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
梏罗嗦象征自由和光明的东西。”
他笑起来确实好看,*着我也一起跟着笑,“有用吗,自由一阵子,不还是要掉入下一段桎梏,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也没见哪个不是面对桎梏甘之如饴笑意横生,总比没人愿意桎梏qiáng吧。而且啊,这次要桎梏周先生的女人比白玮倾单纯懦弱,蠢笨做作,关键还有两个背后出谋划策的长辈,非得榨干了才罢休。”
周逸辞从口袋内摸出一支烟,他在指尖逗玩了片刻,“榨干什么。”
“当然是周先生的东西。”
他挑了挑眉梢,“榨干、我的东西。”
他嗤笑出来,“不被我榨干算他们本事,还想要吸我的血吗,我的血都是黑sè的毒血,吸了就死。”
他将烟卷叼在薄chún间**,纤细干净的手指压下打火机,蹿升出的一缕淡蓝sè火苗和他鼻尖几乎蹭上,呼吸**中烟雾从chún角溢出,一圈圈的散开融化。
我讨厌烟味,也讨厌吸烟的人,可唯独我最喜欢周逸辞这样的姿势,吸烟的他是性感的,不着痕迹的猎走了女人心。
他朝我走来,脸和我近在咫尺,他一只手撑在我耳畔的墙壁上,另外一只手夹着烟,他腮含着烟雾鼓出一块,我屏息静气已经做好了他会将烟雾喷在我脸上的准备,然而他却别开头吐向了空中,他声音沙哑说,“而且榨干的词语用在这里不贴切,很qiáng求。”
他说话时嘴里渗出浓烈的烟气,我不由自主注视他两瓣不断阖动的薄chún,像被摄了魂魄一样傻傻问他,“那怎么用。”
他拉过我的手,一点点探入他*,我触碰到了冰凉的拉链,他竟然只拉了一半,透过那没有拉上的一半空隙,他诱着我指尖伸进去,在接触到那一团柔软时,我下意识要缩回来,我动作快,他比我动作还快,他死死按住不肯松开,笑得意味深长,“这才是榨干男人jīng血的唯一途径。”
我脸发烧,朝他脸上呸了一口,他染着烟味的指尖点了点我的chún,“用这个,啐这里。”
他说啐这里三个字时,握着我手扣在他某处部位动了动,我哭笑不得,用力从他掌控下挣脱开,我像沾了瘟疫一样,把刚刚摸过的手指在他花衬衣上蹭了蹭,他笑而不语,我说,“你们男人niàoniào都不擦!”
“这你也知道。”
他笑得更深,我说当然知道,你们男人如果不穿有拉链的裤子,连里衣都不穿。
他嗯了声,“方便掏出。”
我又呸了他一口,他解开靠近锁骨处的一枚黄sè纽扣,“喜欢这个颜sè吗。”
我咧嘴不理他,他说,“男人天生就对这个颜sè很敏感,我指的暗喻。”
他说完见我仍旧不理他,也没识趣闭嘴,而是将另外一只手从我耳畔移开,站好理了理皮带扣,“我记得你有一晚穿了明黄sè的里衣,很*。”
我深深吸了口气转身下楼,我每走一级台阶他就在我身后说一句,“腰肢很柔软,富有弹性,叫声迷离诱人,嘴chún甜得像蜂蜜。”
直到我迈下最后一级,他还用极小的声音说着,我臊了个面红耳赤,这厮肯定故意的,穿个花衬衫就开始满嘴下流渣子。
穆锡海和杜老板刚好han暄完,一抬头看到我,我通红的脸庞还有发烫的眼睛让他怔了一下,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没有,穆锡海不放心,他朝我伸出手让我过去,我走到他面前,他手背在我额头贴了贴,“不舒服要开口说,不要怕麻烦别人。”
我点了点头,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茶几摆放了许多杜老板带来的礼品,不乏名贵补酒和壮阳参药,我看到后莫名其妙想起了周逸辞那晚在车上膨胀到极致的东西,壮观得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又后天发育了,不然怎么会大的离奇。
我想笑不敢笑,呛了口唾沫,咳嗽两声才止住喉咙的痒。
杜老板瞥了一眼我腹部说,“靖婉说在医院见过三太太,我以为三太太身体不好,还想带着夫人去探望,结果是怀孕的大喜事,穆兄老来得子想必早已按捺不住内心呼之欲出的喜悦吧。”
呼之欲出。
我嗤笑了声,看来杜老板其实是个大老粗,还偏偏喜欢咬文嚼字,有点附庸风雅的bào发户味道,而穆锡海琴棋书画都能信手拈来,属于颇有学识涵养的人,再加上有钱有势,自然非常高傲,能看得上土包子才怪。
穆锡海果然没说话,他蹙了蹙眉头,端起瓷杯饮茶。
杜靖婉朝我打招呼,我回给她一个微笑,“杜小姐没有上班吗。”
她迟疑了一下说,“我不上班。”
“我忘记了。”我撩了撩头发,“杜小姐名门千金,福禄享受不尽,不需要依靠自己生存。”
她笑了笑说,“三太太也是有福气的女人,我很羡慕您。”
“三太太是真值得羡慕。靖婉如果有三太太这样的福气,我和你婶婶不指望你孝敬什么,至少可以放心你以后的生活。”
杜老板把话茬接过去,他知道杜靖婉不擅长逢源,很容易说错话惹得气氛尴尬,我看了他一眼,“杜老板高、瞻远瞩,为侄女筹划得这样好,还愁她不能享福吗。”
穆锡海愈发觉得烦躁,他将茶杯放下,瞥了一眼仓皇无助的杜靖婉,眉头蹙得更深。
此时露台外忽然传出几声犬吠,穆津霖推开门进来,他笑着掸了掸被狗扯坏的袖绾,“狗畜生,还敢咬我。”
他捏着一只给狗刷毛的梳子,上面粘着大把黑sè的毛发,他丢出窗外,惊动了那只本就不安分的狼犬,它在原地蹦跳了两下,凄厉的喊叫透过玻璃异常尖锐。
杜老板喊了声穆总,穆津霖不知道是真的没发现还是装出的,他对杜老板的出现很是出乎意料,他下一秒将目光落在最角落的杜靖婉,后者很羞涩,在目光相处时立刻垂下眼眸,轻声喊了句穆先生。
穆津霖没有理会,他淡淡对杜老板说,“这是来见逸辞吗。”
被这样直白戳点出心事,杜老板脸sè微微不自然,“听说穆兄前不久大病初愈,我才得到消息,立刻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穆津霖笑得意味深长,“有劳杜老板挂记我父亲,看也看了,我父亲还需要休息,不便陪您长坐,杜老板不如改日请早,就不留您吃饭。”
杜老板和杜太太脸sè更僵,他们坐在沙发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周逸辞的面都没见到,还赔进这么多价值不菲的名贵礼品,实在不甘心。
正在气氛最僵持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下楼的脚步声,我下意识望向杜靖婉,她波光莹莹的瞳孔内是周逸辞叼着一根烟卷一身放汤不羁肆意*的样子,由远及近悄无声息,就这样不言不语闯入了杜靖婉的世界,将她沉寂了二十六年岁月的湖泊投掷下一颗石子,泛起惊涛骇浪的巨大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