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
了变,周逸辞归心似箭,他知道梁禾依洗澡有多慢,还要把护肤霜一层又一层涂抹在身上,一个小时都完不了,他急着哄她入睡离开梁府,她越是耽搁他越要晚归,他想等明天一早和程欢再去保温箱看看文珀,他洗干净之后周逸辞还没见过,早晨程欢问他像谁他随口胡诌,那天血淋淋的根本看不出模样,他想要好好瞧瞧,眉眼是继承了程欢的jīng致,还是自己的深邃。
梁禾依死死捏住柔滑的真丝睡裙,“你不留下吗?”
周逸辞说还有点事。
梁禾依笑得十分难堪,“医院的事?”
周逸辞没有否认,梁禾依将睡裙丢在床上,“昨晚我们新婚夜,你陪了她和孩子一整晚,连一个电话都顾不得打给我解释,害我眼睁睁魂不守舍的坐了*,我不怪你,事发突然你又中年得子,这样的喜事你当然高兴,我愿意退让一步,再大的事也不如两条性命重要。可今天她和孩子都平安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就不能补偿我陪陪我吗?这不是在我们的家,是我的娘家,我父亲还有上上下下这么多佣人都看着,我是你新婚妻子,而不是一个下堂弃妇,这婚结了还不如不结。”
周逸辞知道自己有些过分,这是特殊时刻,容不得他想怎样就怎样,至少该给足她作为妻子足够的颜面,正如她在婚礼上为他善后。
可他这段时间对梁禾依非常纵容疼爱,连程欢都没有分到那么多,他以为她该知足,他看中了她的贤淑和体贴,她的优雅与识体,不会与刚生产的程欢争什么,他非常烦躁而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孩子还没有脱险,早产随时会发生意外。”
“吴助理留在医院能有什么意外,周先生三个字难道不是金字招牌,谁敢让你的孩子发生意外。”
“禾依。”
周逸辞忽然语气冷肃喊了她一声,梁禾依一怔,她指尖蜷了蜷,看他不带半点温和笑意的脸,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她眼中闪烁泪光,那些泪光比说话更珠玑,狠狠控诉着他的残忍,这样柔软落寞的梁禾依让周逸辞不忍心再拒绝,他毁掉了她期待已久的婚礼,毁掉了女人都充满向往的新婚夜,他还要毁掉她又一次的哀求吗。
他想起程欢那痛不欲生的样子,那苍白的脸蛋,哭喊着质问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周逸辞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非常疲乏,非常绞累。
他深深吐了口气,将西装脱下挂在衣架上,“明早我要早点离开。”
梁禾依知道他答应留下了,哭着笑出来,立刻抹掉脸上的眼泪,拿起睡裙进入浴室。
她在里面洗澡时,橘sè的灯光投射在门上玻璃,周逸辞眯着眼凝视,靠在床头抽烟,他看了一会儿,听见里头的水声停止,叼着烟卷给吴助理发了条信息过去,告诉他今晚不回去,让他照顾好程欢。
吴助理一直在等待他的回信,接收后没几秒钟便立刻回复过来,周逸辞没心思看,他把手机压在枕头底下,接连抽了三根烟。
第三根抽到一半,梁禾依拉开门出来,她身上穿着粉sè的丝绸睡裙,上身部位露出一些,在白sè的蕾布下若隐若现,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散在肩头,她每走近一步,都是极其浓郁的香气。
周逸辞用指尖把烟掐灭,脱掉上衣和裤子,将被子拉上盖住,抬手熄灭了床头的灯光,他没有任何动作,非常安静躺在一侧,梁禾依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她等了很久只有均匀的呼吸传来,她有些愕然,翻身面朝他,他平躺闭着眼睛,喉咙还在上下翻滚。
“逸辞。”
她低低喊他名字,滚烫cháo湿的掌心搭在他xiōng口,他嗯了声,“昨晚你是*没睡吗。”
梁禾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推脱什么,点头说是,他说他也是。
他说完后握住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早点休息,今天很累。”
梁禾依心里不满,她嘴上没说,但用了行动,她才不要浪费掉这样美好的夜晚,她也很乏,眼下的乌青还是用粉底遮住,但再疲乏也止不住她对这个男人的渴望,他哪怕沉默,也无声无息的*着她。
她主动爬过去,半副柔软的身体压住他,她红chún内溢出兰花的清香,印在他耳垂和脸颊上,最终停留在两瓣薄chún之间。
chún是滚烫,带着烟味,梁禾依偶尔也吸烟,为了皮肤她没有再抽,此刻被勾起了烟瘾,她舌尖情不自禁撬开周逸辞的chún缝,吻入进去吸那些残留的烟气,那比酒还让她沉醉,这男人的味道简直是毒品。
她手不安分探入被子里,从喉咙开始抚摸,一直滑落到他平坦的腹肌上。
指尖绕着每一寸坚硬的皮肤打转儿,她触摸到了一根毛发,她迟疑着又往下面探了探,两根,三根,到最后是茂盛的一撮。女人的矜持让她无法再主动下一步,于是沿着三角边缘来回游移,用她的手指去挑起他的情火。
第164章 嘴贱
梁禾依早晨自己从楼上下来的,梁锦国刚好遛鸟回来,正和保姆交待早餐吃什么。他一眼看到穿着睡裙没有梳妆的女儿,她气sè比昨天好了许多,大约夜里睡得不错。他将鸟笼挂在阳台上,随口问逸辞呢。
梁禾依说天没亮就走了。
梁锦国无比专注逗弄鸟儿。逗了一会儿将视线从上面收回。拿着方帕擦手,“怎么走这么早,公司很忙吗。”
梁禾依张了张嘴。她眼前闪过程欢那张脸,得意的曼妙的以及生产后她幻想出来的圆润白皙,不由得xiōng中憋了口气。“不是公司的事。”
保姆递了杯牛nǎi给她。她接过来仰脖全guàn了下去,梁锦国看到她刚才欲言又止的模样,他走到餐厅坐在她对面。盯着她发泄似的把那杯nǎi全都喝光。
“逸辞外面金屋藏娇的事。你知道吗。”
梁禾依含着杯口怔了怔。她放下杯子,舔了下嘴chún上的白sènǎi渍。“谁说的。”
梁锦国指尖在表带上轻轻摩挲,观察着梁禾依的神sè。他清楚自己这个女儿,他更清楚这世上所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尤其女人。陷入爱情中迷途不知返,喜欢自欺欺人,帮助男人来哄骗自己,发了疯的不愿相信不愿看透,恨不得一辈子都睡在编制的壳中。
“很多传言,你没有听说吗。”
梁禾依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背着自己tiáo查过,她并不希望被父亲掌握周逸辞与程欢的私情,她要面子,她希望全天下的人都觉得周逸辞是爱她的,他们夫妻感情至深彼此心无旁骛,容不得谁横chā一脚来阻碍他们白头偕老。
即便是她至亲的家人,她也不愿bào露自己的脆弱和失败。这是她非要选择的感情,执意要走的一条路,她不能接受任何狼狈让别人嘲笑。
莫说周逸辞现在真的很疼爱她,即使有朝一日被程欢搅得一塌糊涂,她依然会为他藏着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