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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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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回作者:hmhjhc2013/06/04首发于01xiaoshuo.com是否首发:是第四回忠平儿诫训夏金桂,义奴婢慰侍王熙凤话说这等巨变,宁荣两府诸小姐、少妇乃至丫鬟们,明面上是恭谨守制,听凭王命,实则上尽多的是内心哀怨惶恐、羞耻悲戚。

但也有那原本就自知风月者,觉得不过如此,无所谓事,更有一二人,更以为能有亲近和亲王这等天字号人物,乃是机遇,而非怨数。

独独有一人,即是风流性子,却是怨恨尤深,满腹不忿。

你道是谁,却是那薛蟠之妻,夏氏金桂。

这夏金桂本也是皇商人家的出身,一向在长安也是名门望族,生得又颇有姿色,也识得几个字,自家谓便是绝代佳人了,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如今也才方方二十年华,总以为能有一番作为。

未曾想嫁得薛蟠未数月,竟遭遇到贾门巨变,遗祸亲族,本来就是嚎丧哭闹,杀jī骂狗的。

待听闻和亲王要了贾府家眷为奴,旁人惊金桂则喜,旁人喜金桂则愁。

旁人惊的是由夫人小姐沦为侍奉禁脔,金桂喜的是比起薛蟠来,若有一二分机会亲近王爷,才能显得平生的抱负。

旁人喜的是贾府获宽恩,伺候好王爷好为家族获宠宥,金桂愁得的是自家怎幺就嫁了薛蟠这等男人,万一王爷计较自家已是人妇又是旁门亲戚,岂非落空。

待到王熙凤,尤蓉等封了小主,这夏金桂又不免欢喜起来,觉着王爷更看姿色样貌,自家总有机会。

纵然不敢去比肩凤姐可卿等辈,总也心下有个念想。

待到薛宝钗,林黛玉等位分都在贾府三春之上。

更是以为虽为亲戚,说不准更得王爷赏识,至不济也能得个姑娘的封号。

莫料到临到终了,居然只有个奴儿号,还被发配到了配房伺候,显然至少这王府侍女月姝,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自家的身份是夫人一等,万没想竟比几个中等丫鬟还不如,真真叫怒火攻心,虽到底不敢在月姝面前叫嚷吵闹一番,回到屋里,便觉得配房里这个摆设不体面,那个器皿不jīng致,忍耐不住要摔杯砸盆,骂骂咧咧。

一旁却是大观园里的厨房,厨房掌事柳婶听了,便端来几道小菜,笑着安慰道:「nǎinǎi莫心急委屈,现下园子里不比当初,只住了几位姑娘,夫人……哦……小主、还有宁府里头的都住了进来,自然不能像原先那般屋子任选的,nǎinǎi在这里先委屈几日,回头……凤小主这里必然还能给nǎinǎi安排的。

」那金桂一听便竖了眉:「凤小主?我呸……狐媚子妖娆的,早被琏二那王八蛋给糟蹋过的女人,不过是王府里的丫头暂封的,谁知道主子喜欢不喜欢,你们一个个就腿子就小主小主的叫起来了,打量我眼瞎了幺?说是获罪,居然还跟前头一样,狗眼看人高低的……,又要拿出大观园管家的款来了?我便看不顺眼这个。

要不是他那死鬼老公和叔叔伯伯做出来这等没脸的事,我们哪个落得这幺个下场?!……」正不可开交,谁想门外,却听一人淡淡道:「怎幺?nǎinǎi看不顺眼哪个啊?」进来一个俏丫头,挽一个芍药分鬓的发髻,簪一朵嫩绿开蕊的海棠,穿一领雪里藏青的绸衫,系一条浣丝结缎的花带,戴一对细镂粉磨的金镯,佩一副连环珍珠的耳环,画两道细柳俏眉,淡扫却露雅致,翘两片娇形朱chún,摹红更见风采;却是凤姐的通房丫头,如今头一份封了奴儿的平儿。

这金桂也不知怎幺的,见了这本来到底只是丫鬟身份的平儿,却也不敢大气,只哼哼得扬高了头不言语。

平儿也只是柔笑着言道「」夏nǎinǎi,今时不同往日,nǎinǎi也是知道礼的,既奉了圣谕,进了王府,往日家的尊卑少不得一一收起。

如今,您是奴儿的身份,我们小主是园子里的尊者,再不如往日只论亲戚情分,您就是在背后,也要多尊敬小主才是……「见金桂似要啐声,平儿便不让她出恶语接着言道:「自然的,nǎinǎi觉得不忿,想来是觉着nǎinǎi的位份封低了。

nǎinǎi是尊贵人,怎幺只和我们一个位份?又是王府的侍女来封的位分,又不是王爷亲口。

只是nǎinǎi您想,一则若不是王爷授意,那月姝姑娘难道真敢就随便胡乱封位;二则即便是月姝姑娘,论起身份来也远高于你我,她的意思岂有驳回的;三则……nǎinǎi您要安分守己,这里已经不比从前,难道您不记得月姝姑娘的第一条规矩?认清自家的身份,本来就是奴婢,便是王爷来了也只是用身子取悦主子罢了,怎幺还敢拿原本的夫人nǎinǎi款来,原来府里的事情也不可再提,nǎinǎi怎幺忘了?……」夏金桂落个灰头土脸,便只絮絮叨叨愤恨着回避了。

平儿也不再搭理他,只对着柳嫂问道:「柳嫂子,我们小主要的野jī崽子汤好了没?」柳嫂子一叠声的道好了好了,将个食盒捧来,平儿便提了食盒去了。

到了缀锦楼,进了里屋,平儿把食盒奉上凤姐,又略略把夏金桂的形状一说。

凤姐笑道:「她是个有名的河东狮子破落户,如今进了园子,能给她个配房小奴身份就不错了,痴心妄想只能让她自家去消解,由她去吧。

」便要用晚膳。

平儿见凤姐淡淡的似有心思,也不敢打扰,只陪着用了晚饭,便一个人退到外屋去做针线,留着凤姐自个想事。

那凤姐一个人,款款坐着,托着香腮,对着灯花,也只是胡思:原来凤姐心事,只是在回顾自己这半月来的心思:初时贾府获罪,第一念想是自然是性命,也挂念族中大小老少,只觉大厦将倾,自己毕竟只是一内房yòu妻实在是难有所为;而那一日,和亲王来查抄大观园,当着两府众美,指了自家一下,心头不由小鹿乱撞,只以为当日就要被王爷收去做禁脔;王熙凤虽然也爱风流,但是到底是大户闺阁,除了丈夫贾琏,竟没想到自己此生还要侍奉第二个男子,而且自己本是金陵名门王府之女,地位尊荣不说,又是出了名的泼辣性子,贾琏于她,又爱又敬又怕,终究没个强逞的,但是若被王爷指了名,不知要被怎样的被jiānwūyín弄,真是倔强者遇更强,有不堪言的形状,实在惊惧羞耻;只是当日,王爷一指,自己虽然羞耻,到底竟好像觅到一线生机,能脱得这场大难。

谁知王爷竟未曾将自己收去,只打轿走了。

忧思了几日,大内里消息一阵密过一阵,竟然还有施于姘刑这样的消息。

此时觉得天崩地裂六神无主。

想到王爷那一指,真恨不得能请见王爷,献身呈魅,用尽风月,讨王爷半分欢欣,能换了一点生机。

只是自家是罪妇身份,王爷不召又如何能见王爷。

万万没想到,风起云收,和亲王竟然亲自为贾府求情,贾府之罪所议如此之轻,居然还直当当的要了贾府众美为奴,王熙凤到底难掩心头幻想,再思及当日那一指:莫不是王爷爱我,才救得贾府众人。

思虑到这里,实在也是喜上眉头,羞红双颊,连已经判了秋决的丈夫也真都快忘了。

凤姐终究二十年华,怀春难免,思到王爷竟有可能是只因为爱怜自己,就救了贾府满门,既有得意色,又忍不住遐思万千:王爷又不知我名姓性子,爱我必是爱这颜色身子,人言女子家再怎得也为色性,我终日好强以为聪慧,终了了还是以色事人,真真叫难以形容。

男女之事也真是古怪,那些个男子,擎天辟地,威权赫赫,执掌纲常,挥斥经济,却终究是爱yín我等女子之躯,无非xiōng前翅峰,胯下柔情,居然就能让天下巍峨男子如此痴迷。

想到情热处,凤姐竟忍耐不住,一只手隔着春衫,托紧了左面丰乳,一只手更是探了探自家的下身。

想着皆是这等玲珑曲线,男人家爱看爱摸,爱抱爱玩,我那贾琏夫君便是如此,如今王爷怕不也是如此……刚要起意遐思搓揉,听到外面声响,忙止了心神慌乱。

却是平儿带着一个白瓷青花的茶壶进了来,口中说道:「nǎinǎi……不,小主……请用点茶吧。

」凤姐一晒道:「平日里没人,你还爱怎幺叫怎幺叫,这屋子里要再做智做张的,日子可怎幺过呢。

」平儿也笑了,就近来给凤姐倒了杯茶,到底改了口,说声nǎinǎi仔细烫手。

凤姐饮了口茶,有点出神。

平儿平日里就最会看凤姐脸色,就问道:「nǎinǎi……是有心事?」凤姐本来有事也不瞒着平儿,就说道:「我是在想,今儿月姝姑娘进来,细细想着,其实封的三位小主,没什幺道理啊……」平儿就问:「nǎinǎi怎幺这幺说?」凤姐盘算道:「若说是按照谁掌家务谁做上位来封,东府里的蓉……可卿小主算是什幺意思?若说……若说主子爱风流妇人,尤蓉那点姿色,年纪又大,怎幺也能排得上?」平儿虽说刚才斥责了夏金桂,其实为这事也筹谋几回,道:「这也难说,也许只是那月姝姑娘没有摸透主子的心思呢?左右……左右似乎nǎinǎi您是最得主子心意的,头一份就指的您,论姿色论样貌论体格,就算论原本在府里的威望,nǎinǎi您也是稳当当的头一份。

」凤姐笑道:「呸,胡扯sāo,你这蹄子就是哄我高兴,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压根连主子面都没见过,就凭着王府里出来的一个丫头指指,认得位份,哪里做得数。

」平儿一笑,「要我说,nǎinǎi还是多虑了,就小主您的样貌,主子若来园子里,断然是头一份宠着您。

」凤姐想想,摇摇头说:「还有就是那些规矩……」说到「那些规矩」,平儿顿时想到月姝说的「女女」之事,顿时脸儿飞红,心下一颤,暗思:「怎幺提这个?」忍不住抬头看了凤姐一眼,却见凤姐倒是毫不在意,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在问平儿,只管自己连着说下去「……你说,是不是现下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叫园子里的姑娘们任凭是谁来听我调派,甚至……陪我歇息……」虽然这话在平儿在听来已经没了分寸,但是平儿一颗心实在是都在凤姐心上,便咬牙答道:「小主……我以为月姝姑娘说的规矩,叫姑娘们互相……那什幺……其实还是为了主子……」「哦,你倒说说,主子怎幺想出这种规矩?」「小主您想,主子是肯定要拿园子里的姑娘小姐们的身子来yín乐的,但是再怎幺得,长久了也是无趣,男人们本来就喜欢看个新鲜,叫大家互慰,也是主人的意趣啊,这是一。

再定下下位者伺候上位者的规矩,谁又想自己总是被人欺辱呢,自然是能更刺激园子里的姑娘们个个用尽心思去争宠,主子才要安然享受啊。

」「也是……那你说……我现在叫一声,是不是就连林妹妹,就只能过来侍奉我?」平儿此时脸已经红得跟烧云一般,不知答了什幺。

王熙凤却笑笑,怅然道:「小蹄子你紧张个什幺劲……其实都到了这地步,还不是说说笑笑轻松一下,得享受时我且享受个舒坦,其实……你真当我现在还是什幺nǎinǎi,或者什幺小主……不过是被人豢养起来的玩物罢了,那……那……琏二爷如今在狱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能不能熬到秋去,可是想想又恨,男人们在外头做出这等事来,还要我们女人来顶缸,就算为贾家王家打算,我一个女子,究竟又能有什幺打算呢?」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就呜咽起来。

平儿与诸婢不同,自小到大都跟着凤姐,凤姐出嫁虽算是做了通房,其实心里头还是只有凤姐一个。

旁人为自家生计打算,甚或还有被贾家牵连的怨恨,唯独她,一心只有凤姐。

或为凤姐愁,或为凤姐忧,今早见凤姐被头一个指为小主,她是最庆幸的。

如今见凤姐凄惶,想想也是替凤姐难过,本来是养尊处优的少nǎinǎi,两府里哪个不敬哪个不怕,便是贾琏,虽然好色多事,至少在家里头其实也是多礼让着凤姐,不敢让她受点点委屈的,谁知如今,竟要打点着以「伺候人」的人身份迎接王爷,一方面,又给了「小主」的位分,似乎仍要让她掌理大观园的意思;这一出一入,真真叫把人搓揉得生不得死不得。

看看凤姐哭红双眸,紧锁双眉,平儿的心都要化成粉末了,一心只替凤姐筹谋,顾不得其他的,便跪了下来,就便儿依偎在凤姐的膝下,道:「nǎinǎi,nǎinǎi不要伤心了……外头的事情……平儿斗胆,就劝nǎinǎi就不要再想了,咱们在府里,怎幺知道外头的风声,这些事忒大忒瘆人,nǎinǎi您肩膀再宽,也担待不动啊。

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好好把握这园子里……」「这园子里?」「是的……我琢磨着,虽然话说透了,nǎinǎi还有姑娘们还有我们丫头们,其实都是成了王爷的……的性奴……但是想着这平安富贵,并不会被贾府差,nǎinǎi,人都说王爷主子好色荒yín,nǎinǎi,我们要紧的想尽法子稳住园子里的地位,将来说不定能就着王爷有个下场,即便没有,这平安富贵终老,还是可以望的……nǎinǎi,nǎinǎi你平素就有心智,远胜她人,只是此时若是只顾伤心,却不是让她人赚了去?」「那你的意思是?……」「其实nǎinǎi都知道,眼下园子里无非三种心思,一种是还在想着什幺贞洁节cào、贾史王薛的,那都是镜花水月,昨日云烟了;一种是认命了,想着反正只是玩物性奴,只等着人来折腾指派,那其实也是没下场的;还有一种……就是已经看出来这园子里其实又要开始一番新的争斗,争斗的一般是富贵,一般是脸面,更是性命;nǎinǎi……nǎinǎi我们不能糊涂了啊。

」凤姐似笑非笑道:「你这蹄子是伶俐看得透,只是你还少说了一等……」平儿一愣道:「nǎinǎi是说……?」凤姐道:「还有一等人只恨不得现在就伺候主子,为得却不是什幺富贵脸面,为得还是……园子外头的人……」平儿一沉吟道:「也是,前几日听说史姑娘就哭个不停,听说她的寡母也受了背累……说要去求主子恩救呢,只是主子不来,我们又怎幺出得了园子……」凤姐一叹,似乎不想沿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换了话题:「那你说……我要是真的有点想要……很想召林妹妹云妹妹她们来让我先搓揉搓揉,妥幺?」平儿一筹谋,缓缓道:「不妥的,nǎinǎi,如今您的位分是头一位,封小主那月姝姑娘也是先指的您,但是这究竟是不是主子的意思,难知。

即便是主子的意思,如今园子里要新有一番景象天地,nǎinǎi何必贪图一时,此时只宜旁观,nǎinǎi素日里是争强的,依我说,此时偏偏要示弱,您如今叫哪位姑娘过来……陪您,谅她们也不敢回绝的,只是您就竖敌太早了,除了个别没用的,如今nǎinǎi只适宜多用往日亲戚情分,少用现下威仪,等到……等到主子临幸了,再摸准主子的脾性,有了自己的亲支近派,到时候,谁……还不是nǎinǎi您的掌中物?」王熙凤今日是出神,其实这番机智也是有得,只是见这平儿如此忠心耿耿替自己打算到这般细致,想到自家虽然沦落,居然还有一个如此贴心的丫鬟能在身边,一心只为自己,越想越是心伤情动,竟忍不住眼又红了,只痴痴得盯着平儿的眼。

平儿却更领会了,回到:「nǎinǎi……nǎinǎi若要慰藉……平儿……平儿的身心,其实都是nǎinǎi的,不是琏二爷的,也不是新主子的,平儿只为nǎinǎi……」说着,却是到底羞耻得不行,低了头,红着脸蛋,玩弄着衣带。

这王熙凤又是感动,又是痴迷,也不再答话,缓缓上前,拉着平儿的细嫩的小手,把她搀了起来。

拉着她到了自家怀里。

此时的平儿也已经意乱神迷,只顺着凤姐的手怀挪动,却是已经乖巧得坐到了凤姐的腿上怀里。

一对少女翘臀,隔着花裙,坐在了凤姐的秀腿上,她知情识趣,只将臀边,轻轻得柔柔得擦到了凤姐的私处附近。

凤姐见这平儿如此温顺乖巧,便觉一股情欲从五内里翻腾出来,此时主仆儿女相隔不过两件衣衫,呼吸可闻阵阵兰香,愈加情动难忍,便伸出手来,将平儿羞耻得低得不能在低的下颚,用指尖抬了起来。

顿时,那平儿比平日肃净素净的脸蛋,截然不同的已经红得艳过桃花的脸蛋,绯红绯红,细眉下一双美目,不敢完全闭上,却是闭得只有一丝细缝,仿佛要泛出泪花来,娇俏的鼻子一扇一扇,此时虽然不动弹,却是呼吸如此的踹踹,一点朱chún,如同水蜜桃一般,实在让人有要咬一口的意思。

平儿被凤姐抬起下颚,便知凤姐对自己真有情欲,她自小一心侍主,便也不敢再顾其他,只静静等着凤姐动作。

果然,凤姐细声细气说一声:「好平儿……」竟然就用双chún吻了上来。

平儿之chún此生第一次和女子之chún相触,只麻得魂飞天外,如痴如醉。

立时忍不住伸了舌头出来,一触凤姐之舌,立时交融缠绵,忽而从凤姐之口腔到平儿之口腔,忽而又仿佛在两人双chún之间流离,chún皮相触,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

两人在凤姐的索取下,愈吻愈激烈,那凤姐更是难忍,只索引着握着平儿已经是滚烫的小手,到了自己那殷红衣衫的xiōng口摸索,而自己的手,已经攀上了平儿的小小xiōng乳。

两人一触到对方的那团娇媚嫩肉,虽说隔着衣衫,却越发觉得饥渴,都加速了摸玩。

平儿羞涩,只敢在凤姐的乳房上轻轻抚摸,却也是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那凤姐却是揉得几下,便直奔平儿的乳尖那一粒,只刺激得平儿「嗯……」的一声呻吟。

那平儿之乳,胜在娇小,柔软如棉絮一般,那粒乳头,隔着春衫,一开始仿佛柔软如豆,慢慢也硬挺起来;但是,究竟还是凤姐之乳略胜一筹。

那凤姐的乳房,高耸娇翘,光是揉玩乳房,便如同摸着两只活泼的小动物一般。

平儿虽然与风月云雨一道不甚了了,但是也禁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开始越揉越至乳尖了。

此时两人都如在云雾之中一般,只觉便有无穷之欲从丹田来泛滥出来,但是感受却又略有不同,凤姐此时觉得乳上舒适异常,舌上也是缠绵甜蜜,想着自己若是可以长居尊位,今后其实yín玩yín玩女儿家也甚是舒心快意,一则自家逞欲,再则感觉平儿这等小丫头其实是在侍奉自己,满足快感便如同男人家jiān玩少女一般,想到手中这对俏丽小乳今后少不得任凭自家玩个舒爽,不由得更是意满;平儿虽然也是欲情难耐,但是终究是更多羞耻之情,一手摸弄着凤姐的xiōng乳,竟胡思乱想:nǎinǎi的乳,真是人间极品,怎幺得如此柔软,又如此高翘,以前琏二爷真是享受,只是我毕竟是知耻少女,以前侍奉琏二爷是礼,今后却少不得要常要安慰nǎinǎi,被nǎinǎi玩了。

正想得不可羞持。

那王熙凤已是一手顺着平儿的乳尖下行,由xiōng至腹,由腹再下,终于探摸到平儿得私处。

平儿便如同被电了一般,连搓揉凤姐的手也刹那慢了下来。

一瞬间便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凤姐却不满意,拖着平儿的手也至自家私处。

平儿会意,含着羞开始触摸揉捏凤姐之处。

两人初次,也不知怎得,竟然似乎都能知道主仆各自的需要之所在一般,越是抠摸越是入港,凤姐也开始满意得大声呻吟起来,平儿已经是觉得下身从燥热到麻痒,被凤姐抚弄,既舒服也不舒服,即欢喜也不欢喜,渐次已经是一片湿漉漉,口中也嗯嗯啊啊越来越响的已如同疯魔。

手上回应凤姐也越是搓揉越是激动。

那凤姐边手上享用平儿的私处,便下身受着平儿的揉捏,自己的眼前,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仿佛平儿已经裸体,赤着身子露着一对刚才自己摸玩的娇小美乳,又仿佛是贾琏来了,挺着那话儿要找自家出火,再仿佛是和亲王亲至,云里雾里越来越酸涩高杆,再仿佛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妙玉等都扑面而来,下身又被平儿抠得舒服,再来来一声惨叫,「啊!!

!!

!!

」但觉一股湿漉漉的yīnjīng从下身喷射而出。

顿时混身失了力气……等待仿佛许久,其实亦未曾有片刻,睁眼看时,平儿仍是一片痴醉,瞑目任凭自家亵玩的样子。

想到平儿的身子嫩玉一般,今夜如何可以不尽兴。

平儿听凤姐长声呻吟,紧闭得双目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却听凤姐仍不知足,是强挣扎着开了口,「好平儿,好妹妹,你脱了衣衫再来伺候我可好。

」平儿此时亦在情难尽处,但是凤姐之令,却于她毕竟是佛音一般。

便只轻声顺意道:「是,nǎinǎi。

」凤姐便笑眯眯得退到炕上,靠着个靠枕,用手解开了自家衣领的第一个花扣,然后手伸进衣领去托着自己的乳房,一边轻揉一边等着看平儿的裸体了。

平儿站后一步,羞羞得看了凤姐一眼。

却也不敢不从。

原来那平儿从前侍奉贾琏时,也曾有两次是这般奉了贾琏的命,要她自己脱去衣衫,呈现裸体。

她虽然奉夫君之命到底还是从了,但是实在是觉得羞辱无比。

此番对着凤姐要再次献呈裸体,竟然觉得羞耻了数倍。

只是她一则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用身子慰藉凤姐,尽一尽自己对凤姐的忠心,也顾不得自家的羞耻了;二则凤姐是小主,她自家身份是奴,白天月姝说得明白,论起园子里的尊卑礼数来也容不得自己不从。

三则她刚才也被凤姐摸玩得情热。

于是,便忍着耻,伸手到自己的领边,开始脱去自己的翠绿裙衫。

一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粉脖一段。

两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白腻一片。

三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那绣着墨菊的粉绿色的肚兜。

四颗结缡花扣解开,平儿翠绿裙衫便已是解开。

也不敢犹豫,两边一分,上身那件罩着女儿家白腻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飘落到了地上。

此时的平儿,只穿了一领粉绿色的肚兜,两根粉绿色的挂绳套着脖领,两条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经赤裸裸的露出来了,xiōng前被小乳顶起一段尖耸,两粒刚才已经搓揉的坚挺的乳头儿顶得硬尖儿在那里,只是平儿自身xiōng乳不是最大,所以没有山丘高耸的气质,只是这般盈盈鸽乳,更显得清纯娇丽。

xiōng前一段锁骨菱角突起,凤姐也不由得暗赞自己这丫鬟,论起清纯姿色来,实在更胜自己有味。

想起来,就更用力搓揉自家的xiōng部来。

一边冲平儿笑着用眼色示意下面。

平儿不敢违抗,双手从抱xiōng动作到下身,拎着自家的裤裙的束带便要退去自己那月白牙带一点绿色的裤裙,只见裤裙从平儿那细细一握的腰部解下,慢慢扩张,路过了平儿也不宽大只是娇俏的细臀,过了臀部便直接从一双凝脂玉腿上滑落了下来。

平儿乖巧得向前走了一步,便是褪去了自家的裤裙,如今的下身,只有一条月牙白色的内裤,紧紧得遮着平儿的yīn部,只是这内裤被肚兜的下沿还若隐若现的挡着,更显得摄人魂魄。

王熙凤接着示意,平儿也不耽搁,有手伸到脖子白腻处,将肚兜的绿色绳结慢慢解开,就手一落,那片肚兜便也缓缓落了地。

平儿也不敢遮掩,一对小羊脂俏乳便在灯光下显露在凤姐眼前。

凤姐见那平儿之乳,并不高跷,却是细腻白嫩,屋内无风仿佛也要略略颤动,乳体上细腻雪白,没有一丝杂色,那一对乳头儿虽然刚才搓揉已经是高耸挑立到甚至微微朝斜上翘起,却仍然丝毫不带杂色,只是粉红色。

此时肚兜已去,平儿全身,只有一条内裤遮着私处,又不敢用手遮羞处,正得不知怎处。

却见凤姐不知道什幺时候也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xiōng衣,笑着道:「过来吧……」平儿不敢异议,只向凤姐的炕上缓步走去,准备迎接自己人生第一次伺候女人的性事,走到炕前,要吹灭灯火,凤姐却止住了,只道:「莫吹,就这幺着。

」轻轻搂了平儿的身子就歪倒在炕上。

两人侧身相对着,平儿此时羞涩,便如同一只雪白小兽一般蜷着不敢动弹。

凤姐便凑上脸去,对着平儿那嫩嫩的小乳就口儿亲了上去。

平儿一声嘤咛。

凤姐只顾轻轻舔着平儿的乳肉。

但觉口中细腻软滑,便如一个小水袋一般波纹起伏。

香喷喷还有一股似乳香又似花香一般的气息。

凤姐一只手也不闲着,轻轻触上了平儿那丝绵内裤,在那一团芳草地上婆娑,先是用指尖轻轻刮蹭,慢慢改为两三只手指捏弄。

但觉手上已经一片泥泞。

水儿透着内裤就映了出来。

嘴上更是来劲,干脆直接咬上了平儿的乳头,那平儿的乳头小巧,只是如今情热心动,周围乳晕却是一片泛红。

灯光之下更显得通体娇红。

而凤姐之手,已经伸进了平儿的内裤边缘。

平儿似乎吃羞,要用手去拉一下内裤向上,凤姐坚决用力一档平儿的手,平儿也就不敢挣扎了,由得凤姐轻轻将平儿的内裤顺着臀部的线条扯下去,还乖乖抬了一下臀配合。

凤姐将平儿的内裤脱到大腿处也就停下,手儿先是抚弄着平儿的yīn毛一番,轻轻揉揉发出沙沙yín靡之声,又将手指儿慢慢拨开平儿外yīnchún,轻轻往里伸去。

平儿但觉自己下体内壁被凤姐触摸,凤姐到底是女子,深知女子所好,从肉芽这里揉动拨弄,待到平儿已经春cháo泛滥,几乎要扭动娇臀,仿佛在乞求凤姐进来,才逐渐向里。

凤姐嘴里yín语,「你这小sāo货,下面真是湿透了……」平儿已经是用牙齿要紧嘴chún,才能忍耐不大声呻吟出来。

凤姐手儿已经伸了进去,一根中指已经直没进平儿之下身,包裹在嫩肉爱液之中。

平儿但觉下身如同千蚁噬咬,又觉得舒坦如同直上云霄。

终于忍耐不住,牙关微微一松,发出声来,一声,「nǎinǎi……」仿佛自魂魄里叫出,凤姐便加了力度搅动、刮蹭、转环,进退起来。

每一下,都让平儿忽云端之上忽地府之下。

竟然没有几下,一声声音虽轻音调却如同撕心裂肺一般的,「nǎinǎi……」全身一阵狂颤,软倒在凤姐怀里……这真是:楼外晚风听残荷房内雏奴奉主春若问何事醉长夜玉腻双交最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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