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
。”
他chún角缓慢扯出一丝yīn森森的笑意,“到了就知道,很多事提前说出来,就不会很刺激。”
我用手指捏住他两片薄chún,撅起一个非常好笑的形状,他也没有推开我,而是任由我捏圆揉扁,眼睛里是对我极大的纵容,我看着他那么好看的嘴chún被我搞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发笑,“周先生是在暗示我,你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和孕妇偷摸的滋味了吗。”
他淡淡哼了声,嘴巴有点用力想张开,不过我又立刻死死堵住,“周先生难道不知道自己多差劲吗?还天天把这些事挂在嘴边,显得你多厉害似的,臊不臊。”
我知道他反驳不了我,因为他的chún被我捏住,另外两只手扣在我腰间防止我从他腿上摔下去,他眼睛十分危险眯了眯,迸射出一缕yīn森的目光。
“食之无味,犹如嚼蜡,还没完没了。”
我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听说周先生曾经有过的露水红颜数不胜数,就没有一个像我这样敢说实话的吗?”
我手指轻轻松开一点,看着他薄chún上被我捻出的粉红,我心里忽然觉得特别解气,让他把我送给穆锡海!让他天天冷着一张脸!他就是个渣。
周逸辞眯着眼睛看我脸上的得意和爽快,看了很久后他才说,“很有胆量,评价中肯,我接受。”
我一愣,其实我都是胡说八道,我堵住他嘴看他反驳不了才敢这么故意抹黑他解气,我对他怨气还是很大的,不过平心而论周逸辞确实没理由接受,用何曼的话说,一般像他这样长相的男人,都非常qiáng硬野蛮,就像兽一样,虽然周逸辞皮肤白皙也很jīng瘦,可他力气特别大,每一寸都犹如钢铁。
他伸出一只手缠住我头发,“看来三太太对我很大怨言,不论是方方面面,我竟然今天才知道。”
我听他说话毛骨悚然,我刚想解释说逗他玩儿,他脸上露出一抹格外狡黠的han光,“不急,来日方长,是我还不够凶,让三太太还有力气在这里批判我。女人这张嘴,不让她狠狠记住一次,总是得便宜卖乖。”
我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贪慕美sè,女人何尝不是有自己的渴望,在这份渴望里颠沛流离,肆意绽放。
周逸辞就是罂粟,最毒的罂粟,最美味的罂粟,是所有毒品都比拟不了的摧残。
我眯着眼睛越过他头顶看被窗纱遮盖住的木窗,一丝微弱的光芒射入进来,洒落他发丝间,铺陈了一层细碎的金子,他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我却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带着哭腔气骂,“周逸辞你王八…”
“蛋。”
他总是做十件坏事,可他会有一件好事抹杀掉别人对他所有的痛恨,他就是有本事让人恨不起来他。
我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狠狠掐了他骨头一把,不过铬着了我自己,他不怕疼,也不会疼,没有谁的骨头能硬得过他。
他将我衣服重新整理好,他扫了一眼敞开的一条门缝,正在悄无声息的慢慢合上,生怕惊扰了我们,他对着那扇在逐渐缩小的门缝说,“进来。”
门猛地一顿,吴助理在外头十分尴尬的咳嗽两声,他低着头走进来,耳根子微微泛红,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周逸辞会停下,他算准吴助理要回来了,而不是故意吊着胃口不肯给我。
幸好我是背对门口,只露出一面背影,吴助理没看到我刚才的样子,不过我死死缠着周逸辞求他继续的话吴助理一定听到了,我更不愿意把头抬起头,我张开嘴狠狠咬了周逸辞耳垂一下,问他是不是算计我,他说没有,我说我才不信,你个老骗子。
他彻底笑出来。
第92章还有下辈子
我们离开茶楼是下午两点多,正是这座城市最安静最温暖的时候。
大街上到处都是反射着阳光的橱窗,每个角落都金灿灿。窗明几净倒映出无数条折叠交叉的街道和寥寥无几的行人。
滨城很仓促。
滨城很冷漠。
滨城多风月。
它曾是我眼中最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有钱的男人像魔鬼,美貌的女人像宠物。没钱的男人是奴隶,平庸的女人被漠视。
它是黑暗的。是冷血的,仿佛永远拨不开云。看不到光。
太多姐妹儿被压榨剥削最后扛不住了哭着对我说这辈子都不相信爱情了。恨透了男人。
我问她这辈子那么长,你现在发誓还太早。
姐妹儿捂着脸说,“真的。程欢,心都死了,复活不了。”
我说不就是钱吗。我们咬牙不都为了过好日子吗。
她泪眼汪汪看着我。“但有了一万就想要十万,有了一个小窝就想要豪宅,有了一双好用的鞋子还想买汽车。当你遇到一个挺好的客人。又特别渴望爱情。”
她一边说一边鼻涕眼泪的抹着。“太累了,永远都在追求更好的东西。贪婪起来克制不住自己,还不如出家当尼姑解脱。”
后来那姐妹儿什么下场我不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这圈子里太多了,关注不过来,但大多不会太好。
风尘时光遍体鳞伤。到处都是狼藉斑驳。
周逸辞是我的灾难,何尝不是我的救赎。
我惨过,可所有的悲惨都是为了换取遇到他的幸运,不是所有姐妹儿都有我这样的好运气。
跟了周逸辞之后的岁月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有春天,非常明媚的春天,不是到处都充斥yīn谋和黑暗。
我在这里生存了两年,在天han地冻中煎熬了七百多天。
我现在终于拥有了金钱和地位,不需要为了衣食住行而拼力挣扎,我觉得一切都让我舒坦,什么都是好的,都是白的,我不再自惭形秽。
往停车位走的时候,我一眼看见旁边咖啡厅门口仍旧在纠缠的莫雄和邹芳,他们至少已经争吵了一个小时,莫雄满脸疲惫,他双手叉腰还在不断澄清和辩解,而邹芳泪水干涸的脸上一片死寂。
我停下脚步,走在前面的周逸辞和吴助理察觉到后也随我一起定住,我们同时看向不远处的那扇门,莫雄在想法设法攻克邹芳的软肋,他现在还不知道刚才包房内的一切都被记录下来,他单纯以为只要邹芳闭口不言,他和齐良莠就能高枕无忧。
他们都忘记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更忘记了这世上没有能包住火的纸。
成也邹芳败也邹芳,当莫雄终将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时,他会明白永远不要利用一个女人的感情,否则短暂的利益后,将是永无止息的恶果。
女人可以无私到割舍生命,也可以自私到轰炸一切。
我没有观看多久,便和周逸辞一前一后坐入车中,我脱下他披在我身上的大衣还给他,继续盯着窗外,当我看到莫雄qiáng抱住邹芳,而后者不断挣扎推拒这一幕时,我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