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异国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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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局出来,安司辰已没有了好兴致,心情坏到了了极点,铁青着一张俊脸,森可怖,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他很不爽。
再也没有小妞睁着抢着和他坐在一起,都上了后面的三辆车。
乔诗看着被安司辰压上车的冷月初,还有心情调侃,小美女,自求多福吧
没了兴致,什么av拍摄现场本来也没想去看,安司辰本来就不好这口,秦阔提议过来的时候,安司辰坏心眼的想看看冷月初看到av拍摄现场后吓得发抖的糗样,可结果却让自己惹了一肚子的火。
于是决定连夜包机赶回w市。
黑色加长宾利在路上快速行驶着,安司辰铁青一张脸,一言不发。冷月初有些害怕的坐在他旁边,一动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
忽然,他摁下一个按钮,前排和后面之间缓缓的升起了一面黑色玻璃,转眼之间,后面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冷月初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直觉告诉她,安司辰可能不会放过她。
果然,他黑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过来
今晚的安司辰冷静的有些可怕,冷月初霎时血色尽褪,小脸煞白,身子不住的往外移动,
让你过来
说着,长臂一伸,像拎小一样把冷月初揪了过来,让她跨坐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将她那两只挥舞挣扎的手臂倒扣在身后,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
冷月初怕了,一双无助的水眸里闪耀着恐惧,声嘶力竭的惊呼,安司辰迅猛的用最堵住冷月初嫣红的小嘴,肆虐的掠夺,蹂躏。
黑色特质的隔音玻璃,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助理张琪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张琪知道总裁正在做什么,只是从前的总裁从不避讳,这次他居然细心的拉来了玻璃,难道他变了
呜安司辰使坏的咬住了冷月初柔嫩的唇,她惊呼一声,他的长舌已趁虚而入,开始疯狂的索求。
今晚的他像一头狂躁的野兽,疯狂,暴躁,凶猛。
嗜血的眸子通红,他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的驰骋。
稳如湿润的唇被蹂躏的红肿的唇,开始在她白嫩的耳垂上,颈上,前进攻,冷月初被迫仰着头,让他野兽般的予取予求。
猛地,他又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后座上,强壮的结实的身躯随即押了上去。
强制般的分开她的腿,掀起白色的裙子,大手就进了她最私密的领域。
这羞耻的场面,让冷月初想起了在那么院落的房间让她呕吐恶心的一幕,此刻她觉得她就像那些女人一样,让自己都觉得呕心,何况前面还坐着两个人。
这绝对是赤的侮辱。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像是被关在铁笼里的兽,开始拼死的做着困兽之斗。
不顾一切,几近疯狂的挣扎,厮打。
唔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安司辰停下了手上的活动。
原来是她在挣扎中不小心踹到了他的命子,痛得他吃呀咧嘴,样子像足了地狱里嗜血的修罗。
冷月初吓坏了,小鹿般无辜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水,瑟瑟发抖的坐在一角,轻声呢喃,我不是有意的。。。。。。。
啪的一声,重重的耳光让冷月初白嫩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她头嗡嗡直响。
安司辰按下按钮,玻璃除去,铁青的脸上,青筋暴起,狂吼一声,停车
滚下去冷酷的声音,让冷月初全身血几乎结冰。
冷月初捂着脸看了一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大晚上,又是在异国他乡,她能去哪里。
滚下去
这次,她确定,她听清楚了。
缓缓打开车门,下车。
黑色的加长宾利呼啸而过,将她的白色长裙吹得如黑夜里盛开的白莲花。
她傻傻的站在异国他乡的黑夜里,看着车来车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她该怎么般
异国的夜晚也有月光,是一弯弯弯的上弦月,不知道这个月亮是不是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月亮,母亲说,她被捡来时,正好是月初,看到天上弯弯的月亮,就给她取名冷月初。看着夜空弯月发出的黯淡清冷的月光,冷月初觉得浑身凉透了。
她死了不要紧,可是母亲怎么办见不到自己她会崩溃,她会死去的。
一想到母亲,冷月初所有的骨气和尊严都抛到脑后了,后悔了,为什么不顺着他,即使有再多的不情愿,可他手里攥着母亲的病啊
何况这残破的身子本就做好了让他爽的准备,可这次你又一次让他不爽了你又搞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黑色的宾利停在面前,是那个叫杜若的男人,他笑了笑,美女,走吧
安司辰还不算是坏的彻底,杜若说要来接冷月初时,他没出声,就代表不反对。
冷月初也想潇洒的挥挥手,不上车,想告诉安司辰她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但是她想了想还是上了车,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其实打过她,安司辰就有点后悔,可是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允许他去向她说对不起,更何况,她也确实不识好歹,三番两次的违逆他的意,这次还大胆的伤到他的宝贝命子,不想活了他最气不过的是,在樱花树下,她无视他的真心,还和日本男人眉来眼去。
不过,大晚上丢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估计这会她肯定也吓哭了,惩罚也差不多了,何况他还要留着她的命继续玩呢,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就没得玩啦所以杜若说去接她时,他没反对。
铁青的俊脸终于缓和,感的嘴唇勾起邪魅的笑,漆黑的眸子深沉的可怖,他要留着她的命好好调教,迟早有一天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哭着求着自己要她。
等到冷月初上了包机,飞机就开始起飞,冷月初的头又开始晕了。
包机上独立的房间,冷月初被杜若送到安司辰的房间,冲她笑笑,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手势,转身离去了。
怯怯傻傻的站着,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做什么,怕再惹恼了他。
过来看她像棍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心里破天荒的还生出了怜悯。
这次,冷月初乖乖的听话了,不敢再违逆他,安司辰满意的笑笑,终于学乖了。
恶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酥,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子里萌生,其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和她做人类最原始的交合运动,貌似也不错嘛
躺下
这次她真的学乖了,乖乖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安司辰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不过,这次他没有发作,他想到了更好玩的招数。
取悦我
轰的一声,脑袋又开始像过飞机一样嗡嗡直响,脸红的像盛开的樱花,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怎么不会安司辰挑了挑浓密的剑眉,一双桃花眼里闪耀着戏谑的光泽,亮亮的如黑宝石的光,你不是看过av现场表演了吗就照着上面的做好了没什么难的。
没什么难的对冷月初来说,要她像那些女优一样,她真的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可是她的命始终抵不过母亲的病,为了母亲,豁出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起身,有些颤抖到了靠在沙发上的安司辰的身边,一咬牙,跪了下去。
娇红的小脸,火烫火烫,颤抖的小手,伸向了安司辰的腰带,冷月初觉得有点像做梦,眩晕,眩晕的厉害,安司辰的邪佞的笑,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放大。
喂,我说,你怎么像一块木头。安司辰邪佞而玩味地笑着,俊逸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冷冷的嘲讽,带你去日本看那些av女优现场表演也是白搭,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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