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9 章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睡裙已经滑落下来,露出一片白皙的xiōng口,在光束下泛起诱人的粉红,穆津霖正直勾勾盯着,我一把抽出枕头蒙在他脸上,“眼睛眼睛!”
他嗯了声,“我又不小心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他把枕头从脸上拨弄下来,重新垫在我脑后,我背过身去用pì股拱他腹部,憋着笑吼他,“保持距离!”
他答应着朝后避了避,我关*头台灯,一抹月sè顷刻间透过窗纱斜射进来,映在我眉眼,不知是太亮还是我心慌,竟睡意全无。
我看了眼自己手指,忽然觉得脸发烫。
那东西的余温还在,真要烫伤皮肤,灼热得要命。
我和穆津霖结婚这段日子都是同床共枕,但夫妻之实从没有过,他不提,我也不讲,好像隔着点什么,他不好开口qiáng求,只等我一点点融化坚冰,甘心推倒除了周逸辞进出自如其他人都被狠狠阻挡的高墙。
他奋不顾身救赎我熬到这一步,又图什么呢。
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他养着周逸辞的骨rou,一切不平衡都要如数咽掉,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与我共结连理,随时等待面对一片惊涛骇浪。
可我让他心甜吗。
让他痛快吗。
真的值得吗。
他名义上是我丈夫,却连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都要看我脸sè,*夜忍着,做他根本不愿做的君子。
我尽不到妻子义务,还自私自利恨不得他外面也清白。
我觉得自己很糟糕,越来越像一只吸血鬼,麻木得几乎没有了人性,连我都痛恨变得这样狰狞冷漠的自己。
我本来要穿好睡裙的手,在裸露的皮肤上顿了顿,最终也没有穿。
我睁大眼睛凝望地板上一缕白光,时至今日我到底还在守着什么,还割舍不掉他吗。
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吗。
从迈出那扇门脱离那栋房子的一刻起,旧时的程欢不就死了吗。
谁在我陷入绝境时给我一双手,谁在我跌入死路口为我砸开一条生路。
我对文隽说,穆津霖会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
我亲口起的誓言,至死都不能违背。
我用枕巾抹了抹眼睛,盯着那上面的一片濡湿愣神,这么久委屈他了吧,那些犹豫不决那些无声的疏离,该戛然而止,该悬崖勒马,不能倚仗他对我疼惜和纵容,就不断自私下去。
我希望对得起他,一如他这样善待我和文珀。
我动了动身子,想要和他说话,我刚哎了声,身后老实没多久的穆津霖比我还快,忽然朝我试探着贴过来,他人还没贴上,下面却先顶住我,几乎要炸裂。
“我在。”
他声音里是隐忍,是颤抖,还有一丝倒吸气,我反手推了他一把,“谁让你贴这么近。”
“我怕你冷。”
我刚要笑出声,立刻咬牙忍住,“哪里冷了,天都暖和了,狡辩。”
“海边冷,风大。”
“我怎么没感觉。”
他快要爆炸了还在耐心解释,“因为我贴着你,我身体烫。”
“你为什么烫。”
我喜欢逗他,他现在的样子太有趣,我不用看也能猜到,他红着眼睛像一匹饿狼似的。
“难受。”
我用手臂戳他xiōng口,软绵绵推他,“分明jīng虫上脑,什么难受。”
他见我没生气,也没拒绝,彻底贴住我背后,和我粘连在一起,这样停顿了片刻我依旧没出声,他干脆伸出手臂横在我腰间,将我完全搂住。
我扭动了一下,“热。”
他把我盖在身上的毯子掀开,声音有些沙哑问,“这样还热吗?”
我哭笑不得,余光掠过肩膀看到他腹部,我犹豫了会儿说,“里衣都要撑破了。”
他薄chún抵住我脖子,“那我脱了行吗。”
我嗯了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答应时,我转身捧住他的脸在他chún上烙下一个吻,然后迅速闭上眼又背过去,心脏像揣进去一支架子鼓,怦怦直跳。
我记得好像吻过他的chún,很久以前就吻过,他的chún和那时一样柔软,一样削薄,可更加灼热,我只轻轻触碰了一下,仿佛每一口呼吸都是他的味道,缠绕得密密麻麻,拆都拆不掉。
他明白我的暗示,覆在半空中,并没有用手臂撑住自己悬空,而是面对面覆盖下来,我我是冷的,他却火热,这样的碰撞必定一触即发天雷地火。
他颤抖着贴住我每一寸肌肤,我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我知道他眼睛里此时簇着多么浓烈的火焰,能把我焚烧得尸骨无存的火焰,恨不得深深搅入我灵魂。
那是夺人性命的东西,是让我死在这夜晚的东西。
我目光仓皇,避开他的脸只能落在他xiōng口和腿上,更像是毒,每一寸都泛着蜜sè的釉光,仿佛涂抹了一层油,把我意识吸夺得七零八落。
我有些喘不过气,耳畔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还在拼了命的克制。
第212章 温香软玉
我逃脱不过烈火焚身的折磨,也逃脱不过这一半温暖一半冰凉的夜sè。
那种淬入皮rou和骨血的酥酥痒痒的*,将我深埋在灵魂里的东西狠狠勾了出来。那是我自周逸辞之后完全尘封的猖狂,变得柔软,变得自缚。
我没有再触碰过。也没想过触碰。
它就该安静,或者永远沉睡。
那样一份来自爱情的快乐。
当爱情就那么凋零。它拿什么给予快乐。
可我低估了人生的相遇。低估了每一段故事的狂热。
更低估了穆津霖的迷人,和他不着痕迹毫无征兆涂抹在我生命里的颜sè。
他来势汹汹,风卷残云。
他额前淌下汗。眼睛着了火。
他直直bī视我,用焚烧一切的火热。
我身体被他禁锢住,只能在灼烧的高温下像水草一样摆动。渴望得到一点甘霖。来解我喉咙几乎冒烟的渴。
“看着我。”
他忽然在我最难受的时候说出这三个字,似乎命令的口吻,他在我眼中。我在他瞳孔。我们谁也没有遮掩。
我忘记了周逸辞之前的时光。我只记得遇到他之后的日子。
这是我第一次在除他之外的男人面前干净到底,没有挣扎。
我闭上眼睛不肯睁开。我不敢看,不敢看这样令我不知所措的*。
我以为穆津霖会罢休。可他根本没有,我不听他的话,他便用尽他一切手段来*我。
很快我额头渗出汗水。时冷时热的感觉像发了烧,cháo湿的躯体仿佛从海水里浸泡,又被捞出,起起伏伏的颠簸中,我已经沦丧了理智。
那是很久没有过的感觉,从周逸辞与梁禾依纠缠不休,我就再没有从他身上得到过半点快乐。
只有迷茫,仇恨,禁锢与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