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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长大 41慎
图凌此刻的声音好情色,让明真忍不住回以一声呻吟式的轻哼,正如往常两人水交欢时的默契。
「嗯……它在心里跟我说……不要别的……就只想要你……」
真够要命的感!
「你能不能别这样啊老婆,我也很想亲自喂饱你,你看,我的大老二都雄纠纠气昂昂,完全进入战斗模式,蓄势待发了!」特意将自己下半身拱向萤幕给明真看的图凌,今晚被诱惑得连五姑娘都还没派上场,就已经快关失守,一泄千里。
只见那端的明真状似认真眨吧著眼看了一会儿,如图凌所愿地开口赞叹:
「凌,才几天不见,你……又长大了吗?好像凶起来的尺寸变变长了……用起来不知道能有没有更强?」
明知亲亲小真这番话奉承成分居多,图凌听了还是忍不住要志得意满。伸出左掌握住刚被称赞的小老弟,已经忍不住想开的图凌对明真撒娇:
「快啦,快帮我喂小菊花,我想看它张嘴吃手指的荡样,喔?老婆……我知道你最疼我……就喂给我看嘛……」
明真咬了咬下唇,原本想藉脱衣舞适可而止的引诱後,两人互隔萤幕打枪了事,不料自己好像没控制好火侯,搞得自个儿不上不下空虚得紧不说,万里之遥的爱人也被这把火烤得饥渴难耐,看来没让小屁孩看个过瘾,两人这次的视讯爱爱,非得被纠缠著玩到天亮了。
站起身捧起笔记型电脑放在床尾,明真躺下对著萤幕双腿大张,拿过床头今天新买的条状绵羊油护唇膏,明真继续满足他家小霸王的要求:
「凌……看……我拨开了……小菊花吃的是羔羊油做的护唇膏喔……」一手以食指无名指掰开菊,一手将完全旋出的小油擦完外围後,缓缓刺进里面。
「我从没隔著萤幕看过,里面的色比实际看要更红……」五姑娘非常殷勤的服务著大老二,眼睛看到的画面让图凌开始产生置身明真体内的幻觉……
「啊……护唇膏断在里头了……我去寻找它……」原本拿著护唇膏的手将空条丢一旁,伸出食指探入内旋转搅动几下後,中指很快的也加入了,搅拌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收音传递并未失真太多,听得图凌肺脏里好像著火,每口呼出的气热得像炙焰,口乾得说不出话来。
「护唇膏全都溶化碎成小块弄不出来了……凌……我没自己找过……我的敏感点在哪啊……?」两手指进进出出上下左右的探查著,未几,无名指也奉命进去找了。
图凌眼睛死盯著那三好命的手指,将它们当作是自己的分身,在五姑娘的推波助澜下,嘶哑著压抑吼叫任高潮爆发,为免喷脏电脑萤幕跟键盘,仅剩一丝的理智要五姑娘扶低管,让一股接著一股的在地上……
另一端的明真原本仰後枕著枕头,听见图凌的小声嘶吼与比嘶吼更大声的喘息,知道小屁孩的第一管清枪完毕,有些嗔怨的抬起上身望向萤幕:
「喂,你今天干嘛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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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的图凌抽了卫生纸擦著自己湿答答的手与管,将电脑旁擦灰尘的万用抹布丢下盖在那滩浊白的体上,听见明真的埋怨只得报以苦笑:
「今天你特别主动热情,我实在忍不住啊。」
再抽几张清理腿上被疲软下来的器滴到的残留,图凌坐在电脑椅前对他的亲亲小真眨了眨左眼:
「现在我能认真的给你带路找前列腺了,有什麽不好?」
不好。我会这麽做是因为喜欢跟著你一齐……现在剩我了,单向的享乐不像是做爱,而是发泄了……
明真将手指抽出自己的菊坐起身,不知为何望著小屁孩情欲稍退的双眼,还没有的他也跟著开始意兴阑珊,心头有点发堵。
「……我……不用了,前面打掉就好,那里……没有你,感觉还是不够……」不够充实,不够舒服,不够享受……
不能疯狂迷乱得完全令自己抛却理智,得不到身心舒畅的快感!
去***小屁孩,我只对你上瘾,懂不懂?
「真,你不继续?我的第二次才要开张,你竟然就要提前打烊啦?」
看见脸颊酡红的亲亲小真好像挺失落,无法亲自抱著他的图凌心领神会那份空虚,是以刻意挑逗著诱哄明真,希望他多少也能几分尽兴,而非让这场爱从头至尾的目的,好像都只为了满足自己。
从小到大图凌从不觉得自己拙於言辞,此时此刻,他却对自己不能完全靠言语安抚爱人而深感无力。
「你这头野兽,都隔这麽远,也还非要不累死我不罢休吗?」
明真还不了解他家的小屁孩,擅长察言观色得很,他是真心在乎自己,随时随地都想让自己得到……幸福。
「那……你至少也要让我看见你前面出来,我才肯下线。」小屁孩又用撒娇的口气坚持要求。
「干嘛这麽想看?」
明真把枕头在床头贴墙立起,背靠其上正对萤幕扶著自己的分身:「也行,你再陪我打次飞机,把飞过你我头顶的都下来!」
「遵命老婆,我连你那边也全下来你信不信?」
图凌痞痞笑著再次站起身,只要他家亲亲小真能开心,甭说再来一次,再来十次百次他也会拼著尽人亡的危险,舍命陪君子,不,是舍命陪老婆!
「信。」对著萤幕厥嘴飞吻著,明真将寂寞的心贴上萤幕上的爱人,接收著那岸源源不绝传输过来的爱意。
他的小屁孩是这世上最爱自己的家人,就算他只是心跟著自己漂洋过海,就足够支撑自己在他乡异地孤军奋斗的,为两人的未来架桥铺路!
……自此,隔著万里却还过得甜蜜恩爱的,两个纯粹爱著彼此的孩子,在期待著,倒数著重逢的日子里,三天两头的靠著远距视讯抚慰对方,陪爱人聊天解闷,给爱人加油打气……
在明真看不见的这边,倒追图凌的狂蜂浪蝶从没断过,为了坚定意志,图凌的生活圈除了学校、道馆、家里、比赛,还有为了去澳洲而新添的英语补习班,其他场合如联谊、同学假日的一切活动邀约,都尽量谢绝。
在图凌看不见的那边,外貌清秀尔雅,浑身暗暗散发感的明真,不仅在东方人的圈子里深获男女共同的友好,连西方人也时常或男或女的主动找他攀谈。
为了自己深於此的长远计画,除了单独邀约,明真时常答应这些新朋友的团体约会,渐渐的,周末假日他开始常常跟他家小霸王请假:
「凌,这个周末我要去野营,要背20几公斤的装备食物,带著笔电太累赘了,礼拜六晚上我就不上线,礼拜天我一到家就msn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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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在寄宿处外头过夜?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一次庆生一次去潜水,还有九天这个月才结束耶!
「你好像出去还没满半年吧?这麽快就一堆朋友排队约你,人缘真好,知交满天下啊。」网路这端的知心人悻悻然地说道:「也对啦,放假就是让人休息娱乐用的,老是窝在电脑前陪我挺无趣。」
明真知道图凌再怎麽早熟也只有十五岁,远距离的恋爱给他太大的不确定感,成年人都会因此患得患失了,何况是他家的小屁孩?
「不要这样啦,下个月月中你就放寒假了,不是说好过完中国的农历春节,从初四到十一你要来看我了吗?到时候我不管去哪都带著你,上厕所、洗澡、吃饭、睡觉都跟你黏一起总行了吧?」
「……这就是你老跟新朋友往外跑的原因?因为要无聊的陪我8天,所以趁这时即时行乐,先玩够本再说?」图凌有点自嘲的半开玩笑:「我看我该学你,放假也出去广结善缘,这样我的焦距就不会总是瞄准你,白白浪费青春将时间花在等你msn我……」
「你别胡思乱想啦,我是这种人吗?」明真放柔声音的安抚著因他要外宿而不悦的爱人:「况且,我没有阻止过你放假出去玩啊,让你无法出门的都是你家道馆,我是赞成你偶尔跟同学朋友出门透透气的那方喔。」
「这是你的真心话?」
图凌的声音里好像哽著很多未明的情绪,正回应寄宿妈妈有电话找的明真却分心未能察觉。
「当然,你现在的世界太小了,该多多走出去见见世面。」明真退开椅子起身:「我去接个电话,等我?」
「不用了,我累了想去睡,今天就这样,bye。」
平时要登出总要明真亲亲抱抱个半天的图凌,反常的迅速下线了,明真知道他在生气,却以为跟前几次一样只是稍微不爽,下次通话再加倍安抚他就会云开见月。
明真没想到,图凌这回竟然异常认真,赌气著不跟他联络了。
星期天晚上他野营回来,开著整晚的msn都没等到小屁孩,接下来将近十天,图凌都没上线登入msn找他。自认没错,想等小屁孩的孩子气风头过了再说的明真,眼见划机位的期限要到了,只得又气又无奈的往图家打越洋电话。
「他……去约会?跟上个星期联谊认识的j女中班花?」明真都快失控的大喊出声,他没想到小屁孩真的狠心气他!
「是啊小真,你们不是常常通msn吗?他都没有告诉你?啊,有可能,这几天他下课後忙著帮忙要晋级的那几个孩子,那个女孩补习班下课後每天都来电话,看来老大过得太忙了,都没时间再上msn了吧……」
明真不知道自己又跟图妈聊了什麽,也忘了自己是怎麽挂上电话回到房里躺上床的,只知道自己体内被一群大黄蜂筑窝占据,耳际嗡嗡嗡地耳鸣睡不著,心脏被爬窜叮咬得又刺痒又肿痛,压迫到肺脏让腔存氧不足,血里的涵氧量下降,头脑跟四肢末梢都僵冷得没有意识跟知觉……
这个晚上,曾被图凌的怀抱治好的寂寞恐惧感又发作了,久违的恶梦让明真极不安稳,睡得片片段段,离闹钟叫醒还有快两个小时他就起床了,神委靡地到浴室去蓄了一整个浴缸的热水,爬进浴缸里抱膝低头,将自己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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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温暖了身体,却温暖不了害怕孤单的心。
水凉了就泼掉大半再加最烫的,明真将早起的这一百多分钟,都拿来泡进水里取暖,浸太久的热水,让他心跳剧烈头眼发昏,趴在浴缸边缘逐渐失去意识……
寄宿妈妈起床後,发现主卧外的共用浴室被孩子们抱怨遭占用超过好几十分钟,敲门都没回应也不出来,眼看上课都要迟到,便让其他寄宿学生到自己主卧里的卫浴刷牙洗脸。
她看看後发现独缺了那个漂亮的中国男孩,就用力敲共用浴室的门大声询问著:
「杰森,你还好吗?还有意识的话出个声,出不了声就随便踢一踢敲一敲身边的任何东西!」
问了数十声还是没有回音,门仍然没开,寄宿妈妈开始著急了,嘴里一直不停喃喃祷告,祈求上帝别让这孩子出什麽意外!
乖巧有礼貌的杰森.明,虽然常常有早上淋浴的纪录,可是从没使用浴室超过半小时,莫非他滑跤摔到脑子昏迷所以才没回应?这浴室的门锁除了喇叭锁,上方还有一个锁是扭半圈勾槽的,寄宿妈妈找来喇叭锁的钥匙还是开不了门,只得边请寄宿爸爸打电话请锁匠来锯钢勾,边继续敲门呼喊著明真,希望他能自行转醒。
寄宿爸爸才刚拨完电话,明真还好就被变凉的水冷醒了,脚步蹒跚的爬出浴缸开门,寄宿妈妈看他苍白得像鬼,身形虚弱得需要扶著门框才能稳住摇晃,连回她话都带著颤音,连忙将他扶回房上床休息,叨叨絮絮地给他倒热开水量体温。
「嗯,没发烧,多亏现在是夏天啊。杰森,你以前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吗?还是泡澡泡太久造成的?」
「艾蜜莉,对不起,我没事,只是水温太热又泡久了才热昏了,我往後会多加注意,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明真付了高额的费用给来了没事做又回去的锁匠。在澳洲,无论是水电木工开锁……都是昂贵的技术,只要通这些其一,这一技之长就能让人在这个国度过上优渥的日子。
明真打电话去语言学校请了假,然後将充饱电的笔电开机,登入msn,点开灰著小方格显示离线的图凌开出对话窗口,开始慢慢的敲字。
真时假来假亦真:
凌,我想,你那麽忙就不麻烦你跑这麽远来看我了,这次的机位我先会延後,或是取消。
如果你觉得我离你太远,这样让你很累,那就……结束吧……
冲上眼眶的泪让明真得不断眨眼才能看清键盘,心里并不陌生的寒冷让他的手指发僵,字打得更慢了。
原来绕了很大一圈,明真才真正领悟,多数的人都是孤独只身的来到这世上,谁都没有义务要永远陪伴谁,缘分,也许能带给生命真爱与富足,却不能保证这些能永远拥有。
还在想著能留什麽祝福的话给图凌,理该离线正在学校上课的人却回话了!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你敢?我杀了你!
明真愣住了,脑袋里霎时更是空白,手停在半空怎麽也无法落到键盘!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你就这麽禁不起我的试炼?***你给我去划机位,老子没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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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还想过来?
还有,哪件事是试炼?
是不上msn冷淡他,还是……其实他没跟那个啥劳什子的班花豆花天花交往?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你干嘛不打字了?
……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因为我还在想能说什麽……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我今天期末考。
中午就回来了。
没心情去道馆,开著电脑等你上来。
早上听妈说了,她在电话里不管讲啥,你别信,我是那种人吗?
虽然我还是很气!可是没有故意做要你误会生气的事!!!
你还在吗?妈的,给我打字!!!
真时假来假亦真:
早上我差点淹死了……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在哪里?
真时假来假亦真:
浴缸。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你干嘛?
真时假来假亦真:
觉得冷……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你那里不是正热?还会冷?
真时假来假亦真:
整晚睡不好,起来就畏寒,所以泡了两个小时,在热水里睡得很好。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不是很久都没做恶梦?你又干嘛?
真时假来假亦真:
我能干嘛?想起小时候而已。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你快打电话去航空柜台划机位,初四第一班,凌晨也没关系。
真时假来假亦真:
好。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你有怎样吗?泡这麽久?
真时假来假亦真:
泡太热睡过去又冷到醒,人很晕,想吐吃不下,手脚没力气……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靠!!!你就这样照顾自己的?
真时假来假亦真:
还不是给你气的,你还敢靠我?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你敢说你就没气我?明知道我在意,一天到晚趴趴走!!!
真时假来假亦真:
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养人脉。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最好是。
真时假来假亦真:
你如果不能信任我,那要不要……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要不要怎样?你敢再说一次,我一看见你就先勒死你再说!!!
真时假来假亦真:
那你就该学著信任我!
柔道界の明日の霸:
哼,等我过去看看你那些狐群狗党再说。
真时假来假亦真:
你也知道狐群狗党怎麽写喔?国文进步了嘛。
………………………
两个人不约而同没有提起一向用惯的通话,刻意用文字聊了好几个小时,似乎用这样让手忙碌的沟通方式,能消弥彼此的不安与曾经一度要成形的裂痕……
在图凌来找明真前的这两个礼拜,天天通msn的他们都不曾再通话,彷佛都在蓄存能量,留待再次见到爱人的那一刻……
去机场接图凌那天下午,明真提早快一个钟头就到入境等候。
他给图凌划的机位是初四一大清早5点多的飞机,等於图凌几乎要奔波等待一整晚没得睡,不过小屁孩说能多早到就多早到,他甘愿受这罪。
柜台报到、寄行李、通关检查……不知道第一次出国就单独一个人的小屁孩会不会带了啥违禁品?旅程当中害不害怕?
飞行时间是八个多小时,在飞机上睡不睡得著?有没有遇上乱流?……
明真看似一个人静静坐著等,心却反覆不停担忧烦,这短短几十分钟,却让他有等到头发快白了的躁郁感。
图凌班机已降落的跑马灯一开始跑,明真就站到出境自动门前走道的低栏等,明知道人没那麽快出来,也要等行李,可是他已经坐不住了……
「明真!」
飞机才降落不到半小时,图凌竟然已经率先第一个疾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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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凌这边!」还没看见人就扯开嗓门大声呼唤,瞧小屁孩急的。
「哇!水某(注:闽南语”漂亮老婆”),你晒黑了耶。」
朝爱人大步走来的红发少年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才15岁,可那身处异地就得意忘形的莽撞言行,确实还是小孩子心。
「喂,你别以为这里没人听得懂台语就乱来。唉啊!」
被小屁孩一把扫进怀里用力抱住,明真发现图凌明显比自己高了,肩膀更宽,膛更阔,脸上的五官更加深刻俊美。
「哪有心思管这些,我现在心里眼里只能想到你看到你……老婆,肯不肯现在就让我亲一个?」
最後的这句请求声音压得又沉又醇,感得明真的脚趾都要踡起来了。
「你喔……好啦,只能亲……」脸上两字未出,双唇就被包进小屁孩的嘴里吸舔!
实在好丢脸……小屁孩表现得活像800年没看见自己一般……不过说实在话……心里边对他这样不加掩饰的渴望……觉得好高兴……
也许是还顾忌几分场合,担心就在这里上演活春,图凌的吻浅嚐辄止,但那只轻抚眼眉的大拇指还是恋恋难舍的不肯离开,明真因此无法睁眼。
「老婆啊,我好想念你的芭蕉扇……」说著低头各亲了下两片长睫毛,这才撤手让爱人重见光明。
「你就这样出来了?托寄的行李呢?」回过神来的明真这才发现不对,他家的小屁孩怎麽只背著一个大软包?
「全在我肩上。」松开怀抱,图凌将拨到背後的侧背大软包卸下肩头,从侧袋拿出护照递给明真:「老婆我记不好,况且回程也都要你去订,这你帮我保管啦。」
「你的东西好少喔。」接过图凌的护照放进自己的背包,才将拉鍊拉好,多毛的长臂就将背包提过背上他另一侧肩头,然後揽住自己的肩膀:「你很嚣张耶,都不怕引人侧目?还有背包不能背在身後身侧,会让扒手觊觎。」
「怕啥?敢从我身上偷走半头发的人,都要准备挂急诊吃牢饭。」缩近手臂,小屁孩痞痞的朝嘴边的丰颊响吻一记:「更何况从刚刚到现在,我视线所及的这些人,没有对咱们特别注目的。」
明真翻翻白眼,心想再多说也是徒劳,当前就先任著他家的小屁孩亲热个够,等回到寄宿居处再提醒他注意份际。
「你那个包里只带了衣服吧?先跟去我住的那里拿些东西,我替你定了旅馆房间,这几天我会陪你外宿。」
「干嘛这麽麻烦?你那里不能留宿外人?」
「嗯,寄宿妈妈说过偶一为之还能通融,你要留这麽多天自然是不行。」
两人走到市区bus等候区,明真在自动贩卖机按了一罐冰山泉水给已经开始冒汗的图凌。
「这里早晚温差大,明天要去的春之泉国家公园更是。你有带薄外套吗?」
图凌旋开瓶盖对嘴喝了大半瓶,递给明真,刻意站在亲亲小真日照所及的方向,替接著喝水的老婆挡阳光。
「带了。是你留在我那里的其中一件,就你穿起来袖子特别长的那件,我现在穿刚刚好。」
听他家小屁孩有点得意的这样说,明真这才细细端详起眼前久违的爱人:
「超过180了吧?你的头发变得比较金,没那麽红了……眼珠颜色也淡咯……」
「嘿嘿,181了,现在老婆完全可以小鸟依人啦。」长毛手伸过来顽皮地拍拍老婆的头:「这里的饮食不是类当道吗?老婆怎麽都没长高?」
有够欠扁!
明真抬高手赏小屁孩头顶一记爆栗:「是啊,这大半年我才长2公分,可是要钉你五爪雷,还是够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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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bus到布里斯本市区,明真带著图凌先去旅馆check in放下行李,然後在转车回明真住宿处前,明真带著图凌徒步四处逛逛。
「这里东方人很多耶。」逛一圈下来,图凌只有这个心得。
「是啊,多数是华人跟南韩人移民。」明真看看手表发现时间还早:「离晚餐还有时间,我带你坐bus去参观附近brisbane river的south bank parnd (注:布里斯本河畔的南岸公园)跟qut(注:昆士兰科技大学的英文缩写)里的总督府吧。」
图凌在南岸公园逗水龙(注:澳洲蜥蜴)逗得挺开心,还要明真帮他跟水龙合照:
「老婆,这就是我在视讯里看见的那种对不对?」趴在图凌脚边一动也不动的这只,快要有1公尺半了。
「对啦,这里到处都有的。」将镜头对准他家小屁孩,图凌却笑容僵硬不自然:「凌,我很久以前就发现了,你长得这麽好看,从小到大被人拍照的机会应该多到不胜枚举,干嘛还会怕?」
「不是怕啦……因为换门牙那时期拍照出来都很丑,我顾忌习惯了,改不掉。」难怪没看过他露齿而笑的照片,千篇一律皆是抿唇嘴角刻意上扬。
很有英国巴洛克风格的总督府图凌逛得兴趣缺缺,府前那片广场上的鸽子,比府里独立前被统治的相关历史文物、漂亮的骨董水晶灯还要吸引小屁孩:
「美国也有类似的啊,小时候看到不要看了。」真是草莽文盲式的回答。
逛完这两处,明真赶紧拉著他家小屁孩转车回寄宿妈妈家,因为上个月当他跟好客的寄宿妈妈提及好哥儿们要来找他玩儿时,寄宿妈妈就主动要求明真第一晚务必带图凌来共进晚餐。
「凌,你取英文名字了吗?」黄昏下班时分,这条线的bus上通常没有座位,明真跟图凌单手拉吊环并肩站著,车窗映出一对出色的人儿:「我的英文名字是杰森.明,以前没跟你提过吧。」
「唔,你叫杰森?我爸英文名也是杰森,真是菜市场名。我叫lingoes(凌格斯)。」
小屁孩另一手扶在他家老婆腰上,食指偷偷的打圈,痒得他家老婆狠瞪他一眼,更朝里站想离他远点。
「艾蜜莉,这就是来找我的好友,凌格斯.图;凌,艾蜜莉就是寄宿妈妈,对我非常照顾,是个大好人。」
这晚一齐晚餐的还有另外那6个寄宿学生,艾蜜莉的先生出差去了不在,大家都对图凌的来访表示欢迎,餐桌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年龄相近话题就多,图凌虽然离开美国多年,英文听说程度还行,不知不觉就聊得最末班往市区的bus都快来不及搭。
两人跑著赶末班车,刚在候车处站定没两分钟,bus就来了。
「你那些室友说我的气质非常适合澳洲呢。」
这趟车有座位让两人比邻而坐,图凌将明真的薄外套盖在交握的手上,一直延伸到明真的裤裆。
「哼,你本来就很澳客(注:澳客就是烂客)。」
又来?明真用力拧了下放开他的手想向他器的毛毛手背,死孩子连在公共运输上都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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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小屁孩凑过头来亲著脸颊:「我好想你,你都不想我吗?」
哼,此想非彼想,再二十几分钟就能到下订的旅馆,就不能等进房再发情吗?
「跟啥班花背著我热线你和我的薄情郎,有啥好想念的。」将手护在自己的重点部位上,不让小屁孩趁隙进攻:「你把人拐到手没?」
图凌用他比明真略大的掌包住明真的手,以大拇指摩娑著他家老婆的手背:
「原来你刚刚吃饭时喝的那杯是柳橙醋,不是柳橙汁?那个姐姐是在帮我忙,我可没背著老婆偷吃。」
最好是。
「你有什麽需要女孩子帮你忙的?我很好奇?」小屁孩真的长大了,手掌都能完全覆住自己的,感觉很暖,备受宠爱。
「等会儿到房里我再告诉你。」亲完脸颊换含住耳垂:「我还好饿,想吃餐前菜……」
又用这麽感的声音在耳边诱惑自己,小屁孩调情的功力怎都不见退步?难道分开这段期间,有人陪他时时温习?
「乖,再忍一下喔,就快到了。」故意用另一只手拍拍他家小屁孩的头:「要听话,公众场合要守规矩……唔!」
明真吃痛闷声轻呼,还被含在人家嘴里的耳垂,让人用牙齿磨著咬!
「妈的死孩子,你从未开化的食人族来的吗?文明话听不懂是不是?」
耳垂被放开了,薄外套下的手趁吃痛时被拿开了,牛仔裤拉鍊被拉开了,重要部位被隔著内裤抓住了……
「老婆很喜欢当我还是孩子这样对待喔?小孩子都很无理取闹的,老婆要多包容我啊。」
图凌的表情很是故意,明真太熟悉不过他这脾气了,想当年就是被他一再恶作剧才结上的孽缘,拿镇痛的清凉凝胶涂他下体,在15岁生日那晚人来人往的街头亲他喊他老婆要他别生气……有时他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自己好不可思议,怎会接受这样一个爱捉弄他的同当爱人?
「老婆默许了?」见明真不说话只是拿眼眨也不眨地直直望著自己,明显神游太虚去了:「那我就要吃罗。」
两人坐在倒数第一排,前面三排与後面都没有人坐,图凌迅速伏下上身把头埋进明真的外套里,开始舔舐身跟囊袋!
(喂!我还没洗澡,起来啦!)
明真被重要部位传来的湿意惊得回过神来,顾及其他乘客不敢大声制止,只能摇著小屁孩的肩膀耳语要他别继续:
(算我求你了,亲.爱.的.老.公!)
小屁孩从外套里回了句,手依旧抚弄著:
(我不含头总可以了吧?)然後依然故我!
明真从来没有在如此担惊受怕的场合试过这般疯狂的事,紧绷的神经让他更加敏感,他家小屁孩手部的每一个动作,灵巧的舌头滑过的每一处,他眼睛看不到,心里却描绘得清清楚楚……
……真的太刺激了……实在舒服到不行……过度致命的快感要人怎麽忍得住?
於是才到闹区的边缘,印象中从刚刚他家小屁孩趴下那个路口,到这儿应该只是不到七八分钟的车程,明真就高潮,眼明手快的图凌闪得挺及时,全部的都糊在他家老婆自个儿的内裤里。
从外套里探出头坐直身子,小屁孩故作一脸睡眼惺忪样,强将头靠在他老婆不想让他靠而不停耸动的肩上,极小声的安抚:
(老婆别生气,乖,再忍一下喔,就快到了。等咱们一进房里,我马上就替你洗澡洗内裤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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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剩馀的路程,离目的站点明明仅需不到十分钟,明真却有度日如年之感,唯恐自己体的气味,在密闭的空调车厢中散发开来……
小屁孩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硬是枕在自己的颈窝闭眼假寐,把相靠的两只手重新在薄外套里十指交缠的握著,唇边的笑意久久不退……
***死孩子,被他这样一搞,怎麽都觉得湿黏难耐不说,还万分忐忑不安。
到站後下车走到旅馆这一路上,明真不理图凌地将手在牛仔裤的两个前袋埋头走得飞快,不时瞄眼裤裆留意那啥是否渗出,迎面错身的人无意间飘过来的眼神,都能让他一阵紧张。
直到进房前,在柜台取钥匙,等电梯坐电梯,两人都眼神错开没有交谈,待房门落锁,小屁孩就被他老婆推倒在床暴打!
「***你电车痴汉看多了是吗,竟敢在车上玩我?!」
图凌笑著任由他家老婆发飙,在床上缩来滚去闪躲攻击,几下闪不过的也只抬手挡不反抗:
「别生气嘛,大不了下次换老婆在公众场合玩我,让你报复回来总行吧?」
「图.凌!!!」明真受不了的大喊,死孩子还想有下次?「信不信我明天一早就打电话去提前你的回程机位?」
躺在床上的人一听老婆出言恐吓,马上伸手将站著双手腰的人往床上拽,搂进怀里边撒娇边一下一下嘬吻著唇片:
「好啦,老婆别生气,往後在bus上我不会再亲口问候你的小老弟了,你不要提早把我打包送走嘛。」
「不只是bus,所有非私密有外人在的场合都不行!」奋力推开小屁孩的脸,不让他投机取巧,把自己亲得忘却话题。
「遵命老婆大人。」图凌扳开推拒自己的手,整个人压上明真想继续亲热。
明真再次推开他的脸:「喂,我还没处罚你的恶作剧耶,我要你帮我洗头洗澡。」
还没出来前,两人半同居时期,小屁孩帮自己洗澡的次数都快比自己洗的次数多,出来後偶尔累到一回房就挂,都会格外想念这项服务。
「厚,连头都要我洗,你会不会太享受啦图太太?」图凌放开明真离床起身,再拉人起床往浴室带。
「太太个屁啦,你想死是不是?叫哥哥!」明真捏图凌脸颊一把,图凌不以为杵亦不改口,仍是顽皮的神色。
各自脱衣进浴室,图凌打开花洒调好水温,才拉明真一起进花洒范围,拿著香皂将他全身抹上一遍,仔细搓洗後针对油腻有粉刺的背部再打一次香皂,当图凌有耐心地用指甲替明真清理乾净这些陈旧角质时,明真闭眼舒眉的神情,十分舒服的鼻息让图凌忍不住频频往他嘴唇偷吻。
「你还不能变野兽,我的头还有你自己都还没洗。」明真半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小屁孩那已经勃起,真的变长又变的大老二:「我有权要求在舒适的床上迎接蹂躏。」
图凌闻言又是一吻,紧靠著明真正面让两人的相贴,伸出手指按向明真的小菊花,还没有揉辗,那朵花儿就像遇上朝阳的含笑松瓣绽开……
「这是它的请求还是你的?我看它等不及想现在就迎接我了……」
只要我长大 50 h
「它再急也要听我的,你也是。」明真用手指弹了下图凌的身:「快点洗啦,这里空间太小了,要也只站著做……太累了……」
图凌有些失望的叹著气,听话的伸回手指开始用最快速度给两人洗头,明真等他帮自己冲洗完就先出去了:
「我先上床等你……你慢慢洗不要急,让我小睡片刻……」
边说著边故意眨了下眼。
「绝对会让你睡的……大概凌晨2点以後。」
小屁孩飞快的洗著战斗澡,明真才侧躺下来没五分钟,背後就贴上来这句像发誓般坚定的发情宣言。
「可不可以别玩这麽晚?明天我会没体力陪你逛……」
图凌由後抚著明真的上身,捏捻那两颗已经硬成小圆珠的尖,明真敏感得全身迅速发起热来,阵阵热流开始汇聚到下半身前後……
「我明天哪里都不想去,只想陪你爬枕头山。」一双大手从明真没靠著床的肩轻轻往前推,让他面朝下的趴著。
湿热的吻从背的脖开始,一路顺脊椎骨往下,来到窄翘的臀瓣,前的手移到两球半圆揉捏一会儿,继而扳开伸舌舔进了小菊花的蕊心,模仿爱的律动搅动戳刺。
空虚这麽多日子的菊很久没等到专属使用人疼爱了,之前明真不是没用过其他物件喂它,可它就是兴趣缺缺,而今小屁孩只是用舌头就让它欢欣鼓舞的蠕动起来,不停收放地与之纠缠嬉戏。
「小菊花比主人还要加倍热情迎接我的到访……」图凌将口里的津沫不断推进内,饥渴的小花儿不仅全吸入了,还咬著他的舌要求更多:「唔……吸得真紧……」
明真听见爱人这样说全然不觉羞却,反而欲望更加高炽,不禁扭头去看图凌取悦自己的举动,看得他忍不住开口愉悦地低吟:
「你过来……我……舔湿它好快点进去……」
图凌动作停下,抬头不敢置信的望著明真:「你确定?之前你没半次肯的?!」
「妈的少废话……再不过来……我要反悔了喔……」这世上能让我舔小****的人,估计就你一个,还怀疑?
图凌高兴得爬起来响吻他家老婆脸颊两下後才躺下,调整姿势好让明真含住自己的,他继续润滑撑开他家老婆的菊,心想分开这阵子果然饿到老婆了,这可不,看看这会儿都肯放下怕脏的原则,饥不择食地帮自己口交起来!
「喔……老婆……你嘴里好绵好软喔……」图凌鼓励著技巧带著生涩,偶尔还会不小心用齿刃滑过细嫩顶端的明真:「用舌头舔我头……对……嗯嗯……继续转圈……好舒服……」
舔弄了许久,嘴巴都发酸了,口里的东西总算胀到极硬还会颤动,明真自己也有这配备,自然明白小屁孩想了,连忙将它从嘴里拿开,用手掌环住身上下撸动著,果然没撸没几下一股股浊白的就飞喷而出,程远到好几滴喷溅上脸。
「唔……老婆你太了……」图凌有大半年没有这麽满足的爽了。
其实快到临界点时,图凌好几次都想由下往上捅他家老婆的嘴,但老婆可是第一次帮自己服务,噎著他大概就不会再有下次……
「哼,竟然没进来就自己先发泄了!限你半小时里准备好第二发喂饱我,不然就罚你後面的7天不能碰我!」
将头後侧向图凌瞪过去的明真半真半假地发言恐吓,谁要自称是他老公的人从路上就开始逗弄了他大半夜,还是没能让他完全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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