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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

此时的易白再不是平时那个理冷静的女孩,从未体会过的这般强烈的情欲冲动,叫她大脑一片空白。姜洲的亲吻抚,让她又兴奋又痛苦,她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身子,似是逃避又似是相迎。

姜洲将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纳入眼底,见她明显动了情,却又生涩地不知如何迎欢的可爱模样,他的心都要被柔化了。

如羽毛般轻细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她极为敏感的肚脐以及下腹部,他只是轻轻一吸,她便浑身一震,脚趾都蜷起了,鼻间发出闷哼声,虽谈不上有多娇媚,可在此时,却显得极为勾人。

姜洲一边细细地亲吻,一边缓缓褪去她的长裤,手很自然地从小腿往上,一路抚过去,并反复留恋大腿内侧,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来来回回,最後他纤长的手指伸向了她粉灰相间的底裤。

“恩。。。”他基本都没怎麽碰到,她就溢出一句娇吟,与此同时,紧紧夹住双腿。

他被她娇羞的举动逗得开怀,更为她底裤上的那一点湿意而兴奋,“小白,乖一点,把腿分开。”他故伎重施,温柔地诱哄着她。

“那里好难受。。。”易白涨红着小脸,喃喃呓语。

姜洲挑眉一笑,略带些邪气地反问,“只有难受而已麽?”

易白被他问得更羞,别过脸去不让他看她的表情,双腿却慢慢分开了。也不是完全不懂的小姑娘了,她自然明白这是爱过程的必经,虽说有难受却也有着从未体会过的极端欢愉从体内慢慢涌起。

“我的小白好敏感,我好喜欢。”他喜欢她听话又娇羞的样子,毫不吝啬地吐露着爱语。

这次,他的手终於完完全全触到那诱人的处女圣地,她果真是湿了,可是却远远不够。如果他此时贸贸然进去的话,她一定话承受不住,他自不会冒这种险。

於是,他只有再做一些前戏,催生出易白更多的爱,好让她可以少些痛苦。

他濡湿的舌头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徘徊着,一阵接着一阵的强烈刺激使得易白浑身绷紧,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与此同时,她也羞愧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出了不少的水。

他在疼爱她的同时,她会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吟,也偶尔会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姜洲。。。恩。。。”

对於她的反应,姜洲相当满意,也有一种男尊严被满足的快感。

最後,他直接褪去她的底裤,而那扰得人心里瘙痒难耐的舌头,这次竟直直地攻向她最私密的部位。

一瞬间,一股几近痉挛的快感快要将易白淹没了,“不要吸那里。。。姜洲。。。不要。。。”

姜洲边用舌细细地舔弄她的花瓣,边装作懵懂地问,“为什麽不能吸这?”

她都还没有洗过澡,他怎麽能?!“这里脏。。。你不要这样。。。”

“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说罢,他衔住花核,稍稍使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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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姜洲你这个混蛋

“恩啊。。。”未经过人事的易白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强烈的刺激,大量的爱伴随着她欲忍却未忍住的呻吟同时出现,下体略有痉挛之感。

温热湿滑的软舌又一次从她的股缝中钻进, 姜洲细细品尝着她私处的滋味,似是要将她的味道牢牢记住。舔吸吮咬,一阵挑弄之後,发现她的爱已流得足够多,他便准备正式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

肿胀坚挺的玉就抵在易白的口,她都能感觉到他那里冒出的热气,正烫煨着她最娇嫩的部位,想到它可能下一秒就要冲入,易白免不了有些紧张,就像每次跑步比赛前在起跑线等待发令枪一般,此刻易白的心情就是这样忐忑难安。

同样的,姜洲也十分紧张,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而他的对象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她的人,他何尝忍心让她痛,可毫无经验的他丝毫不得其中要领。

“姜洲,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易白大义凌然道,可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她的模样,姜洲就觉得有些好笑。

心爱之人都这般盛情邀请了,要是还能忍的大概就不是男人了,对准她的径,他咬牙一挺身,顺利滑入。

“嗯。。。你等等。。。有点痛。。。”易白疼得眼睛一眯,这小模样叫姜洲於心不忍,可是他的硬物还没有捅破那层膜呢,他的伞状顶端都可以感觉得到前方的阻碍了,只差一点点,他们就完全结合了。

由於疼痛的刺激,她下意识地闭合甬道,夹得他好紧,紧得都痛了,“小白乖,放松一点就不痛了,我不会乱动的,你不要夹得这麽紧。”

易白艰难地逼着自己放松,可这刚一松下来,就从下体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感,原来姜洲趁她不注意一用力,顶破了那层阻隔他们完全结合的薄膜。

“好痛。。。痛嗯。。。姜洲你这个混蛋。。。”他竟骗她!

“是是是,是我混蛋,现在还是很痛麽?”姜洲从善如流地承认,要不是骗她一回,这指不定还要折腾到什麽时候呢!

缓了一会儿之後,疼痛感缓解不少,易白偏过头红着脸,低声说,“好一点了。”说完之後又觉得有些不安心,於是补了句,“你还是轻一点。”

姜洲知道她已默许自己抽动,於是他也不再强忍自己憋着,而开始在她体内有规律地律动着,一进一出,一浅一深,还时不时地亲吻她诱人的小嘴和裸露在外的部。

他似乎很爱将她的小粒含在嘴里疼爱,无论是前两颗红艳艳的莓果还是下体隐藏在‘草丛’中的敏感小珠,他要细细恩宠一遍才罢休,易白身上多处都被他占有着,他疼爱她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中让易白生出一种满足感,她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他这样与她紧密相联,填满她的感觉。

初尝情欲的小人儿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所主导,没几下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大脑瞬间无法运转,全身的焦点都移到了私处部位,一开始的疼痛转而变成如今又酥又麻的感觉,似是极痛苦又似是极欢愉。

看着任由他主宰的小女人这般乖巧,姜洲玩心大起,决定诱哄着她一起重温童年,“小白,你记不记得最初的时候你是怎麽叫我的?”

易白当然还记得,只是这个称呼只适合声气的小孩子,现在的她绝对喊不出口。

“小白,再叫一次好不好。”果然,他就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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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哈哈~~~这个称呼是什麽呢是什麽呢??? 谁知道???

☆、第七章 小哥哥。。。好难受。。。

“我。。。叫不出口。。。”易白被他顶弄得大喘声着讨饶,“你别。。。这麽快。。。”

“你乖乖地叫一声,我就慢一点。”姜洲和她谈起条件来,在她犹豫的时候他提胯的频率又加快,非逼得她答应似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只叫给我一个人听,怎麽还这麽害羞

呢。”他宠溺地含笑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温柔地为她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指尖的温柔触感还残留在她的脸上,耳边又传来如魔音一般能够摄住人心的低沈嗓音,“乖乖的,叫一声,嗯?”

受不住温柔攻势的易白在他的威逼利诱在缴械投降,心想着也是,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她这又是还哪门子羞,叫就叫吧,反正不叫他也是不会放过她的,随即樱桃小嘴里溢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小哥哥。。。”

小时候她是和姜焕姜洲一起长大的。初次见面的时候,易母将两个男孩带到她面前让她称呼姜焕为大哥哥,姜洲很自然地就成了小哥哥,那时候她年纪小,本没什麽思考能力,

也就这麽叫下来了,等到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渐渐有了自我意识,也就再也不肯这麽叫了。

“好乖。。。”姜洲奖励似的给了她一个吻,两人搂抱在一起,下体还相连着,吻得缠缠绵绵,甜甜蜜蜜,要不是易白‘唔唔’着表示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姜洲都不准备停下来

,离开她小嘴之时,两人唇间拉出一天银丝,看得姜洲越发兴奋,扑到她劲边就一阵狂吻,一想到他可能在她颈侧烙下痕迹时,易白就有些着急,“你别吻那麽重。。。别留下印子。。。”

听到这话的姜洲有些不乐意了,好像自己被人嫌弃似的,“这麽讨厌我留下痕迹麽?”

她听得出他话里的不愉快,顿时觉得好委屈,她又不是那个意思,这男人怎麽这麽爱多想,到最後还要她去哄。“弄在这种地方。。。别人看到总不好吧。。。我还要去上课的呢。。。”

他眯起眼睛,嘴角抽了一下,邪笑着问她,“那弄在哪里好?”

“衣服遮得掉的地方。。。”

“好吧。”他一口应允,继而在她的小腹间打着转,把舌头伸到她凹陷进去的肚脐眼,激得易白左扭右扭,怎麽都不舒服。

他扣住她的纤腰,以免她动作幅度太大而让他滑出她体内,又开始在她的房附近攻城掠地起来,生生在左右上各印下了一个玫色印记才满意。

“再叫我一声吧。”包裹住她的一双小巧的房,他进出着让他着迷的水窟,那温暖如春,紧紧吸附的感觉让他少有的兽大发,就是想要欺负她。

“小哥哥。。。好难受。。。”濒临第一次高潮的边缘,易白只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马上马上就给你,再等等我,呃。。。”毕竟是第一次经历爱之事,姜洲也没有多大的持久力,也快要了。

又抽十几下之後,他小腹发力,深深一顶,浓稠的白色体就全然灌入她窄紧的甬道里了。

“好烫。。。”烫的易白浑身一抖,也跟着泄了身。

待两人呼吸都平复一些了,姜洲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那混着处女血的失去阻挡物,便慢慢从她体内滑出,她双腿间此刻一片泥泞。

“去洗个澡,嗯?”姜洲轻声哄着。

“不去,我没力气了。”易白耍着赖。

姜洲摇摇头,无奈却又宠溺地点点她红红的鼻子,“真是个小懒猪。”

他不会强逼她去洗澡,却也不肯放任她这麽睡觉,这样黏黏腻腻的,她必然不会舒服。於是他找来纸巾,温柔细腻地将她的私处擦拭干净,这才搂抱着她,一起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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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那里还疼麽

易白分明记得两人睡下去的时候是傍晚,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了,她别过头去看枕边人,发现他还在睡,她便轻手轻脚地下床,这一动才发现自己下身还是有些疼,她有些艰难地迈开步子,走到衣橱前,捣腾了半天,却发现里面只有两套情侣款的睡衣。

她拿走女式那套,却着实有些尴尬,她这内衣裤该怎麽换!

她又打开抽屉找了一下,发现两条男士平角裤,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随意抽出一条,再走回床边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衣,抱着这些衣物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她又走到床边看了看姜洲,发现他还没醒,她却有些肚子饿了,想起带来的那些材料,她决定做顿意面给自己吃。

而姜洲一醒过来,就了身边的位置,这才惊觉易白不见了,不知为何,他心里一紧,顿时毫无睡意。他‘腾’地坐起,想去找她。

套上一条水洗牛仔裤,他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就急匆匆地拧开门把。

一走出房间,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这香气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原来她没走!他又挪了几步,找到一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厨房里那个忙碌着的身影,她身上正穿着他喜欢的那套睡衣,想到自己有一套与她相配的,他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弯起。

一双健臂由後拦住她的纤腰,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耳侧,易白笑了,语带娇嗔地抱怨道,“别闹我,我就快做好了。”

他在她耳边赌气如兰,弄得她有点痒。“肚子饿了,嗯?”

“嗯。”易白点了点头,又稍稍偏过头去问他,“你不饿?”

他想了一下说,“其实还好,不过我想吃你做的东西。”

“嗯,快好了,你先松松手,不然影响易大厨的发挥。”

“不要。”他竟千载难逢地撒起娇来,这小傲娇的模样让易白很是兴奋。“不管你发挥到什麽程度我都会吃完的。”

易白最近发现姜洲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可要命的是她还真吃这一套,被他哄得甜滋滋的,想着他要抱就给他抱吧,反正她也挺喜欢他从後面抱她的。

“你那里还疼麽?”他吻了吻她的耳子柔声问道,弄得易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了两片红晕。

“不怎麽疼了。”其实她更想说疼你又能怎样,这能治麽?!可想想他会担心,终是不忍。

她把面分别盛在两个盘子里,再淋上之前做好的酱汁,放了几片培,再洒了一些芝士粉,终於大功告成,她想把盘子端到客厅的桌上,但身後的人却不配合,“怎麽还不松手啊,我肚子好饿啊,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故作小可怜样,就不信他不心疼。

姜洲却把她抱得更紧,“小白。”他轻声唤她,声音有些虚弱。

易白察觉姜洲有些不对劲,急急地问他,“你怎麽了?”

“我刚刚看你不见,以为你走了。”他的嗓音里透着些倦意,易白此刻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他脆弱时的模样,她的心像是被人揪紧似的一阵抽痛。“我自己想想也觉得有点可笑,我一个大男人怎麽就这麽没安全感呢,可我真怕你像当年一样又不理我了。”

“胡乱想什麽,我干嘛要不理你。当年。。。那也是因为你先不理我的吧,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怎麽反倒赖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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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白,嫁给我吧

提到以前他们将对方视作无物的那段时间,姜洲的心像被重物压着似的难受,虽说他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可看到她和姜焕那麽亲密无间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又涩又酸的。

他知道姜焕在她心中有很高的低位,甚至。。。甚至可能比他的地位更高,这个可能的存在永远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可他却又没立场去责怪她什麽,毕竟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他。

“我说姜洲,你心里到底有什麽不舒服的,能不能直接点告诉我?”这个大男人何时也变得扭扭捏捏了,易白可不爱他这样,一脸心事重重却又老是欲言又止。

他清了清嗓,终於将梗在喉间的话说出来,“那几年里,你和姜焕有没有。。。”

得知他是在为姜焕吃醋,易白心里的那些担忧一下子就消散了,调皮地揶揄他道,“之前你死缠烂打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提姜焕的事,现在我答应跟你一起了,你就开始翻旧账了,嗯?”

“翻旧账。。。”姜洲喃喃着这三个字, 觉得其中透露着无限的信息,“那也就是有的是麽?”他的语气里夹带着显而易见的沮丧。

“有?有什麽?”她明知故问,心里却生了些怨气,他怎麽这麽爱胡思乱想,她都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了,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麽,她就算讨厌婚前行为都肯把自己给他了,他怎麽还要换乱猜疑!她都说了她只喜欢过他一个人了,这人怎麽就不信!

姜洲心里的疙瘩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但他硬逼着自己去无视,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再怎麽在意也是折磨自己,折磨易白。“算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麽,都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她死命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头去看他,眼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为什麽要算了,你倒是说清楚,不清不楚的事我不愿随随便便让它过去。你想问什麽,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姜洲愣愣地看着她,脸上尽是诧异。她平时总是淡淡的,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很少发脾气。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激动。

这下子他被停在了尴尬的位置,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这样,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过於敏感了。

他想过无数关於易白和姜焕的种种,每每都是想到自己心里像被人揪紧似的疼,可真当她什麽都愿回答的时候,他却问不出口了。

“姜洲,我讨厌你不坦诚的样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过姜焕麽?”她双眼紧锁他的男脸庞,看着看着就心软了,也没真的生他什麽气,只是恨他这般没自信,轻叹一口气,她显得有些无奈,“我说过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你怎麽就不信呢?”

“姜焕对我而言是很重要,他就要我的导师像我的哥哥,可我对他从来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妹妹而已。”

“是,我承认,曾经我们两个是约定过以後就这麽结婚过日子的,但那仅仅是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让我觉得与其因为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患得患失地过,但不如跟一个聊得来,处得好的人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就像朋友相处一样过一辈子。”

“你怎麽就这麽没信心呢,我为什麽不能只喜欢你呢!你对自己哪不满意了?你觉得你哪不如姜焕了?”

这一番变相表白的话,让姜洲的脑子瞬间炸开了花,各种兴奋喜悦都一股脑地往上涌,一直以来的心结终於被解开了,他毫无後顾之忧地拥住眼前人,“是我不好,不问清楚就胡乱想你。”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关系,也可能是我天生格造成的,有些东西不握在手心我就觉得不是我的。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小白,嫁给我吧,一直留在我身边,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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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姜洲的言辞之间无不透露着易白对他的重要,甚至可以说他是依赖易白的,没有了她,他的感情世界便是只剩黑白。

结婚生子这些事从没有非谁不可的道理,只是若不是那个人那和谁在一起便都没了所谓,之前姜洲也不是没有累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美女投怀送抱,但到最後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他不愿和任何异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很清楚易白在这方面有略显偏执的洁癖,他怕易白嫌他脏,所以心甘情愿地为她守身如玉。

“好啊,什麽时候见一下双方父母,我们就把证给领了吧。”她笑脸盈盈,回答地十分轻巧,这有些出乎姜洲的意料。

他点了点她圆润的鼻尖,满眼宠溺地说,“你还真好糊弄,什麽鲜花钻戒都不要,就肯嫁我了,恩?”

“就凭你的身家地位,还会少那种东西麽?再说,其实我也不爱鲜花钻戒。”易白先是调皮地眨眨眼,後来似乎是想到什麽似的,只见她抿了抿嘴,神情渐渐变得严肃,“姜洲,我希望你明白,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一张结婚证书能给的。”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般不偏不倚地击中姜洲,本来调戏她的那只手就这麽僵在半空中。

“对於感情这方面的事你总是很没有安全感是麽?无论是对我,对姜源还是对顾承泽,你总觉得你对我们而言并不是那麽重要,哪怕我们因为什麽渐渐离开了你,你也能够接受,因为这些画面你都曾想象过是不是?”

姜洲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她说的每一句都正中他的靶心,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於他真正在乎的人他总是没有自信,觉得自己好像总是最容易被抛弃的那个。

“对於顾承泽,我并不熟悉,但上次你在jet喝醉,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很明显他是在故意为我们创造机会,你要说他对你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我是绝对不信的。”

“至於姜源,除了你和你妈妈,他从小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有多狂多傲你不是不知道的,但你一个眼神就马上叫他乖乖听话。几年前我也问过他,怎麽就这麽听你话呢,你知道他回到我什麽?他说,他哥就是他的信仰。你难道还要质疑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麽?”

“而我。。。我喜欢了你整整十年。当初你离开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麽,每次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我有多心酸,就像我从不怀疑地球绕着太阳转,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对你的感情,同样的你也不需要。”

易白眼里充斥着心疼与不舍,“你明明那麽好,为什麽要怀疑自己呢,你这样子,我真的好心疼。”

姜洲听得不知不觉眼眶都红了,生活在一个荆棘丛生的大家庭里,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曾给过自己这般的温暖,十年前十年後,唯一一个能看穿他,温暖他的人还是她,叫他如何能不将她放在心尖上疼宠。

他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将她紧紧拥住,“我知道,我知道的小白。。。有了你在我身边,不一样了。。。”

温柔地如同羽毛轻抚一般的吻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脸上,他不断亲吻着她,不带一丝情欲,“小白,我们马上就去找你爸妈谈我们的婚事好不好?”他等不了了,只想一辈子和她牵绊在一起。

“好。”她刚答允,才想到自己的内裤还没着落,一下子羞红了脸,“那个。。。你有没有办法弄到换洗的内裤?”

他基本不住这,这里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自然不会有女式内裤,他到她提起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她现在。。。他纳闷地问,“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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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

易白被他问得一阵羞赧,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膛,声音闷闷的,“我看你抽屉里。。。有几条平角裤。。。就。。。”

姜洲嗤地一声笑了,这一笑,让易白又羞又恼,在他前不安分地蹭着,“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别笑了。。。”

姜洲想强忍住笑,可膛却还是一起一伏的,他咳了一声,正色道,“是我不好,没把问题想周到了,不笑了不笑了。”他扶起她,就看见一张红得跟苹果似的小脸蛋,顿时心情大好地亲了一口,“看你的脸红的,好了好了,我马上帮你想办法。”

只见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在房里踱了几步,电话就接通了。

“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嗯,现在。”

“嗯,是她。”

“她面子薄,你到时候别乱开玩笑,不然我立马告诉zack你的住处。”

“行了,别扯了,快点来吧,她等着呢。”

易白隐约听到这几句,心里不禁疑问,这麽私密的东西他会让谁送来呢?他的助理?可她记得他的助理是个男的啊,这好像有点不妥吧。。。但要是女人送来的,她是更要吃味了,他跟哪个女人好到能让她大晚上送内裤?

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问了句,“想什麽呢?”

“你让谁送?”

他温柔又细心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淡淡地说,“一个老朋友,挺信得过的。”

易白脑海里莫名地浮现出一张脸孔,那个少年时期就和姜洲并肩而立,那个前几天还和姜洲在高级餐厅里谈笑风生的女人,她美得不可方物,连同样身为女人的易白都为之一动,更别说本身就是视觉动物的男人了。

他曾经以一句朋友的妻子轻描淡写地带过,可她心里却还是有那麽些疙瘩,她本身就是在感情上非常小心眼的人,容不得一粒沙子,虽然过去的事无法晚挽回,可她始终希望他能对她说实话,哪怕事实再伤心,她也不希望他欺骗她。

所以说感情中的事真是很难料,刚刚他还在为姜焕的事而在意着,此刻,已换作她因另一个女人而胡思乱想。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因为在意所以多小的一件小事也都会被无限放大,然後放在心里无端猜测。在感情上面,她跟姜洲过於相似,她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看了看姜洲,他正在吃她做的意面,似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发现她的目光,抬头对着她莞尔一笑,“看着我做什麽?难道是秀色可餐?”

易白被他逗笑,揶揄他道,“是啊是啊,你美死了,叫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没过多久,门铃作响,姜洲赶忙去开门,易白看见和姜洲一起走入的那个倩丽身影,心里蓦地一抽,她的预感没有错,果然是她!那张混血儿似的美丽脸庞足以叫大部分女人自惭形秽。

易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一时间,她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对方倒是大方得体多了。

“你好,我是olivia,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这倒是我们第一次交流,幸会。”

看着面前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易白的脸僵了零点几秒,马上转换成笑容,她状似自然地握着她眼前的手,“你好,真不好意思,麻烦你这麽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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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毫毛

“你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是只夜猫子,正闲着没事做呢。”她笑着说道,并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易白,“在附近的商场买的。”她眼骨碌一转,似是想到了什麽,近身凑到易白耳侧,低语道,“尺寸使我目测的,并不一定太准,你先将就着吧。”

易白闻言,心里咯!了一下,印象里她和olivia的正面交锋除了年少时期的那几次,也就仅剩餐厅的那一次了,严格地来说,餐厅那次也不应该算,毕竟她都没有给olivia看过正脸,她怎麽就目测出她的尺寸了?

易白礼貌地道了声‘失陪’,就进到里屋去换内衣了,这尺寸还真是正正好好,她不禁更为纳闷,难道说olivia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见过她麽,又或者说她的眼力实在太准了。

易白出来的时候,姜洲正坐在沙发,而olivia的手就搭在他的肩上,不知她在他耳边说了句什麽,姜洲闷笑了两声,显得极为开心。他们俩亲密的举动犹如一道灼热的光芒生生刺

痛了易白的双眼,姜洲很少笑得这麽开怀,更少和人这麽亲密的接触,再加上这大晚上地送内衣裤,要说他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麽,她定是不会相信的。

姜洲见易白出来了,下意识地走到她跟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麽,难道问还合适麽?这种话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你朋友饿不饿,还有些意面没煮掉,要不我给她煮一下?”其实易白也不知道说什麽,她心里明明就有个疙瘩放在那,怎麽都不舒服,可却还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想表现得大度些,不想跟妒妇似的吃些飞醋,可就是天不从人愿,表面上再怎麽正常,心里的刺痛感是骗不了人的。

“不用了,她正减肥呢。”姜洲撒了谎,他知道以olivia的个定是会满心欢喜地说好,可他不想易白再忙活了,而且更要的是,他的小心眼在作祟,他不喜欢自己以外的人吃到她做的东西。

“谁说我减肥了!”olivia一个箭步冲上来,先是瞪了姜洲一眼,随後对易白笑得灿烂,“其实我还真有点饿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啊,你稍等一会儿。”易白欲走,却被姜洲拉住,她不解地回头望他,姜洲撞上易白莫名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黏人了,他偏过头尴尬地轻声说,“我来帮你。”

不得不说,易白被他这一抓,心情登时晴了不少,她嘴角扬起一些弧度,“不用了,你陪陪olivia吧。”尽管并不是真的那麽心甘情愿,但她还是想表现成一个大度得体的女人。

“我说,你小子要不要这麽黏啊,是不是恨不得连上厕所都一起啊?”易白一走,olivia就调侃姜洲道。

姜洲轻哼了一声,“反正没有黏你。”

“是啊是啊,黏到了你想了十年的人,你现在是完满了。”

“其实要是现在没有你的话,会更完美一点。”

“你这是赤裸裸的过河拆桥!!”

“是又怎麽样,反正也拆不走。”

“幸好你媳妇不像你一样小气。”olivia对易白的印象一直都算不错,无论是年少时那个低头快步从他们身边掠过的小姑娘,还是现在这个清清淡淡的女孩,其实她都挺喜欢的。

看着olivia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这个女人有多古灵怪,诡计多端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再加上他的小白看上去这般乖巧,很可能引起她欺负的欲望,一想到她可能打小白的主意,他就忍不住警告,“别又胡想乱想的,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毫毛。”

“你这是什麽鬼逻辑,我干嘛非要动她!算了,不跟你这般不可理喻的人说了,我去跟你媳妇讨吃的去。”

易白正在把面盛出来的时候,olivia突地窜进来,毫无思想准备的她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这面又滑落到锅里,溅出滚烫的热水,瞬间烫红了她手臂上的肌肤。

olivia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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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姜洲闻声,心里蓦地一抽,他第一时间冲到厨房,就看见olivia凑在易白旁边,而易白的整个手臂红成一片。

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如今却被烫成这样,叫他怎麽能不心疼,再看看一边的olivia,他心中就有把燃烧的怒火。

“我不是说了不许你闹她麽?”几乎是吼出来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失态的姜洲,易白和olivia俱是一震。

“姜洲你干嘛啊,这不关她的事。”易白见olivia明显是被吓到了,傻愣在那里,便赶忙出来打圆场,“是我自己不小心,烫到一点而已,你别这麽紧张。”

姜洲看她明明疼着却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让他安心,他心里越发不好受,“你陪着她,我去买烫伤膏。”这句话是对olivia说的,虽然他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我很快回来。”他又了易白的头,眼里满是溺死人的温柔。

姜洲走後,易白代他对olivia道了歉,“你不要在意,他是误会了才会。。。”

“没事儿!”olivia毫不介怀地笑笑,“他是紧张你,而且,他也知道我是多闹腾的人,我不怪他。”

“你们认识很久了吧。”易白试探地说,试图了解更多他们的往事。

“嗯,高一的时候认识的,是同班同学。高中之前我都在国外,那时候我刚来中国,认识了他还有顾承泽,就成了朋友。”

“那麽。。。”易白有些迟疑的继续问道,“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olivia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易白,这让易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我只是。。。想知道些他以前的事而已,你说实话吧,我不在意的。”怎麽可能不在意?

olivia‘噗哧’一声笑出来,“傻丫头呀,你都在想些什麽?我跟姜洲?哈哈!怎麽可能?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而且当初,回国前,我也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你这麽早就结婚了?”易白是听姜洲说过她是他朋友的妻子,可却还带着一丝怀疑,毕竟她应该还不到25,这麽早就结婚了麽?

“是啊,看不出麽,虽然我老公不在中国,但我也还是守妇道的人,不可能和姜洲有什麽的,再说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菜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想太多了,你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吧。”易白想想自己的唐突,小脸微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olivia看着她的小脸,却觉得可爱得很,顿时好感又倍增,“你呀,不要太杞人忧天了,这麽多年来除了你和他妈妈,姜洲他心里还有过哪个女人啊?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凭他的身份地位,要什麽样的美女都是唾手可得的事,可他却苦苦讨好於你,对你掏心掏肺的,你难道还不放心麽?”

易白微微低头,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在乎,可能是因为我也太在乎他了,我总有一点不安。”

“我知道你的感觉,面对自己在意的人,人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特队是女人。可是再担心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倒不如试着去信他呢,这样子自己比较轻松,他也比较轻松,况且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他不会背叛你的这个结论,你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姜洲回来之後,olivia就走了,说是不想打扰这对小两口,但易白隐约觉得她是不想面对姜洲。

姜洲正在为她烫伤的手臂擦药膏,她用另一只手扯了扯姜洲的袖子,“你要不过会儿跟olivia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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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抬头看了一眼易白,眼神有些怪异,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没停,很轻柔地为她抹着药膏,醇如美酒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痛麽?”

易白很没出息地小脸一红,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凑她这麽近的,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连呼吸声,她迟缓地摇摇头,“不怎麽痛。”

姜洲轻哼了一声,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麽不满,反倒是暗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骗人。”

“嗯?”

“都烫成这样了,怎麽可能不痛。”看着她起泡又发红的手臂,他心里本就似被针扎似的难受。再加上她的故作坚强,他越发不好受,“小白,痛就喊,对我撒撒娇,抱怨一下的,你就这麽不愿意麽?”

“不要把我想得那麽弱好不好,更痛的痛我也受过,这真的不算什麽。”

“你受过什麽痛了,嗯?”明明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疼的大小姐,还受过什麽他不知道的痛楚了?

没想到姜洲会在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上纠结,易白一时语噎,想了想说,“以前牙痛的时候,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真的是疼得要命了,最後我还不是过过来了。”

“牙痛?”她以前确实牙不好,每次要去看牙医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一片惨白,一开始他还在她身边跟她开些玩笑逗她,後来他不在了,也不知她是怎麽度过的。。。

“那还不是怪你从小乱吃糖。”此时,药膏已经全部上完,姜洲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了捏易白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还是相当讨喜的,“现在出门还要含粒薄荷糖,成天身边都要带个糖盒子,跟个小孩似的。”

见姜洲不自觉地露出笑脸,易白知道他的脾气是彻底过了,想想还是旧事重提一次,“那个,olivia那边,你到底是个男人,该有点风度吧。”

“你倒是挺关心她。”姜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彻底把易白噎住了,怎麽?怎麽有种吃醋的感觉呢?

“因为她是你朋友啊。”言下之意,我是因为你才关系她,这句话倒是取悦了姜洲。

“你什麽时候也能这麽关心我一下,嗯?”一直感觉没有受到易白足够重视的姜洲终是得了这个机会好好发作一顿。

“我怎麽不关心你了?”都是女人要哄的,其实男人也要哄,连看似这麽成熟稳重的姜洲有时也不过是孩子一个,现在的他就像讨糖不成的小孩。易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觉得这样别扭的姜洲好生可爱。

易白微微勾起嘴角,很识相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少有的主动举止让她瞬间面露羞赧,“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这句话,姜洲整个一震,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指尖攀上她的菱唇,带有些挑逗意味地摩挲着,“小白乖,再说一遍。”

反正说都说了,再一遍也无所谓,“我说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兴奋地一把拥住易白,咬了咬她的耳朵,舔弄着她的白嫩的耳垂,极具魅惑地说,“我也最喜欢你了,我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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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小有爱小温馨

☆、第九章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下流了

三天後,姜洲爸妈和易白爸妈应各自儿女之邀共聚,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吃了顿晚饭,席间,两人宣布了准备结婚的消息。

两对父母本就极喜欢自己的准儿媳,准女婿,当然是一个劲地点头说好,个个喜逐颜开,父母这关一过,姜洲隔天早上一大早就把易白拖起来去民政局登记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已多了本小红本,姜洲难得地喜露在外,神色飞扬,易白其实心情也极好,特别是看着姜洲的高兴样,心里更是各种喜悦在蒸腾。

可看看小红本上的照片,易白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了,“你看这照片照得我好丑啊。”

姜洲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地笑笑,“我觉得还好啊。”并揉揉她的发顶,继续道,“证件照上的照片哪里指望有多好看呢,傻丫头。”

其实姜洲才不在意自己或是易白被照得好不好看,他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两个人看上去相配,因为这样,他便觉得这是张好照片。

“我们吃什麽你决定怎麽样?别老瘪着嘴了。”

易白想了想,想起室友最近常提起的那家新开的湘菜点,顿时起了兴致,报了路名和店名,姜洲虽不怎麽爱吃辣,但是易白想吃的,他也当然会奉陪到底。

一桌红油飘着的菜,吃得姜洲直冒汗,易白情况则好一些,可小脸也是越吃越红,她有些好笑地看着姜洲不停擦汗的动作,笑了几声,“二少爷,难得看见你吃东西这麽狼狈的样子。”

姜洲把擦过汗的餐巾纸揉成团就往易白那扔,并没好气地说,“我都舍命陪君子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易白躲开餐巾纸团,面露嫌弃之色,“小气死了你,这麽脏的东西都扔给我!”

姜洲双眼一眯,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你嫌我脏?!”

易白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怕真惹到姜洲,她忙讨好道,“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刚说你狼狈也只是开玩笑,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啊,你怎麽能攻击我呢!”

姜洲轻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麽,却是买了帐的样子。

饭後,两人回到车里,易白舒舒服服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一副享受的样子,果冻般的小嘴因为刚吃了辣而变得一片火红,看得姜洲食指大动,身体先於理智做出了反应,他禁不住诱惑吻上了诱人的红唇,极尽宠溺与温柔地厮磨着她的小嘴。

易白也顺从地配合着他,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滑入,可吻着吻着,姜洲的手便有些不安分了,柔软且温暖的触感在易白的小腹部游离,再渐渐往上,直到推高了她的内衣,易白心脏一阵抽紧,她猛地推了推姜洲,羞红了脸问,“你要干嘛!”这可还在外面呢!

姜洲笑着将她的碎发理到耳後,有些邪气地说,“干你啊。”

如此秽的话竟被他说的这般顺理成章,往日那个沈稳成熟的男人去哪里了,不知为何易白心生些不悦,“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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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这麽想车震

面对易白的控诉,姜洲一笑置之,“你不能指望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能保持二十四小时的正人君子,除非你不当我是正常男人。”

这句变相表白听得易白极为舒爽,想想也是,正常男人哪个没有那方面的需要,而且曾经也听人说过,一个男人要是真爱一个女人就会对她有欲望。其实姜洲真的要,易白也不会不给只是这玻璃都是透明的呢,她可不想被人围观。

易白也是退了一步,想说等回家再继续吧,可姜洲今天似乎是彻底流氓到底了,有扔过来一句差点噎死她的话,“可是我是不是正常男人,没人会比你更清楚了。”

易白斜了他一眼,“是是是,没人比你更正常了。”

姜洲闻言,闷笑了几声,眼里闪过一些狡黠的光芒,“看来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是麽?”

满意个头!他弄得她都快疼死了,本就没那方面的技术,好吧,其实这疼她也是愿意受的,要是他技术很好,她反倒要伤心恼火了,易白虽不想当面说他技术差,但也不想这麽简单地让他继续膨胀下去,於是也酝酿出一句让姜洲被噎住的话,“是啊,在处男里面,你的表现算是数一数二了。”

言下之意姜洲这般明的人当然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习惯地微眯双眼,出一道光,易白顿时生了些不好的预感,“那现在你要不要体会一下不是处男的人能给你带来什麽感觉?”

他这是横竖都不打算放过她了麽?面对这好色男人,易白控制不住地说了句,“姜洲,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这麽想车震!?”

不说还好,一说姜洲就来气,“a片看多了,嗯?是谁a片看多了!”

上次姜洲借用易白的电脑想传一个策划案给下属,可谁知到qq对话框莫名地跳出来,他本想叫易白来看,可还来不及喊出口,对方的一句‘我新下了好多a片,发你几部,对了,你要肛交的麽,还是痴汉或群p?’给震得不清,这麽多类型,呵呵,看样子看过的a片还不少了。

姜洲很不人道地假装易白回了句,“你看我爱哪种呢?”

“你啊。。。肯定喜欢女的骚,男的那玩意儿大的!我这里还有一部女的超骚的呢,一下子可以给四个男人,嘴里一个,肛门一个,户里面竟然可以两,震不震撼!还有一个男人超厉害的,是大乱交,我数了数他前後了六个女人,一共了六次啊,还这麽浓!发你发你!”

这无尺度的话看得姜洲脸都绿了,他把易白叫来叫她好好看看,不明所以的易白着实没想到竟发生这种事,搞得像她一直看这玩意儿的一样,天晓得,她只和三个室友一起看过两次而已,平时自己本就没怎麽看过。

她只好以傻笑来掩饰尴尬,“哈哈,你也有兴趣麽?”

姜洲冷着脸问,“你说呢?”

“我觉得你肯定是误会了,我真不是老看这种东西的人,我室友重口味,可我不是,我是清白的,组织可以大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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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调查就不用了,验明正身就够了。”姜洲坏坏一笑,两只邪恶的大手由易白衣服下摆滑入,分别附在她两侧的腰上,作势还要往上,却被易白拦下。

“之前挺正人君子的,怎麽到手了就为所欲为了?怪不得说你们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易白极力抓住他的手,但也知道他要真使起力来,她绝不是对手。

姜洲喉间发出几声闷笑声,他极爱看到易白娇羞的模样,甚至还爱她和他闹小别扭时的样子,“怎麽叫为所欲为了,我可是领证上岗,名正言顺。夫妻情趣而已,你就这麽不爱麽?”

怕姜洲真的一时兴起,在车上要了她,易白不自觉地放软语调,细声细气地问,“回去再继续行不行?”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姜洲其实本来也没那方面的意思,为的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却没想到得到她变相的主动求欢,他心底一下子就被甜到极致的情绪满到快要溢出,口屯着股骚动不安的暖流,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不自觉的微笑,多半都是因为身边这个小女人,他的小妻子怎麽这麽可爱。

“回去啊。。。”姜洲似是在思考这个提议,可下一秒双眼就出一丝光,使坏地说,“说句好听的就回去。”

“姜洲你还真会得寸进尺!”

“你叫我什麽?”

易白被他问得先是一愣,然後没好气地回道,“姜二少,你是耳背还是没事找事呢,你说我叫你什麽。”

“姜太太,你是不是该改一下称呼,嗯?”

被姜太太三个字一提醒,易白当下就明白姜洲所指为何,其实喊一声确实没什麽,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她竟有些喊不出口。

姜洲凑近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耐着脾气哄她,“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还真是威逼利诱都用上了,易白瘪了瘪嘴表示不满,却不料与此同时,薄唇被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感受得到他指上的薄茧,也感受得到他鼻间吐出的热气,一向淡定的她瞬间变得不淡定起来,她就犹如十八岁的小女孩似的,面色绯红,心扑扑乱跳起来,而火上浇油的是,他低哑好听的嗓音由她耳边响起,“乖乖的,嗯?”

她这辈子是注定毁在他手里了,他太懂怎麽勾住她的心,怎麽让她服软。哪怕她心里对着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仍有些怨念,但到底还是乖乖地唤了声,“老公。。。”

为了兑现对於老爷子的承诺,这两天姜洲一直忙於zl和姜氏的合作案,每夜到家都是深夜,虽然之前有跟易白说过不要等他,但当真的看到小妻子独自一人熟睡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本来挺洒脱,决断力挺强的一个人一面对易白,就会生出各种细微的小情绪,姜洲略显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习惯地在易白额前落下一吻。

易白素来是浅眠的人,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吻都能扰到她,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大码的居家t恤在她的动作之下,大幅度地滑向一边,露出她好看的锁骨和一边圆润的肩头。

姜洲看着她露出的雪肌,最原始的男欲望一下子就被挑起,他凑上前去吻她的肩头,锁骨,脖颈,弄得易白瘙痒难耐,睡意顿时退去一半,迷迷糊糊地看见男人在她身侧发情,她揉揉眼,动作里满是孩子气的可爱,半梦半醒之间声音也闷闷的,“快去洗澡,臭死了。”

她最不爱的就是不洗澡就躺上床,他她光滑的脸蛋,再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你跟我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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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要不我来帮你脱

易白翻了个身,彻底把背影留给自己的丈夫,还像赶苍蝇似的拍走他的手,“别闹我。。。我刚洗过了。。。”闷闷的声音如声气的孩子似的可爱,姜洲被她挠得心痒痒的,他觉得此刻的易白就像块甜而不腻的蛋糕,让他想一口吞下。

“洗过了的话。。。那就再洗一次吧。”说罢,他不顾易白的反抗,强势地横抱起她,直直地往浴室走。

被他这麽一折腾,易白哪里还睡得着了,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姜洲,扁着嘴的样子透露着无限的委屈。这世上有两件事最能挑起她的脾气,一是被陌生人占有她的私人空间,二是睡觉时被人打扰。

她起床气向来不小,这次她本是好好睡着,却硬被弄醒,脾气自然不会小,她胡乱拍打着姜洲的膛,“你洗你的澡,惹我做什麽!!”

“你讨不讨厌啊,是你说叫我别等你的,我真睡了,你又来弄醒我,明明我已经洗过一次澡了,你还硬要我再来洗一次,你怎麽这麽不讲理!!!”在姜洲面前,易白总会不自觉地展露自己孩子气的一面,特别是冲他发脾气的时候,可这在姜洲眼里确实格外可爱。

他拾起她的一只手,凑到嘴边吻了吻,眼含笑意地对她说,“对不起,不生气了,嗯?”

易白别过脸不去看他,姜洲锲而不舍地继续哄道,“小白乖,陪陪我好不好?”

这男人真是抓住她的命脉了,就知道她吃这套是不是,易白一边腹诽着男人,一边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你讨厌死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听在姜洲耳里却是一句腻人的撒娇,他知道易白这气算是撒完了。

他先在圆形浴缸里放热水,他们家的浴缸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悦耳的水流声在浴室里回荡着,此时,易白已被放下,她赤脚站在瓷砖上,面前是比她高将近一个头的姜洲,她感觉姜洲看她的目光有些炙热,男女共浴会发生些什麽再明显不过,想来这几日,由於姜洲工作忙他们也好多天没有做爱了,他会想要也属正常,只是在这浴缸里,还真的是头一次。

等易白再回过神来,姜洲已经脱得只剩内裤,易白露出些许的赧色,“你怎麽脱得这麽快。”

姜洲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是我真的这麽没吸引力麽,这种时候你还能走神。”

“我没走神,我只是还没怎麽睡醒。”总不能告诉他,她在想之後他们会怎麽在浴缸里颠龙倒凤吧。

“还不脱衣服?”易白宽大的t恤露出她前大片肌肤,这种欲遮不遮的样子其实比脱光了更吸引人,姜洲看着看着,下身就滚烫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麽盯着我,你看着我脱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傻丫头。”姜洲被她的话逗得‘扑哧’一声笑了,慢慢走过来,了她的发顶,低下头在她耳侧吐气,“要不我来帮你脱?”

易白又一次没出息地脸红了,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以往每次姜洲想要了,都是他替她脱的衣服,她从未主动过,叫她自己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脱得光,她真的很难做到。

有的时候易白也真搞不懂自己,明明就不是什麽小清新,小女生,a片也算看过好几部了,怎麽面对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摆脱不了娇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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