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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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鲜币h奉上
铃铛咬了咬唇,犹豫半晌终於下定了决心,半跪著俯身将南意饱胀的柱体含进口中,这些天来,她是第一次为南意口交,但火热巨物在口中的感觉她异常的熟悉,好像以前也经常做这种事。
等不及她仔细回想,异物在口中蠢蠢欲动,凭著那种熟悉感,铃铛开始动她的舌头,手也不闲著,时轻时重地摩挲男底下的双球,头不断地前後摆动,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壮阳具上传来一下一下的搏动。
在事上,南意比铃铛以往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更有耐心,当然,她已经不记得了。
从南意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胀成紫红色的宝贝在铃铛口中进进出出,虽然也很别的女人为他做过这种事,但此刻含著自己分身的人是铃铛,不是冷傲的屈从,而是羞涩且小心翼翼,那种感觉微妙地冲击著南意的心,他眼眸中的欲望愈加浓烈,手难以察觉地握紧了,极力克制住自己才不至於伸手压住铃铛的头狠狠地撞击。
铃铛自不知道南意此刻的想法,她只是专心地舔弄,原以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器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些,几乎让她含不住。
“唔。”在铃铛突然一吸的时候,南意闷哼一声,就这样在了铃铛的嘴里,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不由得有些恼怒。
铃铛没有防备,南意的猛地灌进喉咙,她捂住嘴呛咳出声,手心和指缝间都满是粘腻的白色体,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铃铛抬头看向南意的眼神里带著一丝责怪,嘴角依旧挂著靡的色彩,十足地诱惑。
南意心头一动,凑过去咬住铃铛的唇,顺势将她唇边的全部舔去送入她的口中,混合著唾在两人交缠的舌间发出啧啧的声响,来不及咽下的体从交接的唇边逸出,直到两人分开时,唇之间仍有银丝牵扯。
铃铛眼神迷离,依稀记得南意要她自己来,体内燥热的厉害,仿佛有热流不停地流窜,下身愈发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什麽东西来填满,再狂烈的吻都已经不能满足她,铃铛的手探向南意的腿间,才一碰,那刚刚疲软的阳具又弹跳起来,铃铛有一瞬间的退缩,可也知道只有这个东西能让自己解脱。
南意明白她要做什麽,配合地躺下,那东西就高高地竖了起来。
铃铛跨坐在南意腿上,眼皮底下就是那让她惧怕又向往的器官,有了唾和的洗礼,散发著靡的色泽。铃铛努力抬起臀部往前移了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握住南意火热壮的硬物对准自己下身的入口,那里微微闭合著,呈现出欲拒还迎之态。咬住下唇,铃铛缓缓地将身体下沈,紧窄的小一点一点将长的柱体吞进去,进到一半时,她停了下来眉头紧凑,求助似的望向南意,那东西好好长,她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下不去了。
南意邪魅一笑,猛然扣住铃铛的腰往下一压,将自己整个送入铃铛体内。
铃铛惊叫一声,下面又胀又酸,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南意双手撑著,她就要趴下来了,抬眼就看到南意似笑非笑的眼神,铃铛不想服输,强撑住身体开始上下移动。由於重力作用,每一下进入都相当的深,铃铛甚至能感觉每次顶撞下体内某个器官的颤抖,她咬著唇不肯出声,并非羞涩,而是这个姿势太过费力,她清楚一旦泄了气她就撑不住身体了,从昏睡醒来後,她的体力就一直还没恢复。
看出铃铛的吃力和忍耐,南意按住她让她不要再动,就著结合的姿势半坐起来,身体转了个角度靠在沙发背上抱住铃铛,“老婆,你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南意说著就开始挺动腰部,同时双手托住铃铛的臀部配合。
铃铛瞪了一眼南意,仿佛在说这样怎麽能休息。在南意猛烈的顶撞下,铃铛失声呻吟,的确是省了不少力,可冲击更大,她只能环住南意的肩膀半靠在他身上。
男人结实的膛磨蹭著女圆润的房,尖依然受不了刺激变得圆胀,南意突然低首含住一边,铃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後仰,浑身酥麻,双重刺激下,她很快有了第一阵痉挛。
但南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铃铛高潮时恍惚的神情让他眸色更深,顶撞的速度更快了起来,其实南意也在忍耐,女柔软的花壁在情潮中更加湿热,同时一阵一阵地绷紧挤压,几乎让他忍不住爆发。
铃铛无力地任南意顶著,高潮後的酥麻还为散去,又一阵的快感袭来,如电流般直通四肢百骸,太过强烈的刺激,让铃铛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快速有力地一阵抽後,南意绷紧了身体,热流迸而出。
铃铛体内一热,也跟著轻颤起来,连续两次高潮下,终於累得昏睡过去。
南意跟铃铛做爱是不戴套子的,一是他知道过铃铛没有什麽病,二是他也检查过铃铛的情况,和一般女孩不一样,铃铛似乎服用过某种药物,生理功能极度紊乱,能受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就算铃铛能怀上他的小孩,那也不错,至少她不是那种会一次要挟贪图名分和钱财的女人。
把疲软下去的器从铃铛体内抽了出,南意把她放倒在沙发上,铃铛的双腿无力地大张著,爱过後最惑人的地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承受过激烈摩擦的口有些微的红肿,时不时地颤动一下,浊白的混合著女的爱被挤压出来,沿著浅浅的凹槽顺流下来,沾在褶皱的床单上,一拍靡。
看著双眸紧闭人儿,南意陷入沈思,他对以前那个冷傲的铃铛抱有征服欲,可眼前这个也有让人怜爱的地方,他已经不知道对哪一个更感兴趣点了,想著想著,南意眼神放柔了,轻轻合拢铃铛的双腿,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盖在两人身上,抱著她一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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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h貌似写得长了点。
难得铃铛会这麽温顺地和人h,好像太便宜南意了,其他几个男主要不甘心了。
0.26鲜币意外的电话
铃铛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转头就看到桌上南意的手机,估计是他一时匆忙忘了带。铃铛本是不想接的,赤裸著身体还残留著欢爱过後的痕迹,即便是隔著电话也让她觉得羞涩,何况她也担心自己随便接南意的电话会不会惹他生气。
可那铃声一点也没有罢休的意思,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隔十秒锺後又响了,持续的铃声刺激著铃铛的耳膜,实在是没办法忽略,铃铛思虑再三,把手机拿了起来,或许是对方找南意有什麽很重要的事,也或许是他发现手机没带自己打电话回来的。
“喂”铃铛按下接听键。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该是没想到是个女孩的声音。
“喂请问你找意吗”铃铛听听没声音,再问了一遍。
“意哦,是的,他在吗”很好听柔和的男声。
“不好意思,他上班去了,把手机忘在了家里。”
“是吗你你是”对方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叫铃铛,是他的他的”铃铛想著该不该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铃铛”对方的反应远比铃铛想象的激烈,本能地把手机离自己远点,耳朵里嗡嗡作响。“你真的是铃铛”
“哦,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方懊恼地道歉,随即又放柔了语调,“铃铛,我是欧奇雅。”
铃铛漂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她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但听对方的口气好像是认识自己的,或许是因为自己失忆的关系。
“铃铛,那天你一声不响就走了,我很担心。後来听说你出了车祸,我去医院和你家里找你,他们他们都说你你死了。你你真的还活著”欧奇雅激动得难以自持,自从听说铃铛出事以後,他就一直很伤心,向学校请了假,最近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如果不是老太爷寿辰到了家里人通知他和南意一起回去一趟,他到现在还在颓废状态。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太过熟悉,几乎像是梦幻,他好不容易才开口问对方的身份,期待又害怕,结果却是那样不可置信。
“是的,我是出了车祸,但我还活著。”铃铛应了一声,她听出这个叫欧奇雅的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
欧奇雅紧紧攥住手机,眉梢却满是疑惑,“对了,你怎麽会在意的家里”
“我我是他的未婚妻。”铃铛顿了顿又道,“可是,我不记得你了。”
“什麽”欧奇雅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为铃铛成了南意的未婚妻吃惊,还是为了铃铛忘记了他是谁更吃惊一点,语气惊讶而苦涩,“你怎麽会忘了我是谁我是欧奇雅欧老师啊,也是意的表弟,你什麽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了”
“我我”铃铛直觉地害怕起来,内心一直在逃避的事情被揭开来,欧奇雅是南意的表弟却不知道自己是意的未婚妻,南意也从来不告诉她以前的事,到底什麽是事实她究竟该相信谁
“喂铃铛,你还在吗喂”电话那头不断传来欧奇雅焦急的声音。
颤抖地按掉手机,铃铛环住手臂缩在沙发上,无疑这个电话带给她极大的动摇,仿佛重新生活没几天的世界崩塌了,哪个是谎言都不知道,可这个世界又很美好,不舍得,不舍得就此破灭,如果继续装什麽事情都没发生,是不是还能幸福下去
不死心地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铃铛没有再接,她怕欧奇雅告诉她不想知道的事。
魔魅般的音乐回荡在屋里,铃铛对著手机发怔了很久,终於忍不住按了关机键。
突然周围变得太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除了南意,没有其他人会来这里。
铃铛窝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什麽也不去想。
0.28鲜币提醒
“老婆,今晚还想不想吃老公我亲手做的菜”南意一进门就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没休息好脸色不太好。”
太过体贴的话语让铃铛迷惑,勉强露出个笑容,努力当做什麽也没发生,嗔道:“没睡饱,还不都是你害的。”
南意是何其细心的人,一早就注意到铃铛的异常,可她不说他也就暂且忽略,走过去环住她,“好了,今天还是我下厨,就当是赔罪怎麽样”
“不好,换我了。”铃铛挣开南意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向厨房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再难吃也要给我全吃完。”
南意装出一副苦瓜相,“老婆,你不会是想报复我,故意做得很难吃吧”
“等会你就知道了。”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两人就像是新婚夫妇一样甜蜜,小小的别扭也不过是增添情趣。
铃铛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南意看到了自己忘在家里的手机,他是有两个手机的,一个工作方面,一个私人,私人的不是经常要用到所以也就忽略了,想起来後打回来个电话,提醒是关机了,他以为没电了就没太在意。
拿起手机习惯地按下红色的键,屏幕一亮竟开机了,有电,不是自动关机。南意眉头微拢,是铃铛帮他关的吗
随意一翻就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一个人,欧奇雅。联想到铃铛刚才的反应,南意打开通讯记录,已接来电中有欧奇雅的号码,通话时间是今天早上,果然,铃铛的异常和欧奇雅的电话有关系。欧奇雅跟她说了什麽难道她想起来了
正思考间,手机响了,是家里打来的。
南意朝厨房的方向看了眼,确定铃铛还在里面做菜,打开门走了出去才接通电话,“妈,是我。”
“意,你今天做什麽去了手机一直关机。”女人的声音带著责备。
“没电了,忘了充。”南意淡淡道,他从小到大和父母相处时间不多,话语间难免显得疏离,就算有血缘关系,他对那个所谓的家也没有多少留恋,更多的把时间花在工作和周旋花丛上,也从那里搬了出来在医院旁边找了个小公寓,而现在这个地方是不久前才买下的,为了不让别人找到。
“算了,奇雅应该也提醒过你了,一个星期後是你爷爷的大寿,不管那天忙不忙,你都给我腾出时间回来。”女人语气也没有一般母亲和儿子说话的亲切,公事化的让人心寒。
“我知道了。”南意应了一声,脸上却明显的露出不悦的表情,年年如此,一大家子人围著一个老头转,还不是为了讨他欢心,日後好多分些遗产,哪有人是真心实意的。
“恩。还有,你最近的行为做得有点过了。”女人的语调凌厉了几分。
“你指什麽”
“这还用我提醒吗平时你在外面发生多少一夜情我不管,但要把女人包养起来我绝不允许,你是南家的人,以後定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外面的野女人想也别想入南家的门,你趁早把人打发了,老爷子人老可不糊涂,否则迟早被他知道”
後面的话无非是劝他把铃铛赶走,南意深吸口气把心里的不满全部压下来,他现在还不想和家里决裂,但也不会忍多久了,他已经从老爷子的私人医生那里打探出老人的身体每况愈下,撒手人寰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了,到时正是他脱离那个家的好时机,他本就不在乎遗产,否则也不会像他爸爸一样放弃管理而学医了。
“意”
“妈,你说的我当然知道。我养那个女人不过是玩玩而已,谁会真的动感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一直在骗她,你放心好了,再过几天我玩腻了就把她甩了。”南意保持轻松的口吻,眼里却是冷的,他最恨有人监视他,哪怕那人是他的母亲。
女人微微松了口气,她也是联姻的工具,丈夫却从来不在乎家族里的事,所以她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南意又说了些敷衍的话才挂上电话。
而门的另一边,铃铛正悄然地站著,连下唇被咬破了也没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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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比上个月勤劳
0.26鲜币又来个搅和的人
南意想了想拨通了欧奇雅的号码,对方很快接了。
“喂”声音里带著难以掩饰的急切与紧张。
“奇雅,你打电话给我是想告诉我爷爷大寿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南意将一只手进西装裤袋,悠悠地靠在身後的墙上,他不清楚欧奇雅和铃铛有没有说过什麽,打这个电话多半也是为了探探欧奇雅的口风。
“哦,好。”欧奇雅顿了一下,“表哥,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我们之间还有什麽是不可以说的你尽管问好了。”
“铃铛是不是在你那里”欧奇雅也不想拐弯抹角,早上被铃铛挂断电话後他又重拨了很多次,先是没人接,後来干脆是机械化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欧奇雅焦急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电话,听铃铛的意思她在南意家里,欧奇雅就去了他租的公寓,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听楼下管理员说一个多星期无人回来了,又赶了回医院,仍旧无功而返,南意去另外的医院会诊了。折腾了一天没结果,南意主动来电话,他哪能不激动。
“铃铛你在说什麽”南意假装不明白欧奇雅的意思。
“表哥,你知道铃铛的,卓铃铛,前阵子她断了手臂,在你那住过院的。”欧奇雅心里急,恨不能立刻飞到电话那头。“我早上给你打电话,是她接的,她说你把电话忘在家里了,她是不是在你那里”
“她还跟你说了什麽”果然铃铛和欧奇雅说过话了,南意眸色一沈,看来事情变得有些麻烦了,定是瞒不过去。
“她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还说不记得我了。”欧奇雅声音紧张而急切,“表哥,铃铛出车祸之後,医院和卓家不是都说她她死了吗为什麽她会在你那里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奇雅,你冷静一下。”几个想法在南意脑海中闪过,“她真的有那麽好让你这麽在意。”
“表哥,你知道的,我对她”欧奇雅不知该怎麽说,“我现在也不求什麽,就希望她能够过的好一点。”
“可她从来就不领你的情,就算你为了她连未婚妻都不要了。”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她没有关系。”
“既然你这麽袒护她,我也不多说什麽。”南意叹了口气,“好,我告诉你,她现在是在我这儿。如你想的那样,车祸导致她失忆了。”
欧奇雅身体一颤,早就猜到了,可真的听到时心里依旧被雷击了一样。
“我不清楚你对她的家庭知道多少但我保证,她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南意继续道,“她会真心的笑,会生气,会撒娇”
“我知道的。”声音苦涩暗哑。卓家父子和铃铛的关系欧奇雅是再清楚不过了,赤裸裸交缠的体,靡的声音,当初撞见的场景再度在眼前浮现,恍如噩梦。听著南意说铃铛现在的情况,明明是他最想看到的,欧奇雅却觉得心痛不已,离铃铛住他家那天没多久,所有东西都变了,而可看著一切的人是他表哥,他一直在局外,什麽也不知。
“奇雅,以目前的状况,你还是不要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好。过两天我抽时间出来和你谈谈,再带你去看她,你就装做第一次见面,重新认识,你不善於说谎,否则她问起以前的事你定会觉得为难。你也应该明白,这样才是最好的,还有,暂且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恩,我明白了。”艰难地点点头,欧奇雅仿佛浑身失了力气。
“那好,我先挂了,两天後,具体时间地点我会再通知你。”
挂断,南意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脑子里想著两天後怎麽安抚欧奇雅,不至於让他藏铃铛的事情暴露,推门进去,客厅里无人,厨房那头隐隐地传来炒菜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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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意也有头疼的时候
0.26鲜币选择
“需要我帮忙吗”南意走进厨房,之前刚买的食材已经从铁锅里散发出阵阵香味,而另一边的汤也有了沸腾的趋势。
“不用了,你先出去坐会,就快好了。”为了避免溅到身上,铃铛穿上了厨房专用的小围裙,很贤惠的味道,“对了,谁的电话你不会出去吧”
“不会,我当然是要在家里陪老婆了。”南意说著走过来靠近铃铛,从身後环住她的腰,轻轻地摩挲,引来对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是同事,讲了点医院的事,没什麽特别的。”
“哦。”铃铛状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心却沈了下来,南意刚才的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耳边──我养那个女人不过是玩玩而已,谁会真的动感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一直在骗她,你放心好了,再过几天我玩腻了就把她甩了。
残忍的话语一字字刺在心尖,明白是自己太傻,轻易地相信别人,可想到这一个星期来南意对她的点点滴滴,铃铛期待著他能向她坦承,告诉她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应付他的家人,可他没有,选择了继续欺骗。她还能相信他吗一个个谎言的累积让她痛苦地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你先出去,不要影响我做菜。”铃铛难得强硬地拉开对方搁在她腰间的手。
“好吧,需要的话再叫我。”南意耸耸肩,很少有这麽听话的时候,应为之前的两个电话,心情也受了些影响,刚才他也在暗中观察铃铛的神色,果然,她是知道了些什麽。游戏这麽快就要结束了麽心里失望,这样的生活,竟有点舍不得
“恩。”
只剩一个人的厨房,铃铛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退後两步靠在身後的墙上,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强烈的无力感浮上心头,她不知道还有谁可以相信的,她什麽也记不起来。
铃铛把煮好的饭菜端出来的时候脸上没透露出什麽,她承认自己不是太坚强的女子,但也不允许自己软弱,不会在南意面前哭著要他说清楚,她做不到。
“怎麽了眼睛红红的。”南意察觉她的异样。
“没什麽。不小心汤溅到眼睛里去了。”铃铛恢复了笑容,连南意也分不清那个笑容的真假,她的确是被泪水浸润过眼睛,但同样也下了决定。
“怎麽这麽心,我来看看。”
被拉到南意怀里,享受他的温柔,铃铛心里一阵波动,不是不感动,可她不敢去相信了,这样的体贴关怀也全是假象吗与其沈溺在温柔中再被绝情的抛弃,不如自己先来了断,还能笑著对对方说,看,我没有被你骗得晕头转向,也不会为你要死要活。
平安无事地一顿晚饭,连晚上也照常,他们尽情地做爱,从浴室到床上,享受彼此身体的战栗,用最原始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比以往更热烈。
“唔。老婆,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不”
余下的声音全消失在纠缠的唇间。
身体是融合了,但心里却各自想著别的事情。
大厅里有一台固定电话,由於是新住进来的房子,南意也没有把号码告诉任何人,不会有人打电话过来,而铃铛也不会记得其他人的号码,所以南意还是很放心的。他甚至门上不加任何锁,不限制铃铛的自由,因为他明白,如果铃铛仍旧失忆,那麽她依赖他不会离开,如果铃铛恢复记忆,以她的格不一定会走,锁著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南意有事出门了。
宽敞的大厅里,铃铛一个坐在固定电话的沙发上良久,终於将折起的一张纸条展开,上面赫然写著十多个数字,连成一个电话号码,那是她昨天从南意的手机电话簿里抄下来的。
手指微颤却坚定地按下那一连窜数字,听著“嘟嘟”的声音,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
就是这样,都明白了吧
orz。。。
0.2鲜币见面
“喂”电话接通,那头是柔和的男声。
铃铛紧紧地握著话筒,内心仍然有几分挣扎。
“喂你是”听听没声音,欧奇雅疑惑,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不知是谁打来的。
铃铛依旧沈默。
“喂”欧奇雅眉头轻轻轻轻一拧,猜想可能是信号不好,或者是打错的电话,想要挂断,手刚碰到键就听到了声音。
“喂。”铃铛终於下定了决心,握著话筒的手也不再颤抖。
欧奇雅一顿,虽然只有一个字,但那个声音很熟,联想著最近发生的事,心里跳出一个名字,“铃铛”
“恩,是我。”
欧奇雅一喜,竟真的是铃铛,“铃铛,你在哪你你和表南意在一起”问到後面忍不住失落起来。
“我想和你见面谈谈。”铃铛没有回答欧奇雅的问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虽然不明白铃铛的想法,但她这次的电话显然是瞒著南意打来的,而且又要见面谈,想必是比较重要的事情,“恩,好。什麽时候”
“就现在。”
“你在哪里”
“我在xx路的邮局前面等你。”幸好不是什麽偏僻的地方,南意也从来不限制铃铛的自由,只是她自己不愿出门,对於失忆的她来说,在陌生的环境中徘徊会令人相当的不安,如果不是为了这次见面,她到现在还不想踏出这房间。
“好,我尽快到。”
听到这句话,铃铛就放下了话筒,她深深吸了口气环顾四周,就算要离开,这里也没有需要带走的东西,她,只有一个人而已。
。。。。。。
在路边站了半个多小时,正当铃铛以为欧奇雅不会来了的时候,一辆银白色的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是半敞著的,驾驶座上的男人对著她露出惊喜而柔和的笑容,那是个长得很好看斯文的男人,与其说和想象中一样,不如说有那麽点熟悉感,但又不真切,铃铛甩了甩头,也没指望过见到以前认识的人就能恢复记忆。
“你就是欧奇雅”明明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恩。”欧奇雅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黯然,果然,她已经不记得他了,但又很快恢复成柔和的微笑,“铃铛,先上车吧。”
铃铛点点头打开车门,讶然地发现副驾驶座位上还摊著一张地图。
察觉到她的视线,欧奇雅不好意思地把东西收起来,“没到过这条路。”
铃铛笑笑表示理解。
她的笑反而让欧奇雅愣住了,以前的铃铛是不会对著他这麽笑的,很单纯的笑,不带任何讽刺的意味。
铃铛坐进车里,门关上的声音让欧奇雅回过神来,“我们去哪里”
“先找家店坐坐吧,我想问你些事。”
欧奇雅默然地点点头,他不知道铃铛车祸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他也有很多问题问铃铛,这个时间也快中午了,找家店坐下来谈是最好的选择。
开车。
尽管内心都紧张而焦急,没有人打破这份沈默,都陷入自己的思考,接下来该问什麽,该说什麽。
0.22鲜币不要虚假的幸福
一家很安静的西餐厅,由於还没到中午,客人很少,欧奇雅和铃铛选择了较里面靠墙的位子。
“这是两位点的牛排,请慢用。”服务员带著职业的微笑,放下食物後就走开了。
又是许久的沈默,欧奇雅觉得自己该先说点什麽,自己现在在铃铛面前只是一个陌生男人,说不出口也是正常的吧。
“我们以前认识吧”铃铛先开口。
“恩。”
“我们是什麽关系”话一出口铃铛就觉得这问题不是很妥当,“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欧奇雅温和一笑,安抚了紧张的人,这样的铃铛给他的感觉很奇妙,如果铃铛一开始就是这麽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女生,恐怕他不会给他太多的关注,可造化就是弄人,现在无论铃铛变成什麽样子,都能牵动他的思绪。“简单来说,我是大学里的老师,而你是我的学生,另外,我喜欢你。”
听到最後一句,铃铛抬起头惊讶地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欧奇雅笑笑,掩去眼中的苦涩,“你不用觉得为难,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不用做出任何回应,就当我只是你的老师。”
“恩,谢谢。如果可以,我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欧奇雅答应,其实他心里也在挣扎,铃铛的过去并不美好,很多东西说出来只会让她痛苦,尤其是那样的家庭关系,卓家两父子。如果他自私,就该重新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让铃铛相信自己,依赖自己,可欧奇雅也明白自己做不到,所以从接到铃铛电话起,他就一直在想,哪些事情可以告诉铃铛,哪些需要缓一缓。“表哥南意是怎麽跟你说的”
铃铛眼神一闪,低下头把南意跟她说的大略说了一遍。
欧奇雅听著,不得不佩服南意的本事,他这麽说就绝了铃铛想回家的念头,变得没有了依靠,虽然这个谎言不是完美无缺,但对於现在的铃铛来说已经足够。
“这些都是骗我的吗”
欧奇雅想了想才道:“你的确是因为断了手臂住院才认识了南意,不过我不清楚你们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那麽亲密的。想带你走,出了车祸的人是卓烈,他是你义父的儿子”
欧奇雅避重就轻地讲了些事实,模糊带过了铃铛和卓家父子有违道德的关系,“我知道的基本上就这些。”
“欧老师,谢谢你。”铃铛深吸一口气,表情多了几分沈重。
欧奇雅突然有些後悔,或许自己是做错了,铃铛好不容易摆脱了原来的生活,是他又把她拉了回去,艰涩的开口,“铃铛,忘了以前的这段日子,你觉得幸福吗”
明白欧奇雅的想法,铃铛对他感激一笑,“意对我很好,可是虚假的幸福不是我要的。欧老师,我想知道真相,就算是痛苦的,我也要把以前的自己找回来。”
如果南意从来没有骗过她,或许铃铛会安然地接受现在的生活,可现在不一样了,当知道唯一的依靠也在欺骗自己,整个世界崩塌了,再不相信任何人,甚至眼前这个温文有礼的男人,又怎能确定他对自己说的全是实话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你想怎麽做”铃铛眼里的坚定让欧奇雅心惊。
0.24鲜币回卓家
“你想怎麽做”
“带我回家。”
“什麽”欧奇雅没怎麽明白铃铛的意思。
“带我回卓家。”铃铛重复一遍,不管卓冥辰是不是真的对她虐待,她都决定要回去,谎言的糖果屋不是她想要待的地方,不知是安慰欧奇雅还是安慰自己,她接著又道:“以前的铃铛不会想不开,现在更不会。”
欧奇雅看著铃铛,心里一阵苦涩,好像又看到了从前的她,不要任何人的帮助,企图一个人承担一切,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注视著,却无从手。
“既然你不清楚我家里的事,那我只能自己回去弄明白,如果你不愿意带我回去,我也有别的办法。”
“我我答应你。”欧奇雅放在桌下的手紧了几下才松开,他实在不知道怎麽做才能帮到铃铛,或许他的决定是错的,但他也明白铃铛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至少先吃完午饭吧。”
“恩。”铃铛点点头,慢慢地拿起刀叉。
接下来的时间,只有沈默,两人各自盯著自己盘里的食物,吃得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吃完,欧奇雅就带著铃铛前往卓家。
“到了,就是这里。”车子开到郊区一幢很大的别墅前停下。
铃铛从半开的车窗望去,一看就是有前人家的房子,连院子都有很大空间,这就是自己曾经住的地方吗
“谢谢我自己进去。”铃铛下车,径直走过去就按了门铃。
很快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看到铃铛的时候,眼里满是惊讶。
欧奇雅踌躇半晌最终没有下车,下去了又能如何亲自把铃铛送到了这扇大铁门里,再也无後悔的余地,唯有默默地看著铁门重新关上,那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把铃铛带到客厅後,冯嫂就要离开。
“等一下,卓义父在吗”铃铛叫住她,已经忘了该怎麽称呼。
冯嫂回过头,诧异地看了她两眼,她并不知道铃铛失忆的事情,也不知道铃铛在外面出了什麽事,她不关心这些,也无从了解这些,唯一知道的就是铃铛很久没有回来,她甚至以为是卓冥辰对铃铛失去了兴趣,或者铃铛对那样的生活失去了兴趣。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铃铛再问。
冯嫂没出声,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真是个怪人,铃铛想著,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後就上了楼,几个房间一一看过,其中一个房间是个简单的卧室。这是她的,铃铛很确信。这间卧室并不比南意那个公寓里的大多少,但明显少了人气,如果不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像被遗弃了一般。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铃铛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突然的开门声惊醒了她。
侧头看向门口,铃铛心里猛地一颤,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人就是他的义父,那冷冰冰的眼神似乎想把她整个人看穿。
“你会主动回来,真让人意外。”卓冥辰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著铃铛。不得不承认,在得知铃铛出车祸後,他的心乱了,生怕她有什麽事,还未等她醒过来,又不见了,他暗地里找了几个私家侦探寻找。明明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却一次又一次地夺取他的冷静,这很危险,可却像著了魔般不想轻易放走她,只能极力维持表面的冷静。
铃铛很快整理好了情绪,心里紧张,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为什麽不应该回来”
“你随时可以回来,是我说错了话。”卓冥辰突然靠近铃铛,捉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眼睛眯起。“你在害怕。”
0.26鲜币强暴
以前的铃铛不会在他的逼视下躲开视线,更不会露出畏惧的神色,卓冥辰很快发现了铃铛的异常,神色愈发地冰冷起来,“你究竟是谁”
“我是铃铛,你难道认不出来吗”这个男人很危险,这是铃铛的直觉,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处於弱势,可这个时候她只有选择面对。
“你的确是铃铛,可又不是她。”卓冥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得铃铛表情微微扭曲。
“不明白你在说什麽。”铃铛极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紧张。
“不明白吗那我来让你明白好了。”卓冥辰突然扯开铃铛的衣襟,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前袒露出来,上面还有未消退的点点红痕,只要不是纯情小孩,任谁都能看出那些痕迹是怎麽来的,卓冥辰眼神一凛,冰冷的视线在半裸的身躯上扫过。
铃铛差点惊叫起来,拉住破碎的衣襟遮掩难堪的地方,男人的眼神让她觉得羞耻与害怕,她想起南意的话,卓冥辰会对她虐待,或许是真的。
惊恐的神色逃不过卓冥辰的眼睛,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铃铛一会,随即冷笑一声,“真少见,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铃铛缩著身子往後退,但床的空间不大,她很快就退到了角落。
“怎麽突然变成贞洁烈女了还是说你失忆了”从刚才铃铛的表现来看,卓冥辰不得不做出这个猜测,以前的铃铛绝对不会在他面前示弱。
“是又如何”没有否认的必要,铃铛警戒地盯著站在床边的男人,在她印象里就和南意做过那种事,也都是心甘情愿的那种,男人的逼近让她危机感加重,直想逃离。
不意外铃铛的答案,卓冥辰心里冷笑,“忘了也没关系,我很快就会让你想起来。”
男人的身体压迫上来,铃铛想要挣扎,却完全敌不过卓冥辰的力气,很快双手就被扣在一起压在头顶上,一条腿卡在她两腿间不让他并拢。卓冥辰甚至没有脱去她的衣物,直接掀开群摆就把她的底裤扯了下来。
强烈的羞耻感,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颤抖著看著男人继续接下来的事。
“唔。”酸胀,微微带著点疼痛,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不陌生,却因为身体的抵触格外不适。
卓冥辰用的是手指,毫不温柔地进女柔软的甬道,一,两,三,抽搅动,直到蜜扩张到可以容纳更大的东西才抽出去。
“不要──”在铃铛惊恐无助的视线下,卓冥辰解开腰间的束缚,腰一沈,饱胀红肿的器一下就没入了狭窄的花径。
绝望地闭上眼睛,忍受著大的凶器在体内进出,原本以为这将是一场酷刑,可不久之後疼痛渐渐减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快感,从身体结合摩擦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麻醉了她的意识。
“在你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是谁”动作中,卓冥辰低头凑到铃铛耳旁低语。
铃铛摇著头不答,在找回记忆前,她不会说出南意的事。
“啊”铃铛惊呼一声,女下体敏感的小核被碰触按压,身体立刻一阵颤抖,酥麻感直达大脑皮层,手指脚趾都跟著痉挛。
但卓冥辰的撞击并不因为铃铛的高潮而停止,将腿压地更开,大幅度地进出,在看到残留在铃铛身上情欲的痕迹时这动作变得更暴。
身体不断地摇晃,快感很快又积聚起来,呻吟声溢出嘴角。
铃铛咬住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双手也紧紧拽著底下的床单,她突然有想哭的冲动,比起被男人强上,身体压抑不住的快感更让她难堪,而卓冥辰的手熟练地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带,她不得不弓起身子迎接下一轮的高潮。至少南意有一点说对了,她和所谓的义父有不正常的关系,自己的身体也比想象中荡。
0.22鲜币清醒
发泄过後,卓冥辰抽身下床,看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铃铛,有一瞬间的後悔,他竟然真的做了,因为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和她害怕的表情,一气之下强暴了她。就算没有弄伤她,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但冲动下的行为也和强暴无异,这是他这辈子中第一次强暴不甘愿的女人。
“想起来了吗你这是什麽样的身体。”卓冥辰沈著脸,冷冷地盯著铃铛。
铃铛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眼神找不到焦距,发现自己身体习惯於被快感征服,这个事实,对於现在的她来说还太残酷。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出别墅的大门。”得不到铃铛的回应,卓冥辰甩下最後一句话离开了房间。
过了不知多久,铃铛才找回自己的灵魂,她动了动身体,下面羞耻的地方就有粘腻的体流出,若是一般的女孩被男人强暴,该是觉得恶心想吐吧,可她悲哀的发现身体各处的神经末梢还在被高潮的余韵占据,甚至觉得隐隐的空虚,想继续被狠狠占有。
痛苦之後铃铛突然笑起来,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流出划过脸庞,沾湿了大片床单,然後笑声渐止,转为无声的哭泣,直到累了沈沈睡去。
铃铛是被身体的异样惊醒的,不,更确切的来说,是有人在帮她擦身体,双腿被分开,饱受蹂躏的敏感之处碰上柔软湿热的毛巾,铃铛本能地并拢双腿睁开眼睛。
在床边弯著腰的是刚开始带她进来的那个女人,仿佛见惯了这样的事,对著情事後凌乱的身体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见到铃铛醒来,晃了晃手中的毛巾,示意她是在帮她清洗,随即继续刚才的动作。
“不要”铃铛拒绝冯嫂的碰触,侧过身背对著她把身体缩成一团,紧紧抱著双臂。
冯嫂眼里的差异一闪而过,想必是没料到铃铛会有这种反应。
紧绷的身体许久才平静下来,铃铛咬著下唇,看到冯嫂眼里复杂的神色,心里更是黯然,“你以前也经常帮我做这种事”
冯嫂无声地点点头。
“是吗”已经明白现在的处境,铃铛心里苦涩,是自己选择回到这个地方,又有什麽资格後悔“对不起,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冯嫂再次点点头表示理解,把毛巾放回盆里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铃铛撑起身体,不顾这个姿势让下身更为不适,双腿曲起来靠在前,手臂绕过小腿环抱住,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痛苦而无助。
铃铛不笨,从卓冥辰和冯嫂的反应中,她已经明白自己现在的表现和失忆前相差太多,那时自己是什麽样的她开始猜测各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让她觉得心里一阵紧缩。
花了好大功夫微微调整好情绪,铃铛下床,将毯子裹在身上走进浴室。
哭泣後眼泪早已干涸,铃铛不是强者,但也不想在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下唇被牙齿咬破的伤口还在渗血,看著镜中狼狈的自己,铃铛对自己道:“铃铛,我不允许你後悔。那场虚假的幸福不过是游戏的中场休息,不要相信任何人,现在一切回归原位,你也该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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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说呢铃铛失忆後,格基本上就回到了原本还是赵晓琪的时候。
现在相当於挖开旧伤口再流一次血,虽然不是原模原样的方式,但也很痛苦
0.26鲜币禁脔
卓冥辰又来过几次,无论时间地点,只要他想了就会和铃铛好好地做一番,依然是毫不温柔的手段。
没有了第一次时的失魂落魄,铃铛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习惯这种行为,甚至能在暴的动作中享受到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跟著战栗痉挛,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尽量盯著天花板,把视线放在虚无的一点,不让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洞察她的内心。
身体背叛了,至少要守护住灵魂。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铃铛看著墙上的刻痕,整整五十六笔,最原始的计算时间的方法,每过一天就用石块在墙上划一道痕迹,在连日历也没有的地方,铃铛靠著这个数著日子,她已经做了五十六天的禁脔,除了等著被临幸,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任何期待都是奢侈。
卓冥辰不在的时候,铃铛常常坐在窗台上发呆,二楼的窗台,对著外面而坐,双腿自然下垂晃荡,有点危险的习惯,如果不小心,很可能掉下去。
当然,铃铛不想自杀,更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弄残了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手臂略微有些畸形,如果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最大的痕迹留在额上,欧奇雅说那一次掉下楼不是因为自杀,而是有个男生拖著她下去的,原因未知。看著欧奇雅欲言又止的神色,铃铛没有追问下去,她明白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实在无聊的时候,铃铛会想起南意,然後她会觉得可笑。
其实两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本质上又有什麽区别,她都是禁脔,只不过一个用漂亮虚伪的外壳遮盖,让她陷在里面不自知,另外一个则赤裸裸地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窗外再漂亮的风景也带不起好心情,铃铛自嘲地牵扯嘴角,她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副肮脏的身体,以前是,现在是,将来呢等身体不再吸引,早晚是被遗弃的命运。从来没有想过以後要做什麽,自己能做什麽,家养的金丝雀被放生之後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毁灭,或许自己也是一样。
听到背後的开门声音,铃铛表情一敛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刚才就已经看到了卓冥辰的车子从大门口进来,又是要来发泄了吧。
“这麽想出去”卓冥辰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铃铛不答,下巴突然被人捉住扭过头去,眼睛对上卓冥辰神色的眸子。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
“你不会有兴趣的。”铃铛已经学会了镇定,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怯懦只会引起他的鄙夷。
“错了,我有兴趣知道。”
“我已经忘了我在想什麽。”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卓冥辰低头,故意咬破铃铛的唇。
“唔。”铃铛皱眉,很疼,破了个口子正在渗血的唇分外的感。
卓冥辰扣住铃铛的头,吻上去,狠狠肆虐受伤的唇,在情事上,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将铃铛抱起来让她面对著他坐在窗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
“我身体不舒服。”趁著喘息的空档,铃铛想要推拒。
卓冥辰手指探进铃铛腿间,脸上依然是淡漠的表情,“我不喜欢谎言。”
果然,铃铛轻轻闭上眼,只要这个男人想要,她就不能拒绝,即便身体真的不适。
为了不遭到更暴的对待,铃铛咬著唇主动张开腿,感受到那个火热硬挺的男器官九顶在自己下身的入口处,身体微微一颤,堕落了还有什麽可坚持的。
进入,撞击,开始痛苦而享受的刑罚。
铃铛无力地随著抽的频率摇晃,如果不是卓冥辰扣著她的腰,她相信自己一定会从窗户摔下去。
等到风平浪静,铃铛靠在窗户的边框喘气,看著卓冥辰拿纸巾把器上欲望的痕迹擦掉,突然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涌来,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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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留著下章写吧,一个雷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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