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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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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给他擦脸和手,他手非常苍老,背部遍布横纹和褶皱,掌心粗糙得像一张稿纸,摸上去割rou。

我早就知道衰老是多么可怕的事,在夜场和*圈,衰老意味着丢饭碗,所以每个人都在想办法抗争岁月,在自己韶华不在之前拼命求一条安稳的退路。我知道这场宴会后,我成为穆锡海三太太的事会被很多人知道,她们羡慕我悄无声息飞上高空,从此荣华利禄,可没人想过飞得越是高,摔下来越会惨不忍睹,而维持那样的高度真的很累。

我握着穆锡海的手愣神,忽然间他叫了声程欢,我本能哎了一声,我以为他要喝水,我正想起身给他去拿,他在这时猛然将我往怀中一扯,我毫无防备跌倒在床上,半幅身躯砸在他xiōng口,而脑袋则磕到了床头的木架,我能感觉到额头柔嫩的皮肤猛烈膨胀凸起,肿了一个巨大的包。穆锡海将我死死抱住,一条腿横在腹部,把我整个人都压制住,动弹不得。

他浑身死沉,带着浓烈刺鼻的酒气,我叫也叫不出来,被吓得有些发傻,他一边*澎湃的喊我名字一边胡乱凑过来吻我脸颊,他吻得很用力,像要咬我,我用手推拒他,但我这点力气根本不能对抗他,很快他撕拦了我身上没来得及褪下的礼裙。

他掌心磨砂般坚硬,刮在我皮肤上很疼,他醉醺醺的掌握不了力度,莽撞得仿佛一头老牛,我有些绝望,带着哭腔喊了声老爷,我话音未落,门口闪入一道十分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晦暗,被拉得欣长,他进来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将我身上的穆锡海狠狠一扯,他颤抖着翻滚了一下,跌落在旁边,呼哧呼哧的*着,男人在他脸上蒙了条被子,穆锡海又低低哼了几声,便睡了过去,他睡之前嘴巴里还在叫,程欢。

经过刚才的生死攸关,我唯一那点困倦也都烟消云散,我迅速从旁边坐起来,用两条手臂抱住自己屈起的双腿,我借着交缠在一起的月sè和灯光打量床畔的男人,他嘴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卷,正在挽起自己袖口,我看清楚是周逸辞,我哭着喊了声周先生,跨过沉睡的穆锡海扑入他怀中,他将我抱住,他很小声说,“看来你把他胃口吊得很高,睡过去了还在喊你。”

我早就魂飞魄散,我只后怕一件事,穆锡海如果碰了我,以周逸辞的性格,他绝不会再要我,那我该怎么办,我唯一能握住的男人只有穆锡海,我必须和齐良莠争宠,耍尽手段求得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因为我们都无法和大太太争地位,那纸婚书谁也得不到,只能想法设法做最受宠的偏房,这套宅子将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地方,不是我死就是她亡。

我失去了退路,失去了jīng神依靠。人都是这样,在遇到周逸辞之前,吃上一块rou能让我手舞足蹈爱上生活,而遇到他之后,我彻底颠覆了自己,贪婪与心计像勾结的藤蒂,密密麻麻缠绕住我,将我最后那点天真也撕咬得鲜血淋漓。

我想要金钱,又想要爱情,尽管这份爱情周逸辞从没承认过,可它是我的动力,是我现在最看重的东西。

我死命抱住他,贴在他xiōng口,他闷笑了声,两只手掌托住我*,将我这样抱出了卧室。

我闭上眼睛,听着他轻微的脚步和天窗外呼啸而过的声音,起风了,一场可以撼动一切的烈风。

走廊上静悄悄,经过穆津霖门外,我特意眯了一条缝,大门紧闭,里头悄无声息。他像是躲在暗处窥探着,但不动声s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又懒得张口说。

周逸辞把我抱进他的卧房,在此之间我们谁也不说话,他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浴室渗透出一丝苍白的光,他反锁上门,将我放进宽大的浴缸里,冰凉的玉石冷得我发抖。

我眼巴巴仰面看他,他一边放热水一边慢条斯理脱着衣服,银灰sè的衬衣、白sè的西裤、以及那条锃亮的皮带,都被他扔在地上,紧实坚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起性感的蜜sè。

水像是忽然间有了生命,是一丝丝的,微弱又qiáng大的生命,它们聚集在一起,从我身下溢出,变得狂躁又活泼。

地面流泻着一条透明的河,河面倒映出他性感的线条,我削瘦的皮囊,倒映出他微微变形的脸,和我似痛并快乐的汗水。

灯光在闪烁,窗外的劲风拍打着树梢和屋顶,似乎在一片山河破碎中地动山摇。

周逸辞也没了力气,他紧绷的肌rou渐渐舒缓开,一张汗涔涔的脸埋在我xiōng口重重*着,他身体微微颤抖,我仰面看着烟火绽放的天花板,灯光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微弱,它的命数似乎到了尽头,支撑不了多久,我和周逸辞交缠,像一望无际的雪地上两只孤零的幽魂。

第52章 蒙骗

漆黑的长发像墨sè的绸缎,湿漉漉的铺陈在白璧无瑕的背上,周逸辞最喜欢我背部。他常常能用手指在上面流连一整晚也不厌倦,我喜欢他抚摸我时的感觉,好像那才是我真正拥有他的时候。

周逸辞身下nǎi白sè的水在轻轻荡漾。上面漂浮着一两朵大大的泡沫,我伸出手用指甲盖戳破那团泡沫。然后看着它们变成无数小小的分离的泡儿。

“周先生快乐吗。”

他懒洋洋的嗯了声。掌心在我cháo湿的腿部来回摩挲,我将脸埋入他灼热的xiōng膛,他心脏跳动都特别快。我喜欢在这时听他的脉搏,那一下下的敲击好像在呼唤我,程欢。程欢。一声声不停歇。

我们这样拥抱了许久,我忽然想起什么,我从他身上坐起来。有些慌张问。“周先生带了药吗。”

他问我什么药。我说避孕药。

他没有说话啊,沉默注视我。我不清楚他在看什么,他看了很久。眼神内是探究和思考,我又喊了他一声,试图将他拉回神。他反应过来后按住我肩膀,将我重新揽入他怀中,他沙哑的声音从我头顶溢出,斩钉截铁说,“不需要吃。”

我整个人都愣住,表情僵硬抬起头看他,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他看出我的诧异和惊愕,脸sè非常平和,又注视我眼睛一字一顿说,“不用再吃那种药。”

周逸辞养我这段时间,每一次事后保姆都会将避孕药拿到房间亲自监督我喝下去,不看着我喉咙滚下都不会离开,从没遗漏过,生怕出了任何差池。而周逸辞虽然不闻不问,可我知道这一定是他授意,不然那些佣人绝不敢擅自做主谋杀他可能已经在孕育中的骨rou。

“为什么?”我能想到的只有这句话,周逸辞用手撩起一些温水,在我皮肤上轻轻搓洗着,“伤身体。”

这样的回答让我更觉得不可思议,“可那不是您找医生特别配置的吗,对身体危害很小。”

“危害小不等于没有。”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出声,我蹙眉凝视他眼睛,可我怎么都猜不出他为什么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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