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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蓝摇曳故事集】 (绯色之月)(百合,f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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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合种中的「妹妹」,每年都有持续一个月的发情期,被称为「绯月」,这期间她们的情欲异常高涨,一天之内可能会向「姐姐」求取好几次。

妹妹们意志薄弱,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想要了就立即会求姐姐给自己。

因此,常常会出现一对姐妹走在街上,「妹妹」忽然痴缠不已的情况,如果附近有隐蔽处也就罢了,若身处广场或是公园,「姐姐」有时就得无奈地帮妹妹就地纾解了。

在多数职位中,「姐姐」都会获得一个月的特别假期,用于照顾,满足「绯月」期间的妹妹,亦是生育的好时机。

但对于有些要职,状况就略显麻烦了——作为ceo,开会开到一半,走不开的「姐姐」,做秘书的「妹妹」忽然想要了,多数时候也只得在下属们的众目睽睽之下,甩掉高跟鞋,钻到桌子底下,用嘴帮秘书「妹妹」当场解决,索性「妹妹」耐力都不怎幺好,若「姐姐」刻意施为,不过一分钟,会议便能继续进行;作为上司的「姐姐」,在办公室里,声色俱厉地训诫作为下属的「妹妹」时,碰到类似状况,「姐姐」再是怒气冲冲,也只得先解下衣裙,叉开一双修长美腿,让「妹妹」趴在自己身上舒服完再说——「妹妹」们总是敏感且柔弱的,若「姐姐」一边同「妹妹」交媾,一边以工作上的事由厉声责备训诫「妹妹」,便会让「妹妹」害怕胆怯,久而久之,留下畏惧床事,习惯性早泄的毛病。

姬蓝漪现今作为舰队参谋,自然脱不开身,即使姬蓝霖在「绯月」期间,她也无法休假,如此,只得将自家妹妹聘为秘书。

在凰合种中,「妹妹」的天资略低,除了餐饮,服务,艺术领域外,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抑或高危职业。

秘书这个职位,「妹妹」们当然是做不来的,不过在凰合,「姐姐」聘请自家「妹妹」作为秘书或助理的现象依旧蔚然成风——不放心,放在身边方便照看是一个原因,能随时随地帮「妹妹」纾解,度过「绯月」是另一个原因。

除此之外,「姐姐」们也是有欲望的,并且,每一个「姐姐」都有很强的控制欲,在公司是上司,在学校是老师,在单位是领导,在床上是引导者,yòu时当长姐,婚后是「外子」,在她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秘书「妹妹」,一般只需要负责满足上司「姐姐」的性欲,其它时间仅仅呆在「姐姐」身边,形影不离就好,真正的秘书工作,自有专人承担。

这一日晨,参谋部有例行会议,姬蓝漪穿着白蓝色军官服,及膝裙下穿着妹妹喜欢的明蓝色情趣长筒吊带丝袜,穿过走廊,正疾步向会议室走去——这种装束其实不符规定,但「姐姐」在「妹妹」处于「绯月」期间时,总会穿得性感些,如此可缩短满足「妹妹」的时间,提高工作效率,已是凰合社会中的潜规则了。

因此,在春夏季节,「绯月」较为集中的日子里,平日不苟言笑,清清冷冷,着装严肃的检察官,律师,警察,公务员们,穿着都会明显轻佻些。

至于护士,空姐等职业就更不用说了,穿着情趣版制服,上露白花花的幽深乳沟,下露修长的销魂美腿,一边工作一边玩制服诱惑的现象,亦是屡见不鲜。

此时此刻,姬蓝霖穿着白色文员服,抱着文件夹,正紧紧跟在姐姐身后,樱chún轻抿着,脸蛋红彤彤的,一双滢蓝色的明玉清眸媚得好似要滴出水来,白色的短裙内里,一双白丝美腿曲膝向内,稍稍夹紧。

一名文职人员向姬蓝漪敬礼,经过姬蓝霖身边时,终究没忍住,捂住嘴吃吃笑出声来。

「你!」姬蓝霖跺了跺脚,娥眉倒竖,杏目圆睁地转过身来,正待啐骂,不虞竟被自己绊了下,跌在了姐姐身上。

轻躯随附,倚在姐姐怀中,姬蓝霖只觉温香软玉满怀,不禁嘤咛一声,粉臂回圈,就势环定了姐姐的水蛇腰,下颌抵在姐姐一双高挺入云的乳峰之上,便轻轻磨蹭起来,再抬头时,明玉容颜上已尽是哀哀恳求之色,秋水瞳仁中满注殷殷期待之情,楚楚动人之极。

「就在这里好罢……求你啦……」声音亦是婉媚娇糯。

「乖……」姬蓝漪眸中水色一漾,轻抚着妹妹披散开的墨色长发,柔声哄慰——许多「姐姐」都有在户外,或公共场所满足「妹妹」的体验,多数时候只用蹲着,拨开「妹妹」的裙裤,口舌侍奉即可,无需衣裳尽解,亦不会闹出多大动静,行人一般都予以理解,当做没看见就是了。

只是,姬蓝漪身居要职,若被下属当场撞上帮妹妹咬的活春宫,于威权形象,毕竟有损无益。

「不要……不乖……」姬蓝霖迷离的水眸一眨一眨的,仍是不依。

姬蓝漪玉指划过这少女倾倒众生的绝色脸蛋,柔声哄着:「待开完会,再给霖儿……可好?」「也不要……霖儿要爱……给霖儿爱……呜嗯……」少女脸蛋贴着姐姐的高挺,一下下磨蹭着,也不直视,只是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这边,眼见此姝玉颜cháo红,如雪原朱芍,水眸迷离,氤氲似幽谷秋水,再添上那轻轻软软,撩人心旌的腻声嘤吟,活像一只想要吃鱼,百般痴缠主人而不遂愿的小猫咪,当真是……婉媚幻惑极了。

纵是清冷自持如姬蓝漪,见着此情此景,心下也不禁轻轻一滞。

走廊尽头的拐角后面,啪的就是一下玻璃炸裂的脆响,接着便听见逃也似的,嗒嗒嗒的急促高跟鞋脚步声。

姬蓝漪瞟了眼,见拐角前方有盆栽植株掩蔽,确是个偷窥的好位置,后面纸质文件撒了一地,水杯碎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热腾腾的,看来它的主人于一时半会间,是不会回来收拾的了。

姬蓝漪心知,若再不管不顾,妹妹定撑不过例会,届时腿间湿粘难受不说,受寒着凉亦有可能……与其弄脏短裙内裤,或是届时闹得会议不甚安宁,还不若遂了这人儿的愿,让她先泄在自己嘴里。

想通此节,姬蓝漪亦不再犹疑,柔chún微分,香舌轻探,在妹妹耳垂上轻轻刮了刮,便让这人儿软了身子。

命其乖乖地倚墙而立,姬蓝漪曲膝跪伏于妹妹胯前,轻车熟路地撩起此姝裙沿,分开那雪白粉致的双腿,将蕾丝内裤拨至一边,娇香腻软的少女花xué,便bào露在了灯光之下。

不疾不徐地将垂至面颊的一缕青丝撩至耳后,姬蓝漪转眄流波间,略带责备地朝自家妹妹轻轻瞪了一眼,旋即于无边婉魅间,低下头去。

舌尖轻抵,拨开妹妹的花瓣,只稍稍吮吸,舔弄几下,霎时间,便见一根细短小的白皙肉jīng就着那淋漓的蜜液,自少女紧窄的花径内里挤出,且带出一丝蚀媚入骨的少女娇吟。

那肉jīng一看就未经人事,前端被包皮完全裹着,正一颤一颤地抽动着。

这肉jīng仅6、7厘米,比大拇指稍粗,若长在男人身上,定大大有损男性尊严。

不过生在这身形娇小的少女,那双雪玉般jīng致细腻的腿间,虽给人一种奇异的yín靡幻惑感,却并不意外的样子——于姬蓝漪来看,依照自家妹妹的体力和耐力,若真变成弟弟,想来也只有这点资本。

不过再是细短小,肉bàng钻出时那来自四面八方的极致紧致裹夹感,以及花径内里被粗bào扩张的饱胀感,还是让姬蓝霖分外难耐——她花径内里实在太紧致缠绵了,几乎差一点,她就一泄如注,直接射到自己身体里,全给了自己了。

这物什,自然是妹妹的「尾巴」化成的——姐妹两人的「尾巴」,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形状。

今次如此这般,想来是这人儿不知飧足,想要试试当男人的「威武雄壮」——只—瞬间,姬蓝漪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形状虽有了,这尺寸……还真是欠奉,纵是单看外表,也相当不堪承受的样子,不知待会一下子就被自己弄出来,又该如何是好——稍微有些疑虑地,姬蓝漪想到。

这一边,却见姬蓝霖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肉jīng刚刚从内里钻出来,凸起的肉棱便粗bào地刮擦过细密紧致的蜜肉,令她分外难受。

她的体力虽然很差,身子却是媚惑天成——性技jīng进熟稔如姬蓝漪,若被她那紧密缠绵的少女牝户猝然间连续收缩裹夹,有时也只得无奈地给了她,更何况对御女之术不通毫厘的她自己?所以说,这少女最怕的其实不是姐姐的花径,反而是她自己内里——毕竟姐姐里面,虽是择人而噬的销魂窟,吸jīngxué,但姐姐性技jīng进,知晓如何控制膣道的松紧,伸缩乃至律动程度,在床上,多数时候都会尽量迁就她。

哪像她自己里面,每次不管是姐姐,还是自己进去,一迭迭的肉箍肉褶总是一味地又吸又咬又吮的,从来都不肯「嘴下留情」。

姬蓝霖明晓,这是自己最敏感的时候,幸好,对方也没有趁人之危——一下就把自己吸出来,也没托起那对光看着就让人心头火起,硕大非常的高耸美乳,把「自己」一下子给夹出来。

这般胡思乱想着,又静静候了半晌,少女绷紧的肉jīng终于略微放松下来。

姬蓝霖松了口气,她低着头,目光小心翼翼地移到自家姐姐身上,却不敢直视对方。

这便是少女无声而又羞赧的邀约了。

「那幺,霖,今天想要……什幺呢?」「我、我……」【第一书包小说站】和往常一样,姬蓝霖支支吾吾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睫眉微敛着,任凭姐姐「处置」。

换在平时,做姐姐的轻点妹妹鼻尖,略带宠溺地取笑一番,也就过去了,可不知为何,今次姬蓝漪的态度似乎多了些许玩味。

「足交?」「手yín?」「乳交?」「咬?」「深喉?」「还是说让姐姐用这一双丝袜长腿,夹住霖儿,用大腿让霖儿舒服?」「或者说……霖想要进来?」「我、我……」这些露骨的词句,听到耳朵里,一下子羞得姬蓝霖玉颜通红——虽然和对方舒服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了,什幺玩法都试过,她也知道自己向来不知飧足,根本算不上什幺清纯女子,可不知缘何,每次和对方相处,在公共场合听到这等羞人的床事用语,她总是……更遑论让她亲口言说了。

「不说?不说我可走啦!」听到这话,姬蓝霖顿时就急了,可让她在走廊里,冒着被别人听到的风险,说这等yín言秽语,也断断是说不出口的,两相为难之际,这少女樱chún紧抿,一双明星妙目转眼便润得湿漉漉的了,只眨了两眨,长长的羽睫尖端,便浸染了点点水色星光——香兰欲泣间,端的是我见犹怜。

姬蓝漪正待起身,作势离去,不期然间目睹此情此景,便是美眸凝窒。

她轻轻吸着气,舌尖轻抵,不着痕迹地舐去薄chún上,被编贝皓齿猝然咬出的一抹腥香。

黛眉敛略,螓首微垂间,又状似随意地将一缕如墨青丝撩至耳际,掩住原本瓷玉无瑕,现下却红得似要浸出血来的jīng致耳珠。

腿间已然是一片温润湿热,大腿根部,丝般柔顺的丝袜被浸得湿透,相互摩挲着,发出黏腻的沙沙声。

姬蓝漪微不可察地拽了下裙角,蹲下身去,顺势挡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醒目湿痕。

男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bào躁,女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刻薄,而绯月时候的「妹妹」,得不到满足就会哭——一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为止。

这,大概是新波江座众所周知的常识了。

而姬蓝霖的泪水,正是少有的,能让姬蓝漪为止忧扰的东西,各种意义上。

平日里自不用言说,即使在床上,也……每当两人缠绵或情动时,或因不堪承欢,或因心意不顺遂,姬蓝霖一旦露出那副被欺负了,而泫然欲泣的哀怨神情时,凝视着妹妹梨花带雨的可人脸蛋,姬蓝漪总会到得又快又厉害。

偶尔,为了品尝这种令人战栗的绝顶,她还会刻意施为。

于姬蓝漪而言,这只是可以增进情趣的,「无关痛痒」的小癖好,但作为「姐姐」,她不能让「妹妹」有所察觉,而有损威仪——这,也是她先前限制两人间同调互感效应的缘由之一。

无论如何,不能让妹妹再哭了,不然,自己也……走道通廊,终究不是欢好之地,姬蓝漪省去平日里的情挑手段,张开丰润的殷chún,叼住那小小的包皮jīng头,往外稍稍扯了扯,便一口将肉jīng齐根吞了进去。

平日里,妹妹最为情动时,伸出体外的「尾巴」要粗长许多,姬蓝漪含入口中侍弄尚无困难,对付这等更是轻松写意。

而作为被「咬」的一方,姬蓝霖可就难过得多了,她只感觉敏感而又稚嫩的肉jīng被紧紧勒着,先是穿过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圈,接着又钻入又烫又滑的,更为深入的温润内里,直到齐根被四周层层迭迭缠上来的软肉毫无缝隙地紧紧裹住。

这复杂难言,销魂蚀骨的战栗快美即刻汹涌而至,姬蓝霖澄清的纯蓝美眸中,哀婉的泪意登时为情欲所染,变换为似水的柔情媚意。

只不过被姐姐吃了这一下,她就不大中用了,水眸迷蒙,红晕染颊间,一双白丝美腿也不住颤抖起来,只倚着身后墙面,勉强站立着。

她那白皙细腻,宛若清玉的优美脖颈更是高高扬起,发出声声如泣如诉的轻弱低吟,那是丝丝缕缕,不绝于耳的荡魂魅惑。

「呜……呜嗯……别咬了……别咬霖了……受不了了,霖要泄了……」姬蓝霖只知晓自己害怕姐姐呻吟,却不知叫床是极少数她能与姐姐比肩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说,比起在床上克制沉静的姬蓝漪,习惯用呻吟舒缓快感的她,叫起床来更是万分的旖旎幻惑。

彷佛为这媚吟所惑,姬蓝漪吸吮嘬弄的频率反倒更快了,她的殷色柔chún嘴紧紧裹住肉jīng,在唾液润滑下高速往复着,不时发出「噗哧~咕叽~」的响亮水声,chún瓣往后勒过包皮被翻开的,凸起得高高的龟头系带时,又发出拔塞子一般的,「啵~啵~」的真空声。

「呜……咿呜?咿呀!呀!」这一下下,彷佛要把骨髓都嗦干一般,惹得姬蓝霖时不时发出一声惊惶的魅叫。

如此,在姬蓝漪jīng湛的咬侍奉下,没几秒,这少女的魂也渐渐失了,她晕乎乎,飘飘然地,连视野都模煳了。

和往常一样,最后她低头,想看清正在服侍自己的姐姐的容颜。

感受到妹妹身体的反应,姬蓝漪抿着龟头,螓首微抬间,媚眼如丝。

姬蓝霖心下一酥,十指深深chā入姐姐丝绸般顺洁润滑的如瀑青丝中,柔韧的少女腰肢飞速耸动起来,一边还媚声娇吟着:「呜……干死姐姐!干死你这只妖jīng姐姐!呜……你这只妖jīng!大nǎi子长腿妖jīng!是不是要霖干死你!干死你!」姬蓝漪无法答应,只得无奈点头,这一点,jīng头从里侧顶着她的脸颊,鼓得老高。

「嘶……咦!噢……噢呜?」而这一下,更是撞得姬蓝霖香舌微吐,明眸反白,神魂颠倒,一时间yín言荡语,愈加不绝如耳。

「咿……咿呀!还咬……还敢咬霖!chā烂你那对一甩一甩的,几……几斤重的妖jīng大爆肥nǎi子!全射在里面!烫……烫熟,撑……撑爆妖jīng大爆肥nǎi子!干……干穿你……你又紧又深,一圈圈箍死人的肥xué!chā!chā烂你的吸jīngyín嘴!教……教你咬霖!」换在平日,姬蓝霖若敢这般言说,姬蓝漪定要好生训诫一番,可现下,她心头却是一片酸痒燥热,连小腹内里,都有节律地抽搐收裹起来,泄出股股湿热……要知道,仅仅方才,要这人说些露骨的词句,增进情趣,都是万万不肯的,而现在……这般天姿绝色,娇美难言的娇小玉人儿,水润小嘴翕张还合,编贝玉齿若隐似现,在公共场合,说出的却是这般粗鄙之语……要知道,先前即使用「尾巴」舒服,妹妹都未如此失态,难道……姬蓝漪很好奇,若继续下去,妹妹又会如何表现。

孰料她chún瓣刚一来一回地一收一裹,对方娇躯抖颤间,又带了些许泣音的,没出息地讨饶起来。

比起方才的不可一世,简直天上地下。

「呜!啊呜!!

不要咬了……咯……求你……真不要咬霖了……要咬死了……」「呜呜……都,都是霖的错……霖知错了……不该说粗话……呜!咯……真,真的……全,全给姐姐了……霖一点都没剩下……」「饶……饶了霖儿罢……求姐姐了……不是妖jīng坏姐姐……呜呜呜……」和平日一样,妹妹若慌乱或胆怯极了,就会带着点泣音的,止不住地打嗝;和平日一样,这人儿总是欺软怕硬的,初初被欺负时会外强中干地放出狠话,然而被欺负得狠了,又会没出息地胆怯求饶,若施予者不予理睬,就只能被欺负得一直哭了,哭累为止……见到此情此景,姬蓝漪幽静清明的滢蓝美眸深处,不禁闪过一丝yín虐之色,她想……可是不行,性虐待娇弱柔美的「妹妹」,是「姐姐」们少有的共同爱好,区别仅在于是否表现,言明而已。

姬蓝漪亦是如此,但现在不行——身处绯月时候,这样做,于妹妹娇弱的身体毕竟有损无益。

显然妹妹就要到了,姬蓝漪清明神思,挥去萦绕心间的诱惑念头,专心侍弄。

用力地裹紧妹妹的分身,她脸颊深凹地勐地就是一吸,接着脖子像安了马达一样,最后冲刺一般,更卖力,更激烈,更疯狂,更快速地套弄起来。

激烈的快感风bào中,姬蓝霖一双美眸被情欲烧得血红,她怔怔望着肉jīng在姐姐红chún中疾速进出,几乎生出残影的景象;又看到那张皎若明月的雪洁玉颜给她口爆,动作激烈时面颊深深凹陷进去,嘴chún,人中和脸颊被拉长变形到极限,被生生拉扯成咬痴女一般长马脸的yín荡痴浪情态,进而联想到平日里,这人天仙般的绝色姿容,以及不苟言笑,清泠自持的冷艳气质。

两相映照之下,少女芳心摇颤,神魂不守。

明眸紧阖,chún瓣紧咬间,快速而勐烈地前后抽chā两下,雪腻腰肢往前一送,把自家姐姐的螓首狠狠按在腿间,便迎来了绝顶的,灵魂流失一般的战栗快美。

燥热腥香的jīng液,尽数射入了姬蓝漪诱人的红chún内,有力地击打在这清泠神女的檀口中,直至涌入喉咙,溢出chún角……姬蓝漪闭上双眸,仔细品味了一番口中浓郁的妹妹的味道,这才将口中含蓄的白浊尽数吞了。

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

她不紧不慢地扶住虚汗淋漓,脚步虚浮的妹妹,并替她将缭乱的发丝及衣裳一一理顺捋平,自己也稍事整理,这才起身,转过头去。

果不其然。

先前盆栽植株掩蔽的拐角处,玻璃碎片四散零落的位置,站了一大拨人,许是嫌遮蔽视线,她们将沉重的盆栽都搬开了。

穿着酒红色女式西装,留着棕色长卷发,左顾右盼,装作正在四处看风景的,是舰队参谋部副总参谋长,她的「妹妹」死死拽着她的衣袖,正双目放空着;旁边站军姿一般身姿笔挺,鼻尖沁汗的几名军装女子,则分别是舰队副指挥,第二分舰队指挥,和情报官……之前照面的文职人员,和她的小姐妹们也在,一个手还没从短裙里抽出来……那个整天只会开豪车泡妞,穿名贵皮草,喜欢炫耀高档化妆品和珠宝首饰的空降官二代也在……还有一名握着摄像装置,正在做采访的记者,她的签字笔都掉在了地上……与会人员都在,看来毕竟没有缺席会议。

很好,非常好。

姬蓝漪伸出舌头,舔净chún角残余的白浊。

因纵欲过度,而虚汗淋漓,玉颜苍白的姬蓝霖则身子一软,干净利落地晕倒在了姐姐怀里。

如此,最后,会议依然没有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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