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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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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锺家的太子爷

锺禾闻看著从门外进来的侍者,陌生的脸孔,却有著他喜欢的脸蛋和身材。

对男人来说偏中的脸,却不会显得过於秀气,很俊俏。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厚度适中、看上去却很有的红唇。皮肤很细腻,感觉很有弹。头发虽然是黑色,却心护理过的柔亮细软,黑发下,星型单钻耳钉闪闪发亮。男人的身材也很好,近180的身高,制服就像量身定做的,看上去胖瘦适中,身体修长有力。

锺禾闻示意自己的秘书律灰拿了一叠钱扔在桌上,靠在舒适的沙发里对那侍者说到,“把衣服脱了。”

男人扫过那叠钱的眼神一瞬间亮了起来,虽然很快就掩饰了下去,但还是没有逃过锺禾闻的眼睛。男人也没有装什麽正劲,显然进来前已经有人跟他说过了。

锺禾闻是这里的常客,在这家客人本身就有限的高档俱乐部里,他的一句话更是可以决定任何一个侍者的命运。但是做为回报,他也会给出非常丰厚的小费。而他的喜好,在这里也不是什麽秘密,他喜欢侍者裸体跪在地上服侍,在他离开这个房间前,不允许他的高度超过自己的视平线。

男人的表情显得有点羞耻,但还是不紧不慢的解开扣子一件件的脱了上衣。

看见那身饱满紧实、又恰到好处的线条,锺禾闻更满意的笑子起来。男人的身材比他想像的要好,肌微微隆起,腹部也明显有肌,不像现在很多的男人,手臂上还有点肌,但是一到肚子上不是往前凸就是往後凹,松松垮垮的。那身不张扬却清晰可见的肌,以及口那两点淡褐色的珠,看上去非常的感。

看到珠,锺禾闻扬了扬眉,却没说什麽。

男人又脱了鞋袜,然後解开长裤脱了下来。顿时长裤下一包满满当当的东西,几乎要从内裤里掉出来。

“这样就硬了?你喜欢被人看?”虽然每个侍者都会脱衣服,但不是每个都会硬,就算会兴奋也没有这麽快。刚刚就发现男人的头似乎已经硬了起来,果然下面也一样有了反应。男人敏感的反应让锺禾闻更觉得有趣起来。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冷著脸,尽量平静的一把脱下了内裤,赤裸的站在当中,任房间里的男人们观赏。

秘书律灰和保镖石山对这样的场面已经见惯不怪,只有锺禾闻非常有兴趣的打量著。

双腿的肌比上身更漂亮,锺禾闻又让男人转身看他的臀形,不算很圆润,却格外的挺俏。这应该跟男人挺收腹得标准站姿也有关系,总之从头到脚,无论任何一个地方都让锺禾闻非常的满意。就算是这种高档俱乐部,也很难找到一个完全合自己意的东西。但是对这个男人锺禾闻却几乎挑不出什麽毛病,如果服侍的好,以後来这里就让他服侍也不错。

“跪下爬过来。”

男人沈默的跪到了地上,四肢著地的爬到了锺禾闻的脚前。

就连爬得姿态都很漂亮。锺禾闻在近处抓起男人的脸细看,问到,“你是奴?”只有m才会这麽熟悉的在地上爬行。

男人撩起的眼神就像会勾人一样,低声到,“你想做我的主人?”

锺禾闻也笑了起来,“如果你能让我更心动一点的话。”

话刚说完,那张嘴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下指尖,快得就像只鸟儿从他的手里啄食一般,那红豔的舌尖转瞬既逝,如果不是指尖那温热得感觉尤存,锺禾闻几乎要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不得不承认,确实很诱惑。最简单的引诱手法,却因为这个男人而变得不同。

锺禾闻就觉得下腹一股燥热升腾,满眼都是男人光洁紧致的皮肤,被下面饱满的肌撑起著。那对锺禾闻来说,是最优美得曲线,勾得他蠢蠢欲动。

“看来你又有笔小费可赚了!”锺禾闻笑著放开了手,示意他去桌边,“帮我倒酒。”

虽然心里有点疑惑,男人还是沈默得爬到了桌边。

正帮锺禾闻倒酒的时候,包厢门毫无预警的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这麽快就到了?我还以为肯定比你早呢!”方天诚径自坐进了沙发的另一角,好像这才看见房间里那个赤裸的男人,“嗯?换了个新的?”

“大概赚够了小费,不想伺候了。”

一边回应著,锺禾闻的目光却看著那具赤裸的身体。接过了男人递来的酒,锺禾闻又一把拉住他的手。手中的酒杯倾斜,琥珀色的体顿时洒到了地上。锺禾闻戏弄得对他笑到,“舔干净!”

看著地上的酒,男人皱起了眉,不愿意的挣扎起来想抽回手。

“你是要自己舔,还是被人摁到地上舔?”那点小挣扎,对锺禾闻来说反而是种情趣,更有趣的威胁到。

男人冷著脸,最後还是伏下身,伸出舌头在地上舔了起来。

看男人舔著地上的酒,锺禾闻也喝了口酒,笑望著男人绷得笔直的背脊和後臀。这是他最喜欢让奴隶摆出的姿势,不过他最喜欢的角度是从屁股後面居高临下的俯视,那个角度会让奴隶显得更加的诱人。

方天诚接过自己的助理倒过来的酒,无聊的扫了眼地上的男人。“那个私家侦探我找到了,叫郭鸣。”

说到正事,锺禾闻也收回了视线,转向了方天诚,“你去找过他了?”

“还没,只让人盯著他。不过那小子很狡猾,我怀疑他以前做过警察。”想了想,方天诚又说到,“不过禾闻,我觉得不太对。”

“哪里不对?”

方天诚不是很肯定,只是低沈到,“那些资料我看过了,人很杂。有些关系埋得很深,一个私家侦探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查出来。而且那份名单有很多矛盾的地方,有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人他却知道,有些所有人都知道已经跟我们撕破脸的人,他却好像不知道的还写在名单里。”

锺禾闻笑了起来,方天诚虽然脾气急了点,但是在某些关键的地方,他却会很敏感。而这也是锺禾闻在众多的同辈中,唯独跟方天诚关系好的原因之一。

看锺禾闻不说话,方天诚靠进沙发里又自言自语起来,“而且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很久以前的了,但是近几年的却很少……”

锺禾闻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麽,不过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说。”

“嗯?”方天诚一愣,这个房间里都是他们的亲信,阿君得事他们也都知道。但很快,顺著锺禾闻的眼神看见了跪在一边的侍应。虽然有点奇怪锺禾闻是不是太紧张了,不过也没接著说下去。

方天诚不知道,锺禾闻却知道这个侍应是个m,只要是奴,这个圈子里就没几个人不知道帝君的。

“对了,最近我好像听到你们公司有些风声。”沈默中,锺禾闻换了话题的问到。

“是方天信那混蛋,最近又上蹿下跳的不知道在搞什麽鬼。”

锺禾闻了解的点头,跟他想的也一样。方家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不安份,不管是从自己家里还是方天诚这里,他都听了不少。

“为什麽不直接搞掉他算了?你要是下不去手,我来帮你办。”

闻言,方天诚挑起了眉,“禾闻,手别伸太长,会惹麻烦的。”朋友归朋友,锺禾闻要是敢动他们方家的人,就算他不说什麽,家里也不会答应的。

锺禾闻不屑的冷笑,“我会这麽蠢留下把柄让那帮老头子找上门?不过你舍不得的话就算了,反正他什麽时候碍到我们了,自然会有人来要我们解决。”

知道锺禾闻说的没错,可是想起自己那个不争气得弟弟,他还真舍不得。亲弟弟是这样,阿君也这样,这让方天诚很羡慕锺禾闻家里那兄弟三个,“还是你好,一个个都那麽听话。其实锺禾建和你那两个弟弟看上去都不错,你干吗一点权都不肯放给他们呢?一个人管那麽大一个家族企业,你累不累啊?”

“哼!”重重的一声冷哼,锺禾闻厉声到,“他们会听话,就是因为手里没权。我不会给他们机会蹿出来的,只要有我在一天,他们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著吧!”

“你们毕竟是亲兄弟。”方天诚有点无耐的劝著。

“方天信也是你亲弟弟吧?天诚,你别不相信,早晚有一天你死在他手里。”

方天诚显然不相信,但是这个问题也不是第一次跟禾闻谈了,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叹了口气,方天诚又问,“那阿君的事你准备怎麽办?”

说起阿君,锺禾闻也沈默无语。

谁能想到当初一时兴起买回来的玩具,现在却变得这麽重要了。对自己的亲弟弟都没有这麽好过,他是真的把阿君当弟弟疼爱了这麽多年,没想到他为了个才认识一个月的男人就要离开他们。这叫锺禾闻怎麽也咽不下这口气。但是阿君的脾气他也知道,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只是不知道这次,他又会耍出什麽花招来。

☆、二、锺少爷的娱乐室

“你叫什麽名字?”坐在车上,锺禾闻才想起问那个侍者的名字。

“星光。”

“星光?”锺禾闻笑了起来,“很漂亮的名字,我喜欢。你做奴多久了?”

星光想了想,“好像很久了,我不记得了。”

那种对回忆漠然的态度很合锺禾闻的胃口。那些一被问起就陷入回忆,然後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的人,只会让人倒胃口。手指细细的磨擦著男人细嫩得脸颊,锺禾闻又问到,“既然这麽久了,没有找一个主人?”

“你很想知道?”

“如果没什麽不能说的话。”

那张俊俏的脸又想了想,然後有点坏的笑到,“因为我想要的东西,他们都没办法满足我。”

“你想要什麽?钱麽?”锺禾闻还记得星光看见那叠钱时眼神中透出的喜爱,快乐的就像自己的侄子看见了喜欢的蛋糕一样。那种喜爱很单纯,不带一丝贪婪,竟然让锺禾闻生不出半点厌恶,只觉得可爱。

星光却神秘的回应,“你会要求奴隶对你绝对的坦白麽?”

锺禾闻也笑了,“不,我只要求他们足够的诱人。”

双唇主动的靠了过来,锺禾闻乐意接受的搂住了星光,吻上了那双柔软的唇。淡淡得气息很好闻,柔嫩的唇也很有弹。当锺禾闻的舌伸进去的时候,里面灵巧得舌尖却调皮的到处闪躲,时不时的又伸过来戏弄挑逗。一开始锺禾闻还任他顽皮,但是几次之後就被他逗得火起。一把拉开星光狠狠的瞪著他,随後马上又抱紧了霸道得吻了起来。

重新覆上的吻霸道又野蛮,几乎不给星光喘息的机会,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嘴里掠夺走所有的东西。鲁的动作让星光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在任对方予取予求的同时,被蹂躏著的违和感也刺激著星光敏感的神经。

就在星光快要窒息的时候,锺禾闻才开恩的放过他。星光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心脏还在止不住得狂跳著。

“果然是个m,就喜欢被这麽鲁的对待。”锺禾闻不再轻声细语,而是直接摆出了主人的姿态嘲笑著。

被那一吻已经吻到动情的星光媚眼如丝,勾著锺禾闻坏笑到,“那麽,你是不是个好主人呢?”

锺禾闻低笑著,“我会让你的身体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这是一幢很普通的住宅楼,周围有著绿地花园、小区会所、各种小商店,以及悠闲得行人和进出的私家车。从外面看,所有的东西都很正常,甚至是普通。

锺禾闻的目的地是某幢楼在一楼的一间套间,星光进去的时候只觉得这是一套很普通的两室一厅的房子,至少在客厅看得时候,这就是普通工薪族普通装修普通家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感觉。

“是不是有点害怕了?”

锺禾闻在他身後,低声笑著的声音就像贴在耳边说出来的一样,甚至能感觉到炽热得气息抚过耳廓。

“现在後悔已经来不急了,进去!”

身後被推了一把,星光只能往前走了两步。身後锺禾闻也走了进来,律灰也跟了进来,後面石山进来後反手关了门。

锺禾闻带著星光进了里面的一间房间,看上去跟客厅一样也只是间很普通的卧室。靠墙的那边正当中摆著一张大床,边上有一排衣柜,衣柜对面的墙上有一排窗,此时正被厚厚的窗帘遮挡著。床的对面是个电视柜,墙上挂著一台34寸的平板电视。其余的,还有床头柜书桌椅子等等这类的。

星光正奇怪为什麽带他来这里,这时候律灰和保镖却走到了电视柜的两头,两个人抬著电视柜移到了床头,原本放著电视柜的地方,地毯上因为长时间的压著东西而留下了一个长方形得印记。

律灰在压印边蹲下身,延著印记把那块长方形的地毯掀了起来,下面赫然是块像盖板一样的厚木板。

星光的心“砰砰”的跳著,看著律灰拉开了那块厚重的盖板。一排长长的楼梯,在幽暗的灯光下仿佛是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身後,锺禾闻紧贴的身体让他瞬间有种无处可逃的恐惧,炽热得气息在耳边低语。

“在这个地牢里,你就是我的奴隶。下面没有法律、没有权力、没有自由,所有的东西都由我决定,我要你活你就活,要你死,你就死!”

无尽的恐惧在身体里漫延,下腹却传来阵阵的颤栗。在恐惧中,星光却无法自控得兴奋了起来,那器又热又硬的就像被一双最美妙的手在抚弄著。

一只手突然隔著外裤抓住了器,星光羞耻的满脸涨红。

“奴隶都喜欢被关在这种地方,原来你也不例外。自己走下去,如果你想做一条下贱的狗的话。一个为了满足主人的欲、任主人羞辱践踏的奴。”顿了顿,恶魔般得低语又笑到,“或者你想被扔下去?”

没有选择,甚至在兴奋的状态下带著期待。星光踏上了楼梯,一步步的往里走去。

地牢的入口开的并不大,刚够一个人往下走。楼梯有点陡,说明地牢挖的很深,随著他一步步的走下去,下面的光线也渐渐明亮了起来。

那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也许是为了模仿真正的地牢,四面墙都用青石垒砌而成,没有窗,整个房间的照明都是头顶一个个排例整齐的光点,外面是磨砂的玻璃,里面应该是电灯。地上铺的也是青石板,但是在房间偏角落的地上有个长宽都是一米,深也只有一米的坑,上面盖著铁栅栏做的门,星光猜那里面也是关奴隶用的。

房间里各式的道具用品兼备,只有他不认识的,没有他找不到的,显然这里是锺少爷专门用来关奴,兼娱乐的地方。

头顶唯一的出口被最後进来的石山关了起来,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异常的安静。

锺禾闻也跟著走了下来,得意的说到,“在这里,就算你叫破了喉咙外面也听不见。没有人会知道你在这,甚至我可以让你活活饿死在这里。”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听到这些话之後,在突然被关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牢里之後,都会因为恐惧不安而变得惊慌失措。但是在恐惧之外,星光更感觉到这个地牢正强烈的刺激著他的奴,让他真正的感觉到,他就是这个男人的奴隶,是他的奴。

“喜欢这里麽?”锺禾闻抚著他已经勃起的器,挑逗的问到。

“嗯!!”不能否认,他非常喜欢这里,甚至迫不急待的想开始他的奴生活。

“那麽你用什麽来讨好你的主人呢?”

星光看了眼身後的男人,然後跪在地上,低头亲吻男人的鞋。

对於星光的表示锺禾闻只是淡淡得看著,然後转身坐进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里。眼神示意星光过来,“爬过来舔主人的器。”

看男人胯下隆起的部位,星光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眼角又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律灰和石山,这让星光想起了在包厢里,自己裸体在他们面前爬了一个多小时。羞耻和快感同时涌上了头脑,让头脑里荡的念头更加刺激著燥热难耐的身体。

很快爬到了男人的腿间,星光用牙齿咬著裤腰的钮扣解开,又咬下了拉链,器独有的麋香顿时变得浓烈起来。星光用鼻子拱著还裹在内裤里的那一包东西,越发浓烈的气息让他狗儿般的嗅著,隔著内裤把那炽热的柱横过来含在了嘴里。

他的服侍让男人舒服得深吸了口气,内裤下的柱又涨大了一圈。

看他那投入又忘情的模样,锺禾闻笑到,“你好像很兴奋?”忽的抬头又叫到,“律灰!”

“是,老板!”接到锺禾闻的示意,律灰立刻心领神会。

星光却一愣,抬眼看锺禾闻,“你喜欢玩np?”

“放心,”锺禾闻又把星光的脑袋按了回去,“你只要服侍我一个人就够了,他们是来服侍你的。”

那对他来说不是一个意思麽?锺大少爷是不知道np是什麽嘛?

还好他对np不反感,他只要舒服就好。

律灰似乎正在做著什麽准备工作,星光的注意力大都在锺禾闻的身上。那柱已经硬挺得像烧红了的铁柱一样,炽热得温度和硬度让星光也不禁期待器出现时的模样。

用牙咬住内裤得边缘拉低,暗红色的头就像凶器一样探出了头,想像著这个部位会怎麽蹂躏自己的後,星光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後一阵兴奋的收缩。带著兴奋的心情,星光凑上嘴,逗弄得用舌尖轻舔,腥咸的味道立刻在舌尖蔓延。

就在星光把饱满的头含进嘴里的时候,律灰突然蹲到了他的身後,手掌抚上了他的腿,抓弄起了早就兴奋异常的器。

“放心,律灰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只要服侍好我就行了。”

男人邪恶的笑著,胯下熟练的抓弄让星光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那窜到了全身,另一只手从他的後腰到了臀间,配合著前面的抓弄,後也被舒服得揉弄了起来。

☆、三、dv下的口交

有钱少爷的秘书真不是容易做的,不只要伺候有钱的少爷,还要伺候有钱少爷的奴隶。

只简单的几下揉弄,星光就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一阵阵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从胯下传遍了全身,连心脏也紧缩了起来,快不能呼吸。

该不会锺禾闻选秘书的标准就是手的技巧吧?

星光一边不靠谱的想著,一边又被男人把头按回了腿间。在他把内裤咬低,把器含进了嘴里的同时,自己的裤子也被人一把退拉了下来。裸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传来阵阵冷意,星光却因为突然而止的羞耻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强烈的欲让嘴里的器变成了美味,欲望让他想用身体去取悦这器以及这器的主人。尽量的把柱深含进了口腔深处,用唾做润滑,把器包裹在湿热得口腔中,然後配合著头部的起伏转动,舌头在也口腔中卖力的缠绕舔弄。

一个微凉的东西被塞进了後,然後冰凉的体就源源不断得挤了进来。那冰凉的感觉让星光绷紧了身体一阵颤栗,身体里的欲火却烧得更旺。管口抽走後一手指就进了後里,很快就变成了两。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手指顺滑的抽送著。

星光的腰顿时就酥软了一半,忍不住张开腿放低了腰,从下面舔著高高翘起著的器和睾丸。

“爬起来,好好舔!”男人抓著衣领把他提了起来,重又把器塞进了他的嘴里。转头从石山的手里接过了一部小型的dv,熟练的打开後就对准了星光。

“你干什麽?”看见dv,星光顿时清醒了不少。

锺禾闻不在意的笑了笑,“别紧张,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该拍得早就拍了,你紧张也晚了。”

星光还是有点不安的抬头看著锺禾闻,立刻也释然了。反正他被关在这里做奴,命都是锺禾闻说了算,本不用这种东西来威胁他。而且很多s都有拍下奴荡的模样的嗜好,通常都是留著自己回味用。

想通了也就不再害怕了,锺禾闻又把器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边让他口交,一边把他吸著器的模样全都记录了下来。而且知道自己的样子正被记录下来,身体里涌动著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在一边口交著的同时,还会时不时的望向镜头,就好像在看著镜头後面,正在窥视著的不知名的某个人。

“对,真不错!吞出来用舌头舔,把舌头伸出来舔……对,用脸去磨蹭器,用手扶著用脸蹭……很好……”镜头後,锺禾闻的呼吸也渐渐重,低哑的嗓音命令他做出各种贱得动作。

星光按照锺禾闻的指示做著,後面律灰的手指也在他的身体里搅动抽送。但是很快,两手指就抽了出去,就在後空虚得收拢时,锺禾闻去把dv交给了律灰,下一秒一个圆弧型的东西就顶上了口。

星光知道那台dv肯定正对著自己的,那里的感觉变得异常得敏感。那个东西顶开了自己的,几乎把那个洞撑到了极限,微微得刺痛让星光更有种自己被填满了的快感,但是很快那壮的按摩就在润滑剂的帮助下顺利的滑进了肠道。那玩具在里被反复得抽送了几下,身体被玩弄得羞辱感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就连用按摩的技术都这麽好啊?不知道锺少爷一个月花多少钱请他……

被按摩捣弄到混身酥麻,星光本能的就迎合著按摩的顶入而活动著腰身,脑子里面想著要是自己也能请个这样的秘书就好了。

正晃忽著,锺禾闻伸手又拿回了dv,然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拿著dv对准了星光的脸,一手托住了他的後脑勺压向了自己的腿胯。

几乎紧贴得姿势让器直顶进了喉口,不舒服的感觉让星光想要做呕,但是锺禾闻却压著他不肯放。

“好好含著,收好你的牙。”

话音落下,嘴里的器也同时抽动了起来,头上的dv也正对准著他的脸,里的按摩也配合著锺禾闻的动作开始了抽送。

器的抽送开始还很缓慢,但是每次都深入到喉口,喉口被顶弄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想做呕,眼泪鼻涕合著口水合都淌了出来。而且随著一次次的顶入,器的抽也越来越快,後里的抽送几乎就跟器一样。

嘴里的器已经胀到了极限,男人也开始举溢出一声声快乐的呻吟。而随著男人越来越兴奋,顶进喉口的频率也越来越急,快要窒息的感觉让星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有自己被男人弄著的快感让身体里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而配合著锺禾闻的动作,律灰也巧妙的借用著锺禾闻每次用力的顶入,星光的身体都会本能的後退,而借用这样的力量一起抽送著後里的按摩,一边还在继续的套弄著星光极度肿胀的器,还要防止它在自己的老板高潮之前先。

前後的夹攻下,星光有一种自己正被两个人在弄的错觉,两边的顶入让他应接不暇,到最後只能放弃的任对方为所欲为。直到嘴里的顶弄开始糊乱,男人的动作嘎然而止,按著星光头深埋进了自己的胯下,几乎闷死星光。一股热流却突然进了喉咙深处,星光紧跟著浑身一颤,後被深深的填满,那股热流就像涌进了他的全身,然後从自己的器一下子喷出来。

直到完,星光才被流进了气管的呛得猛咳了起来,男人的器早就已经退了出去,剩下的只有被顶到一阵阵钝痛的喉咙和猛咳著满是的味道。

看见他後,律灰也站起了身,径自到一边去洗手了。

锺禾闻也已经穿好了长裤,把dv交给了石山。显然刚刚的服侍让他还算满意,嘴角带著满足的微笑。

抬头看见律灰已经洗完手回来了,锺禾闻示意,“帮他带上项圈,把衣服都脱了。”

一声令下,律灰和石山自然是照办,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星光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又在脖子上带上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挂上了锁。项圈上的几个环扣和扣锁都是金色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很漂亮。

“喜欢麽?”低头看著因为太过兴奋而有点虚脱、还不时咳著的星光,锺禾闻淡淡的笑到,“上面的环扣和锁都是纯金的,我想这会让你更喜欢这条项圈的。”

星光本没仔细的看,听锺禾闻一说再想看却已经看不见了,有点失望的只能用手著。

“自己洗干净,把地上也清理干净,等我下次过来!”

冷淡的一声吩咐,锺禾闻没有再多逗留,带著律灰和石山离开了地下室。

星光在地上躺了会儿,等到身体里高潮的快感渐渐平息才爬了起来。那按摩还在身体里面,星光自己拨了出来,填满了肠道的润滑剂顿时流满了一地。

手脚酸软的走到了楼梯这,星光走到上面试著推了推,上面的门不知道被什麽顶住了,推不动。可能他们又把电视柜压在上面了。

他就被关在了这个地牢里,谁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关在这里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奴。

晚上五点三刻,锺禾闻准时回了家。

生在一个富贵的家里,既有人人羡慕的东西,也有很多的规矩和无奈。锺家的规矩就很多,其中一条就是没有长辈的允许,不许私自搬出去住,不许长年累月的不在家吃饭。即使锺禾闻已经三十岁,已经是锺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每天的应酬可以写满两大页,还是必须一个星期至少抽出两天的时间回家来吃饭。

美其名曰“维系家族间的感情”,其实除了老爸手里的那堆股票外,他对这个家没有半点感情。

上楼换好了衣服,六点整一家五口围坐在了桌边。

头上坐锺家的一家之主锺金翔,五十上下的模样,很瘦的感觉。虽然平时很少说话也很少管他们兄弟几个的事,但是无形中自有一股威严压得他们几个不敢造次。

右手边头一个坐得是锺金翔的长子锺禾建,一样是三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却要显得比锺禾闻年轻。也许是白净的皮肤以及温和的神情,让他看上去没有锺禾闻这麽成熟稳重。

锺禾建的旁边是老三锺禾休,二十五岁,却跟锺禾建一样显得像个还在温室里的花朵。

而老三的对面是老四锺禾常,二十三岁,今年才进公司做事。看上去要比老大和老三明敢做,但是在这张低气压笼罩的饭桌上,一样不敢造次的老实吃著饭。

锺禾常边上的,坐在左手边第一个的就是锺禾闻。他是老二,却是饭桌上除了锺金翔之外唯一一个从容自如吃著饭的人。

凭心而论,锺家做饭的老妈子手艺很不错,他们几个都是从小吃著这个味道长大的。尽管讨厌这个家,不过晚上有锺禾闻喜欢的红烧鱼,让他这顿饭吃得心情还算不错。

终於吃完了饭,锺禾闻正想上楼,对面的锺禾建却突然叫住了他。

“禾闻,等等,我有事想跟你说。”

☆、四、二少爷当家

锺禾闻露骨的皱著眉,一付很不耐烦的表情,“什麽事?”

“那份关於新药研发的报告听说被你否决了?”

听到是这件事,锺禾闻更是不快的冷声到,“公事的话明天去公司再说。”

锺禾建却急到,“那个研发项目已经接近了尾声,是我在学校里的硕士导师主持研发的,他是遗传学的权威专家。这次研发的药物是治疗遗传神疾病的,这一块在国内还是个空白,前景非常的好。更何况导师在学术界和政界都很有权威,也可以帮我们公司竖立一个更好的形象,打通更深的人脉。”

锺禾闻忍不住一声冷笑,锺禾建抢在他离开之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仔细的重复了一遍,对像却是锺金翔。锺禾闻知道他打什麽主意,就是在自己这里碰了壁,想让父亲来做主。如果私下找父亲难免会引来他的猜疑,所以才趁刚吃完饭,一家人都在的时候把事提了出来。

锺禾闻并没有刻意向父亲解释,只是对锺禾建冷冷到,“你的计划书我已经看过了,这些都写在上面了。你说研发已经接近尾声,但是在成功之前谁也不知道什麽地方是尾声。即使研发已经完成,後面还有长时间的临床试验,就算一切顺利这个试验也要好几年的时间。更何况,你的那个导师研究的是遗传神疾病的治疗,药物效力直接影响遗传基因,这才有可能治遗传疾病。一个会直接影响到基因的药物,没有二十年以上的临床试验期,谁也不敢拿它去冒险。”

“但是进入临床试验期之後的投入并不大,锺氏完全可以承受。禾闻,这是一个造福全人类的项目,就算你觉得直接的回报太少,但是它可以给锺氏带来很多的附加价值。”

锺禾闻不再跟他争辩,一口回绝,“我不同意。”

“爸?”预料中的锺禾闻还是固执的不肯同意,锺禾建转头询求锺金翔的意见。

锺禾闻也望向了锺金翔,虽然他知道这个老头子也不会同意的,但是在他真正掌握锺家的大权之前,至少表面上他还要尊重锺金翔的意见。

锺金翔一直都坐在原位,喝著饭後泡上的普洱茶,仿佛抚慰心神得茶香沁人心脾。等到两个儿子都说完,锺金翔端著茶杯站了起来,临走前只淡淡留了句,“公司的事我已经不管了,听禾闻的。”

看著转身离去的父亲,锺禾建只能无奈的长叹口气。转头又望向了锺禾闻,“禾闻,你能不能再考虑下?老师他现在真的很需要帮助,这个研究他已经坚持了29年,那是他毕生的梦想。那样一笔钱对锺氏来说也不是多大的数目,你随便投资一个项目都不止这点钱了不是麽?”

不快的黑目在父亲走後顿时变得锐利如刃,“锺禾建,你是想手公司的决策了麽?好像最近锺金权跟你走的很近?我劝你一句,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要惹火上身,否则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锺禾闻……”老三锺禾休再也看不下去的想嘴,却被锺禾建拉住不让他再说下去。

“禾闻,这件事跟大伯没有关系,纯粹是我个人想帮老师,大伯完全不知道。他找我是因为他儿子最近又惹了祸,他只是想找人说说。”

“没事那就最好!”冷酷的说完,锺禾闻也转身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太过份了!”锺禾闻一走,锺禾休立刻就愤愤的抱怨起来,“他这是什麽态度啊?好像我们都是图谋不轨的敌人一样。我们都已经不跟他争什麽了,他还像防贼一样的防著我们。”

“算了,其实禾闻也很辛苦的,他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锺禾建低声的安慰著弟弟,这个家里只有他跟锺禾休是一个妈生的,关系自然要亲密的多。

“我知道他有理,他很能干,可是他对我们的态度就不能好点麽?”

“好不了!”锺禾常吊儿啷铛的嘴进来,“当初二哥就因为比大哥晚生了两个月呕得要死,现在二哥还在跟男人私混,大哥都已经两个儿子了。他要是再不找个女人生个孩子,他现在有的一切早晚还是要落在大哥的手里,他不防著大哥才怪。当初大哥结婚的时候,你没发现他简直把大哥当死敌一样,就差逼著老爸把大哥赶出去了。”

“禾常,你别乱说。”知道锺禾闻忌讳的就是这个,还要说,锺禾建瞪了他眼,不想再说下去了。

“反正我早想好了,等我存够钱我就搬出去,省得二哥再心。”

锺禾建无奈的看著四弟,心底却是在担心著锺禾闻。锺禾闻虽然对他们冷漠了点,但是在公司并没有故意为难他们,如果是私事有时候他也会帮忙。锺禾闻并不是不关心他们,只是看多了大家族的悲剧,锺禾闻对他们的防备更深。

但是锺氏毕竟是一个大公司,不是靠他一个人就能撑起来的。而且他已经三十岁了,却到现在还没有孩子,等到他以後老了怎麽办?死死的抓著手里的权力,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照顾陪伴,这样的晚年也太凄惨了。

锺禾闻并不知道大哥已经心到他六十岁以後的日子去了,回到房间看了会儿资料,突然又想起自己新收的那个奴来。

不知道那家夥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吓到崩溃了?说不定正在地牢里又哭又闹的发疯呢!

一般得奴光是被带进那个地牢就已经吓得直发抖了,基本上头两天什麽事都做不了。星光算是胆子大的了,而且很喜欢各种的羞辱和作践,这让锺禾闻很满意他。不过就算胆子再大,被关了两个多小时,现在也差不多该开始害怕焦躁了。

一边想著,一边伸手打开了电脑,在电脑上输入了登陆密码,熟悉的界面跳了出来。锺禾闻打开了桌面上的一个软件,屏幕上立刻出现了那个地牢中的画面。

明亮的灯光下,那个赤裸的男人正蹲在放各种道具的柜子前研究著一付木质的手枷,好奇的把手腕放到了其中的一个凹槽内,又把另一块合在上面。试了试跟手腕的大小差不多,竟然又打开把两个手腕都放了进去,很费力的又把另一块合了上去。木枷只有两公分厚,没有固定的时候很容易掉下来,星光竟然又用牙咬著木销进了一边的孔洞里。

然後……打不开了……

锺禾闻哭笑不得的看著屏幕里那个急得又蹦又跳的人影,这还是第一个因为太无聊了,自己把自己给锁了起来的奴。

因为地牢里气重,又没有声音没有人,一般头一晚锺禾闻会让地牢里彻夜开著灯、开著暖气,也不会把奴锁起来,给他们充分的活动空间,好缓解点他们的不安和恐惧。却没想到这个好奇心旺盛的男人,自己把自己给锁起来了。

那个木枷一头是用暗绞链连在一起的,可以180度的摊开,另一头是手指的木棍进去固定的。本来他要是进去一半还能用牙咬出来,但是他为了把木枷固定住,把木棍整都了进去。

锺禾闻就在监控里看著他又是用牙咬又是用脚蹬,还往墙上砸,把手腕都给弄红了,木枷还是死死的咬在手上,半点松开的迹象也没有。

就在锺禾闻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律灰下去救他的时候,星光大概也挣扎累了,也死心了,叹了口气坐在地上休息了会儿,然後又爬到了那个用铁栅栏盖著的坑边上,好奇的往里张望著。

锺禾闻还在想他还能玩成什麽样的时候,星光已经半点记不住教训的拉开了栅栏。虽然手被铐著不方便,不过他还是很努力的爬了进去。也许是想体验下那洞里的感觉,也许是想感受下被这样关著的感觉,总之他爬进了里面还盖上了栅栏,最後锺禾闻还听见了清晰的“哢嗒”一声。

“…………”

打电话让律灰去救他吧……然後还是找链子把他锁起来吧……

正想打电话去过,律灰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老板,我查到了星光的资料。”对面,律灰平静的说到。

“有什麽问题?”查自己身边所有新出现的人的资料只是锺禾闻的习惯,但是如果没有问题律灰不会这麽晚打电话过来。

“并没有大问题,只是有些奇怪的地方。”律灰停了停,继续说到,“星光是今天才到那家俱乐部上班的,老板是他服务的第一个客人。而平时服侍老班的那个服务生并没走,还在那家俱乐部做。”

确实有点奇怪。

“星光确实在主奴圈好几年了,经常在几个主奴酒吧里跳舞。但是大家对他的评价,都说他有点傻、搞不清状况,是个小白。”

有点傻、搞不清状况、是个小白?

这跟那个在俱乐部里以及在地牢里服侍自己的那个男人完全沾不上边,但是看著屏幕里,这个时候把自己关进了惩罚间里,连手都伸不出来的男人,却是跟律灰的描述很吻合。

“还有什麽?”

“昨天星光去过绝色,有人看见他跟高云飞、冥王、银狐、沐澈聊了很久。”

听见沐澈,锺禾闻顿时收紧了眉头。

☆、五、闲著也是闲著

谋总是紧跟著金钱和权力,这是锺禾闻很小就学会的道理。

星光,今天年22岁,毕业於某个三流的演艺学校,毕业後就在各个酒吧舞厅做领舞。其实就某方面来说,星光的经历很单纯,就是跳舞、玩乐、勾引下s,而且那种勾引也是开玩笑为主。可以说他过得很随,无大志,只要开心就好。

如果不是前一天,星光见过沐澈,他也不会对星光起疑。不过他倒不担心那个奴隶搞出什麽花样来,他也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让锺禾闻在意的是那天冥王也在,而且是他带沐澈进绝色的。

对於冥王锺禾闻并不陌生,金字塔尖上的人只有这麽几个。更何况他跟冥王算是同好,很早以前就认识,这些年生意上也有些小的来往。

但是这三个人组合在一起,再加上星光今天突兀的出现,就很难让锺禾闻相信这一切只是个巧合。

巧合太多就必然不是巧合,只是当中必然的联系还没有浮现而已。

“去查下冥王最近的情况。”之後的事不用他再多说,律灰跟了他这麽多年知道该怎麽做。

“那星光呢?”

“暂时不用管他,就当什麽都不知道。”反正关在地牢里,他也搞不出什麽花样来。想起地牢,锺禾闻又看向了屏幕,里面那个好奇心旺盛的家夥竟然还不死心,趴在坑底下不知道在找什麽东西。

冥王找来这麽个人,到底想干什麽?

“律灰,你回去後去下地牢,他把自己锁禁闭室里了。”

“……”电话那头一阵沈默,大概律灰也在想他为什麽要把自己关进去,“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锺禾闻坐著静静的在想关於冥王的情况,但是不知不觉就被屏幕上那个还在不知道找著什麽东西的人影吸引了过去。那个禁闭间是他命令造的,所以他很清楚里面什麽都没有。转身都有点困难的地方,十秒都不要就能看遍了,星光竟然趴在下面看了快半个小时了。

“你在找什麽?”

[当然是找密道!]

头都不抬的顺嘴回了句,下一秒星光才惊愕的抬起头。上面被跟地面齐平的栅栏关著,所以他只能把脸贴在栅栏上,只有鼻子伸了出来。能看见的地方有限,但是星光还是睁大了眼努力的四处张望著。

[喂?刚刚是谁在说话啊?]

耳机里传来星光的问话,锺禾闻关了麦,邪笑起来。

那个地牢是他心设计的娱乐室,虽然表面上看很普通,但是只有少数的几个知道造那个地牢可是花了大价钱的。里面的灯光、冷暖、换气,全都可以通过电脑远程控制,他还在里面装了很多监控头,保证奴隶不管躲在哪里他都可以看到。此时的镜头是禁闭间正上方的那个探头,可以把栅栏下的情况拍得一清二楚。地牢里还有传声系统,刚刚他就是用麦在对星光说话,星光脖子上的那个项圈看似普通,其实里面也有个隐藏式的麦,可以把星光周围的声音都清晰的传过来。地牢里还有个小的显示屏,必要的时间也可以视频通话……总之除了没办法遥控打开禁闭间的铁门,也没办法遥控打开那付木枷之外,干什麽都行──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小时,但是锺禾闻已经意识到星光是朵奇葩,他的需求无法用常理来猜测……

[喂!有没有人?]

星光又大声叫了句,锺禾闻还是没理他,他是有意要吓吓他。本来对奴隶他还是比较照顾的,但是另有目的的就不一样了。敢算计到他头上来,就要付出代价。

[喂!有没有鬼啊?]

嗯!一般人这时候都会想到鬼的,地牢建在地底下,又是气极重的地方,他要是再把灯关了,胆子小点的一晚上就吓疯了。

星光又叫了两声,锺禾闻故意不理他,星光就缩进了禁闭间的角落里。

锺禾闻以为他终於开始害怕了,不想却听到星光正喃喃自语。

[还以为终於有鬼可以看了……]

那口吻真是说不出的失望,气得锺禾闻真的想关灯了。

[是不是我太大声把鬼吓跑了?]

绝对不是!没听说过大声就能把鬼吓跑的,这家夥的思考回路到底怎麽长的?

[鬼啊鬼啊,你出来吧!你是不是被锺禾闻害死的?]

……为什麽他会突然间变成杀人凶手?

[唉……不知道你们到底有几个人、不对,是几个鬼?]

这家夥当他是变态杀人魔麽?

[怪不得没人知道锺禾闻还有这麽个地牢呢,原来都被灭口啦!]

好吧,我是变态杀人魔!所以你快想想你会是什麽结果吧!

[好吧!等我出去买点纸钱烧给你们吧,这样你们也好去曹地府告状。]

…………一般人这时候都应该是担心自己也会被灭口吧?这小子是故意的吧?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听出了他的声音故意在耍他!

发现自己才是被耍的那个,锺禾闻气得青筋都暴出来了,重又打开了麦,“星光,你早就知道是我了是不是?”

[啊?]星光一愣,傻傻的又开始四处张望。[原来不是我听错啦?真的有鬼啊?]

“我是锺禾闻!”锺禾闻说得咬牙切齿,不知不觉就被这小子气得涵养尽失。

星光又在坑里转了几个圈,[锺禾闻?你在哪呢?]

“在监控後面!”

[还能听见我说话啊?好厉害!]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新奇的四处望著,大概是在找监控和麦。

“没错,包括你刚刚在自言自语的话,我都听见了。”

[哈哈!]星光傻笑两声,立刻转移话题,[主人,快来放我出去啊!]

锺禾闻才不会吃他装傻这套,原本是想让律灰去放他出来,但是现在他决定要好好整治下这小子,“你就在里面等我下次过来吧!”

[啊?]星光傻眼了,待在坑里也不方便找监控在哪里,不禁有点失望。

看他傻眼的样子,锺禾闻才终於有点做主人的快感,得意的冷笑起来。谁知道不到半分锺,星光又翻身趴到了坑低下,锺禾闻把监控放到最大都没看明白他在干什麽。

“你在干什麽?”

[这里有块砖有点松,我想办法把它抠出来。]

“……”锺禾闻就看著屏幕,实在不知道说什麽了……半天才有气无力的问,“难道你还想挖条地道逃出去?”

[不是啊,我就是想把它抠出来。]

“抠出来干吗?”

[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啊!]

“…………”锺禾闻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连著两句话让他无语,然而下一秒,耳机里就传出一阵“沙沙”的磨擦声,锺禾闻终於忍不住大声到,“你又在干什麽?”

[不太好抠,我在用手铐磨啊!]

“你为什麽一定要把它抠出来?”

[闲著也是闲著啊!]

“…………”再次无语,锺禾闻突然有种无力感。

在他的世界里,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明确的目的的,为了钱、为了权、为了成功、为了地位、为了梦想……星光是在他的理解之外的生物。

“律灰一会儿会去放你出来,你老实待著。”

[啊?]显然现在星光已经觉得把那块砖挖出来比出来要有趣多了,不过立刻又点头,[好啊好啊!让他快点过来!]

锺禾闻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麽?”

[找监控啊!]

“…………”锁起来!一定要让律灰把他锁起来!否则锺禾闻有预感,自己的娱乐室早晚会被他给拆了!

[啊!]

耳机里星光突然“啊”了声,锺禾闻奇怪的看他突然僵住的脸。

[你从什麽时候开始看的?]

“从你用木枷把自己铐起来的时候。”

[你就当没看见吧!]

“为什麽?”虽然他也很希望自己没看见,难得他还很中意星光的身体和“”趣。

[我只是偶尔小白一下,其实我平时很正劲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麽?”

[你相信了就行啦!最多你来的时候我装成很正劲的样子不就好了。]

他没事干这种自欺欺人的事干什麽?

锺禾闻已经满脑袋黑线,被星光折腾的智商快到60了,还好这时候监控里终於出现了律灰和石山的身影。没什麽事的时候那两个人都是住在那套房子里的,平时就是个普通的住所,有奴隶在的时候也顺便帮奴隶送饭和应付一些意外状况。

通常时候应付的比较多的是奴隶受不了被关在地牢里的恐惧和绝望,有自杀的,但是像星光这样把自己关进禁闭室的,还是头一个。律灰也站在铁栏前疑惑的想了半天,尤其是在看见星光手上的木枷後,更是露出了想不明白的表情。

锺禾闻就在屏幕前看著律灰把星光放了出来,又把木枷打开。

看见星光那双闪亮的大眼有点畏缩,律灰好像终於有点想明白的对星光说,“没事的,你不用害怕,这里很安全,老板也不会把你怎麽样的。好好伺候,等老板玩腻了会给你笔钱打赏的,就算伺候的不好也就赶出来而已,不会真的一直把你关在这的。”

星光只是看著律灰不说话,大概又在想装正劲了。

律灰却以为他吓傻了──这不能怪律大秘书,被关在这的头一晚,个个奴隶不是被吓得小兔子一样就是又哭又闹,所以习惯的以为星光也吓傻了。

“你有时间害怕,还不如熟悉下这里的环境,这里的道具很齐全,还有很多外面很难见到的情趣玩意儿,看看就不会害怕了。”

律灰的本意是想转移星光的注意力,顺便也熟悉下道具以後可以更好的伺候自己的老板。但是已经见识过星光强大的好奇心和行动力的锺禾闻,终於忍无可忍的对著电脑那头吼了起来。

“把他给我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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