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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1%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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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帮佣,都几乎从不与戎容照面。

池弥来了半日,就不止一次撞见迎面相逢的人忽然90°转弯, 生生躲开戎大小姐, 如避蛇蝎。

可戎容就像没看见,该干嘛干嘛, 浑不在意。

直到餐厅里布菜完毕, 孙管家在楼下招呼小姐用餐,说了三次, 戎容仍旧窝在沙发里捧着书充耳不闻。

“吃饭了。”池弥在五米开外提醒。

戎容从书上方露出一双眼睛,瞅了他一眼, “要吃你自己吃, 我不饿。”说完,书又遮住了小脸。

戎先生说过,什么都听戎容的, 只除了吃饭这件事, 喂也得喂给她。

池弥重复了一遍:“吃饭了。”

“说了不饿, 听不见吗?”戎容脸在书后面,又漫不经心地复述了一遍, “我不饿, 不吃,要吃你自己吃。”

说完, 她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刚要偷瞟, 书已经被人撤开了。

灰色t恤的少年一脸严肃地站在她面前, “吃饭。”

他生得白皙,迎着光能看见肌肤下细细的血管和绒绒的一层汗毛。

如果这张脸能多一点表情,肯定会好看得多~

戎容脑袋一歪,故意说:“你抱我去,我就吃。”会生气的吧?毕竟连让他给穿个鞋,他都宁折不弯的。

她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二话不说,直接将她从腋下、膝后打横抱了起来。

他看着也不壮,甚至仅仅看脸还有些书生样,戎容完全没料到这人抱自己跟玩儿似的,脸不红气不喘,面无表情地抱进餐厅,把她放在椅子上。

戎容呆了两秒,趴在桌上,把脸都压得变了形。

池弥:“吃——”

“知道了!”戎容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了他再一次重复“吃饭”,蔫蔫地说,“你坐那,陪我吃。”

那是离她最远的椅子,但肯定不足五米。

戎容喝了口汤,发现那家伙跟个雕塑似的坐那儿一动不动,小细眉毛打了个结,“陪我吃饭的意思是,你也得吃。”

池弥拿起筷子,眼观鼻鼻观心,敌不动我不动。

戎容:“吃呀~”

池弥一筷子伸出去,什么也没夹着。

戎容狐疑地打量他,发现这人因为皮肤白,所以脸红起来格外明显,这会,连脖子都红了,直红进t恤领口里。

戎容托腮,“别告诉我你不会用筷子。”

池弥的唇抿成一条线,再次伸出筷子,捡回来一块芋头,放在米饭上,抬头,丹凤眼看向她。

像在说,该你了。

戎容眨眨眼,也学他,捡了一块放碗里,然后端端正正地坐着,不动了。

池弥咬了口芋头,戎容也咬了口。

他扒饭,她就吃饭,他舀汤,她也跟着喝汤,总之办家家似的,池弥怎么吃,戎容就怎么吃……

管家孙谊进餐厅本想看看今天大小姐食欲如何,结果意外地发现,戎容正和新来的小池同桌共食,你一筷我一勺,如同竞赛。

自打戎容搬来别邸,这还是头一回见她吃饭这么香。

抹了把老泪,孙谊一边给戎先生报喜,一边默默地退出了客厅……

这是池弥有生之年吃过的最丰盛的一餐,而且为了让戎大小姐“雨露均沾”,他故意每样菜都尝了,效果也确实很好,娇滴滴的小姑娘尽管每口只吃一点点,到底是每样都吃了。

直到……戎容失手打翻了汤碗。

不,准确的说,是戎容把碗整个掉进了盛汤的砂锅里,汤汤水水嘣得一桌都是。

原本玩儿得不亦乐乎的小姑娘像被吓着了,甚至忘了躲开汤汁。

池弥眼疾手快,把她从桌边拉开了。

“放开!”戎容猛地一甩手,与他拉开半步距离,“……五米。”

池弥将手藏在背后,沉默地退出几米远。

看了眼杯盘狼藉的桌面,戎容咬唇,一言不发地跑向楼梯。

池弥不远不近地跟着她上楼,谁知道她砰地一声关起了卧室的门,将他阻隔在外。

戎先生只说必须一直守着大小姐,并没有说如果小姐不让或者不方便他跟着要怎么办。

走肯定不行,进么,戎小姐不让进,池弥只能站在卧室门口,权当罚站。

反正风不漏雨不透,戎家大宅与他的老家、他在楠都的蜗居相比已经好太多,该满足了。

忽然,卧室里传来瓶罐落地的声音。

池弥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门内没声音,他不放心,又叩了叩门。

终于,里面传来戎容的声音:“你在外面,不许走开。”

少女嗓音娇嗲,虽然蛮不讲理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池弥没吭声,但如她所要求的,一直守在门口。

仆佣收拾餐桌的时候,发现了打坏的碗,连忙去通知孙管家。

没一会儿,孙谊就轻手轻脚地上楼来,在拐角处向楼上的池弥招招手。

卧室里已经好一会没动静了,池弥跟着孙管家下了楼,两人站在靠窗的角落里。

“小姐刚刚发病了?”孙谊问。

池弥眼里有坦荡的不解。

孙谊只好换了种表达方式,“打碎碗之后,小姐什么反应?”

“她回卧室了,之后没出来过。”

“没对你发火?”

甩开他的手算不算?应该不算吧,这种小儿科哪里算得上发火。

池弥摇头。

孙谊倒有点意外,想了想吩咐他,“小姐身体不太好,你多看着点,情况不对及时叫我。”

“怎么不好?”相处半日,池弥觉得这大小姐除了手没长螺,拿东西不稳之外,没什么别的毛病。

孙谊还没开口,楼上的房门忽然开了。

脚步声匆匆出来在楼上巡了一圈,而后戎容的小脸出现在楼梯上。

池弥走到客厅中央,隔着悬低的水晶灯,刚好与她对视。

戎容捉着栏杆,声音虽软,语气却不大好:“让你不许走开的呢?”

孙谊正想出声解释,却见少年已快步登上楼梯,一言不发地在离小姐五米开外的地方站定了。

戎容没有看见管家,以为池弥拿她的话当耳边风,自然生气。

她还没怎么开始长个子,所以尽管池弥也不过一米七,她也得仰头看他。这会她明明在发火,还需仰着头,顿时觉得自己特别没气势。

“你坐那!”让他坐下,她就比较高了。

池弥看了眼她指着的沙发,摇了摇头,“我不累。”

戎容被气笑了,谁是心疼他站累了呀!这家伙怎么回事,难道看不出她是在生气吗?

对,池弥还真没看出来。

此刻他低着丹凤眼,心道这大小姐虽然性子古怪了点,其实骨子里不坏,还会心疼他一个外人。

孙谊在楼下听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俩孩子鸡同鸭讲,但并不打算打扰——终于来了个能跟大小姐说上几句正常话的人,挺好。

被池弥这一曲解,戎容满肚子的火气都跑光了,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终于找到新法子撒气,“你住哪儿?”

池弥摇摇头。

戎容狡黠地一笑,指着卧室门口的双人沙发,“那就睡这儿吧!我叫你你就能听见。”

她以为池弥多多少少会反抗,谁知他只是“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没劲!

她还当来了个多有骨气的人呢!结果又是个为斗米折腰的╯^╰

戎容兴致缺缺地转身回了卧室,顺手又一次把门给关上了。

池弥在外静候了一会,里面也没有动静,想她暂时不会再出来了,他才下楼将自己的单肩行囊拎上来,放在身边。

沙发虽窄,却是真皮,还铺着柔软的羊绒毯,脚底也是厚实的毯子,踩在上面如同踩着云彩。

一切就跟做梦一样。

24小时之前,他还身处逼仄的地下斗室,手里染着地痞无赖的血,眼睁睁看着好友姜河躺在血泊,却连个打120的手机也没有。

然后就被戎先生带到了这里。

戎先生出钱摆平何方远,给姜河治疗,唯一要求池弥做的,就是保护好他的独生女。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很适合。”

戎正廷是这么说的。

池弥习惯性地按摩着手指关节,坐在沙发里怔怔出神——这么个养在洋房里的大小姐,要什么保镖?

他想不明白。

可能,有钱人的烦恼他不懂。

砰、哐。

因为长年打拳,池弥的警惕性比一般人都强,从戎容卧室里传出的这两声仿佛隔着几层阻碍,但还是被他听见了。

他忙起身,在门外问:“戎小姐?”

里面没有回应。

池弥叩门,声音略大了一些,“怎么了?”

仍旧毫无回应。

他忽然想起孙管家问的话“小姐发病了吗”,心里一阵慌,未及多想,一把拧开了门把手,推门闯了进去。

少女的卧房荡漾着甜丝丝的香气,粉色调的窗帘,流光溢彩的水晶装饰灯,无处不在的柔软可人,与他曾经的生活仿若两个世界。

池弥被绊了一下,低头才发现缠住自己的是一条白色纱裙。

好像……正是片刻前戎小姐身上那件?

触电似的,他手一松又把裙子丢回地上,却听见微弱的声音从卧室的一隅传来。

那个隔间的门开了一条缝。

门后是鹅黄暖光,只看见一条雪白的手臂湿漉漉的,从地上抬起来,像是正在努力地够着什么……

夏夜,繁星如斗。

清城南郊格斗馆内人头济济,作为国内综合格斗的顶级赛事,honour-mma的决赛之夜即将开赛。

狂热的格斗爱好者,和新近被圈的粉丝正在看台上翘首以盼。

红方选手是已连续三年成功卫冕的拳王丹尼斯,此刻他正在台边放松肌肉。

而所有观众的视线都聚集在擂台左侧的通道尽头,静待挑战者的登场。

解说员的声音有说不出的亢奋:“即将登上擂台的是本届hmma最强有力的王座冲击者,自开赛以来所向披靡、未尝败绩的黑马,蓝方选手池——弥——”

伴随着“池弥!池弥!池弥!”的呼喊,通道尽头的门轰然大开,白色的强光打照下,男人剪影孤绝,宛如战神临世。

在欢呼尖叫声中,套着黑色上衣的年轻男人泰然自若地低着头、抄着手,纯黑色的帽衫兜头盖住了眉眼,只露出一截肤色冷白的下巴,紧抿的唇颜色猩红,远看犹如点朱。

只不过冰山一角,已近妖孽。

擂台上的丹尼斯冷哼了一声,靠脸吃饭的新人居然也能与他对擂?

观众席本是整齐划一地唤着池弥,忽然有一小撮惊呼跳了出来——池弥敏锐地捕捉到这丝杂音,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隔着擂台和笼网,他看见了一抹窈窕纤细的背影,是举牌的擂台宝贝。

女孩黑色长发顺着雪白的肩头滑落,背对着他,正像拔萝卜的小白兔似的……躬身努力地拔着什么。

露出的一截小蛮腰,像块凝脂白玉。

池弥双手解下了兜帽,脸终于完整地露了出来,那的确是张深得造物主恩宠的面孔。

一双纯正的丹凤眼眼尾上挑微微眯起,鼻梁高挺宛如刀刻,加上冷白的肤色与不点自红的唇色……

当初池弥出现在hmma的初赛擂台上,就曾有人怀疑,这是哪家男团跑出来的扛把子,对着这张天人般的脸,谁又能挥得下去拳?

然而事实上mma最为暴力,谁也不会因为这张俊脸拳下留情。时至如今,池弥这张脸仍旧如此妖孽,不过因为能伤他的人,寥寥无几而已。

但凡看过池弥比赛的人,都会明白一个道理:在对手眼中这张脸的主人远比修罗更可怕。

池弥的步伐未停,凤眼冷漠地穿过擂台,看向那个扔下高跟鞋、赤着脚举着印着他姓名的牌子,环擂台走向另一侧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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