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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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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回:旖旎初裸分寸yòu胴,懵懂羞知几岁小香且说弘昼进得宝琴闺房,便命那宝琴「脱衣裳」侍奉。

却再表这宝琴,她年纪虽小,却不比那李纹、李琦等小姊妹一味童稚无知。

薛家自世祖年起,便是「内廷采办」,名份上是做生意,到了圣祖年间显达,御赐「紫薇舍人」之号,亦勉强算得是名门。

其族内自然长yòu有序,昔年捐的功名是长房宝钗之父所继,钗父故后,便是其子名为「呆霸王」的薛蟠袭了那「内府帑银行商」之职;那宝钗自yòu教养诗书德礼,便有个「备选内宫秀女」的念想在里头;倒是于薛蝌、宝琴这一支上,虽一发爱读书习字,到底不是宦门,于那世俗礼貌上且可散漫不羁些。

这宝琴自两、三岁上,便跟着父母,三山五岳都走遍了,其父是个喜乐好动的,各处因有买卖,携着家眷并一对子女,这一省逛一年,明年又往那一省逛半年,所以天下十停走了倒有五六停了。

琴父虽是商贾,却也爱读书,又是常年四方行走,论见识人心、洞悉世情,倒是薛家这一辈里头一份的;其早已颇为忧虑,只道这贾、史、王、薛等几个勾连名门是外头光鲜、内里根基动摇,后辈儿孙多有不肖,又深陷朝局党争,恐有那不堪设想之后患,且是忧谗畏讥的。

他眼见一双儿女日渐长大,儿子自然也该教养读书,只女儿宝琴,小小年纪便出落粉凋玉琢只如天人,哪里有不疼的,只盼能远离时局纷扰,为这女儿寻个出路依靠。

故此在宝琴八岁时,琴父故去之前,于那病榻上,亲口将宝琴许给江东梅翰林之子,约定待宝琴十六岁便送出阁去。

旁人只道是附庸风雅,却不知琴父心里头其实有个「偏福避祸」的念头。

只是宝琴到底年yòu,虽自己也知道已经许了人,那出阁成亲之日尚有岁月,除了小女儿家胡思那「梅公子」究竟是个甚幺样品格之人,自己当真做了梅家媳妇儿,要和夫君做些甚幺羞涩之事侍奉丈夫,小小年纪,又是闺中淑德,偶尔自己想想,也到底是不懂的。

却可叹薛家这等小算计,终究难抵大厦颓倾。

不二年,朝廷查抄问罪旨下,宁荣两府各色远近宗族一并问罪,眼见是个灭门九族的旨意。

梅家不过是个翰林学士的前程,芝麻粒大的官儿,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会来提这门本来便要五、六年才有功果的亲事?自然是装作全无此事。

至于十一、二岁的宝琴,虽没人同她说起,她竟也自有一份冰雪聪明,知道自己既然已有了小女儿家的岁数,凭是怎幺年yòu,按照规矩,发落到边疆给披甲兵人jiānwū取乐直至香消玉殒也是自然之事,那个什幺梅家更是难以指望施以援手,那一等惶恐悲伤、凄苦惊辱也是难言。

不想其后云开日出,万幸皇阿哥和亲王弘昼垂怜,收了两府女眷为性奴,说是yín乐悦己,到底也是庇护,这宝琴自然也算是旁支闺女一起入园为奴。

其时她父母早故,虽姿容清秀无双,论亲疏却毕竟是旁支,好在还有个堂姐宝钗,不仅貌似天仙、知书达理、雍容温柔,而且竟颇得弘昼欢喜,在园中封为小主,自然一切靠着姐姐照拂,在蘅芜苑里住着,又在李纨处教养读书。

她尚有一个比自己只大一岁的胞兄薛蝌挂心怀念,本来出了这等大事,女眷为奴已是万幸,男丁生死是断然不敢妄想的,虽然薛蝌尚未成年,但是阉去后宫为小宦奴已是天可怜见了。

哪知后来弘昼顾怜园中凤姐、李纨、王夫人等人伺候得妥帖也自有一份哀怜,居然颇费周章,捞了那贾府yòu子贾兰出了牢狱,特安排其前往京畿皇庄上,陪伴宗室里罪余的子弟读书,居然连那薛蝌也一并如此安置。

这一等恩典,虽是瞧着宝钗脸面,为薛家留一血脉,只于那宝琴小小女儿家心里头,却更是得蒙天家甘露一般。

遥想胞兄得赦,薛府得留一苗裔,自己居在大观园里,虽为王爷性奴,少不得要以童体奉主jiān玩yín乐,却不比嫁到那无情无义的梅家要好上万倍。

以她如今年纪,正是含苞欲放、豆蔻玲珑,于那风流事体上,似懂非懂之时。

虽李纨、宝钗再三嘱咐,小女儿家还当知羞守贞,不习风月,但是到底和昔日里做大家子小姐自然不同的,多多少少,眼角耳畔,能听闻些风月意头。

何况稻香村里一起读书的几个未满十三岁的小女儿家里,李纨、李琦姊妹,其实早给弘昼yín玩过身子,这宝琴又是个天性聪明的,虽不刻意去学,也多少知道些,自己那xiōng前两朵粉莲,胯下一道玉沟,种种该是女儿家最干净贞洁的所在,终究是要给献给主人弘昼jiān玩享用,肆意凌辱的,也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

那李纨、宝钗虽不教她们风月,却也时时训导「守性奴之德,循园中蹈矩」,只是旁的也就罢了,听小丫鬟们信口乱说,那男人下头的话儿竟说有「杯口粗细」,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下头那条小缝儿,平日里只有如此细小一条口子,自己一根小指头都只怕可以塞满了,却怎幺chā得进去那等巨物?真的chā进去,只怕自己身子定是要裂开来了,却不是死了。

故此,论心性上,她聪慧烂漫,感念主恩,又得李纨、宝钗教养,也一心只愿拿自己yòu小身子侍奉弘昼,让主子快活,让自个儿凌辱,尽奴德、献贞cào、品耻辱、悦主人,但是真想到那懵懵懂懂、惊惧唬人的「男人如何用小女孩的身子」,却到底是有几分yòu小女儿家天性惧怕的。

只是惧怕归惧怕,适才弘昼夸她屋子jīng致都没听真切,但此刻弘昼抛了自己,坐在自己小床被褥之上,命自己「乖乖脱衣裳」却到底是听真切了。

她纵然有十分惶恐、百分羞涩、千分耻辱、万分惊惧,但是姐姐、婶婶、嫂嫂的日夜教导此刻倒是一股儿涌上心头,也知自己豆蔻年华,一身肌骨,皆是弘昼玩物,断然不敢违逆半分。

竟是咬着下chún,从那丹田里鼓舞起一片女儿家勇气来,努力收敛心声,不去想那怕人之事,竟先是墩身福了一福,回个话儿,也算是安抚自己心神,顺着那弘昼吩咐,竟是宁可多用嘤咛娇音,说是天性里一段风流,亦是那稻香村里日日熏染几分妖娆,连一片童音都带着醉意:「是,琴儿乖的……琴儿乖乖脱了衣裳……」想一想,竟也不知是哪里的一股傲性,竟是咬着下chún,媚眼如丝,娇音如泣,加了一句:「只求主子……别扫了兴致就好。

」弘昼听得一笑,知道她不擅伺候人,是小孩子充大人,已是自己蹬下了靴子,盘腿便坐在宝琴那香香的床褥上,将那粉色被褥一翻,挪出一段空隙来自己好安坐。

却偶尔翻见,那宝琴的小枕头原来是个绣着喜鹊的荞麦枕儿,在那旁侧居然有一件nǎi白色的如意纹小肚兜,一条nǎi白色的如意纹小内裤,也不知是昨儿换下的,还是今儿晚上要换,丫鬟们怕凉了乍一穿了不适宜,才搁在被褥旁取暖的。

这等旖旎闺房春色也是颇为撩人,他忍不住捏起那小内裤来摸玩一通,看着那小小一段布料只有自己巴掌大小,越发显得童真可爱,心里头yín意渐凶,不由瞧着宝琴只顾遐想「这幺小的衣裳,穿在这幺个小妮子身上,岂非要酥倒人了?不知这小妮子此刻身上贴肉穿的什幺……可和这手上爱物儿比起来哪个更纯贞,哪般更怡人?」他安心要赏玩这小娘儿一段风流,倒问道:「扫了什幺兴致?」那宝琴偷眼瞧见主子亵玩自己枕边小内衣,那手掌摸将上去,好似就在自己贴身耻处揉玩一般,嘤咛一声,越发脸红的厉害,两只小脚丫顶着地上打转,半晌才道:「琴儿还小,身子……也小……怕没什幺看的……怎幺都比不得姐姐身子……」弘昼听得几乎要笑得打跌,不想这小娘儿竟是如此烂漫可爱,原来别有一等小女儿家心思,想着羞惭不若宝钗风流,便假装正色道:「你且脱了我瞧瞧就是了……若喜欢,便用你身子取乐,若不喜欢,便打pì股,你痛了,本王自然也欢喜了……你不是说了幺,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本王的,快,乖,脱了就是了。

」那宝琴吞了一口口水,虽听着主人有调笑之意,亦知道今儿难免裸呈羞胴,供奉主人尽兴yín玩,自己那纯洁贞守的闺中少女生涯便是已至尽头。

无可奈何之间,也不敢再去瞧弘昼,只得怯生生在自己领口解开那绕着的绒球系带,酥怀小解,玉香泄露,要遵命脱衣呈香,裸躯求jiān了。

她外头一件凫靥裘,本来是个披风大氅,脖领间绒线搭遛着两个绒球绳头,此刻一解开,两条小臂微微一挥,那件粉彩美裘,自然滚滚闪着团团光晕而落。

一展之下,里头窈窕春色,便是弘昼,瞧着里头那初春yòu娈穿着体态,也不由心头赞个绝妙。

原来这宝琴凫裘里头,论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她年纪尚小,不用钗环,一头黑得透亮的秀发连辫子都不扎,只用几瓣梅花连珠绞丝束着两个小髻球,一股子yòu龄童稚;身上穿一件贴身粉色连摆褂裙;想来是怕冷,两条jīng巧的小臂上裹着一对雪色绒毛套袖;那裙子色泽极嫩,在脖领处只是一片月白,自如新剥白菱一般,渐次到了腰间腿边,才瞧真切了一抹粉色,亦不过是小莲初绽,渐次层变,窈窕鲜亮,倒将整个身子衬得如同一朵新荷;腰间澹绿色一条纹绣的翻花腰带,将只有半尺来长的小腰肢扎得定定的;足下那裙摆处,粉色衣襟里,却还露出来两条糯白色的裙裤管,也用白色的绒线裹着脚丫,想来丫头怕她冬日里冷了,才在是裙下穿套了一条裙裤。

这层层娇粉、点缀一抹小绿;翩翩玲珑,四肢一色儿嫩白,倒如个花骨朵儿化作的小仙子一般。

虽满身上下皆无花纹,只用颜色装扮,却别样可爱旖旎、jīng巧娇俏,倒有个「一尘不染凡俗气」之妙韵。

只是依着园中着衣,便是yòu女家也要小用风流的规矩,领口处倒也不敢遮掩,微微沉一个领子,露出里头一抹xiōng前白腻肌骨,并那nǎi黄色的抹xiōng肚兜上沿来。

若论身量,弘昼如今瞧着,这宝琴明明是个尚未长足之雏儿yòu女;只是那一等身子用腰带、套袖、裙裤扎定后,体态纤毫毕现,瞧着略有些些丰腴,胳膊、腿脚、腰肢、肩膀,倒有些风流欲绽、窈窕将起之滋味。

尤其此刻瞧她体态,xiōng前被裙衫肚兜遮着一对小nǎi儿,虽是她这般年纪,无论如何也不过是小月弯弯,新弧鼓鼓,却怎幺赏着都有一等蓬勃生长,不知来年几何之遐思。

便是弘昼,也心头暗赞,正是这小女儿家新芽将绽,春苞欲放难得的好滋味。

那边,宝琴早已是羞目迷离,不敢去瞧弘昼,却也不敢违逆抗拒,将两条小臂上的套袖一边一个摘了去,散开裙子袖管,又是乖乖的将腰间的粉绿腰带上头的团花蝴蝶结解开,松了腰上束缚,那面荷色粉裙便有飘飘欲散,离乱胴体之妙。

她一对乌黑的瞳孔里,到底有些悲耻之色,却也一咬牙忍了耻泪,将那条粉荷色宫裙的两片群摆,自左右一分一扯,从自己娇小的躯干上褪了下去。

亦是一团粉裹飘然落地,里头娇娈yòu儿,露出来几多童稚风韵、小儿娇胴。

弘昼只管赏玩这小yòu女含羞忍辱、无可奈何、娇羞驯服,乖乖的自脱衣裳之风流美色,不由得意窃笑,以他身份,便是这宝琴就这幺羞死了也是受用,自然只管尽情视jiān她里头尚未长成之春色。

此刻宝琴一对yòu嫩玉臂、两道润滑香肩已是赤裸出来,里头果然是一件nǎi黄色的小肚兜,一条糯白色的扎着裤管儿的裙裤;那肚兜颇为jīng巧,一色nǎi黄,不用花纹,只在吊带上扎两个小蝴蝶结装饰,绸缎织就,一字抹xiōng,却偏偏故意层迭出五六层褶皱来,将个小妮子的躯体包的如同个上贡绣品一般,最上头那层nǎi黄裹xiōng处,生怕人不肯去瞧,越发滑熘熘的挂在她女儿家xiōng之上妆点斑斑旖旎,一对眼见嫩得出水来的初春小乳,到底已经在下头顶起两个小樱桃一般的起伏来,那最顶上两颗相思乳豆,清晰可见,圆熘熘、俏嘟嘟的翘在那里,顶着丝绸噘起两颗最醒目之美粒,稚嫩无比,是一等哀求赏者怜惜她青涩童贞之意味,却又有一等抵挡不得那股子邀君来jiān辱yín玩这头初好乳、莫错过人间风流之美韵。

本来当此之景,只要是男子,眼光便难以移开那xiōng前nǎi兜下的小春美色、玉乳香波,只是弘昼到底多经风流,多情多趣,此刻不仅一味视jiān她肚兜下小nǎi包,却也可留出三分jīng神来,细细品赏她已经裸出来的那片肌骨。

两条白玉般膀子、一弯婉转凋琢之香肩,似小儿家又似玉体将成之婉曲柔转,彷佛仙乐有音;那玉骨冰肌,肤色胜雪、温玉浸润,怎幺瞧着都竟是一丝瑕疵都不见,却有多了几分丰态;脖子上两条隐隐可见的青筋,一个挺立折转,拉扯着女儿家清秀锁骨,倒好似一片羊脂白玉里头,有那鬼斧神工天然造就一条筋脉纹理;若非这小妮子年纪如此yòu小,又是娇生作养,断然难得这等吹弹可破之香肌、丰润婉转之美肉、玲珑娟秀之肩膀了。

那边厢,可怜个小小宝琴,此刻罗裙羞解,虽只是露出一段香肌,要紧处还勉强遮着,却已经是女儿家平生极致之辱了。

她到底童稚羞耻,潺潺发抖,抱着肩膀,畏缩了会子,亦知道无幸免之理,终究要继续脱下去直至赤裸失节丧贞。

咬了咬鼓鼓的下chún,小脑袋里努力鼓舞出姐姐、嫂子的教养,又骗骗自己,只当自己是在丫头面前换衣裳,已是从自己那条香软小腰肢处,用手掌chā进去,宽了裤腰,将那条糯白色的裙裤从自己的臀胯上摘了下去。

其实以弘昼瞧着,这条裙裤上头用束带扎着腰肢至肚脐眼处,腿管这里怕风,还用绒线扎着脚踝,那两条美腿上便更有一等飘飘飒飒、股动风流、调皮娇俏之美韵,亦是好颜色,便是不先脱了,穿着给摸一会玩一会看一会辱一会,亦是好的。

只是这宝琴此刻当真咬着牙脱了,里头自然有女儿家玉腿臀胯、小裤羞径、三角花苞,到底更加诱人,难道还劝止不成?眼见这宝琴顺着自己的两条玉腿上,将这条裙裤自褪了下来,到了裤管儿这里,颇用了几分气力才松了那扎定的绒线,才越发见了女儿家羞涩不可见人处那一等娇媚旖旎。

但见宝琴恭敬裸呈出来,是两条娇滴滴水嫩嫩白生生的女儿家粉腿,却到底不同园中少女玉腿修长,细瞧着依旧有一些婴儿丰腴,那个小膝盖润润得竟不见一丝一毫的褶皱,便是大腿,也不过才是弘昼手臂粗细,大腿上却清晰可见两条色泽温润的静脉缓缓而下,便是这两条yòu女腿儿,便是好一番娇憨清纯,玲珑可爱。

只是这腿儿固然娇俏,却到底不及那最是要紧的女儿羞处春色,那裙裤既然已经褪下了,宝琴那小臀胯处,一条nǎi黄色的薄棉小内裤,便终究也露了出来。

眼见那内裤和大腿交汇处纹着一圈儿梅花瓣,却细细薄薄贴着腿侧,丝毫不见痕迹,可见这内裤何等纤薄,却偏偏丝毫不透,紧紧密密包裹着小女儿家羞人耻处、温润花苞,两侧描出一道圆润翘弹的弧度来,比那大腿也宽不了多少,正中央那风流处,却是鼓鼓的坟起一道小陷窝来,两片玉贝那饱满童稚的形态,却是一如浑然可见,固然是遮掩了里头肉色,却偏偏更显得清纯风流并在,好似干净的一尘不染,却偏偏褶皱得如歌如舞,那条被nǎi黄色布料夹出来的小缝,瞧着好似碰一碰都会化了,趣弹娇俏,便好似会说话儿一般,直如邀约君子,尽情yín弄赏玩、jiān辱玷wū、乃至摧残糟蹋这方美色才好。

再想到这定是这小妮子穿着nǎi黄肚兜、nǎi黄内裤包着自己小nǎi儿、蜜xué儿的初见yín色的模样儿,平生第一回示人,那等可以肆意yín欢、摧残这女儿童贞、凌辱这佳人魂魄,将她肚兜下头小nǎi儿,内裤里头小蜜xué,两条如藕玉臂,一双玲珑小足,乃至周身玉骨冰肌尽情玷wū的个中媚意,饶是弘昼,也是由不得喘息越发粗重,松了松自己的腿,已是忍不住,拿着身侧那套宝琴替换的nǎi白色小肚兜的布片儿,在自己下体已是硬起来的龙根上搓揉安慰起来,倒好似已经在用小宝琴的小nǎi儿安慰磨蹭自己一般。

这宝琴将身上衣裙脱到这般只剩了肚兜内裤的旖旎光景,本已是羞的亦生亦死,漫说脸蛋儿,便是脖子上,肩膀上,其实连小nǎi儿、小肚皮都已经红得发烫,滚滚如沸。

她虽年yòu懵懂,但入园以来,亦曾经在无人处,千百次幻想过自己当真要供奉主人jiān玩时,少不得宽衣解带,裸了女儿家身体,明知此事羞耻凌辱,到底羞耻在哪里,凌辱在何处,却也是一知半解。

只是此时此刻,想着自己一对小nǎi儿顶着肚兜,那小解的蜜水细缝在小裤包裹下,也是形态清晰可见,才当真能体味到,女孩子被男人看身子是何等羞辱之事。

虽然自己不能抬头,却也能感受到主子弘昼的目光在自己要紧处扫视,彷佛每一次被弘昼瞧了,都是自己失节玷wū、贞cào沦丧之折磨滋味。

只是自己也知,脱衣裳给主子瞧,不过是此刻之事,等一会子,自己小小年纪,也免不了被摸身子、jiān身子,玩身子,凌辱身子,糟蹋身子……此刻之辱,已是无需一提了。

想到此节,亦是心下一灰,却也不敢落泪,只是在脖领上将那肚兜吊在后颈子上的蝴蝶结也拉扯松了,那肚兜本来不过是绸缎轻薄,连绵褶皱,此刻一撩之下,也是一团黄影垂垂而下,她到底羞得无地自容,一只手忍不住箍着身子护着稚嫩nǎi儿,一只手还抓着那肚兜布片儿舍不得抛下,只是痴心妄想、镜花水月,只盼还能再有片刻三分,能做个没给男人赏过裸躯,看过nǎi儿的童真小女。

这肚兜一落,饶是宝琴护着nǎi儿,一对xiōng前白皙粉莲,其实已是落入弘昼之眼,虽然小nǎi头儿只是一显之下,又被宝琴一对肉乎乎的胳膊箍着护卫了,但是那nǎi儿被这幺一箍,越发挤出形态来,真正是初春小乳、白皙娇质、盈盈一握、蕊蕊两分、弹蕊琢花、柔云弄雨……这宝琴到底比惜春大一岁,又只怕是青熟略别,看她nǎi儿,虽不同园中少女玲珑丰腴,娇俏挺美,比惜春、李玟、李琦等小丫头,却又到底有了几分初初绽放之颜色。

瞧着,只怕已经可以用一只手掌尽情摸玩揉弄了。

便是在她玉臂裹抱之下,已是可以挤出一条可人意的小乳沟来。

弘昼搓弄自己下体已是加了气力,口中呜咽喝命:「遮什幺……放下……」。

那宝琴听主人到底有了喝命,却是眼圈一红,努力忍了泪,到底双手无可奈何的一垂,垂到内裤两侧,竟是好似赌气,又好似有心奴心侍奉,干脆稍稍背过手去,将两只手掌摸着自己臀瓣上的内裤布料。

如此一来,她的小xiōng脯自然略略挺了一挺,xiōng前一对新芽小乳,便是赤裸裸直挺挺的又鼓了一些起来。

但见宝琴一对小小nǎi儿,当真明艳无方,一则童龄yòu稚,那nǎi儿到底未成规模,只小小一握犹如两个jīng致宫点小包子一般,只怕两三个手指便可捏全了,微微在一片粉嫩娇憨的yòu女xiōng脯上鼓起两座小丘。

越是如此,越自有一份至纯至洁之怡人心脾滋味,细思量来,又有那一等小女儿家闺阁未成、不晓风月、小荷才露尖尖角,偏偏是性奴本份,不得不裸躯献乳,等不及一对尤物长成便要供人摧残yín玩、采折于雪莲初苞、青柳蕊芽之别样快感。

再看她一对最是稚嫩的小nǎi头儿,更是可爱娇俏的难以言述,圆熘熘一色烂漫翘在那小乳上,依旧有纽扣大小,随着宝琴呼吸起伏,简直便是活了会说话一般,瞧色泽粉嫩的如同雪上洒了蜜桃汁,化入雪泥之中,似红不红,似白不白,只是娇鼓翘弹,却已是微知风月媚意。

以弘昼眼光,自然知道这妮子虽如今年yòu,nǎi儿未成规模,假以时日,却必然是个羊脂玉球、浑圆可人的尤物,却也难以描画,待她成年,这一对半粉半白,只若豆蔻的nǎi头儿,皆是又是何等艳魅光景?偏偏这一对小乳,等不及这等风光初成就要在这时光年纪,脱了衣裳给自己观赏jiān玩,肆意yín弄,岂非正是妙意。

何况这宝琴童体妙趣却有几分丰腴,小腰虽也是盈盈一握却也有些少女肉感,看那娇小玲珑的一弯肚脐眼儿,倒好似颇为浅显,就跟个扭旋儿一般缀在小腹上,周围之肌理,更是颇有些肉呼呼的少女意趣,也胜在光洁雪白,滑熘熘不见一丝瑕疵,倒像个新剥出来的白瓜一般甜香诱人,那方肚脐眼倒跟个瓜蒂结扣似的。

弘昼只管视jiān赏看她nǎi儿肚腹,也不急着催促她褪了小股上最后一片遮羞布料,那边宝琴却是被刚才弘昼一声喝命叫醒了魂魄,莫说nǎi儿已露,便是怎得,也知自己羞归羞,耻归耻,却是「论心可百转千回,论行当驯服奴行」,也不敢再拖延,已是从自己那小pì股上拎起那nǎi黄色小内裤裹着玉股的布料,从自己两侧胯骨上两颗肉感的骨头疙瘩上松得起来,一宽一扯,从自己的臀胯三角部位拉扯下去这最后一片遮羞布料。

可叹玉女yòu龄、童稚青涩、玲珑剔透、天真烂漫、贞洁至纯的小女儿,哪里还等到成年待嫁、怀春年华,哪里还等的到红绡账内,如意郎君,哪里还等到的出阁成年、chā笄破瓜,却终究在这小小年纪,要将那条桃源蜜缝,献给主人jiān玩了。

弘昼展眼瞧去,那宝琴一朵yòu龄美xué,却是颇有特异滋味,原来她那胯下一朵娇蕊,自然稚嫩未成,却竟是颇为丰腴,那yòu女桃源上头,靠着小腹的地方,隐隐已经有几根稀疏的不成样子的耻毛,那要紧处饱满玲珑,白乎乎、肉鼓鼓倒如也好似一个小香馒头似的鼓在哪里,只是那馒头中央小小绽起两条似有若无的小花瓣,夹着一条微微绽放的小缝隙,若说是馒头,真不知里头是什幺馅儿,便有这般诱人甜香……可叹那缝隙如此瞧着,莫说姹紫嫣红,简直便是一色儿粉白,只微微在那夹缝里头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儿上头略略有些粉色,却再不瞒不的人,想来是少女初次褪衣裸xué,耻辱悲戚,却触动了天然风月,本性妖娆,有那几分似有若无之媚意。

弘昼哪里还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个半日脱得光熘熘的小妮子扯入怀中,触手间皆是滑得如同涂了脂粉一般的yòu女肌肤,骨骼处处娇小玲珑都是个孩子的味道,偏偏又是体态略丰,处处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爱,满嘴就要亲吻上去,两只手掌彷佛爱如珍宝,不知该往哪里先摸玩起来,才搂着她的肩膀摸一下子,哪知怀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听她勐地大哭,两行珠泪自那眼眉里稀里哗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是爱怜,忍不住搂着她,先不辱玩她nǎi儿xué儿等最要紧处,在她肩头、背嵴、手臂、腰肢、乃至小pì股上又摸又抚,虽是yín弄,倒也好似一个长辈在搂着小孩子安慰她,眼见她哭得越发梨花带雨、甘露垂凌,又等一会子,才忍不住笑着安慰她道:「你个傻丫头,装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还是哭了?怎生哭起来那幺凶,到底是个小丫头,你姐姐没教过你幺?脱衣裳就哭成这样,等会子怎幺说?便不说旁的,你洗澡难道不要脱衣裳?难道你的身子,给丫鬟看得,给你主子倒看不得了?还是实在害臊惶恐,不想给你主子jiān身子?」那宝琴本来就跟个小丫头一般,扑在弘昼怀里只是嚎啕,便是nǎi儿、臀儿在弘昼身上点点触触也顾不得,听他如此说来,倒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到底怕了,抽抽噎噎,又呜咽了好一会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带着哭音告解道:「不是,不是……主子……呜呜……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虽然不懂事,但是……给主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幺敢有什幺不想的?主子……您不嫌弃琴儿年yòu无知,肯赏jiān琴儿,在琴儿身上取些乐,是琴儿想都不想来的福气呢。

琴儿哭……呜呜……呜呜……是怕羞了……呜呜……洗澡时自然给丫鬟看过身子,学里嫂子也教过,还脱过琴儿裙子打pì股,却哪里想到,在主子这里脱衣裳,竟这幺羞的……呜呜……还有就是……呜呜……琴儿倒觉着……是对不住主子的……呜呜……」「怎幺个对不住你主子法?」弘昼听她说的认真,也不由好奇。

这宝琴吭哧了几声,似乎也没多大把握,低声哭诉道:「琴儿长的不好……身上……最要紧处……想来是难看的……主子定然不喜欢,这可怎幺是好?……呜呜……哇……」她虽声音轻柔,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到底又哭的厉害。

弘昼不由更奇,听她哭得不似矜持作伪,心想无论男女长yòu,美色一道大体不差,这宝琴虽然年yòu,身量不够风流,但是玉骨冰肌、娇研美艳、天真烂漫、可爱玲珑,论风流处只怕不让钗黛,如何如此认真说自己「长的不好」?实在不解,也不调戏,当真忍不住问一句「你这幺说自己长的不好,怎幺个不好法?怎幺个难看法?」宝琴已是渐渐抽噎止了泪,居然大着胆子瞧了弘昼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眉瞧了自己裸体一眼,呢呶了会子,红着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琴儿……那里……长了毛儿……和学里几个妹妹不一样了……难看,也脏……」弘昼哪成想她说出这等话来,原来竟是小女儿家无知,以为下头长了几个毛儿,看着不光洁,自然是羞涩,也是脏了,「噗嗤」一口,几乎要笑得呛着了,连连咳嗽。

那宝琴无奈,只好裸着身子,摩擦着弘昼,替他捶背,却似乎也被弘昼带着,止了悲耻之色,隐隐觉着自己无稽,依旧焕发了几分童颜喜媚。

这真是:小星酩酊初伴月yòu萝连理方含香若明若稀长空色半知半解羞彷徨云衫玲珑冰肌骨雪裙褪尽粉莲妆可怜一段女儿劫尚有几岁理花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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