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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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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十一、灵的星光

来到地牢外的时候,被派来监视的人正守在卧室的电视前。其实不只是地牢,这套房子里各个地方都跟地牢是一体的,就像卧室的电视也可以连接地牢的监控,监视里面的情况。

地牢里的人穿著白色衬衣黑色长裤,耳边却传来一阵古韵的旋律。随著大鼓和古筝两种完全不同的刚柔之风奇妙的融合为一,屏幕里的人影忽而跳起飞舞、忽而盘地而屈……在这举手抬足之间,锺禾闻就仿佛完全看著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有时刚毅冷傲,有时却柔情似水,那鼓声和古筝就似他的冷傲和柔情,却在乐声中、在舞动间,透出一股冷漠的疏离,明明就在眼前,却好像遥不可及。

锺禾闻就在屏幕前静静的看著,认真的好像要把这一个回转一个挥舞都看得清楚。

忽然间,静静低伏的人抬起了头,一双黑眼就像感觉到了某人的存在,在汗湿的流海下直直的对上了他正看著的监控。

很漂亮,那双黑眼,非常的漂亮。

律灰曾说过星光在各个俱乐部做领舞,那时锺禾闻只以为他会跳些街舞随便扭两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也许,谁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星光。

当锺禾闻走下地牢的时候,星光却盘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正闷热得在扇著风。

看见锺禾闻,星光不满的嘟起了嘴,“主人,好热噢,我想喝水。”

锺禾闻示意看管的人给他水,一边淡淡到,“舞跳的很漂亮。”

“我都快无聊死了,我无聊的快发霉了快长毛了,连蘑菇都快长出来了。”打开瓶盖,星光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水,来不急咽下的清水全都溢出了嘴角。

原本就只扣到口下的衬衣,露出了里面大片细嫩得皮肤。从嘴角溢出的清水顺著仰起的下巴一路滑落,在蜜色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诱人的水痕。

锺禾闻挥了挥手,示意其余的人都出去。

“啊!好舒服!”星光却像完全没注意到锺禾闻露骨的眼神,喝饱了水之後还是觉得闷热,为了舒服干脆把余下的水从头顶浇了下去,享受著冰凉的快感,然後如狗儿般的用力甩头,四处飞溅的水滴顿时淋了锺禾闻一身。

“你是故意的吧?”喃喃低语著,锺禾闻低身把星光从地上拉了起来,低头就封住了星光的唇。

“唔!”

炽热得吻,吻得星光措手不及。耳边是充满了情欲的低喘,锺禾闻已经毫不客气的撬开了他的嘴,霸道得闯进了他的口中,急不可待的就纠缠住他的舌,用力的吸吮舔弄著。

太过热情的吻几乎让星光窒息,这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掌已经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了起来。过大的力道让屁股都痛了起来,星光却因为这鲁的对待而瞬间被挑起了情欲,反抱住锺禾闻就啃咬了起来。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锺禾闻的眼底涌动著熊熊欲火,低哑的说著,“你是故意在勾引我吧?”

“不想勾引主人的奴隶不是好奴隶!”即使情欲被勾起,星光依然顽皮的回到。

“那就做个好奴隶,好好伺候我!”转身把星光压到了床垫上,锺禾闻双手一分就撕开了星光的衬衣。原本就充满弹的年轻肌肤,此时更是被汗水浸润的格外诱惑。

很快衬衣和长裤全都会扔在了一边,锺禾闻只解开了自己的长裤,帮星光稍微做了点润滑後就冲进了那具结实有力的身体中。紧窒的湿润又柔软的包裹著自己的器,对於早已身经百战的锺大少来说,这样的情动却是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一口气冲进了星光的身体中,锺禾闻却不急著弄,而是俯身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男人的脸因为情欲而展现著诱人的神情,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也湿润得张著。但是锺禾闻知道不对,这不是那个诱惑了自己的男人。

看著那双黑眼睁开,情欲在眼中流转,直勾勾得送著秋波引著情欲,锺禾闻轻轻的抚上了星光的脸,“你是故意的吧?”

一瞬间,锺禾闻看见星光的眼底闪过嘲弄的冷笑,但是立刻又变成了赤裸的引诱,“主人!”

那一闪而逝的眼神却没有逃过锺禾闻的眼睛。这个男人,果然从没有顺从过。

低头狠狠吻上了星光的唇,随後锺禾闻就快速的在那具身体里冲刺起来。暧昧的呻吟不断的从星光的口中溢出,大张的双腿也努力迎合的挺动著。

快速得抽送使两个人连接的部位异常的炽热起来,带著一道道的电流在双方的身体中流窜。情欲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忘情的只能跟从著本能,一次次得顶入深处、更深处。

终於,在两声低吼中两具身体紧绷著,积蓄到极点的快感一起喷了出来。

高潮过後,锺禾闻躺在了星光的身边,低喘著感受高潮的余韵。星光也低喘著,脸上还带著诱人的潮红,衬得那张白净得脸颊更加的细嫩诱人。

“不胡闹了?”锺禾闻低声的笑问。

“闹了也没人理,多没劲!”

“你这麽胡闹,就为了让我多注意你?”

“主要是因为无聊!你说被关在这麽个地方,没事做总要找点事给自己解解闷吧?正好这里道具齐全,弄坏了也不用我赔,其实我真的早想这麽干了。”

“……”锺禾闻静静瞪著星光三秒,说到,“谁说不用你赔的?”

“……”星光也静默三秒,试探到,“让我卖身还债吧?”

“那我损失岂不是更大!”锺禾闻惩罚的在星光的屁股上又捏了把,然後笑著又吻上了那张诱惑自己半天的嘴。

“唔……”没有废话,直接抱住、拥吻。

一吻结束,锺禾闻才从床垫上站了起来,然後伸手把星光也拉了起来,“走吧,跟我出去。”

星光一愣,又笑到,“我可以领遣散费了?”

“是怕你把我的娱乐室拆了,所以决定还是带你去祸害外面的世界!”拍了拍星光的头,锺禾闻难得好心情的说,“先去洗澡,我带你出去吃饭。”

看著星光快乐的跑去角落洗澡,当中还很挑逗的跳了两下大象舞,锺禾闻不禁失笑,转身回了上面的房间。

做了场运动出了一身的汗,锺禾闻也在上面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里是他的秘密娱乐室,当然也准备了他替换的衣物。锺禾闻也让律灰下去给星光送了套外出的衣服,等他洗完没多久,星光也换完衣服上来了。

刚看见星光换上衣服的那一刻,锺禾闻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星光的体形跟律灰差不多,所以换的是律灰的衣服。修身的条纹西装、白色长裤,里面是冰蓝色的衬衣,衬得星光别有一股风情,就像哪家风流不羁的有钱少爷,又称“脑残富二代”。

星光本身就有一股特殊的气质,介於灵动和顽皮之间。那双黑亮的大眼总是一闪一闪的充满著好奇心,却又让人觉得充满灵。原本觉得星光就是一小白,但是看过星光跳的舞之後,锺禾闻才发现那双眼中充满灵。

“想吃什麽?”

“唔……”星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大排档!”

喜欢给他出难题的恶趣味还是一点都没变,锺禾闻却连眉都不皱一下,笑到,“没问题!”

☆、(15鲜币)十二、星光使用说明

锺禾闻现在很想要一本《星光使用说明》。

他跟星光完全就是两种人,实在无法理解星光的脑袋里面在想什麽。本来不理解也可以,但是他却不小心触到了星光的机关,竟然别有一种乐趣──一种抓弄人的乐趣。

那天晚上带星光吃完饭,锺禾闻并没有立刻带星光回地牢,而是带他去逛了商场。以星光的格,肯定会喜欢逛街买东西,尤其是还有他这个大金主陪著的时候。

果然,一进商场星光就兴奋的冲进了地下的超市,琳琅满目的货架让星光的双眼就像真的有星星在闪一样。不过跟锺禾闻预料得不同,星光是喜欢逛,而不是喜欢买。在他把四个大货架上的东西都挨个对比完之後,锺禾闻宁愿连货架都买回去也不想再陪他逛了。

“黄色是牛味的,绿色是葱香的,红色是蕃茄味……”

尼玛!一个饼干而已,你又不买,你管他是什麽味道的!!

但是星光就像完全没感觉到锺大少想杀人般得眼神,每看到一个系列的食品、用品就要认真研究。终於在四个小时後,锺大少暴走了。

暴走的锺大少暗地里命令律灰去订做两管润滑剂,不管是里面的东西还是外面的文字排列全都要一模一样,但是装饰得色块一个要桔色一个要蓝色。

你不是喜欢研究麽?我让你研究个够!

第二天律灰就把锺禾闻要的东西放进了地牢,然後……星光的大脑就死机了……

坐在电脑前,锺禾闻很有想大笑的冲动,却又觉得很无语。看著星光抱著那两管润滑剂从色、香、味全方面研究,甚至还露出屁屁挨个试用了,还是找不出两管润滑剂的区别,坐在床垫上百思不得其解,已经两天了还没从死机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竟然就被这麽个白痴每次都气得暴走……

但是不能否认,看星光被自己耍得大脑死机的样子,心底别有一种得意和乐趣……真的很有趣!

第三天锺禾闻一进地牢,星光就像一个好学的好学生一般,捧著两管润滑剂迎了上来。

“主人,这两管东西有什麽区别啊?”

“颜色不一样。”

“……”星光又低头望望,继续问,“为什麽颜色不一样?”

锺禾闻伸手拿走了两管东西,“哪来那麽多为什麽,印的时候用的颜色不一样,印出来的颜色当然就不一样了。”

“那为什麽要用两种颜色印呢?”

“……”就是为了耍你啊,到现在还没发现麽?

“为什麽啊?”看锺禾闻看著他一脸无语,星光坚持不懈的追问。

“……”锺大少突然又开始郁闷了,“就为了耍你。”

“噢!”好像强烈得好奇心终於得到了满足,星光“原来如此”的“噢”了声,随手就把两管润滑剂扔了,“原来如此!”他说怎麽都一样呢。

“……”锺禾闻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被耍的那个。

对润滑剂彻底失去兴趣的星光很快又小狗般的蹲到了锺禾闻的脚边,“主人,今天我们玩什麽?”

难道他堂堂锺大少就真的治不了这个小白?

星光,原名辛雨光,89年出生於s市,3岁进入xx托儿所……

身高178公分,体重72公斤……

屡战屡败的锺禾闻让人找来星光详细的资料,一方面好奇到底什麽样的环境能长出星光这样的奇葩,另一方面他一定要想到办法对付星光!

虽然他是主星光是奴、虽然星光被他关在地牢里可以任他为所欲为、虽然就算不关在地牢里他也能让星光走投无路。但是他要的不是这些,他不屑於用身分用权势用钱去压迫星光,他要星光输的心服口服,输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你可以打他一巴掌让他闭嘴,也可以跟他讲道理让他明白。

正在他想著的时候,桌上突然响起了律灰的内线。

“老板,销售部的锺经理找您。”

锺金权?

“让他进来。”

很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律灰开门把锺金权送了进来。

锺金权,锺禾闻的大伯,也是销售部的经理。五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得像四十刚出头,硕大的身形不在高度上占优势,宽度上却是绝对的当仁不让。锺禾闻光看这体形就能想到这麽多年锺氏把他养得多好了。

“禾闻,在忙呢?”锺金权径自坐到了锺禾闻的对面,扫了眼他手上的资料,笑问。

锺禾闻却是没给他什麽好脸色,“锺经理有事麽?”

锺金权依然笑容满面,“听说锺总在查销售部的帐,是出什麽问题了麽?”

“噢?你听谁说的?”脸上不带声色,锺禾闻心底却感到了异样。律灰从小就跟著他,做事向来稳妥有分寸。这种还没证剧的事律灰肯定不会声张,那麽锺金权又是怎麽知道的?

“反正就是这麽听说了。其实锺总什麽地方有疑问的,完全可以来问我,反正也没什麽不能说的,也省得律秘书还要花时间力去查。”

说得真好听!锺禾闻自然也不客气的问到,“那麽锺经理,上两个月有几种药的销量有所回落,这是怎麽回事?”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疑心这个。虽然说销量有小幅的起落都是正常,不过一般销量回落的时候都有原因,这次却是莫明其妙的少了,我就猜你会怀疑。其实这事说来是我不好,是我扣著几家的单子不让送货,所以这两个月的销量才少了点。不过这事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损害公司的利益的。”

“不发货?”锺禾闻扬了扬眉,“扣著哪几家了?”

“全是善业的单子,也不是全扣下了,只是少发了一半而已。”

善业药业,对锺氏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很小的一级代理,分销的比例连10%都不到。不过虽然只有锺氏的10%,对规模远不如锺氏的善业来说却要占到60%。而且药品的利润不但丰厚也很稳定,对善业来说锺金权卡掉他们两个月一半的货,等於是卡掉了善业每个月40%的利润,这还不算对以後的影响。

这分明就是要至善业於死地,逼死他们。

“善业似乎也有意往成药发展,最近跟我们在争一个新药的代理权。我这麽做,也是为了帮公司给他们一点压力。”看锺禾闻只是看著他不说话,锺金权自觉的解释到。

会这麽好心?锺禾闻也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到,“新药的代理权有专门的部门负责,不需要锺经理费心。锺氏会有今天的成绩,靠的就是大家的共同合作,各伺其职。如果有需要,公司自然会要求各部门的配合。在此之前,锺经理只要管好销售部的事就可以了。”

“好吧,既然锺总这麽说了,就当是我多管闲事好了。”锺金权也不生气,依然笑到。

锺禾闻也露出了一个淡而冰冷的笑,“锺金权,不要以为你是我大伯,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样。你做的那些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过是不想去惊动爷爷而已。我劝你,安份点,还能在锺氏养养老。”

“呵,不愧是金翔的儿子,连脾气都一模一样。”说完,锺金权也不多留的站了起来,“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

送走了锺金权,锺禾闻叫来了律灰,“让人盯紧锺金权,看他最近到底搞什麽鬼。”

“是,我知道了。”

吩咐完律灰,锺禾闻就把这件事彻底抛开了。虽然现在还搞不清锺金权到底在搞什麽,但是锺禾闻太了解锺金权了,凭他那个脑袋,搞不出什麽花样来。

相比锺金权,更让他头痛的其实是另一个完全不用大脑思考的生物──他该拿星光怎麽办呢?

就在锺禾闻重新埋头进资料的时候,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

“老板,星光突然叫肚子痛,看上去不太对。”

放下电话,锺禾闻立刻打开了电脑监控,就见星光捂著肚子,蜷成一团的缩在床垫里,脸色也是一片苍白。

“怎麽回事?”

[痛,肚子好痛!呜呜,主人你是不是想毒死我?虽然我是不太乖,但是你也不能这麽狠心啊!就算你真要毒死我,也找个不会痛起效快的啊,你这不是要折磨死我麽?好痛,主人你这个坏蛋!]

“……”他怎麽就没往饭里下毒呢?

[唔!]痛哼一声,星光缩得更小了。紧紧的咬著唇,冷汗都打湿了发际。

“律灰,找医生,带星光上去。”

“好!”

[我不要!我不要看医生!呜呜,主人,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你不要叫医生啊!主人,呜呜……]电脑那头的星光一听要看医生,顿时比见了鞭子更可怕,挣扎著坐起来对著某个监控可怜的哀求起来。

“你终於承认了?”锺禾闻说的咬牙切齿,想他锺大少长到这麽大,还真没被谁欺负过。但是下一秒,看星光这害怕的样子,锺禾闻脑中突然窜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10鲜币)十三、医生都是变态!

“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我不要看医生啊!走开,不要过来啊!”

还没进门,锺禾闻就听见一阵杀猪似的尖叫,让他忍不住的皱起了眉。进到房间里面,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见房间里的样子还是一阵黑线往下落。

就算刮场十级台风,也不过如此了吧?

窗帘被拉了下来半挂著,桌子上电视柜上的东西扫了一地,抽屉不是半拉出来就是已经拉出来翻在地上,地上还有一个被拆了枕套连羽绒都冒出来了的枕头。更不用说站在房间一头,全身上下就像刚被老婆抓奸在床一顿缠打後的医生,以及两个极力想在床上压住星光而闹得狼狈不堪的人。

“主人!主人,我不要看医生啦!”一眼就看见了锺禾闻,星光立刻哀兵政策朝他眼泪汪汪。

一看锺禾闻来了,律灰和石山才气喘的放开了星光,退开站到了一边。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不怕呢!”坐到了床边,锺禾闻伸手了星光的额头,触手一片湿热。应该跟律灰他们已经闹了有段时间了,星光两颊通红,头发都被汗打湿了。“让医生看看哪里有问题,又不是要杀了你,用得著挣扎成这样麽?”

“不要!”想都不想星光就一口回绝,异常认真的说到,“医生都是变态!”

律灰眼角好像看见某个可怜的医生嘴角在抽搐。

“那你是想继续肚子痛?”

不说还好,被锺禾闻一提起,星光才想起自己的肚子还在痛得难受,立刻就捂住了肚子又缩了起来。

看他难受的样子,锺禾闻把他翻过来对著自己,低声到,“怎麽了?”

“痛!”可怜兮兮的,星光又往锺禾闻身上靠了靠。

不管过去被星光气成什麽样子,这一刻他只是一个想要安慰的孩子。锺禾闻轻手拨开了他额头上汗湿的黑发,低声的问到,“怎麽会突然肚子痛的?”

“大概是受凉了,我又用冷水灌的肠。”

“真是个笨蛋!”锺禾闻没好气的骂了声。做奴的被主人弄伤弄病还情有可原,又不是第一次做奴,竟然还能把自己搞成这样。“既然不是什麽大毛病,就让医生帮你看看,还是你喜欢这样痛著难受?”

“我不要吃药!”

“别胡闹!”

“我不要打针!”

“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不要开刀!”

“你想太多了!”

“我喝杯热水就好了。”

“会拉肚子的。”

“拉肚子也不要看医生。”

“星光,不要胡闹了!”

“我想吃桂花藕。”

“知道了,看完病就带你去。”

“我还想吃火锅。”

“病好了再去。”

“我还要吃冰淇淋。”

“星光,你皮痒是不是?”

“你抱著我,我再看病。”

“敢这样跟我提条件的,你是第一个!”

伸手把星光抱进了怀里,锺禾闻示意站在一边的男人来过查看。

其实看病的过程远没想像中来得可怕,男人只是看了看星光的脸色和舌苔,又把了下脉,按了按肚子没什麽问题就结束了。锺禾闻也是学医的,对这个过程熟悉的很。

正跟著医生的检查确定星光没什麽大问题,手边却突然感到有什麽动了动。垂眼,几手指悄悄的爬进了自己的手掌,小心翼翼般得抓住了他的手。星光心不甘情不愿的任医生摆弄著,好像压不知道自己的手爬去了哪。

“锺少爷,没什麽问题,就是受凉了,注意保暖就好了。这两天最好不要吃生冷刺激的东西,忌下口。”

“嗯!”锺禾闻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任某个装傻的人偷偷拉著自己的手。

“呃……”医生犹豫了下,说到,“不吃药也没问题。”

“嗯,麻烦你了。律灰,送医生出去。”

结果闹得跟台风过境一般,不用吃药更不用打针。看著房间里满眼的凌乱,怀里却窝著某个完全没有自觉的人,锺禾闻第一次感觉,也许星光是老天爷派给他的克星。

送走了医生的律灰给星光倒了杯热水过来,然後惊讶的被自己的老板接了过去。他跟著锺禾闻这麽多年,除了阿君,还是第一次看自己的老板对某个人这麽亲力亲为的照顾。

水很烫,锺禾闻让星光自己捧著小口的喝著,一边吩咐律灰去查哪有正宗的杭州菜。

“真的带我去吃桂花糖藕?”星光状似很惊奇的问到。

“谁说带你了?我自己去。”

“……”星光嘟著嘴,“被调包了吧?锺少爷也会这麽坏心眼?”

锺禾闻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被星光闹习惯了,没有半点脾气的拉开了星光的手。然而在手指离开手掌的瞬间,锺禾闻却似乎感觉到手被抓了下,那几手指就像舍不得离开般的带著留恋。看了星光一眼,後者还是那付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那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吧?

──18岁离开父母到h市上大学,毕业後就留在了h市。

先前看到的星光的经历突然出现在脑子里,莫明的跟此时怪异的感觉联系起来。

一只害怕寂寞的小猫,用胡闹捣乱来武装自己,其实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得到疼爱。也许平时伪装的太好,所以直到现在他才发现。

有一种人,是最不该玩感情游戏的,那就是怕寂寞的人,那会让他们输的一无所有。星光明白麽?

原本抽离的手又勾起了星光的手指,把星光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在星光带著惊讶的眼神下,锺禾闻低声问到,“你总是这麽胡闹,就不怕我把你扔了?”

“哪里胡闹了?我很乖啊!”

锺禾闻扫了眼连落脚都难的房间,回头问星光,“你确定你很乖?”

“呃……这是意外,是意外!要不是他们非要我看医生,也不会弄成这样。”一开始还有点心虚,说到後面变得理直气壮。

“只是看一下,比鞭子还可怕?”

“反正我不要看医生,让我痛死算了。”说到痛死,星光一捂肚子,“蹭”的坐了起来,“不好,好像拉肚子了!”

罪魁祸首匆匆忙忙的跑进了洗手间,留下可怜的律灰和石山收拾房间。

☆、(11鲜币)十四、我习惯刷卡……

晚上带著星光,还有律灰石山一起出去吃了顿清淡的杭州菜。江浙的菜系都偏甜,大概正适合星光这样的格,反正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

吃完饭做为消化,锺大少又带著星光去逛商场了。不过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锺大少直接把他往只有专卖店的商场带。就算星光再好奇心泛滥,至少那里还有导购可以回答。

不过也许是好奇心终於休假了,或者是他只对超市特别有兴趣,总之在商场里星光只是随便转了几圈,连店都很少进。

“你不喜欢逛店?”三十岁至少有一半时间是在给人当金主的锺禾闻,还真没见过几个进了商场还光走路的。即使第一次矜持著没有叫他买什麽,第二次第三次也会忍不住有所求。对他来说只要把他服侍得好了,花点钱也是对方应得的,所以很习惯的会带他们出来买东西。就是没想到会碰上星光这样的极品,上次研究超市物品,今天没有超市他就当夜市在逛。

“喜欢啊!饭後运动最好了。”星光依然不停步的往前走著,顽皮的回头对他笑了笑。

可爱的笑容中有东西突然闪了下,锺禾闻走到星光身边,温热得指腹突然伸到了星光的耳边,“这是什麽?”

“耳钉啊!”星光停住脚任锺禾闻轻轻拨动耳上的小石头。

“我是说,是什麽做的。”

“不知道,可能是水晶吧!”

星型的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但是锺禾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连最劣等的水晶都算不上。

“跟我来!”说著,锺禾闻就大步的往前走。

“去哪儿啊?”

就算叫锺禾闻也没停步,星光只能一路跟著他进了某家标著一串英文的店。

一进店,锺禾闻就对迎上来的人说到,“我要钻石耳钉。”

“好的先生,这边请!”

很快,几枚大小成色各异的耳钉就在星光的面前一字排开,在明亮得灯光下个个都闪耀著炫目的光彩。

星光看看钻石,又看看锺禾闻,很快就明白了锺禾闻的意思,小心的问到,“有星型的麽?”

“……”

眼见锺禾闻无语的脸色,柜台内的导购小姐很热心的又拿出一枚耳钉,“有的先生,心型切割的钻石很少,不过您运气好,店里正好还有一枚。”

“不,我是说五角星的星型。”星光很认真的纠正到。

“……”导购小姐的脸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下,立刻恢复了职业笑容的说到,“很抱歉先生。其实钻石最好的切割是圆型的,无论是火彩、闪烁都是最接近完美的。这几颗圆钻的成色也是外面很少见的,这两个方型和棱型的也是很难得一见的e色vvs1的,1克拉以上的钻石这样的成色已经很稀少了。”

“可是我想要星型的……”星光一脸纠结的低语。

“别闹了小东西,挑个自己喜欢的。”对於星光的爱做怪,锺禾闻已经开始有点习惯了。虽然有趣,不过他还是附在星光的耳边,低声的让他适可而止。

星光也没再纠结星型的钻石,回过头很有点好奇的问锺禾闻,“你怎麽知道我喜欢钻石?”

那双黑眼带著笑,灵动的让锺禾闻想起那天舞动的人影。在他所有的情人里面,星光不是最漂亮的,却是让人感觉最有灵的。似乎他能知道你在想什麽,能看透别人的心。然後用任胡闹来掩饰,好像什麽都看不到。

其实他就算会帮情人买东西,也绝没有这样几天时间就帮他们买钻石的。但是对星光,只凭他这一个眼神,就足够让锺禾闻对他另眼相看。

“你那麽喜欢钱,怎麽会不喜欢钻石?”他不喜欢贪婪的人,但是星光的贪钱却并不让他讨厌。

“我喜欢钱?”虽然他是很爱,不过锺禾闻是怎麽发现的?

“在俱乐部,你看见那叠钱时的眼神,以为我没看见?”

提起那叠钱,星光突然就兴奋了,“啊啊!!那叠钱,後来你放到哪里去了?”他拿了那叠钱之後就跟著锺禾闻去了地牢,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锺禾闻收走了,那叠钱也没有再看见了。

“放心,到时候会还给你的。”

“还是原来那叠?”星光继续追问。

“反正只要不少就是了,你管是哪一叠?”

“不行!你说好那叠是给我的!”

“……”这家夥到底又哪筋搭错了?

“我的!你花掉了?”

“原来的那叠当然花掉了,反正到时候会给你卡,还是你要支票?”

“我要原来的那一叠啊!你说过给我的,怎麽可以随便拿走?”

“……”突然发现他们关注的重点好像不是同一个问题,他一直在说的是钱的数目,而星光似乎一直在强调“原来的那一叠”。想了半天,锺禾闻问到,“钱就是钱,还分这一叠那一叠?能花不就好了?”所以是卡还是支票还是现金,都没有区别。

“钱也分新旧的啊!你给我的那一叠都是新的,还是连号的!”

“……”锺禾闻觉得自己又跟星光进入两个平行的异次元了,“不管新的旧的,不都是用的?”

“可是我喜欢新的钱啊!”

“你到底是喜欢钱,还是喜欢新的?”

“新的!”

星光回答的异常坚定,让锺禾闻突然觉得自己要是拿刀全新的白纸给他也可以。“你喜欢那叠钱,是因为那是新的纸币?”

“全新的,还连号的!”星光很认真的重复,好像那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如果不是为了给小费,锺禾闻身上本就不会带现金,更不会在乎新的还是旧的。他跟星光果然是两个世界的生物。

看锺禾闻一脸无语的样子,星光也很神奇的看著他,“你都不会这样麽?会把钱包里旧的纸币快点花掉,新的就会留在里面不舍得用。”

“……”他习惯刷卡……

“你好奇怪噢!正常人不都是这样的麽?”

“……”到底是谁奇怪?“你还是挑耳钉吧!”

“我的钱!”

“知道了知道了!回头再找叠全新的,连号的钱给你。”

“全新的,连号的!”确认完,看锺禾闻点头,星光才满意的回头挑选起了耳钉。而在回过头,锺禾闻看不见的地方,星光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得扬起了作弄成功的弧度,愉快的选起了耳钉。

☆、(12鲜币)十五、星光

一字排开的钻石颗颗都有1克拉以上,在灯光的照下闪著耀眼的光芒。其实星光并不懂钻石,他只是单纯对这闪闪发亮的东西喜欢而已。但是很奇怪的,他就是对其中一颗钻石特别得中意。

看上去都差不多的切割,却带著一种可爱的圆润。带著淡淡的光,里面却好像掩藏著很神秘的东西。

那颗钻石不是最大也不是最亮的,在导购小姐帮他恶补了几分锺的钻石常识之後,星光也明白了这颗钻石的成色也一般,那种让他觉得很神秘的东西据说是钻石里面的杂质。不过很奇怪的,他就是在很多颗钻石里面看到了这一颗,而且说不出的喜欢。

“不要这个d色的?”锺禾闻拿著最洁白闪亮的那颗给他看。

“不要,我喜欢这个。”星光固执得看著他的那颗小钻石,说什麽都不肯换了。

只要星光喜欢,锺大少当然没意见,“结帐。”

一边等著律灰结帐,一边星光恋恋不舍得看服务小姐把钻石放进绒布盒里包装好,又放进了小纸袋里。纸袋一到手,星光就喜爱的捧在手里,一脸谄媚的对锺禾闻说到,“谢谢主人!”

“你少做点怪我就谢天谢地了。”

“什麽啊,我一直都很乖啊!”

“……”某人乖不乖已经是人神共知的了,锺禾闻已经懒得去跟他辩了。

蹭了蹭无语的某人,星光一脸坏笑,“要不,回去让你打屁股?”

“打你有用麽?”在星光的屁股上捏了把,锺禾闻倒是很想打他一顿。

“嘿嘿……”某人开始装傻。

正往回走,耳边却响起一阵手机铃声。锺禾闻拿出随身带的手机看了眼,对律灰说到,“你先带星光去拿车。”

“是!”应了声,律灰领著星光先到了商城大厅门口,“你在这等我,我去开车。”

送走了律灰,星光一个人偷偷的看著手心里的纸袋,看纸袋里的绒盒。

自己也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啊!不然锺禾闻送他钻石怎麽会这麽开心呢?想起那颗闪闪发亮的石头就在自己的手里,心底就会涌上一股说不清的喜悦。

他一直恶整锺禾闻,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其实他真的只是看锺禾闻高傲得意的样子不太顺眼,所以才小小的恶整了他一下。可是谁知道欺负人也会上瘾,每次看锺禾闻气得爆青筋,或者是爆跳如雷的样子,再一想到他平时人前尊贵到好像连厕所都不用去的贵族风格,都会让他笑得快内伤了。

但是不能否认,这个男人虽然高傲得样子让人讨厌,但在s里面算是温柔脾气好的了。自己把他的地牢一次次的搞得面目全非,他也只打过他那一顿鞭子而已。调教的手段星光不敢说自己都见识过,但是那样的鞭打对星光来说只是介於惩罚和调教之间的行为。锺禾闻是调教帝君的人,调教惩罚的手段星光绝不会怀疑,所以可以发现锺禾闻并没有认真的教训过他。

明明看上去那麽难相处的人,却意外的对他包容,这种矛盾的感觉竟然让他有点上瘾,忍不住的想看看这个男人还能不能包容自己更多?

结果面对自己的胡闹的,是男人越来越包容、越来越宠爱。尽管知道这种包容和宠爱只是一时的,自己只是男人觉得新鲜得玩具而已,可是被人包容著、宠爱著的感觉却真实的让他觉得好。

手指上似乎还留著锺禾闻握著自己时的温暖。

对爱都无所谓的他,却对手指上的温暖格外眷恋。

送了这麽贵的东西给他,晚上锺禾闻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吧!明明是很糟糕的事情,心里却忍不住的期待。

一阵冷风吹过,星光不禁缩起肩打了个冷颤。

混蛋,好慢啊!

这麽慢,是有什麽重要的事了麽?一般找锺禾闻的电话都是律灰接的,锺禾闻有一部手机是专门放在律灰那的。而刚刚的电话是直接打到锺禾闻那的,大概只有很重要的人,才会有那个电话号码吧?

不过律灰怎麽也这麽慢?平时看上去挺靠得住的,不会是迷路了吧?

找了个背风的角落,看著车一辆辆的开过来,接走门口的人,又一辆辆开走,却始终没有来接他的人。晚上的气温越来越冷,虽然还没有到冬天,但是他穿得不多,就算在背风的地方也感到阵阵寒气。

没有表,只是看著天色越来越暗,身边的人也渐渐的变少。想去跟锺禾闻分开的地方看看,却又怕会跟律灰错过。星光只能在原地等著。

站得太久,有人经过会奇怪的看著他。星光拉住一个问了时间,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等了近两个小时了。

好像……有点糟糕了……

早知道至少把手机带出来,还能跟朋友求救。不过放了那麽多天,就算带来也没电了吧?还是应该带钱包的,至少有钱坐公车。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走回家要多久?不过就算到家,钥匙也没有……

全身上下,只有做为分手费的那颗钻石。

打开盒子静静看著那颗钻石,还是忍不住的喜爱。虽然现在没有灯光打在上面,也没有了那耀眼的光芒,但是星光依然珍惜的捧在手里。

就算没有照亮的灯光、就算没有耀眼的光芒、就算在黑暗中显得那麽平凡,依然坚信著自己的价值,钻石依然是钻石。

今晚的星光有点冷,收起了钻石,星光抬头望天,找了个感觉应该能到家的方向,然後大步离开。

“星光,听说你钓了个大款,已经不做了,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穿著贴身亮漆皮衣的女人嘲弄的看著星光。

星光只是耸耸肩,给了她个“就是这麽回事”的苦笑。

“以後没把人抓牢就别随便辞职,不是每次都能吃回头草的。”一脚踩下去没什麽效果,女人无趣的扔下句话就走了。

换衣室外面,迪厅里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的摇摆著。女人动作俐落的翻上了领舞台,感火辣的身材随著音乐疯狂的扭摆起来,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口哨和叫好。另一边,星光也穿著同款的皮短裤和背心上了领舞台,台下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挥舞著手臂跟著星光一起舞动。

劲爆的嗨曲、甜腻的空气、纸醉金迷的疯狂,在地牢得那几天就像做了一场梦。那里不是属於自己的世界,就像这里也不是属於他的世界,但是他的世界在哪里?

有时候他很羡慕米娜。舞动中看著对面领舞台上的女人,感火辣有一身让男人疯狂的曲线。而米娜最大的目标就是用这魔鬼的身材钓个大款,就算是二也无所谓,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不知道又看到了什麽好货色,米娜又秀出了她钓凯子专用的感曲线舞,赤裸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某个方向。米娜也真傻,真正有钱的男人又怎麽会来这种地方?真要来了,星光也只能说那男人的品味有够独特的。

不过星光也好奇是什麽样的男人,顺著米娜的眼神看过去,一瞬间星光以为自己看错了,愣了愣才发现真的是他。

原来这里真的有品味独特的有钱人……

☆、(11鲜币)十六、有钱少爷玩不起

拿起烟,律灰上前帮他点燃,淡淡的抽著烟,锺禾闻有趣的看著台上感的小东西。

早就知道星光在迪厅里做领舞,却是第一次看。感的皮衣,脸上画了冰蓝色系的妆,一头黑发也喷成了银白色,如果不是问过服务生,锺禾闻还真认不出那个差点把他气吐血的小混蛋。

劲爆的音乐让锺禾闻有点头痛,他已经过了在迪厅疯狂的年纪,但是不能否认,随著舞曲热烈舞动著的人影让他很有感觉。跟地牢里那段刚柔相间,充满灵气的舞不同,这时的星光,只让他感到年轻的活力、火辣,扭动的腰身十足的感诱人。

舞动的人影突然回过头,有一瞬间,锺禾闻感觉到星光在跟他对视,但是立刻又转了过去。

看来是被无视了?

一段领舞时间只有10分锺,一到时间星光就翻下领舞台往里面走。锺禾闻扬起嘴角笑了笑,不在意的带著律灰石山往休息室走。

“帅哥,找谁?”休息室门口,米娜娇媚的低声问到。刚刚在领舞台上就一直在注意锺禾闻了,可惜这个男人一直都没往她这里看,原以为没指望了,却没想到自己一下领舞台这个男人就跟了过来。到了近处看到男人光鲜的衣著,还有身後跟著两个明显是手下的男人,米娜更坚信这男人不是普通的货色,勾人的眼波更是蛛丝般缠绕的一层又一层。

刚刚在外面,锺禾闻就感觉到这女人火热的眼神了,只是当时没放在心上。这时候看星光坐在里面背对著他只是喝水,好像跟他完全没关系,於是锺禾闻礼貌的对那女人笑了笑,“我找星光。”

“星光?”米娜愣了愣,回头去看星光,後者还是假装不知道的不理他们。看星光的态度,又看锺禾闻的穿著气质,米娜立刻明白了,虽然跟她想的不同,不过这个应该就是星光的凯子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正在吵架?嘴角勾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米娜故意往锺禾闻的耳边靠了靠,“星光少爷正在发脾气呢,你现在来道歉,只会碰一鼻子灰噢!”

“我看也是!”锺禾闻也低笑了起来。

“不如你请我宵夜贿赂下我,也许我能帮你劝劝他呢?”

“宵夜?我对宵夜没兴趣。”

没有感觉到男人的拒绝,米娜得寸进尺的又贴近了几分,手指挑逗得隔著西装,在锺禾闻的口轻轻的上下划动,“那你对什麽有兴趣?”

“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花点时间来研究下,反正某个人不理我,今天晚上我有得是时间。”扫了眼还坐在那没动的星光,锺禾闻不禁低笑起来。

“帅哥的邀请最难拒绝了,那我换件衣服。”

一把抓住想走的米娜,锺禾闻坏笑起来,“没关系,我们去的地方不用穿衣服。”

“你真坏!不过我喜欢坦白的人。”米娜没再坚持只进屋拿了件大衣,经过星光身边的时候又娇柔的说到,“星光少爷,麻烦帮我跟经理请假吧!”

走到门口,看锺禾闻还在看星光,米娜又回头对星光说到,“星光,我们走了。”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反应,锺禾闻无所谓的笑了笑,对米娜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带著火辣的美女离开了。

门在身後轻轻关上,星光还是坐著没有动。

原以为拿了分手费,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像锺禾闻这样的有钱人,要奴哪里都有。心里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在意,只是被耍了而已,他都耍锺禾闻那麽多次了,他不过是被耍了一次而已。没什麽好生气的,本来就是你买我卖的事,人家都拿那麽大颗钻石给他当分手费了,他也没有亏什麽。

不过是半夜走了三个小时才走回家,到家又被关在门外坐到天亮,找警察却又拿不出身份证,因为身份证在钱包里,钱包也在锺禾闻那里。想打电话又没有手机,借到手机又没有锺禾闻的电话号码。最後只能打破玻璃爬进去,还差点被当成小偷抓进去……

其实刚刚在领舞台上,他心跳的很厉害。

但是这个混蛋是故意来气他的吧!竟然带著别人走了!

果然玩不起……

“叩、叩!”

“谁啊?”

没有看来人,只听到开门声,却没有人说话,星光奇怪的回过头,却看到律灰拿著一包东西走到了自己面前。

“老板还给你的。”

翻开来一看,星光气得直磨牙。钥匙、钱包、手机、还有一叠全新的还连号的钱。“帮我谢谢锺老板。”

“你自己去跟老板说吧!”

“我?”

“老板叫我过来接你。”

好笑的扫了眼律灰,“你老板刚刚带著米娜走了,现在有时间理我?”

“老板只叫我来接你,其他的事请自己问老板。”

锺大少爷还没有玩够麽?

很想说不去,但是不去的话自己今天晚上说不定会气得内伤,跟自己过不去向来不是他的风格。

拿了外套,也懒得卸妆换衣服,跟著律灰出了迪厅。到了楼下倒是有点意外,锺禾闻竟然没有把车开走,难为他那麽有钱一个少爷还要叫出租,一定很坐不惯吧?

坐著车一路被带到了一幢陌生的大楼下面,下了车走进电梯,电梯里跟绝色一样有专人守著,律灰报出锺禾闻的名字和一个房间号,那人才起动电梯把他们带了上去。

“难怪这几年都没有在圈子里看到锺少爷,原来在这里躲著。”

讽刺的话直接被身边的两个人无视了,星光无聊的扯扯嘴角,这两个人真没劲。

电梯停在了17楼,刚打开门,星光就见对面米娜惊慌失措的向电梯跑了过来,身後有三个一看就是保镖的男人在追她。很快三个人就追上了米娜,然後星光就听见米娜那个直刺耳膜的尖叫。

“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救命!救命啊……唔!唔唔!”

“你们,是要把她卖去日本做小姐麽?”

“……”

“锺少爷该不会想把我卖去泰国做人妖吧?”锺大少应该没这麽缺钱吧?

“……”律灰满头的黑线直接出了电梯。

只见三个男人架著米娜强行把她带进了电梯,离开前,星光就听当中一个男人对米娜说到,“抱歉小姐,这里不许随便走动,我们会送您出去,请不要误会。”

听到这米娜才不再挣扎,这才看到了星光,眼中顿时冒起了怒火,怒骂到,“星光,你这个混蛋!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他是个变态?你故意害我是不是?你……唔!唔唔!”

“……”星光满头黑线的看著电梯门在自己眼前合上,锺大少一定没告诉他分手费是一克拉钻石吧?

☆、(11鲜币)十七、你也很喜欢被强奸的感觉吧?

跟著律灰被带进了里面的房间,入眼就是比星级酒店更华丽舒适的客厅。厚软的地毯踩在上面就像踩在了云端,而窗外点点的灯火就像黑夜的星空,在他的眼前延续。

客厅的左侧一扇门敞开著,星光走进去发现是卧室。而卧室里面还开著一扇门,星光静静的走到门口,看见里面正坐著抽烟的男人。

锺禾闻坐在平放的y字刑架上,手边扔著一黑红相间的蛇形长鞭。整个房间的墙上都挂满了各式的道具,从各式的口塞、肛塞、夹,到全身的束衣刑架,品种齐全、种类繁多、应有尽有。

看见星光,锺禾闻也不说话,勾起的嘴角笑得邪恶。

“你就不怕米娜到处去说你是个变态?”那气定神闲的样子,看得星光很怀念某人爆血管的样子。

“我对她做过什麽?”锺禾闻一脸无辜。

星光也勾起了嘴角,“锺大少怎麽这麽好兴志,来玩我们这些小人物?”

听出了星光意有所指的讽刺,锺禾闻却是回的理所当然,“你耍我那麽多次,我不过是回敬而已。”

回答的坦然,反而让星光说不出什麽,只能嘲弄的问到,“那锺少爷是还没报复够,想继续玩下去?”

白色的烟雾撩撩的升起,吐著烟的男人轻笑了起来,“我要的是奴。一个诱人的、能满足我的奴隶。不过如果你想继续玩下去,我也不介意奉陪。”

星光突然笑了起来,“原来锺少爷是舍不得我。”

“那麽你怎麽说呢?”

锺禾闻笑望著他,眼里满满的都是自信,好像笃信著他不会拒绝。矜贵中又带著温柔和自信,本来就长得好看,温文尔雅的气质再加上光鲜得衣著,笑起来的时候更让人无法抗拒。

星光知道,他喜欢这个男人。就算这个男人只把他当个奴隶耍弄他取乐,星光还是喜欢他。

但是他做奴,不代表他就真的下贱!

他不是输不起也不是玩不起,不介意用自己的感情去取悦这个男人,但是前提是这个男人要值得他这麽做。

勾著嘴角,星光挑逗得跟锺禾闻对视,“要我做奴,锺少爷给什麽好处呢?”

“你想要什麽?”

“连奴想要什麽都不知道,锺大少还要问奴麽?”

掐灭了烟,锺禾闻缓步走到了星光面前,“那我们就现在来看看,一个奴隶想要什麽。”

感受到男人带著危险的气息,星光坏笑起来,“我可没有答应做你的奴。”

“你以为今天晚上你还走得了麽?”手掌伸进了敞开著的大衣,直接搂住了里面光裸著的腰身。低腰得皮短裤本就没有多少布料,连胯骨都能看见,手掌轻易就从後腰伸了进去,里面连内裤都没有,滑嫩得丘柔软又有弹。锺禾闻用力把星光带起了自己怀里,就像看著一个无处可逃的猎物,“在这里,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管。我说你是奴你就是奴,我说你是狗,你就是狗。我想玩也好、想打也好,没有人会来救你。”

“你每次都是用这种强盗的手段麽?”上次也是直接把他关进了地牢。

“那是因为有些人,就喜欢这样被强迫。”

这句话,还真是说到他骨子里去了。

“星光,你也很喜欢被强奸的感觉吧?”

“啊!”

只来得急发出一声尖叫,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推倒在了地上。锺禾闻突然就像变了个人,坐在他身上拉开大衣就低头吻起了他的颈项。

“锺禾闻,你干什麽?放开我,放开我!”腰腿完全使不上力,双手也被分开两边被锺禾闻按在了地上,星光只能一边大叫著一边努力避开如野兽般的啃咬。

平时看上去温雅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有这麽大的力气,被锺禾闻按著一顿狂吻之後男人就放开了一只手脱起了他的大衣。星光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去,但是锺禾闻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走运,下身紧压著腿,让他连抬都抬不起来。更悲哀的是同样是一只手,他还是抢不过锺禾闻,在他拉著锺禾闻的衣服想把他赶下去的时候,自己的大衣也在挣扎中被脱了一半。

“锺禾闻,你放开,混蛋!放开我!啊!好痛!”

眼看著大衣被扒下来扔在了一边,锺禾闻又吻了下来,尖锐得巨痛就像皮快被生生咬下来一样。一边用力的推著身上的男人,一边只能拼命的躲开疼痛的撕咬。

“救命、救命啊!!放开我,锺禾闻你这个混蛋!不要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小心我半夜让你净身做太监!混蛋,你放开!”

舔了舔唇,锺禾闻用力拉开了脖子上的领带,俐落的两三下就捆住了星光的右手。领带从头下绕过又横过了那张叫嚣不休的嘴,再从头下绕过捆住了左手,立刻吵人的叫骂没有了,防碍自己动作的手也没有了。

“唔!唔唔!混……蛋……”双手越是挣扎,勒在嘴上的领带就越紧,星光不甘心得又用力挣扎,却就是绕不开嘴上的领带。

“演得很卖力吗!不知道的还真被你骗了。”一把抓住星光的头发固定住头,锺禾闻伸出舌头一路从感的锁骨划过喉口,从下巴又舔到了嘴唇,“你硬得好快,是不是很刺激?”

挣扎顿时停了下来,星光脸色潮红,眼底含著羞耻的别开了脸。

“喜欢被监禁、喜欢被惩罚、还喜欢被强奸,星光,你真是个糟糕的m。”手掌搓揉著越来越硬实炽热的部位,锺禾闻恶劣的数落著种种会让他更羞耻的话。

“唔!唔唔!”不甘心被男人就这样玩弄於股掌中,星光又用力的挣扎起来。

不理星光那点小反抗,撩起了短小的皮背心,口的两点朱红在细嫩得皮肤上鲜豔诱人。就连头都硬了,锺禾闻笑著俯下身,咬著敏感的粒用舌头舔弄了起来。

“唔!”星光反对般得低叫著,却明显已经带上了情欲得低呤。

头被暴得吮吸舔咬著,短裤也被很快退到了腿。星光只是像征的踢了两下腿挣扎了下,很快就在手指到了口的时候安静了下来,甚至想要的迎合了上去。

本来就没打算跑,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被吓了一跳,回过神之後就很快进入了状态。其实他还真的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暴的爱有过,但是真正像强奸的这还是第一次。就连星光自己都惊讶自己竟然立刻就硬了,在锺禾闻还在他脖子上啃著的时候身体里的情欲就已经疯狂的涌了出来。

锺禾闻,还真的很了解他的兴趣,如果真的做他的奴,自己一定会为他疯狂的吧?

☆、(16鲜币)十八、就是欠抽

一边“唔唔!”叫著表示抗议,一边却被焦躁得情欲煎熬著想要快点继续。但是那个把他搞成这样的混蛋竟然只是一边玩弄著头一边搓揉著器,手指在口徘徊,就是迟迟不肯进入。

“唔!唔唔!”

喂!老大!你到底会不会强奸?做强奸犯要一气呵成,激情到底,拜托你不要突然从枪战片转台去天气预报好不好!

听到星光的催促,锺禾闻笑著又在器上重重的撸了两下,“贱货,已经等不急了麽?”

“唔!”星光只能抗议的蹬腿,恨不能一脚踹上去。

“不会这麽快就让你爽的,今天晚上,我们来好好沟通下,到底要给你点什麽好处。”

男人意有所指的话却让已经被燃起了欲的身体忍不住开始期待,对男人的不满是一回事,骨子里想被折磨的欲望又是另一回事了。

手指划过眼角,那双黑亮的眼中明显温顺了下来,在温顺中又透出一股本能的渴望。那是锺禾闻最喜欢的地方,漆黑如墨,却如水晶般的透亮。不过现在那双眼睛的周围都被蓝色的眼影眼线睫毛膏弄得一团糟,还有那头被喷了银色发胶,全都粘在一起的头发。他喜欢星光天然纯粹的样子,喜欢那个不加修饰充满灵的星光。

“先要好好帮你洗个澡,把这些东西都洗掉。”皱著眉低语著,又对星光警告到,“你乖乖的,晚上就让你玩到爽。如果不听话,就让你自己在这晾一夜。明白麽?”

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星光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见他点头,锺禾闻才解开领带,但是很快就在脖子套上了项圈。站起身命令到,“自己脱干净。”

终於暂时自由了,星光脸色潮红、忍著骚动的看自己被扼出了於痕的手腕,郁闷的喃喃自语,“准备工作都做完了,最後一步不干了,没有这麽坑爹的。连强奸都不会……”

“星光!”

“脱!我现在脱!马上就脱!”应声立刻动作利落的把背心短裤都脱了,得不到满足的小弟有点蔫的半垂著,星光为它默哀的叹了口气,乖乖的跪到地上。

领著星光进了浴室,宽畅的空间也是为了调教而特地设计的,里面还有一个巨大到足够四个人同时泡进去的大浴缸。

星光先在洗脸池把脸上的妆都卸了,又把头上的发胶冲干净,这才露出原本一张俊秀的脸。最後把身体也冲洗干净擦干,星光才跪回了锺禾闻的面前。

“才几天而已,看见主人的规矩都没有了?”看星光跪下後就没有动作了,锺禾闻冷声问到。

“我可还没承认你是我的主人。”星光挑衅的抬眼看著他,勾起的唇角正告诉锺禾闻,他可没这麽好糊弄过去。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只是一个s和一个m,星光只是不反抗而已,并没有承认锺禾闻这个主人。

那挑衅的态度,并没有让锺禾闻恼怒,反而有趣的轻笑了起来,“星光,你这是在自找苦吃。”

“不然怎麽叫m呢?”

那调皮顽笑的黑眼就像活的活得能勾人一样,锺禾闻只觉得腿间的东西“突”得一跳,眼神细细的眯了起来。

“既然你不是我的奴隶,那麽我就没道理碰你。”缓慢的低语,手掌却在星光半湿得黑发上轻抚著,抚过颈项,“你自己玩自己吧!”

正被手掌的舒服,听到锺禾闻的话却一愣。想到锺禾闻会好好修理自己,却没想到他会提这种要求。

“在地牢的时候,你自己不是玩的很欢麽?”如果不是他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他能玩成什麽样呢。

想到自己在男人面前手得画面,星光就羞耻得身体开始升温。明明是带著羞辱的要求,却正戳中癖中异於常人的敏感点。

放开手,锺禾闻果然靠到了水池边看著他,“你可以开始了。”

温度直升到了脸上,星光有点羞耻的坐到了地上,对著男人张开双腿。左手撑地支撑著後仰的身体,好让两腿间得画面更清楚的让男人观看。右手抚上了腿间还没有抬头的部位。

上次剃毛,还是在自己被关在地牢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前了。新长出来的体毛就像胡渣一样有点扎手,抚著那一块小小的三角地带,熟悉得情欲也在扎手的体毛中渐渐升温。热流逐渐的在器中积聚,星光握住了已经开始有感觉的柱,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自慰这种事,其实每个人从小到大都会做过,那对星光来说虽然不像跟s做爱那样刺激狂欢快,却别有一种私秘的自由,可以毫无顾忌的享受发泄,身心都完全的放松。可是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男人的注视中,偷偷打量男人带著一点笑的黑眸在自己私密得部位观赏著,星光却有一种出自心底的羞耻和兴奋。

“这麽磨磨蹭蹭的,你要做到什麽时候?”看他不急不忙的动作,锺禾闻问到。

哪想到星光不服气的抬脸,“是我爽,我都不急你急什麽?”说著,手下故意更缓了下来,悠悠然的说到,“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吗,热热身,万一等会儿腿抽筋怎麽办?”

锺禾闻挑眉扫了眼星光和他手中已经硬挺起来的柱,“你的腿抽筋还是它的腿抽筋?”

“废话,它的腿不就是我的腿麽!”

“……”锺禾闻不禁失笑,“你这个脾气,真是一点都没改过。”

星光一边撸著器,一边挑衅的看著锺禾闻。

锺禾闻没有说什麽,而是转身出了浴室,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著一细鞭。拉著细长的鞭身,突然“嗖”一声抽了上去。

“啊!好痛!”口上撕裂般的痛,星光顿时鬼叫起来。

“贱货,就是欠抽!”拉紧了手里的牛筋鞭,锺禾闻扬起一个冷笑,甩手鞭子又狠狠抽了上去。细长的鞭绳挥舞中就像条灵蛇,每在那具白晰的身体上轻点就留下一条浅浅的红痕,然後迅速的清晰鲜红起来。

“不要!很痛啊,不要打了!”赤裸的身体尽管护住了敏感的部位,鞭子抽打在身上还是带起了一次次剧烈的痛。星光努力的抱住自己,一股熟悉的快感却瞬间涌进了埋藏在腿间的器中。

收住手,锺禾闻冷喝到,“跪好!”

男人冷酷的声音让星光一颤,立刻转过身跪在了地上。身上一道道红痕炽人的痛著,腿间的器却无法自控的高高昂起了头。

“鞭子舒服麽?”把玩著手中的牛筋鞭绳,锺禾闻冷笑的问到。

“说不过就打人,太不讲理了……”

“跟你,不需要讲道理,只要能让你懂得服从。”缓步走到星光面前,崭新的皮鞋踩住了勃起的器,轻轻的辗动著,“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奴,需要我先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麽?”

“唔!”虽然男人用的力量并不大,但是棱角分明的鞋底却压得敏感的部位阵阵钝痛。被鞭打得痛,和现在器被踩在鞋底的痛让星光终於找回了做奴时的感觉。一个低贱得、只配被踩在脚底、任主人作贱的奴隶。

“让你自己,不是为了让你爽,而是为了取悦我。”

踩在器上的力量突然加大,星光低叫著弯下了腰想躲避,却被更用力的踩了下去。

“听明白了麽?”

男人冰冷而平静的问话让咬牙忍痛的星光只能用力的点著头,然後男人的脚才松开,但是同时又用细长的牛筋鞭把他的嘴横绑起来,免得他老是改不了顶嘴的毛病。

“现在,继续。”

咬著嘴里的牛筋鞭,星光羞红著脸跪直了身体,这次终於认真的握住了自己的器,轻重缓急、一下下的撸动起来。

一样的动作,却因为刚刚的那顿打骂而完全变了味道。一开始还抱著跟锺禾闻做对的念头,现在却已经又回到了调教中他原本的身份。而对星光来说,显然後者更能激起他的欲。

在鞭打中就已经硬热起来的器,没有套弄几下就硬挺得像烧铁,颤栗得快感就像电流窜进了身体里,刺激著身体里所有的器官。被横绑起来的嘴角溢出了透明的唾,在抬头的同时都流到了口上,留下了一条条晶亮的水痕。

“贱货,你只会玩自己的小香肠麽?现在可以放开了,让我看看你还有什麽地方想被玩的?”

“唔……”口水又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尽管快感正在临近,星光还是放开了器,一只手沾了口透明的体,涂抹了整个口,最後停在左边的珠上,母指和食指捏起了每感的珠,在男人的注视下揉捏拉扯起来。

“很好,这才对。”低声的夸讲著,锺禾闻解开了星光嘴上的鞭绳,把一只脚伸到了面前,“这是给你的奖励,舔干净!”

被勒紧的嘴还有点不适应的舔了舔嘴唇。看著那只黑亮的皮鞋,骨子里的奴早已被欲助涨,立刻就俯下身,趴在男人的脚边卖力的舔了起来。

微凉得鞋面,带著皮革独有的气味,那股味道更加刺激著星光身体里渴望被征服、被控制的欲望。用舌头美味般得舔过鞋面,一遍遍的用自己的口水把黑色的鞋面舔得更加黑亮照人。

“後面的那张嘴,是不是也很想吃东西?”

听到暗示般得问话,被绷紧了的臀更是深深凹陷了下去,可以想像丘间的那个密肯定正在饥渴的收拢著。

“想吃的话,就自己玩!”

☆、(14鲜币)十九、奉陪到底

舌头正像品尝美味般一寸寸得舔过男人的皮鞋,身体却因为男人的话起了一阵颤栗。

“让我看看,你是怎麽一边下贱的舔著鞋,一边荡的玩弄自己的屁眼的。”

“没你这样羞辱人的。”星光抬头抗议,骨子里却忍不住为这个念头而涌起了阵阵快感。

“没错,我就是要羞辱你、作践你,如果你敢有一点反抗不老实,我就用鞭子把你抽到你老实为止。我的手段还没有对你用过,你也可以选择反抗试试,看看会有什麽後果。”

原本只是想跟男人开个玩笑撒娇而已,听到这话却忍不住扬起了一个冷笑,“你有钱,你是大爷,我伺候著。”如果锺禾闻要硬来,他也不会去干**蛋碰石头的蠢事,但是仅此而已。

听著这不冷不热的嘲讽,锺禾闻却低笑起来。蹲下身,托起那张不屑的脸笑到,“但是同样的,我会保护你,任你在外面胡作非为,有我护著你。”凑近了星光的耳边,低哑的男声笑到,“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奴隶,你就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其它的事,全都交给我。”

低柔的声音,却像一只手,把他心底的那些不屑和冷笑全都连拨除,随之而来的是随著男人的呼吸,快速鼓动起来的心跳。

心底从来没有什麽到过的地方、对星光来说就像禁区一样的地方,突然被闯了进来。

曾经默默的在他一个人哭泣的时候……

曾经在他没有丝毫快感,忍受著只能称之为折磨的被人调教的时候……

曾经他羡慕的看著别人却只能微笑的时候……

“锺禾闻,你是个混蛋!”虽然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但是星光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看穿了。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爱他,却在残忍的骗走他的感情。直到他玩腻的那一天,自己就会像其他被甩掉的那些人一样,在这个男人的脑中留不下任何痕迹。

就算明知道是这样,却还是控制不住心底的悸动。

知道自己在男人心里的位置,心底涌起阵阵刺痛的感觉,这种痛也在提醒著他,这种痛是因为爱。从他爱上这个男人的这一刻起,就是痛苦。

“你不喜欢麽?”带著笑的低语,却带著诱惑的气息,“你渴望被作践、被虐待,却更渴望一个安全又温暖的依靠。所以我来做你的主人,我会羞辱你、折磨你,也会保护你、宠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那就跟我签订主奴契约,一辈子做我的主人。”

锺禾闻却竖起一手指摇了摇,“不,没有契约、也没有约定。如果不想被抛弃,你就要努力的让你自己一直这麽吸引我。我说过,我对奴隶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求他们足够的诱人。”

咬著牙,星光知道男人就是在玩他。但是他没有办法拒绝男人给的诱惑,男人也没有给他拒绝的选择。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想办法让它变成一种享受!

在他不长的人生中,早就学会了不要去纠结捉不定的未来,而是要抓紧现在手里拥有的。

不可否认锺禾闻是他喜欢的s类型,长得帅、懂得享受、又能给他足够的快感。而且最大的优点是耐,能忍他到现在的s锺禾闻是第一个,而且还是眼巴巴送上门的。除去这个恶毒的用心,简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备佳品。这麽好用的东西,没道理因为自己买不起就连试用期也放弃,更何况他现在的情况还是强制中彩,想不要都不行。

用句锺禾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你想继续玩下去,我也不介意奉陪。

“想做我的主人,希望你有足够的力量。”扬起嘴角露出个坏笑,星光低头又舔起了锺禾闻的鞋。

“那我们就正式来场调教试试看。”用细鞭代替项圈圈住了星光的脖子,锺禾闻站起身牵著星光回到了外间的调教室。径自走到适舒的沙发边坐下,翘起脚又伸到了星光面前。

高傲如帝王,才更衬出跪在脚下奴的低贱。而这种感觉,才偏偏是更能让星光兴奋的。

既然决定了就让自己享受这个过程,而让自己进入奴的角色,对他来说反而是种享受。感觉到自己卑贱的跪在男人的脚边,做出种种低贱的事去讨好,光是想像就让星光兴奋不已。

把自己跪在地上的双腿张开到最大,星光俯下身,却没有去舔那只送到自己嘴边的鞋,而是卑微的把自己的身体折叠起来,口压在了腿上,俯到了放在地上的那只鞋边,伸出柔软的红舌,小口的舔了起来。

星光的举动有点出乎预料,却很快就让锺禾闻满意的放任。

双手背在身後交握,星光用舌头和口水清洗著黑色的鞋面,留下一层水亮得光泽。从鞋头舔到鞋面,然後用嘴拱起遮在鞋面上的裤脚,一寸寸得舔洗干净。就连皮革跟鞋底得接缝,也努力的把舌头伸进去舔干净。前後左右,一个地方都没有漏过的去舔著。

“!”

後脑突然被什麽重重压了下去,整张脸都贴在了地上。直到感觉到脸上传来的阵阵冰凉,星光才意识到男人的另一只鞋正踩在他的头上。

“刚刚在浴室我跟你说过什麽?”

──让我看看,你是怎麽一边下贱的舔著鞋,一边荡的玩弄自己的屁眼的。

张开的双腿中间,用力的收紧後又放松。星光顺从的伏在地上,低声到,“是的,主人,我记得。”

“很好,你可以开始了。”

交握的双手放开,伸向了丘间躲藏在里面的。一手扶著左边的团,右手伸到了中间。手指抚著折皱的感觉让星光觉得羞耻,心底的欲望却催促著他快一点。既羞耻又渴望得矛盾就像两只手在他的身体里拼命的磨擦,带起了一阵强过一阵的热量。

短暂的抚之後,手指很快捅开了口入里面。身体完全折叠的姿势让手指很难再深入,只能在口的地方徘徊,却反而让渴望更多快感的星光想要入更深的地方。

“继续舔!”男人抬起脚,冷冷的命令。

没有了後脑上压制得力量,星光微微抬起头又在那只鞋上舔了起来。一边舔著鞋,手指也一边在菊中一下下的抽。已经习惯了被深的後被这调戏般得入搞得欲火焚身却解不了半点的饥渴。嘴下用唇用力的像吃东西一样的一口口的舔吮著鞋面,後面星光已经顾不得羞耻的扭动著屁股,用尽力气的伸长手,只想让手指能入更深的部位来解自己的饥渴。

就在他努力得想满足自己的时候,舔吮著的鞋却抬了抬,然後勾著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身。

跪直後,锺禾闻有趣的看著那已经高高翘起,兴奋到开始流泪的肠,“玩得很开心吗!”

趁著跪直的机会,手指终於又爬进去了一小段,那种适爽让器也跟著轻颤。

“把手背在身後。”发现了星光的小动作,锺禾闻厉声到。

恋恋不舍得咬紧了手指,然後才抽了出来。按照命令,把手背在了身後。但是已经被勾起的欲火让直肠深处就像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只想有更更长得能进去,狠狠的磨擦顶弄。

看星光屁股下面就像坐著针毡一样的不安稳,锺禾闻了然的笑著,“过来。”

合起腿,星光爬到了锺禾闻的腿间,仰头渴求的看著他。

轻抚著细柔的黑发,然後缓缓按到了腿间隆起的部位上。那下面就像藏著一烧热了的铁,散发著一股靡的体味。从在迪厅看见星光那充满活力的时候起,锺禾闻就觉得有一股欲望在自己的心底蠢蠢欲动。他喜欢这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尤其是在跳舞时所散发出的生命力。

了解到锺禾闻的需要,那双狡黠的黑眼中嘲弄的神色一闪而过,然後温顺的用嘴解开了长裤拉下拉链。内裤下,那还没被唤醒的凶器正静卧著,仿佛在等待著把他吻醒的王子。

星光用脸颊磨蹭著那炽热的器官,用嘴在上面一点点的吻著,甚至吻到了下面的两颗球囊,用尽一切方法的挑逗戏弄,却独独不去咬开那层布料给他想要的服务。

“星光,你似乎很喜欢惹怒我。”被挑逗的渐渐开始焦躁的男人沙哑著声音,低声的说到。

☆、(15鲜币)二十、绳索调教

“所以我才是m呀!”喃喃的低声回了句,星光还是按锺禾闻希望的,咬下了内裤。用脸颊又蹭了蹭那器,星光就把器含进了嘴里,用唇舌努力的服伺起来。

尽管自己现在也是情欲啄骨的状态,但是他现在是锺禾闻的奴隶,他的任务是满足s的欲望。这种本身就不平等的关系,却正是让星光更加兴奋的。那饱满的头沾著口水和,顶部得马眼就像在呼吸般的,在他的舔吮下微微得开合著。在服侍著男人的同时,星光骨子里的奴也在一点点舔弄著他的欲望,让他更加的兴奋。

在星光的服伺下,锺禾闻很快就进入了高潮,按住星光的後脑让器深进喉口,温烫得一波波得进了里面。

高潮过後,锺禾闻深深的吐出口气,才睁眼看向地上的星光。星光显然也情欲正浓,脸颊染上红晕,双眼黑亮得像要滴出水来,红润得唇微微张著喘息,下面的器更是高高的竖著。

被锺禾闻按著头的时候,深深的屈辱感变成了奴最好的催化剂,仿佛那股热流直接进了自己的器中,让原本已经胀满了的器更加胀痛起来。

看著星光动情的样子,锺禾闻扬起嘴角冷笑,“放心,不会让你这麽轻松的。”

直接捆绑在皮肤上的麻绳,就像活了一样,随著走动紧勒著身体。没有得到解脱得欲,在绳衣的捆绑下就像被禁固起来的火焰,一直噬魂啄骨的燃烧著他的欲望。

星光紧紧的跟在锺禾闻身後,饥渴的身体让他恨不能现在就被男人抓回去狠狠的上一百遍。可是看男人从容前行的样子,本没有回房间的打算。

好难受!

低头,羞耻的看著自己因为兴奋而在长裤下高高翘起的部位。器被从胯下勒过的绳子固定著,比正常下垂的样子更突出著,更何况现在还硬著。任何人只要正面看他一眼,都能看到下面那个不自然被撑起的部位。

即使被关在那个地牢里,星光也没有过这种被欲望不停煎熬著的感觉。

这就是锺禾闻之前说的,正式的调教麽?

很快跟著锺禾闻进了电梯,由里面的侍者按电梯到了最顶层。打开门,外面是一面装饰得很华丽得水晶玻璃墙,玻璃墙上开著扇两米多宽的门洞,旁边用金色写著两个字“魅雪”。两个穿著白色衬衣黑色短西装的侍者站在门旁,看见锺禾闻後就弯腰相迎。

“锺少爷,晚上好!”

锺禾闻则是视若无睹的直接走了进去。

进去第一眼,星光就觉得这不是属於他的世界。

一进去就是半隔断式的巨大石纹屏风,地上是黑底金色草腾纹样的地毯,一脚踩上去,没有半点声音,脚像要陷进去一般得厚实柔软。走进里面,一眼望去就觉得深广,除了靠墙有一长排得吧台之外,里面还用沙发组隔出了各自的空间,每个空间都差不多等於半个篮球场的大小。

里面基本上都是男人,都是西装或者半休闲的正装,人不多,却感觉个个都独成一片天地。

有钱人真是无聊,搞得酒吧不像酒吧,俱乐部不像俱乐部。

锺禾闻一进门,立刻就有侍都迎了上来,满脸微笑,“锺少爷,晚上好!今天还坐老位置麽?”

“嗯!”几不可闻得应了声,锺禾闻就熟悉的往里走去。

“锺少爷,你是这里的熟客噢?”每个人都认识他。

“他们记得这里的每一个客人。”锺禾闻只是平淡的回答了星光,走到里面靠落地玻璃的地方,坐进了当中那个三人沙发。

一路跟进来的侍者在锺禾闻入坐後,就自然的跪到了锺禾闻脚边,“锺少爷今天想点些什麽?”

“老规矩。”

“好,马上就来!”侍者低头行过礼後才起身离开。

“原来真的有跪式服务。”带著新奇的看著那个侍者离开,星光以前只是听说过,却没真的见过。

“他们要做的可不只是下跪。”有趣的看著星光不太明白的睁著眼,锺禾闻突然有点期待他的反应,“这里所有的侍应,都是奴,只要客人要求,他们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星光眨眨眼,“玩冰恋也行?”

“……”早知道这个脑袋里面没个正常的东西,“基本上不会留下残疾和永久的痕迹。说是随便玩,其实还是在魅雪准备的房间里。”

很快,那个侍者就拿著酒和酒杯,还有一份果盘回来了。

这次星光留意的看了下,果然那个跪在桌边倒酒得侍应模样长得清秀,身材也很匀称。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马夹显出衣服下面细瘦得腰肢,黑色长裤则让跪坐在地上的臀型显露无疑。

倒完酒,侍者就跪在原地等候下一个吩咐。锺禾闻挥挥手,侍者低头行礼後就离开了。

只剩下自己和锺禾闻两个人,而锺禾闻拿著酒杯只是静静的看著他。一时间寂静下来,身体里的欲望又变得异常清晰起来。明明被勒紧了身体,情欲却像要爆发而爆发不出般在身体里面四处冲撞。已经尝过滋味的身体,後和器全都渴求著快感。

“主人~!”星光可怜的低声叫著。

“干嘛?”锺禾闻明知故问。

星光依然一脸的无辜,“回去干我好不好?”

锺禾闻扬著嘴角,一脸得意的坏笑,“你不是喜欢被惩罚麽?所以一直故意惹我生气,就是想让我惩罚你。”

“主人你好坏!”那双黑眼湿润得像要滴出水一样,眼巴巴的瞅著锺禾闻,“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定乖乖的好好侍候你好不好?”

“乖乖的?”拿著酒杯的手绕过星光的肩头,另一手,指尖轻轻划过那高高竖起的部位。

如纸一般的面料清晰的把指尖划过的感觉传递进了身体里,就像一股电流从那里直窜进骨髓。後下意识的紧缩起来,但是什麽都没有的蛹道里只传来一阵空虚。

星光是真的被挑起了情欲,满脑子除了荡的念头就是荡的动作。那种感觉,就好像躺在床上突然来了感觉,两手却无法去抚欲望的中心,然後那种欲望就会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控制。每到这种时候满脑子就会有各种荡的念头,甚至做出很多平时都不会去做的大胆的事情。

“主人……”炽热得呼吸让星光的声音也变得暧昧,紧紧靠在锺禾闻的身上,“……我想要……”就算锺禾闻让别人干他也可以,他只想狠狠的被人,用力的……对快感的渴求,就像一个快要渴死的人想要清水一样的强烈。

绑在身上的麻绳,紧紧的勒在身上,胯下细嫩得皮肤,不自觉的在麻绳上扭动著。

锺禾闻就没打算让他好过。对於那些小动作,他看在眼里,不会让这份欲望降温,当然也不会让星光得到太多的快感。

正陪星光玩著,眼角却突然看见一个人影。锺禾闻一愣,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艾米!”

“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回过头,看见锺禾闻後挂起了一个职业笑容。尽管只是工作需要而刻意露出的微笑,却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而变得赏心悦目。176的身高,恰到好处得比例,把那身千遍一律的制服也穿得格外出众。“锺少爷,晚上好。”

“真难得能在店里看见你,过来陪我坐会儿怎麽样?”

“能得到锺少爷的青睐是我的荣幸,只是真的不巧,我今天晚上已经有客人约好了。”

“艾米,跟我不需要这种客套话吧?就算真的要客套,下次也换个理由吧,这个借口从我第一次约你就用到现在了。”

刻意的微笑更深,反而给了人一种狡猾的感觉,“锺少爷你饶了我吧,我刚刚才被老板骂了顿,最近要老实点才行啊!”

“他敢骂你?他是不想好了吧?”锺禾闻也轻笑起来,这狡猾的感觉才是艾米。

“我只是个可怜的小员工,还不是被老板随便骂?”

“你是他的摇钱树,谁敢得罪你。”既然是卖的,就有卖得好和卖得不好的。艾米是这里的头牌,光看锺禾闻想约他都约不到,就知道他已经红到能挑客了。不过向表面脾气温和、实质上极度独裁的锺禾闻,对艾米一直很有耐心。看艾米还是装出一付可怜样,锺禾闻笑到,“要是真的这里待得不开心,我带你出去走走。”

“能得锺少爷如此厚爱,艾米还会有什麽不开心的。”应酬著锺禾闻,艾米的目光却不明往锺禾闻的身後望去,终於忍不住问到,“锺少爷,您是跟秋二少约好的麽?”

锺禾闻奇怪的顺著艾米的目光回头望,却发现星光正跟那个秋二少坐在一起,两个人也正望著他跟艾米。

这家夥,怎麽会跟楚天秋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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