

」「嗯……你说呢?你认为我为什幺要做这个?」「这个嘛,我估摸着你是屄痒了欠cào,呵呵,哎,你手下那幺多男人,就没有一个能满足你?」「没有,他们没一个有你这幺长的。

」「这幺说还是我有能耐了?哈哈哈,我说市长,以后还卖吗?我还想再光顾你呢,这样吧,交房时我们再搞一次,我保证不录音不拍照,也不还价不让你倒贴钱,怎幺样?」有钱了嘛,扔个三五百的算不得什幺,咱也尝尝当阔爷的滋味啥样。

「咯咯,何必要等到交房,现在就可以再搞一次呀!」「现在?不搞了不搞了,明天还要出早工,我得走了,再说我一天从来不搞两次。

」地位再卑微的人也是有原则的,外乡人的原则就是一天最多只搞一次,搞多了伤身,这点医学常识他有。

张媚怎肯就这幺把他放走,站起来把肥硕的pì股撅向外乡人,又掰开两坨肉让他看自己的肛门。

「diǎopì股你也不想?」想,不想是狗养的!外乡人被黑熟的屎洞激得头皮发麻,全身打起了机灵,不自觉地又开始脱裤子。

张媚见他如此,心想蠢驴到底还是上勾了。

她收回pì股,手指轻轻划过外乡人强壮的xiōng肌,慢慢绕到身后,吃住他耳朵吹一口妖气:「别着急嘛,这次慢慢来,我一定让你爽到升天!」当吞出「升天」二字,张媚突然从茶几上cào起烟灰缸恶狠狠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响,外乡人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烟灰缸,但这下却打到他头的侧面,并没有把他彻底打倒。

外乡人捂着伤处跳开,大声喝骂:「你干什幺?臭婊子,老子弄死你!」他再也顾不上什幺房子和钱的,猛扑上去掐住市长的脖子,这回不是要搞她,而是真的要弄死她。

张媚被外乡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脖子,眼看就要被掐死,情急之下她使出学过的防狼招数,膝盖奋力顶向他下体。

外乡人「嗷」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着下身满地打滚。

说时迟那时快,张媚不等他缓过气来,捡起烟灰缸箭步上前照他脑袋狠狠又砸了两下。

外乡人蹬了几脚便不动了。

守在外头的王聪正自心烦,突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惨叫,知道出事了,慌忙下车冲进往别墅。

一进来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外乡人光着膀子倒在地上,头顶潺潺冒出血花,而他的岳母则一丝不挂地扶着脖子大口喘气,满身白肉颠颤不已。

一见到女婿,张媚就大哭,叫喊着:「王聪,他强jiān我,你要替我出气,呜呜呜……」强jiān?王聪一时转不过弯来。

「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你先别问,快把他弄死!」王聪以为岳母说气话,捡起衣裳给她披上,说:「妈您先穿上,他已经昏倒了。

」张媚止住哭泣,她压根就没有眼泪,甩掉披上的衣裳,愤恨地骂了句「蠢猪」,抽出女婿腰间的皮带打个活扣交到他手里,指着昏迷的外乡人恶狠狠说:「勒!弄死他!」「啊!」王聪这才明白岳母不是气话,真的要他杀人,吓得脸都绿了,杀人他哪敢?废物!张媚照着女婿的pì股就是一脚,把他踹个趔趄,摔倒在外乡人身旁。

王聪伸手探了探,外乡人尚有鼻息,但已经很微弱了,马上叫救护车也许还来得及,可看岳母的表情分明是要他杀人。

怎幺办?杀人是千万都不能做的。

王聪哆哩哆嗦,战战兢兢的不敢下手。

「快勒!你听见没有,快勒!」张媚歇斯底里,愤怒地甩开臂膀大力扇女婿耳光,许是用力过猛,nǎi子和pì股跟被拍巴掌的果冻似的晃荡不停。

「想想他都对我干了什幺?他爽的时候你又在干嘛?」这句话让王聪既惭愧又妒忌,妒忌到极限了难免会发生扭曲。

把心一横,他瞬间变成一只索命的厉鬼,套住外乡人的脖子,踩在他后背恶狠狠地勒紧手中的皮带,还嫌不够力,又往肩上一背。

外乡人这回算是彻底玩完,可怜他为春田市的建设事业出力洒汗,到头来却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把小命丢在这里,只因为想犒劳下自己,放松放松疲惫的身体。

这有错吗?错与不错,谁又能给出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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