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奶子和小穴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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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茹觉得自己的前被什麽柔软的东西扫着。
她疲惫的睁开眼睛,原来田正在用站好水彩颜料的画笔仔细的涂满她的双。
「醒了」田恶意的用画笔狠狠得扫了几下陈默茹的尖。
「嗯嗯,啊」刚从疲惫的小憩中甦醒过来的陈默茹完全经不起挑逗。
「哼,随便用画笔玩玩子头就骚成这样骚逼是不是又想被肏了」
田突然不涂她的双,转而用细长的笔尾在她的小里乱戳。
经过高潮凌虐后的小极其敏感,笔桿又细又滑,陈默茹只感受到细细的摩擦,这种若有若无的挑逗跟刚刚强烈巨大的高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她的下身说不出的难受。
她红着脸,咬着唇,强忍着希望田赶紧停下来:「唔,主人不要了,下面刚刚被玩的还痛」
「哼浪婊子,疼你赖谁难道是我把你玩疼了」
「贱奴不敢。是贱奴自己把自己玩到失禁的。」陈默茹委屈的讨好道。
「这还差不多。现在要用你的骚和贱子画水彩画。你的骚子已经被我涂满了用你刚才的骚水花开的绿色颜料,知道要画什幺吗」田已经铺开了一张足有一张床大小的画纸。
「草」陈默茹试探的问到。
「小骚货还挺聪明的吗想得到甚幺奖励」田撇着嘴轻蔑的调戏。
「额贱奴不敢求主人奖励。」陈默茹咬着唇说到。她当然明白田的意思,但仍试图装装可怜,希望他看在晓的份上能放过她一次。
田的脸显然黑了下来,瞇着眼睛瞥着她:「贱货不知道自己多贱吗还要主人提醒」
陈默茹看着田再次高高翘起的慾望,心知自己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只希望田能稍微温柔一点:「贱奴,呜呜,想要主人的,肏烂贱奴的骚。」
「下贱的骚货自己爬过来,哼」
陈默茹怯怯地爬到田身边:「主人,轻一点。」
「贱母狗,轻点你会舒服吗」田说着,用皮带将陈默茹的双手倒剪绑在身后。
他突然提起她的翘臀。陈默茹没有田高,脚尖堪堪碰到地面,却几乎用不上力,上半身整个趴在了那张画纸上。因为她的双手被倒剪,本无法支撑身体,双成了整个上半身的唯一支撑,已经被羁押成了两个饼。
此时,她竟然真的做到了之前那幅画上的蕩姿势
「怎幺样主人画的没错吧骚货喜不喜欢用这个姿势被主人肏烂」
「啊啊啊贱奴喜欢。好羞耻,呜呜,主人轻一点。」
田狠狠的挺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小中,纵情的抽。他用手扣着陈默茹的臀部,随着自己下身的一挺一进,配合着将陈默茹的身体反方向顶撞自己,使得两人的交合更加深入。
陈默茹的下身被狠狠的贯入,本来刚刚高潮的余韵就没有完全消散,加上田的顶撞,只把小折腾的又肿又涨又十分敏感。
她的雪白的双被自己的身体和画纸揉扁,因为田的动作而一前一后的摩擦着画纸。画纸毕竟有些糙,她如此稚嫩的椒哪裏经受过这样的蹂躏和摩擦,坚硬挺立的头更是被夹在中间狠狠的摩擦着糙的纸面。
陈默茹只觉得双似乎已经被摩擦的快要燃烧起来了,每动一下都是酷刑。
「主人,不要了呜呜呜子被摩擦的好难受,好热呜呜呜」
「难受那就蘸一些自己骚水化开的颜料」
田说着,抬起她的上身,直接将她的前对準已经调好的绿色颜料按下去。
他满意的又将陈默茹扔回纸上。这次,他直接握住她的大腿,狠狠肏弄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陈默茹被田握住大腿,连双脚都无法找地了,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双上,而身体唯一前进的动力竟然是田在小里狠狠的顶撞。
双和小都经历了残酷的折磨,陈默茹的双终于从画纸的一边涂抹到了另一边。
巨大的画纸上,三分之二的部分都被陈默茹用双涂满了绿色。因为皮肤并不像画笔一般有吸水的功能,画纸上的绿色时深时淡,反而更像是自然的草坪。
「不错嘛,骚子比画笔渲染的还好看」
田看着那张巨大的画纸,思索了片刻,突然将陈默茹的两条大腿狠狠的扳开,自己的观察者她的下体。
「额主人」陈默茹不是没有被他玩过看过下体,可是田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近距离的观察那里,实在是太害羞了。
田突然笑了笑,他的笑容一向灿烂,似乎连天空都会为他拨云见日。可是谁知道这阳光灿烂的笑容下有藏着怎样下流的手段呢。陈默茹不禁一抖。
「这幅画太空了,用你的骚逼画几个蝴蝶正好」
陈默茹此时躺在地板上,双腿被按到了肩膀附近。田竟然毫无预兆的又将自己了进去
「啊啊啊啊,主人不要了,要坏掉了」叠加的快感使得陈默茹还没被蹂躏几下就泻的一塌糊涂,小狠狠的咬着田的慾望。
「骚货,这幺喜欢吸,都给你」田完全没有克制自己,疯狂的在她的体内将自己发洩殆尽。
「啊好胀呜呜呜」陈默茹的小腹因为田的疯狂发洩而胀的老高,却被田堵住完全无法解放。
「贱货,抓好自己的腿,抬高你的骚屁股,别让骚逼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陈默茹依言抓好自己的双腿。但是高潮之后的她力气微弱,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田将暗红色的颜料直接挤入了陈默茹的小中,用画笔在里面细细的搅拌。
「嗯嗯啊啊啊」毛刷头的画笔在陈默茹的小里翻江倒海的折腾,连她自己都听到了身体里面两人的体「哗哗哗」搅动的羞耻声音。柔软的画笔头时不时的刺激着她娇嫩的壁,引得她阵阵媚叫。
「贱货被画笔两下都要发骚」
「呜呜」陈默茹咬着唇隐忍着。
田将陈默茹小内的体都搅拌成了暗红色,才满意的收手。
他又用淡紫色团满了陈默茹早已肿胀不堪的外。
「贱货,你听好。现在,夹紧你的骚逼,不要让骚里面的暗红色颜料流出来,记住了吗否则救要重新画
陈默茹咬着唇,艰难的试图夹紧下身,按照田的指示一点一点的曾到画纸上。
「岔开你的双腿,用骚印在上面。」田明令到。
陈默茹大大的岔开双腿,做到画纸上,让自己脆弱柔嫩的下体紧紧的接触着糙的画纸。
「嗯啊」她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浪叫声。
陈默茹离开画纸,只见纸上真的印上的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淡紫色的翅膀正是她小的轮廓,暗红色的蝶身便是她小缝隙挤出的暗红色体。
田满意的又在她的小上涂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没过多久,原本只有草地的画面上出现了五彩缤纷的蝴蝶。
只是陈默茹一想到这草地是用自己的双画出来的,而蝴蝶是用自己的小画出来的,不禁觉得这情形实在蕩。
「画的不错,喜欢吗」田笑着问到。
「贱奴喜欢。」她本不敢答不喜欢。其实,如果不知道这幅画的作画手法的话,确实是一件不错的涂鸦。
「哈哈哈真是贱那就签上自己的名字,挂在你的屋子里让大家天天欣赏」
「啊,主人,这样好羞耻呜呜,不要挂起来。」把这样一幅画挂在屋子里那不是相当于把自己的私密的三点挂在屋子里人人观赏吗
「哼口是心非骚货不就是喜欢这样被羞辱吗知道用什幺签自己的名字吗」
「用笔。」陈默茹咬着唇,委屈的说到,她从来没有这幺盼望过晓赶紧回来,治一治她这个混世魔王哥哥
「错了用你的骚头写。」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了,田,不要这样呜呜呜」
田却本没有理会她的哀求,直接扣着她的右,蘸好颜料,在画纸上写字。
糙的画纸折磨着陈默茹敏感稚嫩的尖。对一个尖这种细微的摩擦非常残酷而令人崩溃,就好像被砂纸残酷的打磨一般。而两个尖不对称的待遇足以让这种折磨在之后的时间一直蹂躏着她的感官。
陈默茹难受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当她看到她用尖在画纸上写下的那句极其蕩的话语时,眼泪「哗」的一下就留了出来。
田扣着她的尖写的竟然是:「欠肏骚货陈默茹边被干边用子和骚作画」
「田」陈默茹疯了一般的尖叫着。语言上的侮辱和这种写在纸上的侮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你要折磨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都可以为什幺要这幺侮辱我为什幺要写下来你好噁心你好噁心呜呜呜」
第一次,田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任她坐在地上哭泣,崩溃,发疯。
「你好噁心你好噁心」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重複回放,好像曾经有人在他怀裏不断的说着这句话。
他舔了舔嘴唇,一声不响地将那画纸叠好,用刚刚点雪茄的打火机将那幅画烧了。
陈默茹哭的大脑缺氧,被他抱在怀裏,呆呆的看着忽明忽暗的火光。
田看着她,苦涩一笑,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阳光灿烂。
「我帮你洗个澡吧,等一下晓回来我送她去夏令营,顺便送妳去学校交我的採访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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