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劝说甘宁
“公子无敌!”许诸看得非常不满,于是也大喊为李元加油,然而他的嗓门太大了,开口犹如打雷一般,瞬间就压过水贼的声音。
“你水性不错,今日就让你试试长江是什么味道的。”李元战意极强,知道在水下要比在陆上费力多,而且水中阻力极大,即使用尽全力打出去的拳头也没有多大的冲击力,水中作战最佳选择还是让对方窒息。
李元游到甘宁背后,双脚紧紧地缠在他腰上,然后双手用力按下他的头颅,将其按在水里无法呼吸。
甘宁激烈地挣扎,但是李元双手犹如有千斤力气一般,无论他怎么掰也掰不开,在水下力气的消耗非常大,甘宁只是挣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几乎没有力气。
李元眼看甘宁无力挣扎,而且被他按在水里很久没有呼吸了,相信喝了不少水,于是放开甘宁,让他自己浮上来。
“哈哈哈哈,怎么样,长江水的味道还不错吧?”李元游回自己的船上,许诸将其拉上来。
“李公子你没有受伤吧?”小乔忍不住跑过来关心道。
李元摇了摇头,“没事,要有事也是他有事。”
“还是先擦一下水吧。”大乔拿出一条毛巾为李元擦拭,宛若最贤惠的妻子一般。
“我也要擦嘛。”小乔也拿出毛巾为李元擦拭,貌似要和姐姐争宠一般,一旁的乔国老看见如此心中不是滋味,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要被抢走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李正,算你厉害,能够在水上击败我甘宁你是头一人,今日我就放你离去,你们走吧。”甘宁输得心服口服,不再为难李元。
“甘宁先别走,”李元叫住甘宁,“我有要事与你单独谈谈,不知道是否方便?”
甘宁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你过来吧。”
于是双方船只互相靠近,李元走到甘宁船上,甘宁将手下遣到其他船,与李元独自交谈。
“有何话要说?”甘宁问道。
“我有话就直说了,甘兄,你一身好本领,为何只当一水贼,在大江之上做无本买卖,实在浪费了。”李元惋惜道。
“做无本买卖不过是我权宜之计而已,我要先闯出一番名堂,然后就去荆州投靠刘表,届时便能建立功业,扬名天下,哈哈哈哈。”甘宁心中早有打算,在历史上他也是先当锦帆贼后再去投靠刘表。
“为何你要执意投靠刘表?”李元不解道。
“刘表占据荆州,实力雄厚,而且他麾下无大将,如果我去就会有出头的机会,”正因为刘表麾下无大将,所以甘宁才想为刘表效力,他看了李元一眼,“李正,你武艺在我之上,不如跟我一起投靠刘表吧,正所谓男儿志在四方,要是不建立一番功业活在世上有何意思。”
李元心中有些好笑,他还没开始拉拢甘宁,甘宁已经劝说他投靠刘表,笑道:“甘兄,此言差矣,刘表麾下虽无大将,然统率水军的黄祖却是一个妒忌贤才的人,有他在恐怕甘兄会受他所限,无法一展所长。”
“我与黄祖尚未见过面,只听你片面之言无法另我相信。”甘宁并不相信李元的话。
“你再细想一下,即使黄祖愿意用你又如何,我想刘表也不会信任你,你出身水贼,在大江之上做无本买卖,锦帆的名头早已名扬长江,虽然名声不小,却不是一个好名声,刘表也是个极其爱惜自己名声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愿意使用你这样的人?”李元想要劝说甘宁放弃投靠刘表。
甘宁眉头紧皱,感觉李元说的也不无道理,细想一下,问道:“那依你所见这天下有谁能够值得我效劳?”
“如今天下英雄何其之多,能不顾出身,任用贤能者唯有一人,那便是徐州李元!”李元卖力地夸赞自己,“我听闻李元极爱人才,只要是人才之人,无论何种出身他都能够信任使用,黄巾出身的刘辟,袭都,管亥和周仓他都不嫌弃,更何况是你,你武艺应当更胜刘辟等人,要是投靠李将军必定能够获得重用。”
“你虽言之有理,但我心仪刘表已久,更何况江夏距离下邳甚远,距离襄阳更近,我还是先去襄阳再做打算。”甘宁拒绝李元的提议,还是决定投靠刘表。
“既然甘兄心中已有定论那我也不再劝说,刘表身居高位,你想见他恐怕有些难,可以考虑先去找黄祖,如若黄祖愿意任用你那便可去见刘表,如若连黄祖也不信任你,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留下比较好,刘表兵马虽多,然无野心,占据荆州多年也没有向外拓张的意图,我想甘兄留下也不会有太多立功的机会,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意见而已,如若在那里不顺心可以去徐州找我,我必定将你推荐给李将军。”
李元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无用,甘宁必须去碰一下壁方才能够让他对刘表死心。
“谢谢你好意,如若刘表和黄祖真的如你所说一般,那我一定会去徐州找你。”甘宁对李元抱拳道。
“好,今日就先说到这里吧,我等还要赶路前往柴桑。”李元和甘宁告辞后便返回自家船上。
“公子刚才是不是想招揽那水贼头领?”许诸在李元耳边轻声问道。
“没错,甘宁是个人才,而且非常熟悉水战,我军正是缺少一名熟悉水战的将领,他正是最好的选择,奈何他执意要为刘表效力。”李元声音透出一丝无奈,他知道甘宁不受刘表待见,但会不会选择为刘表效力他也没有把握,毕竟历史上甘宁是先投靠刘表后再投靠孙权。
“如若他为刘表效力,将来岂不是与我等为敌?”
“没错,希望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吧。”李元叹息道。
在大江之上经历一段小插曲后,船只继续驶往柴桑。
两个时辰后,李元等人抵达柴桑,他们来到柴桑的时候已经入夜,在当地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