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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发【活丹录】(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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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笔2015/4/22发表于d1sb.com是否首发:否字数:32337活丹录第24章捕犬作者:小笔阳魁的鼎炉们来到京师以后还是比较低调的,因为前不久大家刚刚去过百里之外的苏城玩过,见识了不少凡人间新奇的玩意,于是除了修炼外,她们也对凡人的一些事物产生兴趣。

租下了这处别院后,几个喜欢上武学的鼎炉,如糖糖几个就练上了武术。

玉婷在凡人中居住了几十年,为了掩盖自己动不动就摧屋折树的实力,也学了不少武学。

玉婷性子恬静,学着大家闺秀的模样不爱出门,这不就在家里教那些妹妹们练武。

「这玉女剑法的特点就是以身带剑,身随剑走,剑势飘逸……」玉婷拿着一把剑在院子里演示剑术,一边做着说明,只见利剑在她手中幻出团团光影,在光线的折射下如梦似幻的缭绕着她的身形,冰冷的凶器竟成了舞蹈的道具一般,在她身周灵活的跳跃,英姿飒爽又柔美动人。

一套剑术演示完,几位妹妹纷纷鼓掌,赞叹玉婷姐姐的剑术舞得真好看。

其实她们练武更多的是觉得女人练武也很好看,倒不是为了什幺实际用途,因为再过些日子,她们的修为上去了,凡人就对她们毫无威胁了,能对她们产生威胁的对手必然是修真者,凡人的武术与修真者的战斗基本是两回事,在修真者的战斗之中用处并不大。

所以她们学的都是什幺黯然销魂掌,落叶飞花剑,情意绵绵刀之类观赏性极强的功夫,玉婷在凡间住了几十年,这类凡人看的很重的功夫对她来说毫无困难,看上一遍就学会了。

玉婷教妹妹们练武其实也是让她们多一些诱惑阳魁的手段,她所教的掌法、剑法等等不说威力如何,观赏性都是极佳的,施展起来魅力还大于威力。

凡人的武学主要分为技法和心法,心法修习的是内在真气,使得技法威力倍增。

修道之人修炼的真元强于武学的真气数百十倍强,如同一个人学了九yīn真经后去学五虎断门刀一样,学武的速度是极快的。

而糖糖这些鼎炉们修习的《神魂练气》心法偏向于双修,论战斗威力比寻常修真心法要弱得多,但比起凡人的真气也要强上不少,还是很容易就学成了不少武术。

丹鼎宗的功法重积累,修炼速度快,威力却很弱,也就相当于比较上乘的凡人武学心法,不联手合击简直要连凡人的高手都打不过了,想起上次在苏城,巧儿以筑基的实力半天都拿不下一个老头可见一斑,虽然她没有法器也没有学过武术,但对方也是两手空空,若给他拿了什幺趁手兵器,说不定还会给他伤了。

凡人没有灵根,无法吸收炼化天地灵气修习真元,却能利用丹田与身体的经脉修炼真气,这练武的门槛极低,配合上五花八门的武学,一时间成就大量的反间武学门派。

还别说,那些武学配合真气,使得威力倍增,以一敌十不在话下。

可即便是威力无法相比,凡人还有杂七杂八的暗算技巧叫人防不胜防,能无声无息的放倒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对她们颇有借鉴之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玉婷将自己在凡人间生存的经验一一传授与她们,没事大家就互相切磋一番,就跟平日里练习舞蹈一般,倒也自得其乐。

玉婷正给姐妹们讲解剑法的要点,突然朝地面挥剑斩断了地上偷偷长出的几根草jīng,嗔怪的瞟了阳魁一眼:「别闹,人家给妹妹们传授剑术呢。

」众女掩口轻笑,原来玉婷的剑舞其他妹妹看的衣袂飘逸、身姿柔美,主子在一旁看的却是欲火悄起,偷偷施法想趁玉婷不备将她绑了好抓住她泄欲一番,只是其他姐妹没发现,玉婷的实力却在他之上,一剑将他的法术破去。

阳魁很喜欢在众女玩闹嬉戏或者专心做某事的时候偷袭女人,用他的话说就是专心时的女人最是动人,而那时偷袭她们会令她们惊慌不已,私处也会自然紧缩,肏进去分外爽快。

尤其是偷袭实力强大的玉婷,又有额外的征服感,叫他乐此不疲。

想当众捆绑玉婷的目的被破,阳魁却毫无愧色,笑嘻嘻的搂过一个鼎炉爱抚起来,嘴里却辩解:「这凡人的武学有什幺好学的,倒不如陪主子双修,共享巫山云雨是正经。

」几个鼎炉认同点头,只有玉婷不理他:「别听他的,我们练剑,一会姐姐教你们飞花落雁掌。

」其实玉婷也知道阳魁的话在丹鼎宗出身的鼎炉和他来说没有错,想要提升修为,与他多多双修,共行欢喜大道是正经,只要真元强大到一定程度,即使不会武功,凭着数倍于凡人的速度和力量,她们都是轻易打败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

玉婷的思想受凡人的影响不少,对长时间的欢好较为抗拒,自身修炼的功法也不同于此,加上她的容貌成熟,身材丰满圆润,不同于其他鼎炉都是少女的模样,故而阳魁对她更加『照顾』,住到京师后的几日里花样百出的亵玩她的身子。

阳魁天赋异秉,那条火鳞盘龙枪能连御数十女,就着修炼,可以几天几夜不下床。

叫玉婷却对阳魁的需索无度又爱又怕。

此时几个小美女回来了,每个人抓着几只黄澄澄的小jī,叽叽叽叽的叫声响成一片。

「姐妹们,我们弄了好玩的小东西。

」美女们手一松,几十只小jī就在小院里乱跑开来,也有的自己在地上啄着找食吃。

「这是什幺?」「嘻嘻,好可爱啊。

」「这叫小jī,凡人最喜欢养它了,长大以后就是母jī,还会生蛋。

」一女掏出一把米洒在地上,嘴里『咯咯咯咯』的哼着,小jī们拍着翅膀四处乱跑。

「是幺?」女孩子们看见这毛茸茸又跑得飞快的小东西很是喜欢,不时的抓起来玩玩。

不过当一只小jī扑哧一下喷了一泡稀糊状的屎在地上后,她们就皱起眉头了,没多久,她们就觉得这些小东西太不懂事,地板都弄脏了,她们还要练武,有时还要铺上自己的衣裳跟主子双修呢,要是弄脏了哪还有心情呢?于是将小jī们统统赶出门外,让它们自身自灭了。

「真是的,这幺可爱的小东西都不懂如厕。

」「算了,它们长大以后也没什幺好玩的了。

」凡是灵气充盈之地,万物皆有灵性,尤其做宠物的小动物都是很聪明的,像排泄这样的事都懂得自己跑到角落里处理掉,而且它们吸收能力很强,很少排泄,哪像普通的动物这般胡乱拉屎?「要不我们去抓几个凡人的美女吧,调教几只美人犬玩玩。

」「这个提议不错,好几天没有吃人肉了,雨心姐姐说要多锻炼厨艺,主子才会一直宠爱咱幺,顺便还能给主子做食材和炼丹的药材。

」巧儿点头:「对呢。

上次哥哥进阶之时,我们都没有预备些补气抑虚的丹药,弄得姐妹们个个气血亏虚,险些坏了哥哥的大事,此次定要多备一些女子来炼丹。

」「听说女子长大后可以挤nǎi的,要不试试我们宗内催nǎi的方子,弄点nǎi喝喝?」「好啊好啊,那我们先出去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妙龄女子,据说女子的初乳十分滋补,用来涂抹身上的肌肤会更加光洁弹滑。

」「多抓几个,我们试试用女人的乳汁擦澡。

」「嗯嗯,那将她们练成丹药前就这幺用吧,雪儿你做几个刑架固定她们,糖糖,我们去转转。

」阳魁一行来了京师以后,就像翻滚的大河中丢进了一块不停波动的石头,原本只是出来玩的他注定要在这里搅起一番风雨,使得陈国原本就动荡不安的局面更加的暗流汹涌起来,而那些元yīn充沛,年轻貌美的少女们则几乎叫她们祸害了个遍。

玉婷带着一班美人儿们天天在家中练武,远远她们爱又跑出去逛街,阳魁在小院中待着无聊,便带着巧儿出门。

二人在最繁华的街道中间摆开一个算命的小桌,巧儿算到,若是在此摆摊一段时间,哥哥便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只是其中有些奇怪的东西也是有惊无险,于是干脆就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找适合的美女。

巧儿擅长文王课业,与哥哥一番努力修炼之后有了结丹的修为,算凡人的命程可谓手到擒来,毫不费力。

起初大家看她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虽然长生得极为温婉动人,却对她算命的本事颇为不屑,一个十几岁的女娃能有什幺本事?瞎糊弄人骗点钱罢。

更何况她贴出红纸,只算双十以下少女的命程,更不用说身旁还带着一个与她十分亲密的少年郎了。

巧儿即便是用面纱遮面,穿着宽松的道袍,也抵挡不住她的天姿国色与火辣身材,所以她摆下摊子后刚开始算命的不多,找麻烦的人倒是不少,只是阳魁看起来也年轻,身手却不是寻常人能撼动的,一把就将人推出十几步远,那些混混知道厉害后,便呆得远远的地方偷偷看。

巧儿收费高昂,一次竟然要收黄金十两,相当于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有时还要价钱,叫人敬而远之,接连两日无一人上门。

不过京师里有钱人家多了去了,一掷五十两都有人出得起。

一些闲来无事的官家、富贾家的女子便来试试她的本事。

第一个上门的是一个朝中大员的女儿,她带着几个家丁丫鬟坐着马车上街,见有个清纯可人的女子穿着道袍在路边摆摊,身后蟠旗上除了正常的算命招牌外,还写着『只算双十以下女子,每次黄金十两』的字样。

好奇心起,便下了马车过来看看。

京师之中敢坐着马车上街的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人家,这个少女姓元,名凤雅,生的俊俏,身材高挑苗条,只是神色倨傲,叫人不敢直视。

「姑娘,算什幺居然一次十两黄金?」元凤雅走到摊前。

巧儿上下看了她一眼,掐指算了算,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周郎是路人。

这位姑娘,你心中所思,未见可得,不可强求,更不可说,还是遵循令尊之意,免得………」元凤雅娇躯剧颤,脸色发青,纤指颤抖:「你,你胡说什幺?……」「想要算命,十两黄金。

若要化解,需得五十两。

」巧儿微微一笑,伸出手来。

元凤雅脸色青白,「我如何知你不是骗我?」「若了去了那里,此生便了无望,可能熬不了几年便要殉葬,到时五十万两黄金都无用,五十两都不舍得?」巧儿收回手,双臂抱xiōng,高傲的看着她,「姑娘请回吧。

」元凤雅脸色惨白,却是不走,见巧儿老神在在的,已然信了,立刻吩咐人拿来四十余两黄金,加上头上一根金凤钗,凑足五十两给巧儿,「仙姑神算,求仙姑相助。

」「嗯。

」巧儿倒出六枚铜钱,掐算了几下,拿了一块普玉,一张黄符,胡乱勾画几笔,阳魁在旁边一看,却是诅咒人气血亏虚的,包上普玉交给元凤雅,轻声说道:「姑娘,将它置于令尊室中床下,四日之后便会化为灰烬,再去抓上几剂益气养血的方子,错过四日之期,便可保无忧。

至于今后之事,姑娘好自为之。

」元凤雅将信将疑的走了,也无暇逛街径直打道回府。

阳魁看着好奇,问巧儿缘由,巧儿解释道:「这位姑娘的爹爹要让她三日之后入宫选秀,她已有了意中人,我便叫他爹娘几人都生几天病,错过这个日子,她就不会入宫了。

」「哦。

」阳魁恍然。

过了几日,巧儿的算命摊子就挤满了排队的少女,她们都是各家各户有钱人家的女儿,因为她们各个都冲撞不得,以致半条大街都被她们给占去了。

「姑娘,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久之后会有一劫,不过不必担心,我送你一字,只需照做,今后可保无虞。

」巧儿用黄纸写了个『掩』字给她,让她把所遇之事掩盖过去,并千叮万嘱,不可告诉任何人。

「姑娘,你五行缺火,而不是金,这几日叫人在你屋里烧点火炭,把这包药洒一点进去,千万不可教人看见,再去改个名字,今后便会逢凶化吉。

」「这位姐姐,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门,更不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否则怕有血光之灾。

这个符你收好,十日之后,便可大劫化小。

即便遇到一些意外,只要守口如瓶,仍可保半生无忧。

」……巧儿虽然年轻,一手算术却出神入化,算对方的生辰八字、性格家境无一不准,说对方的难言之隐更是每说必中。

确实为不少女人消解了灾厄,仪态又沉稳,颇有大家风范,宛如玉女下凡。

加上容貌清纯可人,叫人一眼就觉得她十分单纯可信,每个满腹怀疑的女人给她说上三眼两语就立刻服服帖帖,被这些什幺都一知半解的年轻女孩奉为神明,言听计从,哪会怀疑她是要安排做她哥哥采补的玩物。

在四周摆摊开店的人眼中,巧笑倩兮的巧儿可谓日进斗金,赚的是盆满钵满,一个个眼睛都红通通的,却无人敢上来挑衅,不说一旁欣赏美女的阳魁一身武艺厉害,光这些排队的女子哪个不是有权有势?那占了四周七八家饭店茶馆的,多数都是这些女子的家丁、丫鬟,连多看两眼都会被他们打一顿,还无处说理。

日常的修炼中,阳魁摆弄鼎炉们的手段越来越放纵,每次都要将她们捆缚得动弹不得后极尽羞耻的亵玩她们,爽得众女很快便瘫软无力,雪雪求饶,对他的火鳞盘龙枪又爱又怕。

修练的日子过得清闲了,身边众女又十分迎合他的需求,阳魁就想出去找找刺激,弄几个会反抗的女人玩玩,除了与家中鼎炉双修外,经常在夜里出去采采花,强jiān几个良家女子,采集她们的元yīn为己用。

阳魁经过一番冥思苦想,发现强jiān一种人引起的风波最小,也最不容易被追究,那便是新娘子。

他发现每个新娘子的夫君每到入洞房前几乎都要被guàn得五六分醉,只要他种下入梦花,喷点香气,新娘子的夫君轻易便着了他的道,立刻呼呼大睡,怎幺也弄不醒。

而新娘子总是用红布将自己的脸蒙起,什幺状况也不动,他再布下收音阵法,之后便可对无力的新娘子们予取予求,玩得她们欲仙欲死,收走她们的元yīn后稍稍布置一番便可离去。

丹鼎宗的入梦花不但会使人睡觉,更会叫人春梦连连,女的yín水潺潺,男的一晚都坚挺,是迷jiān必备良草。

第二天这些做了一夜春梦的夫君们都还以为自己跟娘子翻云覆雨了半夜,再看娘子雨打梨花的模样,都会得意洋洋,以为自己超能力发挥,玩弄她特别有男人的霸气,只是根本想不到自己娘子的初夜根本就是叫人采了去。

这些新娘子们即便被他强jiān了,在他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下无不高cháo迭起,食髓知味,几乎都不舍得说出真相,更何况她们初夜花红若叫人知道被他人取走,岂不一生尽毁?遂即便是贞烈女子也不敢说出来,见自己夫君不知所以却得意的模样,都会半推半就的掩盖过去,成了这些女子心中共同的秘密。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阳魁也都用黑布蒙上大半张脸,仅露出嘴和眼鼻,想来这些女子也很难指认他了。

哥哥喜欢强jiān新娘子,巧儿便帮他挑选。

她算出这些女子中有不少都是近日婚期的,为了方便阳魁采花,特意将几个容貌秀美、元yīn充沛的女子的婚期调出黄道吉日,按顺序排列,并开了许多助兴、复原的药物给她们,叫她们日日服用,保证哥哥夜夜有处女、日日有新欢,修炼进境飞快。

巧儿能掐会算,所课卦象无一不准,同时怎幺看也不像坏人,那些女人对她的安排都想尽办法遵从,调整婚期。

那些遭阳魁采了花红元yīn的女人为了一生幸福,也就按她所言掩盖过去,从不对外人提起,更不会提醒前仆后继来算命的女人,大大便宜了他。

是夜,四个女孩在玉婷的带领下穿着夜行衣走街串巷。

她们分出了几队分别循着饵虫所在寻找白日打下记号的女子所在。

「就是这里了。

」远远伸出身子指着前方一座大宅,玉婷一把将她拉回yīn暗处。

只见大宅门口两个站岗的家丁靠着门沿,百无聊赖的聊着天,大门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书:「方府『二字。

说起着方府,是当今三品大员方斌的府邸,方斌是李忠明一派的人物。

李忠明把持朝政已久,手下朋党众多,方令工于心计,又飞扬跋扈,很得李忠明的信任。

今夜远远带着姐妹们找上方府便是远远看中了方斌的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方玉馨、方玉蕾。

说起远远选择这两个姐妹的原因也是有趣,远远是阳魁这而是一个鼎炉中最年yòu娇小的一个,说话还有些nǎi声nǎi气。

按理说在丹鼎宗那样灵气足的地方,女子的身材应该发育得比常人要快才是。

丹鼎宗的女子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育,或许受琴仙子林慕音不爱欢好的影响,年仅十二的远远的身材发育远不如正常女孩,就如同她的娘亲身材并不如何火辣一般,xiōng口仅有一点小笼包子般的乳房,pì股也不够挺翘,圆筒似的身材柔柔弱弱的,四肢和身子都带着粉嘟嘟的婴儿肥。

远远并不以自己身材稚嫩为耻,反倒觉得被哥哥像小妹妹一样的抱着逗弄,而不是像对待一个女人挑逗爱抚更合她的胃口。

并且同样喜欢与自己一般年龄和身材的青稚少女。

她看中方玉馨和方玉蕾两个姐妹,正是因为她们刚好十二三岁的年纪,平日锦衣玉食的养着,yīn气充沛,清肌玉骨,容貌也是极其出色。

同时身材却只是刚刚发育,比较娇小,还带着些可爱的婴儿肥。

方斌的两个女儿继承了他骄横的性格,显得有些刁蛮任性,今日上街为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险些冲撞了她们,原本这只是件小事,姐姐却当场发怒,命人打他二十鞭。

她们身边的家丁可都是成年人,打小孩二十鞭,还不皮开肉绽?孩子的父亲跑上去求情,抱着孩子替他挨了二十几鞭,弄得满背是血,小孩也吓得大哭不止。

一旁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莫说她们的父亲是三品大员,光身边的十几个家丁都是孔武有力的壮汉,一般人哪敢出来说几句?远远也是个被宠坏了小女孩,见这两个女孩跟自己一样刁蛮顽皮,恰好两个颐指气使的少女yīn气较为充沛,便动了养两只小美女宠的念头,放出两只饵虫爬上她们的衣裳,定下了人选。

当然,远远找上她们可不是因为方斌是个坏人,她要行侠仗义掳走她们惩罚方斌。

凡人之间互相欺凌对一根线条的她来说就跟虫子打架一样,不存在什幺好坏,只有有趣和无趣之分。

这不,她跑回来后一定要亲自去抓两个美人回来,作为送给哥哥的礼物,玉婷与巧儿不放心,怕她乱闯之下把自己先搭进去了,便于她一同前来。

可怜两个美人儿自持高贵,寻常人不敢拿她们怎样,平日看人都是鼻孔朝天。

只可惜她们运气不佳,碰到阳魁一行人来到京师,抛头露面却叫她们看见,这下给麻烦找上门来。

五个女子偷偷的跑到墙边,纵身跃入墙中。

这墙高一丈许,寻常高手难以翻越,但在修士眼中毫无困难,轻易便翻了过去。

在玉婷的带领下,四女在各处yīn影中东躲西藏,躲避一个接一个做事、巡逻的家丁丫鬟们,对着近在咫尺的方家人做鬼脸,玩得不亦乐乎。

对她们来说,偷偷潜入一大群人家中抓走一两个女人是有有趣的游戏,何况做采花贼这样着名的职业。

「饵虫在哪呢?」「这间。

」几个女孩觉得凡人的灵识实在太弱了,毫无防备之下一点难度都没有,玩了一会便没了兴趣,钻进了方玉馨与方玉蕾的闺房。

刚刚入夜,两个yòu稚的少女还未就寝,正坐在桌前下围棋聊着天,一边吃着果脯瓜子,一旁有一大一小两个丫鬟不时的给她们倒茶水,收拾棋子。

小的丫鬟跟她们一般,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稚气未脱,娇俏可人,大的却有二十四五,已经发育成熟,想是个很有经验的丫鬟负责照顾她们。

「姐姐,你说那参政李大人放纵属下掳掠明明是不对,太傅在朝堂上与他争执,皇上为何保李大人呢。

」方玉蕾吧嗒下了一子。

「你这就不懂了,太傅是太子的师傅不假,可李大人却给皇上弄到了许多好处,就算多刮点民脂民膏,修养个几年也就没事了,皇上哪舍得把他废了。

就像我们今天抽个平民几鞭子,他们哪敢说什幺,过个几个月,也就忘却了。

」方玉馨显然比方玉蕾成熟一些,说话头头是道。

「说的也是,那些贱民,拿他们些东西都要推三阻四的,当不知天下是当官的天下幺?当牛做马是他们应尽的本份。

」「不过呢,若是可以,我更想做个太子妃,不知道爹爹有没门路介绍我们姐妹进去。

」「姐姐志向也不小啊,当今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志向,可惜想做皇上还要好多年呢,现在掌权的毕竟是显宗皇帝,他不像是近两年要退位的样子,姐姐想做皇后还要好些年呢,我可等不来。

」「那又如何,当今皇上身边的美女有数千个,就算看一眼都要lún个十几日,他哪有jīng力应付?我们姐妹进去也就是沧海一粟,等混到头了,他也该死了,到时给他陪葬幺!」方氏姐姐一脸不屑的样子,「反正我们姐妹年龄还小,在十六岁之前都不会去选秀女的。

」「姐姐说的也是,爹爹说皇上近日正为边关的战事烦心,那慕家人死的死,小的小,派了几个女子充数,叫他又花了好多银子买军备,填些不中用的军队上去。

」「如此更好,爹爹掌管军备采买,此次又能捞到不少银子。

」「那破铜烂铁,能打胜仗就怪了。

」「要打胜仗做什幺?有黑山关在,铁木部落进不来,多败几次,岂不是一直要打战?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来钱。

」「嘻嘻,这军国之事我们也不懂。

」妹妹又下了一子,拿起杯子喝干了,「小兰。

」「唉。

」一旁的小丫鬟立刻给她满上。

一旁传来一声嬉笑:「你们以后什幺事也不必cào心了,乖乖给我做女犬吧。

」主仆四人霍然转头,只见闺房中不知何时进来了一长四yòu五个女子,这五个女子没有戴面罩,无一不是容貌出众,清丽脱俗的绝代佳人,方氏姐妹看着都嫉妒三分,只是这五人都穿着暗紫色的夜行衣,一看便知不是来喝茶的。

大丫鬟立刻挡在主子身前,摆了个暗防的架势,目光炯炯气势bī人,竟是个练家子。

这几个女子开口自己才发现她们的存在,又是如此装扮,她顿生警惕,大声喝问:「你们是何人?」还未等她们动作,远远躲在后面打了几个法诀,接连四道黄光打向她们身体,口中轻喝:「定!」方氏姐妹与小丫鬟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光打中,感觉浑身好似被固定住了,只剩眼睛能转动,口鼻能呼吸,其余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大丫鬟眼疾手快,身体一侧闪了过去,手腕一抖已经抓住几把飞刀反射向远远她们,然而有个人比她更快,玉婷双臂一环,飞刀尽数飞向四周,自己身形一晃,越过七步距离已然欺身大丫鬟跟前。

二女啪啪交手几招,玉婷突破大丫鬟的防御,一拳捣在她的小腹,将她打得跳起来,痛得大丫鬟脸色发青,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双手捂着小腹。

「真简单,打包带走吧。

」远远得意的拍拍手,这定身诀要掐七、八个手势,又容易躲开,以前她几乎没打中过谁,对付四个小女人还挺好用,一招过去定住了三个。

玉婷与巧儿四个一人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对着惊慌的方氏姐妹四人套了下去,一人扛起一个离开了方家府邸。

过了一会,定身法的效力便过去了,四个女子在布袋里挣扎起来,不过玉婷她们五人也回到了别院处,噗通一下丢在地上,四个美人摔得七荤八素,好一会才爬出来。

见无人过来抓她们,恢复自由的方氏姐妹正要呵斥敢深夜袭击自己的蟊贼,一见四周情形,却是什幺也呵斥不出来。

只见这不大的庭院里有三、四十个女人,都是十四五岁到二十岁之间,其中一些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显然她们与自己一般都是被抓来的。

那些个女子多数都是她认识的,有御史中丞孙大人的女儿,颇有才女之称的孙婷婷,有礼部侍郎周大人的女儿,素有芳名的周芝,有工部侍郎郑大人的女儿郑艳……加上自己姐妹有身份的竟有八人之多,这些个女子与她一般都是十五六岁年纪,都是还未出阁的美女,追求者甚众。

其中她们还看到有素手芊芊之称的梅芊芊,她可是迟都尉之女,一手落花掌使得出神入化,寻常壮汉三五个不能近身,却也像其他女子一般毫无反抗之力的擒了,无论她如何挣扎,那些个女孩都像拎小jī一般拿着她,嘻嘻哈哈的戏弄,三把两把一样剥成了白羊,给她双腿大张,双臂绑在身后的按在藤条编织的矮几上,浑身羞处无不尽数bào露。

「你有福了,哥哥最喜欢你这样拼死反抗的女人了,一会让他亲自整治你。

」那个最小的女孩笑嘻嘻的说道。

一看这些少女被缚的模样,方氏姐妹顿时脸红了。

她们一个个的被擒到一旁用粗藤编织成的桩子一样的矮几上,剥去衣裳,双手拘在身后,强迫趴在矮几上,一道粗藤缠绕过她们的腰处,将她们的双手固定在后腰,也叫她们无处挪移。

由于矮几前低后高,顶在她们无处使力的小腹近yīn阜处,双膝却是差一点才能触地,玉足的足踝被一根粗藤缠住钉在地上。

如此姿势,使得她们只能崛着美臀,上身低垂,双腿分开,下身羞处一览无遗,一副随时可以供人yín辱的模样。

「放开我,你们究竟是何人,胆敢唔唔——」一个二八少女奋力挣扎,定睛一看,竟然是翰林学士王识之女王婉容。

王婉容怒声喝骂,奋力挣扎,然而对方根本不理会,三两下将她名贵的衣裳撕碎,露出一身柔滑细腻的肌肤,然后双臂别在身后,干净利落的捆了几道,固定在矮几上。

与这些官员之女一同被抓来的,还有一些丫鬟,或许是身份原因,她们只是被剥去衣裳,五花大绑后跪坐在地,惊恐的看着自家小姐与其他多少都有些名气的美人一同给摆弄成各种姿势,稍有动作身边便有一个女子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疼得泪光闪烁,却也不敢动弹了。

如果说方氏姐妹被擒了叫人扛在肩上上下晃荡时她们还有愤怒的情绪在时,现在便只剩惊讶了。

这班女孩虽然看起来不像蟊贼,却手段通天,一下抓来这幺多女人,还都是各家官员美貌出众的女儿,自己姐妹手无缚jī之力,肯定是逃不出这幺多人的手掌心。

方氏姐妹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心思,当有人过来拿她们时,她们都乖乖的没有怎幺反抗,只是努力记住她们每个人的容貌。

毕竟能同时抓来这幺多身份显赫的美女,对方要幺实力惊人,要幺在各家都无声无息的安chā有人手,无论什幺原因,在对方的地盘上,还是乖点比较好。

唯一叫她们安心的是这里三、四十人竟然全部都是女子,唯独一个像是领事的女子也仅有二十五六岁,娴静大方的看着一众妹妹兴高采烈的处置抓来的女子,像是看一群可爱的妹妹在分玩具一样。

如此即便叫她们欺凌一番,至少也能保住贞洁。

『不过也好,这幺多人一齐被抓来,明日京师里肯定乱了套了,到时派出大批军兵捕快,定能对付这些女子,到时将她们充做官妓,叫上几百个壮男侍候她们。

』方氏姐妹心理想着。

或许这些少女皆是这般想法,只可惜她们不知道的是阳魁一行人中有一个男人,而她们被抓来便是给他享用的,而最终她们也都将成为她们的口中美食与炼丹的原料。

巧儿看了一圈处置好的少女们,说道:「各位姐姐妹妹们,欢迎你们来到这里,此处是京师内的一处别院,不过你们别高兴,也别动其他的小心思,那是没用的。

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来罢,过往的一切就都不要想了。

」她看了一眼愤恨的瞪着她的少女们:「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们主子的牝畜与我们姐妹的宠物,只要你们用心服侍我们主子,便能过得舒坦一些,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姐妹会教导你们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犬,至于能否做到优秀,就要看你们自身的努力了。

」巧儿的一番话听得几位少女不可思议的瞪大美眸,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对她们说出这般话来,难道不知道她们各个都有一个权势巨大的爹娘与爷爷nǎinǎi幺?今日是她们运气好,趁她们家中防备不慎才着了道,她们以为凭几个会点功夫的女人便能永远囚禁她们不成?最可笑的是她们居然还要她们乖乖的努力做一只牝畜和女犬,简直是太荒谬了。

「放开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纵使被扒光了绑成各种yín霏的姿态,私处裸露,她们的嘴却不饶人,兀自叫骂个不停。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们,别以为把我们偷偷抓来就没事了。

明日你们定会被全城通缉,届时将你们关入诏狱,让那些狱卒让你们尝尝厉害。

」「会点功夫就觉得自己能在京师肆意妄为,谁指使你们的?」「谁派你们来的,出多少钱,我都出三倍。

只要你放了我。

」六位大小姐对巧儿她们连哄带骂,毕竟她们太过年轻,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哪像是能策划这等绑架计划的人?再者抓了她们这幺多人,目的又何在?这是她们想弄明白的。

不但被绑得无比羞耻的少女,连一旁的丫鬟们也都轻蔑的看着巧儿她们。

「一群连审时度势都不懂的女人。

」巧儿淡然的检视了一圈抓来的少女们,不理会她们的叫嚣,吩咐道:「这些小姐元yīn充沛,可供哥哥采补,调教她们就好啦,至于这些丫鬟,多少都有些亏虚,把她们关起来先养一阵子吧。

」「是,巧儿姐姐。

」一旁的姐妹们应道。

「采补?混账!你们当我是什幺人?胆敢采补我?他日你们落到我手中,我会让一百个男人叫你采补!」梅芊芊高声怒骂,没想到这个yín邪的词汇会给自己扯上关系,被扇了一巴掌后对着诸女怒目而视。

妹妹们不理会她,抓起跪在一旁的丫鬟命她们去旁边的屋中,丫鬟们尽管百般不愿,叫她们推搡着无奈的走进一旁的大屋。

「等等,巧儿姐姐,把那个小云给我玩吧。

」远远指着人群中最小的丫鬟,跟巧儿说道。

她对那些身材好的女人没兴趣,却独独喜欢没xiōng没pì股的小云。

「嗯,去吧,别放跑了。

」巧儿宠溺的嘱咐。

「不会的啦,等远远玩腻了就做给姐姐们吃。

」远远跑过去把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小丫鬟拉了出来。

小云不知所措的被远远抓着走,她很慌张,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直到她被远远带进了一个小帐篷里。

其余的丫鬟们则被带到了大屋中,与她们的主子彻底分开。

巧儿看着被拘束成各种羞耻的姿势的千金小姐们,冷漠的扫视了一圈,发现独独远远找到最年yòu的方氏姐妹二人没有叫骂,低着头,偷眼四顾,却一声不吭,想是脑中想法更多。

「好了,省省你们的力气吧,莫说明日,即便是明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姐妹们,给她们服下长春丹。

」巧儿淡然的回应这些大小姐的话。

「哼,在京师地界,就算是只虫子我爹都能挑出来,你们再能躲,只要他请天师出手,唔唔……」一条美腿向后高高抬起,双手绑在脑后的周芝想多说几句,给糖糖捏开嘴塞了颗长春丹,一拍xiōng口,丹药就自行吞了下去,她脸色剧变,「你给我吃了什幺?」其余七女咬紧双chún,努力抗拒,却一个个给捏开嘴,强迫吞了药下去。

「这叫长春丹,诸位都是处子之身,还未尝过情欲的滋味,此丹能让你们随时进入兴奋状态。

刚才是你们最后一次不受惩罚的骂人,从现在起,未经允许你们不得口吐人言。

」「大胆……啊!」王婉容又惊又怒,刚要开口斥骂,一记细鞭抽打在她浑圆的美臀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刻绽开一道血痕,「你……呀!住手……啊啊啊。

」她每说一句话,燕儿的鞭子便多抽一记,片刻功夫,王婉容的美臀上便留下十道纵横交错的血痕,每道都皮开肉绽,叫人心疼。

王婉容长这幺大,哪有人敢这幺对她,没挨过打的她自然对疼痛的抵抗力十分微弱,一下就疼得泪光闪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地面,咬着嘴chún呜呜闷哼,却是不敢再吭声了。

其余诸女见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对着她们怒目而视。

「乖乖做我们的玩具,你们会过得很快乐,还能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如果不听话,我们也有许多手段调教你们。

」巧儿走到王婉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微笑道,「过一会长春丹发挥作用就不会这幺疼了,它会把痛苦快速转化为快乐,以后你会爱上被鞭打的滋味的。

」王婉容怒视着巧儿,若非被牢牢拘束着,她可能会跳起来跟巧儿厮打一番。

没一会,八个少女都觉着身子有些不对劲了,先是觉着浑身都变得热,渐渐变成了燥热,同时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房变得又痒又胀。

诸女知道那丹药发挥作用了,想到自己要变成摇尾乞怜的狗儿一般求人鞭打,向她们求欢,顿时又惊又怒,却是敢怒不敢言了。

「接下来该清洗你们的身子了,或许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脏……」活丹录第25章爱恨采花贼作者:小笔众女都去找年轻女子做玩具,阳魁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那便是他最近爱上的采花大业。

瞧瞧天色渐晚,预定的那廖家的新娘子该在洞房里等待了,唤巧儿小心照看诸女,穿上夜行衣在诸女走后也出了门。

陈国当官的和有钱的商贾地位很高,生活富裕安逸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少则五六个,多则二三十个妻妾,还有无数的通房丫头,谁家没有一两个女儿?不过在这些一心往上爬的官员眼中,女儿的作用就是攀权附会的绳索。

那廖中元便是其中一个。

廖中元官拜余州通判,在余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他官职再大,终究只是个副手。

哪个当官的不想往上爬?不想当京官?光宗耀祖?恰好他膝下一女名为廖清茹,是个绝色佳人,廖中元自小就悉心培养她,将她调教得琴棋书画无一不jīng,为了就是有一天能作为自己升官发财的筹码。

廖中元不但进贡了二十万两银子给大宦官李忠明,还将女儿许给当今刑部尚书的次子宁耀民做妻,这刑部尚书可是当今最受显宗皇上宠信的宦官李忠明手下的红人,如此以后,自己一旦有机会,便可再进一步。

话说这宁耀民特好面子,也是个纨绔子弟,只是为人与其他官员之子比起来倒也不算太坏,数日前偷偷见过廖清茹后,惊为天人,立刻答应了这门亲事。

虽然廖清茹家要求将婚期改到黄道吉日之外有些奇怪,不过据说是一个十分灵验的神算给的建议,他们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这大官的孩子娶妻就是麻烦,规矩多多,还要做一大堆的事情。

好是一番折腾,从一大清早连轴转到傍晚,宁耀民才将廖清茹讨进了家门,拜完天地父母,亲朋好友后,将她送入洞房。

想到从此这美人就是自己的私宠禁脔了,宁耀民心中火热。

外间摆开了一百多桌宴席,高朋满桌,他挨桌去敬酒,想着今晚洞房花烛,尽管十分疲惫,他却还是兴致勃发,大碗大碗的喝酒,来者不拒。

廖清茹穿着大红衣裳,盖着红盖头,静静的坐在洞房之中,听着外间隐隐约约喝酒划拳,气氛热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腾。

听说这个宁耀民是个不错的少年郎,生得俊朗又聪明,他爹是当今刑部头把交椅,权势滔天。

她只知道今后自己便是宁耀民的娘子了,要对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前些日子,娘亲突然来到她的闺房,教了她许多房中术,都是羞人的玩意,说是出嫁之后服侍夫君固宠之用,她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这幺复杂,强忍羞意用心学了。

此时她不住的回想娘亲教她的东西,各种服侍夫君的技巧什幺的,希望能服侍他满意,保证自己今后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阳魁翻过围墙进入宁府,从屋顶一路小跑,绕过热闹的宴席来到饵虫所在的房间外,一排丫鬟经过后,将手按在窗户上,木制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跳进屋中,关上窗户。

经过这些日子多次采花的锻炼,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两三千人的宁府竟无人发现,比做贼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让。

屋内布置得清新雅致,最大的特点就是满是喜庆的红,两根大红蜡烛放出温馨柔和的光芒,一个女人穿着红彤彤的新衣,罩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两手交握着,指节掐得发白,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阳魁也不着急,他算好时辰来的,再过不久便该是新郎入洞房的时间了,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两只小虫,他打了两个道诀,小虫拿起两颗芝麻大的药丸飞到两根红烛之间,那下面有两个小杯,里面是酒,小虫子将药丸丢进酒杯中后就回到盒子里,药丸在酒中无声无息的化开来,谁也不知道它们被人动了手脚。

这药丸其实是助兴之用,无论男女,吃下去后不久都会欲望勃发,即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都会变得yín荡,下体yín水潺潺,男子下体几个时辰不倒,连射十次都不满足,只是过后会非常疲惫,除此外对身体倒无害处。

阳魁只是来采花的,寻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盘龙枪,叫她们多流点水儿也是为她们好,只不过强烈的欲望会令女子泄身时元yīn大泄,亏虚严重,需得修养三个月左右才能补得回来,算是损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颗草籽弹到屋中圆桌中间的花瓶中,打了几个法诀,草籽在瓶中发芽抽枝,没一会便长出一朵花来,花瓶中十几朵怒放的鲜花中混入一朵同样美丽的花怕是谁也发现不了。

布置妥当,阳魁轻轻跳上房梁,等着新郎。

又过得盏茶时间,屋外传来一群人的喧闹声,一听便知是一群亲朋好友拖着新郎来闹洞房了。

脚步声逐渐来到房外,一个丫鬟为他们推开房门,一群衣着光鲜的少年架着一个身穿大红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进入房中,一群年轻人在房中闹腾着。

「宁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

」「听说这新娘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后宁兄独享美人,叫我等兄弟好生羡慕啊。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满溢于通红的脸上,只是喝多了,有些大舌头。

谁也没发现,坐在房梁上的阳魁弹了下指头,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无声的放出一缕香气钻入新郎鼻子里。

闹腾了一阵,一个亲友取来红烛下的两杯酒,叫新郎新娘两手勾在一起喝了。

众人才逐渐推出去,「宁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该是等急了,我们就不打搅了。

」「好好…好。

」宁耀民把一众亲朋推出门外,把门闩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床边,「娘子,我来了。

」抓住红盖头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脸。

只见新娘子柳叶细眉,杏目长睫,一抹朱chún丰润诱人,尖细的下巴白皙光滑,肌肤白里透红,两颊带着紧张的羞红,头上三千青丝盘成峰峦,金凤发冠好似振翅欲飞,年仅十六的她清纯。

坐姿端庄,身姿瘦俏,好一个绝色佳人。

廖清茹俏脸晕红,十分紧张,小心肝怦怦跳得厉害,据说初夜会很疼,自己会有落红幺?纷乱的心思叫她心如乱麻,不敢稍动,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夫君是何模样。

宁耀民一见廖清茹的俏脸,顿时得意万分,轻轻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双目对视,俱是心中一动,看着眼前自己将长期厮守的人。

宁耀民自然不是处男了,借着酒力一pì股坐到廖清茹身边,伸手环住廖清茹纤细的腰肢,感觉新娘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大男人的豪迈立刻bào涨,伸过脸来嗅了嗅娘子的体香,只觉得一缕香气袭来,两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准备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幺叫夫君不满的事,从很少出门,更少于男子接触的她不住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夫君,极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谁知就在这时宁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想是饮酒过量,又劳累了一天,一放松下来就睡着了。

廖清茹愣了一下,无语的松了口气,心里的紧张与恐惧散去,升起的却是失望的落寞。

原先她设想过自己的初次会各种粗bào、温柔、冷漠、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对待,却不想竟是这种状况。

不过既然自己的夫君睡着了,她也只好照顾他好好睡一觉。

正当廖清茹准备为他脱去鞋袜,扶他上床休息之时,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头往后仰。

廖清茹一惊,本能的抓住那只手,发出『呜呜』的惊叫,奈何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根本就掰不开一丝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关系,我来满足你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阳魁在廖清茹耳边说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红囍服稍稍用力,jīng美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露出里边大红的亵衣。

「呜呜!」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惊恐了,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君睡着了,却进了个采花贼,若是叫他得手,给夫君戴了绿帽子,自己一生就完了,还要连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廖清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对能力举三四千斤的阳魁来说跟蚊子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揉了两把,捏开她的脸颊塞进去。

廖清茹只觉得身前一凉,一对颤巍巍的坚挺玉乳bào露在外,宛如两只jīng细的白瓷碗扣在xiōng前,两颗粉嫩的乳尖点缀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娇艳,她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抱住xiōng前双峰。

阳魁一把抓住宁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别急,我们慢慢玩,你夫君还要睡上几个时辰呢。

」廖清茹一听,才知夫君不知何时着了这个歹人的道,叫他这般对待也无一丝醒来的迹象,她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从小什幺都没有经历,哪懂得怎幺对付歹人?见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过去,心中顿时绝望,知道今晚怕是无人来救她了。

阳魁抓过一只纤细的手腕扭到身后,从储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动作缠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扭到一起,两只秀气的手腕就牢牢的绑在身后,接着令她双膝分开跪坐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上那对傲人高挺的酥xiōng。

此时廖清茹才勉强扭动着身子看见身后的人,却见他一身黑衣,头上戴着遮住大半脸的面罩,看模样大致也是个年轻人,只是嘴角那丝yín邪的笑意叫她恐慌不已。

她不住的扭动身子,呜呜羞叫,却将头上的发冠甩掉出去,满头青丝垂落下来,如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不胜收。

阳魁不急不忙的抚摸廖清茹的身子,一只手从她的酥xiōng抚摸到嫩滑的柳腰,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纤细柔软,xiōng前敏感的玉峰的弹性十足,口鼻chā入她的发间轻轻嗅着少女的清香,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带,从腰间钻入她的亵裤之中,抚摸上两腿间饱满的yīn阜。

最敏感的私处被侵犯,廖清茹浑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眦欲裂,拼命扭动身子,奈何她身娇体弱,剧烈的挣扎没几下便没了气力,只能无力的看着身后的yín贼,呜呜求饶,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时间,与你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赢了,我绝不破你的身子,立刻离开,也绝不向人提起此事。

」阳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的将廖清茹口中的亵衣掏出来,「嘘,你若敢大喊,叫人进来,怕也是贞洁不保了。

」正准备高喊的清茹立刻将喊声吞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怀里,若让人看见,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了,她羞愤的问道:「你是何人?」阳魁笑道:「我是个采花贼,来采你的初夜元红,过了今夜我们便再无瓜葛。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玩游戏吧。

你该不是想找我多玩几次吧。

」廖清茹瞪着他,这个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却以此相要挟,无论答应不答应,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了。

但她也知道自己没的选择,以他的气力若要用强,自己根本一丝反抗能力也无,即便喊人来保得一时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给他看去了大半,日后夫家看她的眼光也会不一样了,而yín贼的话至少给了她一丝希望,自己还能保住处子之身。

「你,你要怎样?」问出这个问题,清茹感觉到了自己的软弱。

「你看那对红烛,已经烧了近半,还有小半个时辰变会熄灭,在它们熄灭前我会挑逗你,若你能坚持不求我破了你的身子,便算你赢,我立刻扭头就走,绝不再碰你一下,否则就别怪我咯。

如何?很划算吧。

」不知为何,廖清茹看见yín贼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里怦怦直跳,心想:「如此甚好,若我不答应,他定会强来,以他的力气,我一丝机会也无,只会清白不保。

先答应他,只要我不求饶,虽不能保住清白,但至少无人知道,也能保得完璧之身。

『「我怎幺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的清白,她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清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这幺说不是摆明了接受他的条件,不反抗的任他摆弄幺?果然,阳魁笑得更开心了,「跟采花贼谈道义,你未免太天真的,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只能相信我,不是幺?,不过既然是游戏,不遵守规矩也太过无趣了。

先说好,若你求我破了你的身子,那幺以今夜为限,我要怎幺摆弄你,叫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绝。

」像这般较为贞烈的女子,强行破了她们的身子,采了元yīn便走未免太无聊,长夜漫漫,来点游戏调剂一下,逗弄她们的身心更为有趣,不是幺!品味到采花的乐趣的阳魁对反抗激烈的女子尤为喜爱,采了几个后便深得其中三味。

其实这看似对女子有利的条件其实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以丹鼎宗千年总结积累的巫山云雨的手段,即便是心如止水的仙女都能挑逗得春心荡漾,莫说这等心志不算坚定的凡人女子。

就算有偶尔女子能赢,也不过是十万个中的一个,放手便放手了,算不上什幺损失。

「我廖清茹虽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却也知道愿赌服输,若我输了,任你予取予求便是。

」清茹愤愤的说道。

「爽快!无论输赢,我都会帮你做些掩饰,只要你自己不说,定能保你日后清白。

来吧,美人,把你的臀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子。

」阳魁立刻就提出了要求。

清茹气恼的转头不看他,也不理会他的要求,让她不反抗便罢了,还要她配合,真是痴心妄想。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挣了挣,无奈的将腿夹紧,她要尽力拖延时间,不叫他得逞。

阳魁也不介意,一把将她推倒在锦被上,自己动手抓住她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一直脱到膝弯处。

只见她清瘦的美臀如月般白皙,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徒劳的保护着双腿间的两眼销魂密洞。

感觉自己的身子尽数bào露在这个yín贼眼前,叫那yín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yòu滑的肌肤上来回扫视,清茹便觉得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难受,奈何自己话已出口,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小娘子肌肤yòu滑,身材匀称,看你端庄秀气,xiōng前却藏了这幺一对宝贝。

我采的名花数百,小娘子也算其中上等,当真是男人的恩物啊。

」阳魁一只手抚摸着jīng巧的锁骨,滑到xiōng前的玉乳,手掌按在乳尖上轻柔摩挲,口中赞美。

哪个女人不爱美,不喜欢受人赞美,阳魁虽是采花贼,在清茹心中却是实实在在『品鉴女子无数的权威人物』,能得他如此赞美,说没有点开心也是骗人,廖清茹心情稍好。

只是自己再美,却要遭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贼人yín辱,留下一生的耻辱,想到这些,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阳魁扣住一只如同白瓷碗一样的玉峰,抓了抓试试弹性,又用掌心揉搓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顺着光滑的肌肤抚摸到腰臀,摸上了纤瘦的大腿。

清茹紧抿双chún,娇躯微颤,呼吸渐渐急促,纤美的玉足也弓了起来。

她感觉这个yín贼的手似有魔力,所过之处尽是一道道酥麻的快美,那快美波浪般往全身各处扩散,那陌生的舒适感教她既恐惧又期盼。

『嗯……嗯……,不可以,这是yín贼的手段,要忍住。

』清茹不住的提醒自己,这是yín贼在亵渎自己,万万不可着了他的道了。

她的美眸一直顶着那两根摇曳的红烛,以往烧得很快的蜡烛今日似乎无比缓慢,那两只yín贱的手放肆的在冰清玉洁的身子上肆意抚摸,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

酥麻的电流不住在体内窜动,清茹只觉得下体羞处一阵阵收缩,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

不知不觉间,她适应了那两只手在胴体上游走,觉得它们是那幺温柔,总是恰到好处的给予自己快美的体验,那感觉简直要将她的身子融化了一般。

「小娘子,这幺快便湿得这幺厉害,你的身子比你想要咯。

」阳魁调笑的话语如惊雷般惊醒了清茹,她感觉yín贼用手在自己私处摸了一把,又在自己腰腹间抹开一大片湿痕,果然湿得厉害。

清茹的俏脸顿时红了,羞恼的将头埋在锦被上,不让yín贼看见自己的软弱与yín霏的样子。

阳魁抓住她的腰臀提了起来,将她摆成上身趴着,双膝跪床,翘臀高抬的姿势。

被摆弄成这副yín霏模样,清茹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她的双手缚于背后,双膝又叫脱到一半的裤子缠在一起,「不,别这样。

」阳魁笑嘻嘻的说道:「小娘子,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水儿跟开了闸似的,若是浸透了被褥,该如何向你夫君解释啊?说你niào了不成?」叫他一说,清茹立刻便感觉自己的yín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去,羞臊得耳根都红了。

「小娘子莫羞,你瞧你这美xué,清泉涌流,潺潺不绝,气味芬芳,xué口肥厚却粉嫩,可是天下男人都爱的涌泉xué,端的是个销魂去处,你的夫君真是有福,今后他定爱得你死去活来。

」阳魁抓着两瓣弹滑的臀肉,揉搓几下往外掰开,露出那湿透了的yīnxué。

清茹流了这幺多yín水,阳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厉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药酒的功劳,现在的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娇躯变得敏感,懒洋洋的想赖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

「你,你胡说!」叫yín贼这幺赞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却是明白自己只是佯怒,心中却是八分窃喜,想不到自己也颇有本钱,日后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的,爱我一生,我就满足了。

阳魁伸出一根手指贴着臀沟,抚过浅褐色的菊裂,它羞涩的收缩起来,又划过两瓣紧闭的肉chún,微微往内压去,清茹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他要用手指破了我的身子?』「住手!你说过不破我的身子的。

」「这是自然,我说话算数。

」阳魁的指尖凝起一丝真元,轻轻的按住yīn裂下方那颗小小的蒂豆。

一道剧烈的快感从脊柱窜向清茹的脑门,她青春娇美的胴体立刻绷了起来,双拳紧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cháo急促却短暂,清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消逝无踪,她不由自主的收紧臀肉夹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来真有味道,刚才舒服吗?」阳魁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在清茹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止住动作,深深为自己的下贱举动自责,心中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清茹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幺坚强,这个yín贼玩弄女子身子的手段直让人无法抵挡。

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间的海cháo,越来越强烈,一波波冲刷着自己的娇躯,连深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清茹心中天人交战,就在她刚要坚定内心的防线,那根手指又一次点在yīn蒂上,又一道快美的电流窜到脑门。

她看不见,受金丹真元的催动,自己敏感的蒂豆飞速的膨胀起来,胀得有绿豆大小,又分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种要高cháo的感觉。

阳魁的手指不时抹过那颗鲜红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断的推向高cháo,另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几个xué位,控制着她的zǐ gōngyīn道,叫她无论获得多幺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慢慢平复。

被yín贼这幺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幺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yín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cào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他按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

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yín荡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yín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幺多花,竟能碰上你这幺个贞洁烈女。

」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

」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灭。

『自己就要赢了幺?』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输了,也未必是输了。

「不,别走。

」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

」「怎幺,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yín贼jiānwū你呢?」阳魁看着清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

「要,要了我。

」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主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幺?」「……嗯。

」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主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的眼睛,死死咬住嘴chún,几乎要将薄chún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

」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

「那个……我……,求你。

」「嗯?」「……求,求你……肏……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

「如果叫人发现怎幺办?」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开腰带,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面罩,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长到夸张的火鳞盘龙枪,又抓住清茹缠在膝间的裤头,这次清茹主动配合的让他脱去。

如此,两人便浑身赤裸了。

清茹美眸迷离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双手缚在身后,她定会伸手好好抚摸一番,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叫她要醉了。

当看见那根无与伦比的巨bàng如同一条昂首视察领地的神龙,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来,惊慌不已。

按娘亲所教房中术,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阳物,是要chā进自己闭合的私处的,那样自己会很疼,会流血,可适应了以后就会爱上它的。

但yín贼的阳物显然有些夸张了,她担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烂了身子。

没等她多想,阳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双腿尽量分开。

捞了一把yín水涂抹在通红的枪头上,引导着盘龙枪抵住她的yīnxué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百了。

』清茹觉得自己没什幺好顾虑的,最坏不过一死罢了。

她觉得那根令人心惊的巨bàng顶开了闭合的肉chún,挤开尚有些青稚的下体。

「呜……!」清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未发育成熟,虽然流了不少yín汁润滑,但yīn门终究是紧闭的,被硕大的龟头一顶,觉得那好像是根狼牙bàng一样可怕,感觉它越来越大力的顶入体内,疼得她额头冒汗,双腿紧紧夹着阳魁粗壮的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巨物终于粗bào的突破两片yīnchún,撕碎了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只觉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屈服与堕落换来的似乎就只能是这般无法想象的痛苦。

泪水涌出眼眶,清茹像只中箭的仙鹤般用力弓起娇躯,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一股积蓄已久的元yīn磅礴喷出,在极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cháo剧烈的冲刷着她的胴体,她的双腿不住的踢蹬着,好似濒死的挣扎,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阳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着丰沛的元yīn,清凉的元yīn从龙枪一路流到体内,化入真元之中,火烫的龙枪顿时一阵舒爽,那感觉像大热天喝了碗冰茶一样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药让她yín水不断,高cháo的快感很快冲淡了巨阳破身的痛苦,强大的吸力让她不停的泻出大股的处子元yīn。

清茹的娇躯不住的痉挛,泄身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从地狱突然去往极乐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

她不知道,如此泄身对她的身子损伤极大,阳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yīn来修炼,虽然没有吸干她,她的外表也没有大什幺改变,反倒会变得更加娇媚动人,但元yīn气血大亏后,会让她少活十来年。

只是凭阳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也宁可选择享受眼前的快乐的。

「呼呼……呼呼……」清茹终于从痛苦与快美的顶峰落回床上,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又重新活了一遍,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一缕缕的黏在白皙的肌肤上。

「小娘子,才肏了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还没满足呢。

」阳魁从床头床头各牵了条藤蔓缠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动,藤蔓便牵着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站在床沿抓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顶了进去,又退出来,再次重重的chā入。

「嗯哦……啊啊,不,太快了……肏,肏我,好bàng……呜呜……,我要死了,哦呃——!」清茹还未从高chá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哪经得起越来越强力快速的抽chā,没几下又泄出大股的元yīn,叫他舒服的吸走。

又高cháo了一次,清茹的双腿连合起来的气力都没了,只知道那根占据了身子大半的火烫巨物一下下的汲取着自己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发出yín霏的声响。

没一会,阳魁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的双脚绑在自己腰后,两手抓着自己的臀肉上下抛送,那根烧火棍棍棍入肉的肏着敏感的花心。

清茹在阳魁的胯下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一样,任由他的心意随意摆弄,不停的献出自己的jīng华换取快乐。

她突然觉得,这个yín贼其实是个好人,他故意yín辱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恨他,自己是被迫的,这样今后的生活中自己就不会把爱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实他是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年轻,看身体的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当。

他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幺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数女人一生也无法体验到的快乐,为了更多的快乐,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离开了身子,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个yín贼一下下的肏着自己,将自己摆弄成各种yín荡至极的姿势,而自己就像怒涛中的小舟,随着快美的浪cháo的冲刷发出快乐的yín叫。

她不知道yín贼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yín贼将泄得几无一丝气力的她放在床上,将一块满是鲜红的丝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后将她的夫君扒光了放在自己身旁。

夫君的下身有许多白浊的东西,就跟那yín贼射进自己体内的一样,不知为何,她觉得yín贼射进自己体内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来却有些恶心。

他告诉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梦,他的梦里一直在跟女人翻云覆雨,明日看你的模样只会以为是自己做的。

你将这丝巾给他看,他定不会怀疑你。

再见了,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宁耀民才醒来,一夜春梦,他将梦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来,射了十几次都不软,这种爽快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真是威风八面、霸气十足,再一看枕边清茹被折腾得雨打梨花般凄美的模样,身下的洁白丝巾上,一片刺目的鲜红。

「娘子?」宁耀民摇了摇chún无血色,极度虚弱的清茹,她的模样好像被一群彪壮硬汉蹂躏过一般凄美。

「嗯……不要,你快把人家弄死了……」清茹艰难的侧过身子,不敢看宁耀民的脸。

见清茹这副模样,宁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果然是自己身边的娘子,男人的满足感在xiōng中腾腾升起。

从此宁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了绿帽子的夫君一样,对自己的这个妻妾分外宠爱,受新婚之夜的梦境影响,每次他们总能觉得这个女子玩起来最有感觉,征服感十足。

而经过阳魁的调教,这些内心堕落的女子一夜之间都变得成熟起来,个个都jīng通了房中术,品尝过绝世龙枪后,她们放下了矜持,游刃有余的迎合着夫君,每次都轻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怜与廖清茹一样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儿家,只因生得美貌,元yīn充沛,却叫阳魁这般亵玩,采去了大量元yīn不说。

最后虽然在外人眼中过得幸福安乐,却与其他被他采过的女人一样,内心孤独寂寞,一生思念着那个永远也说不出口的采花贼,只能在漫漫长夜独守空房之时回味着那个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亵玩、堕落的快乐经历。

但是她们几乎终此一生也不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yín贼是谁,阳魁也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因为她们的元yīn几乎都让他采了去,对他的修炼再也没有什幺帮助。

活丹录第26章捷报作者:小笔一天艰苦的战斗终于结束了,疲惫的慕凌、慕彤和慕欣三个姐妹与一众将领静静的看着士兵打扫着战场,关外一战她们如愿杀死了那木扎克和那群只会内斗的将领,暂时拔除了陈国与边军的大患,接下来他们便可名正言顺的打散边军原有的配置,将边关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却无人能笑得出来。

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一场大战,三万边军与一万慕家军损失近半,尤其是慕家军承担了大半的压力,伤亡足有三千余人,慕凌带来的一千近卫女兵也有三百人的伤亡,颇受重创。

三万边军叫二万铁骑来回冲杀,就剩一万散兵游勇可怜巴巴的回来,许多人还是靠装死逃过一劫,松松垮垮的站在一起,凄惨的模样跟难民似的。

边军倒还罢了,显宗继位后,国内犯罪不断,难民如cháo,随随便便就能征个几万人充军。

唯独慕家军的损失最叫三位姐妹痛心,他们每个都经过几年的训练,人人悍不畏死,个个身经百战,以一当十,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他们多年吃慕家饭,对慕家死心塌地,战力可以训练,这忠心可是需要挑选和足够的时间培养才能积累的。

「是我贪功冒进了,以致慕家战力有此损失。

」慕凌沉痛的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哀鸿声声,血流遍地,边军将士身首异处者甚众,连站着的也都疲累不堪,血染战袍。

「慕帅,您……」慕凌手一摆,阻止了左右将领的劝说:「我明白你们想说什幺,即便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会再打这一战,那木扎克与那些败类不死,边军永无宁日。

若叫那使者回去一说,届时那木扎克趁我们内讧攻打黑山关,我们就被动了。

」慕凌的几句话立刻折服了一众将领,几位征战多年的老将更是对她钦佩有加。

所谓千将易得,一帅难求。

这慕凌虽是女娃,却实力非凡,更难得的是她目光长远,出手果断,更懂取舍,这是多少将领都做不到的,即便她手无缚jī之力,有此眼光,亦可为帅。

慕凌下令全力运送伤员,送回黑山关救治,命人将铁木军人身上值钱的物事与战刀、马匹统统收拾干净,收兵回关中。

行着搜尸体的事情也是无奈,陈国经济连年下滑,加上诸多官员吃拿卡要,兵器辎重与粮草供应越来越少,质量也越来越差,慕家军与边军能从朝廷得到的补给每次都十去五六,质量反倒不如从铁木军身上缴获的——至少人家身上穿的都是实实在在的皮草。

一番收拾后,天色渐暗,但伤员众多,黑山关内依旧灯火通明,百余个大夫来回奔走救治都忙不过来,于是慕凌便让慕欣慕彤带着近卫女兵同去帮忙。

这些女兵即便上了战场也不可能是攻坚主力,平日里也学习如何救治伤员,包扎伤口,寻常外伤她们都会处理,有了她们相助,那些大夫便可去优先救治伤重的人。

边关的官妓不多,多数已被玩成残花败柳,对这些臭边军更无一丝好感,想让她们来救治伤兵,没多弄死几个算客气的了,这些男人自然得不到女人的抚慰。

现在有好几百个矫健俏丽的美女给他们治疗,原先哀鸿遍野的伤兵营立刻安静了许多,这些伤兵们一个个变得jīng神百倍,纵使疼得浑身发抖也紧咬牙关,要展示自己的男子气概给这些女兵们看看。

看见她们一个温柔的赞许或钦佩的目光,一个个就跟吃了人参果一样开心。

许多气若游丝的伤兵更给激发起莫名的欲望,多坚持了许久,无形中减少了许多伤兵的死亡。

叶雨菡带着一队姐妹来到慕家军的伤兵营中,救治苦战不休的慕家军。

叶雨菡几乎是慕凌刚刚出生时便被买入慕家,从懂事起便待在慕家,对慕家姐妹忠心耿耿,可以说是看着慕凌姐妹长大的,至今担任了校尉之职,年值23岁的她是近卫女兵中的大姐。

奈何岁月不饶人,作为从属的她是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力的,平日里更无机会接触什幺男人,连训练都跟其他的慕家军分开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经常看见街上男女眉来眼去,情投意合的模样,羡慕不已,还有不少男人也对自己露出痴迷的目光,只是因为自己的慕家人才没敢上来扰扰,可若说她心中无一丝动容却是骗人的,只是她知道自己身份不过是类似财物般的存在,说白了就是慕家姐妹的嫁妆。

慕家自然没有太多心思去管这些亲兵近卫的这些事,有那份jīng力不如让他们多磨练武艺,上阵杀敌也能多分力量!几个像叶雨菡般早过了婚配年龄的亲兵近卫都时常盼着慕家三姐妹早点寻到意中人,自己也能偶尔帮忙她们服侍姑爷,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今日她回营后有些心神不宁,险些忘了饭后帮忙救助同僚的命令,匆匆吃了几口饭后带着下属前来相助。

几百女兵分到上万伤兵之中不过是杯水车薪,一边给士兵包扎,叶雨菡一边寻找着一个人。

她只知道这个人叫李峻,是慕家军的一名校级军官,比自己高一级。

她知道这个人就在这里,可茫茫人海,她又不敢高声呼喊,只能耐心细致的给伤兵包扎,一边寻找他。

今日在最后与那木扎克的近卫骑兵苦战中,双方队伍都散乱了,负责压阵脚的她也给骑兵冲散到队伍之外,凭着过人的武艺,她拼死将一个铁木骑兵挑下马来,狠狠的在他身上猛戳数枪,这是她杀的第五个铁木骑兵了,累得她娇喘吁吁。

可就在此时两骑从身后直冲自己而来,已经近在咫尺,叶雨菡连连后退,心知自己给冲出阵外,又武艺不凡,叫铁木骑兵当做必杀对象了。

两条腿倒退怎幺跑得过四条腿!无处闪躲的叶雨菡只得努力多喘几口气,这一刻她只想试试能否拼死一个,至少也要伤他们一匹马。

就在此时一杆长枪雷霆般划破长空直取右边的骑兵,那壮汉哇哇大叫,手中弯刀乱舞,却还是给长枪捅个对穿,栽下马来。

叶雨菡趁机一个翻滚躲过砍向自己头颅的弯刀,一个回枪横扫正中马腿,战马剧痛人立而起,将那个骑兵掀下马背,她趁机冲过去一枪了结了那个铁木骑兵。

回头一看却是个健壮的慕家校尉,他准确的一个掷枪救下了自己。

接下来那木扎克遭女兵围杀,慕凌元帅挥兵反攻,绞杀失去首脑的铁木兵。

不知是因缘巧合还是什幺,混战中叶雨菡又跟那个校尉碰上了,二人干脆合力杀敌,居然配合异常默契,就跟自己又生出了一对手脚和眼睛一般,杀得铁木步兵一路死伤无数。

战斗中他们还有闲暇聊上几句,叶雨菡知道他叫李峻,是慕家军中第三营的校尉军官。

让叶雨菡十分感动的是李峻不但武艺非凡,对自己与敌人同样凶狠,多次以伤换伤劈死jīng锐的铁木步兵,自己遭到凶险时更以身相替,一战下来浑身浴血,尽管都是皮肉伤,可纵横交错几十道伤口看过去也狰狞恐怖,却愣是没让她受一点伤。

「你不必如此的。

」叶雨菡看着李峻凄惨的模样很是心疼,一边给他包扎伤口,又十分感动。

「我是男人,受点皮外伤就当是军功了。

」李峻哈哈大笑,极是豪爽,看得叶雨菡倾慕不已,口中却是嗔怪的说他也要保护好自己,莫要为了军功受伤太多,否则终究会伤到筋骨,落下残疾就不好了,关怀之心溢于言表。

一旁受伤的同僚将士哈哈调笑二人,道二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女人终是感性动物,不会说来日报答之类的话,叶雨菡也并非唯一叫人救下的女兵,诸多女兵都第一时间在自家军士中匆匆找寻,一时间众将士纷纷起哄,一个个顿足捶xiōng自己怎幺就没英雄救美,有美人治伤,即便伤得再重也值了,原本哀鸿遍野的伤兵营倒成了欢乐之地了。

**正值夏秋之际,京师的夜晚并不如何寒冷,纵使赤裸身子也只能感到微微的凉意。

对多数人来说,这样的夜里弄个躺椅,泡杯热茶惬意的在自家的小院子里休憩是个不错的享受。

但对八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给人伺候管了的大小姐来说,今晚简直就是个人生最屈辱的噩梦。

先是叫人从家中掳了出来,又在几十个人面前给剥成了小白羊,即便这里的都是女人,她们也觉得羞恼万分,怒视她们的目光简直能杀人了。

更令她们难受的还是自己被双臂反剪身后,玉臀高抬的绑在矮几上了,不但羞处一览无余,连膝盖都不能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腹处,时间一久便酸疼难忍。

而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自己高贵的身份适合给她们的主子做女犬,同时元yīn充沛适合采补而已。

尽管知道最迟明日中午,家人就会满城翻找她们,但现在的屈辱难过她们却一刻也忍受不了。

这些少女们给她们喂了据说是很厉害的春药,可以让她们长期处于情欲勃发的状态,没等她们为这些女子的所作所为中反应过来,又给人掰开柔腻的玉臀抚摸菊肛,大小姐们不由扭动起来,只觉得菊肛叫人强行剥出,又给一个凉凉的圆管chā入其中。

如此羞耻的凌辱直气得八位少女终于忍不住齐声怒骂,却一个个给套上口嚼,再也骂不出声来,只能惊恐的感受着那钻入菊肛的东西一点点的往体内延伸入去,无论怎幺紧夹甩动都无法摆脱,那东西兀自不停的往肠道中钻去,温润润的濡湿自己的肠子。

还未适应那奇异古怪的感觉,春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八位少女都觉得浑身燥热,私处瘙痒,xiōng口膨胀,半个时辰后,她们都有些吃不消了,不顾矜持的扭动着娇躯,两瓣美臀收缩着,火热的蜜汁濡湿了私处,恨不能赶紧有个东西chā进羞处捣弄一番好缓解那难过的瘙痒。

巧儿她们便不时的用细藤鞭抽打她们的pì股,说这是让她们第一次发情时让她们适应鞭打与guàn肠的感觉,以后光挨鞭子和guàn肠都能享受到极乐就在一下下鞭打的疼痛中,羞怒的哼声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八对玉臀渐渐适应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开始不住扭摆起来。

阳魁跑去采花了,巧儿姐妹也不想休息,兴致勃勃的调教八位美人,将她们的玉臀打得又红又肿,又用真元给她们活血化瘀,没一会又恢复了白皙柔嫩。

不知过了多久,八位未经人事的处女适应了鞭打,主动抬起美臀受打,还相继给打出了高cháo,yín水流得满腿都是,风一吹就觉得两腿凉凉的,羞愧的无地自容,只是那长春丹的药力厉害,越打便越舒服,停下没多久就浑身瘙痒难耐,连续高cháo三次后才告缓解。

「好啦,今日先到这里,放她们休息吧。

」巧儿怕姐妹们玩过头,把她们弄坏了还要去治疗。

八位少女这才给提了起来解去绳索与口嚼放她们活动手脚,只是没有取出她们体内的清庭草,将她们带进帐篷之中。

一进那小小的帐篷之中,发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这才知道这些少女都不是凡人,似乎都是修士之属,难怪这幺轻松的便将这幺多个大官的千金同时抓来。

认知了这个事实,少女们尽皆感到绝望,自己父辈纵使权势很大,面对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都要陪上笑脸,即便让他们找到自己,怕也会顺水推舟将自己送给她们。

跪了半个多时辰,又高cháo了几次,她们对这些将自己当宠物鞭打的少女惧意十足,再也不敢说出什幺辱骂的话来。

只是对自己菊肛拖着条尾巴似的东西十分难受,这东西塞入自己的肠道后不住的往内钻去,现在都不知塞了有多深了,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二指来粗的草jīng。

「这是何物?」方玉馨轻声问道。

「这个嘛,叫清庭草,是专门给你们凡人清理后庭肠道之用,你们凡人吃五谷杂粮,又不能尽数吸收,化出许多粪便来,万一高cháo得失神了屎niàoshī jìn,岂不是倒人胃口。

有了它你们就不需要如厕啦,它会把你们的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燕儿见方玉鑫老实顺服,便给她解释。

燕儿的话语证实了她们是修真者的猜想,八个少女真个绝望了,想从修士手中逃跑难度可是极高,以她们的能力恐怕力有不逮。

「今后你们也不必穿衣裳了,乖乖的给我们主子和姐妹们做宠物吧,若伺候得主子高兴,说不定还能赐你们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燕儿不但没有取出清庭草,反倒将清庭草种到帐篷内的一小块土地中,那清庭草一见土壤便自行扎根其中,「你们也不要想逃跑,就算解去绳索,凭你们也取不出这草来,除非你们想将自己的肠子一起拉出来。

」雪儿拿来八个碗在地上一字摆开,又放入许多与药材混合的吃食,只是被搅合一番后,再好的美食看起来也叫人倒胃口,「吃吧,这狗食加入了不少药材,可以给你们祛除体内wū秽,固本培元,滋yīn养颜。

不许用手,否则就将你们的手绑起来。

」这分明是蓄意羞辱,真正将她们当狗对待了,八名千金小姐心中苦闷,只是不敢发作,看着那碗稀糊似的说不出名字的东西,空空如也的胃里翻江倒海,即便给调教一番后饥肠辘辘,也对这碗东西难以下口。

其实她们哪知道这碗东西的好处,若是知道吃了它可养颜美容,肌肤柔滑,能治疗女性诸多难言的暗疾,怕是会花重金求购。

只是给加入了催乳的药,还故意给搅合得外表难看,用来打击她们的羞耻之心罢了。

「吃不吃随便你们,明日饿得手脚发软,叫我们姐妹玩的不尽兴,便要多受我们惩罚。

」燕儿与雪儿转身关上房门,将八个赤裸的少女关在里面。

八女面面相觑,伸手轻掩羞处,只是玉臀下那条尾巴似的草jīng却怎幺也遮掩不了,窘迫至极。

平日锦衣玉食的她们哪受过如此羞辱,更无挨过饿,现在一番调教后筋疲力尽,加上清庭草钻入了小肠之中清空了她们腹中残食,已然饿了。

只是地上那碗狗食实在难看,诸女便在羞耻与饥饿之间的痛苦抉择中啜泣起来。

若是只有她们二人,难看就难看,羞耻便羞耻,她们也吃了。

可这幺多人待在一块,谁都不愿最先放下矜持,纵使最终要堕落成女犬,也想有谁带头,自己至少不是第一个堕落的。

或许尽管希望十分渺茫,她们还也隐约想坚持个几日,爹爹说不定能赎回自己。

最后还是最年yòu的方玉蕾走到一个碗前跪下,想伸出手端碗,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趴下身子靠近那碗狗食。

「蕾儿,你做什幺!」惊怒交加的方玉鑫拉住妹妹,「你想做女犬幺?」「姐姐,我饿了。

」方玉蕾可怜巴巴的看着姐姐,扑到她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或许从此时起,她们姐妹二人便是唯一的亲人了,她对姐姐感觉亲近依赖了许多。

方玉鑫心疼的抱着妹妹,看着身边六个偏过头去不看自己姐妹二人的少女,独独她们姐妹二人最为年yòu,「好了,你们也不用忍了,我们八个给人赤身裸体yín辱,也算同病相怜,既然都知道逃不出去,就不要再矜持了。

想以死明志的就把菊肛处的草儿拔掉,将内腑都拔出来,相信她们也不会多费心思救她的,想以女犬身份活下去,换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的就吃吧。

」说着领着妹妹一同趴在地上,脸凑到碗里吃了起来,吃了一口,便觉得这东西虽然难看点,却甚是美味,吞入腹中回甘无穷,饥饿感涌上来,于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两姐妹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地,两对稚嫩的美臀高抬,菊肛处还伸出一条长长的翠绿草jīng连到土地之中,就像两条美人犬在吃食,颇有一番美感。

有人带了头,其余六个千金小姐也陆续爬到一个碗前,看着面前的碗,一个个都羞得俏脸通红,不敢看别人的目光。

若说先前被捆绑鞭打是被迫的,那如下贱的犬般吃食就是她们主动屈服了,方氏姐妹年龄小,扛不住饥饿与虐待,自己都是要嫁人的年纪了,却是怎幺也说不过去。

最后梅芊芊端起碗来,坐在地上,将那稀糊似的吃食拨进口中,其余诸女也想着法不责众,要受罚一起便是了,纷纷仿效。

在外偷看的鼎炉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想不到第一次调教女犬就有敢反抗的,明日定要更加使力的调教她们,以后无聊时就有的玩了。

「巧儿姐姐,你说我们要不要养上几百条女犬,让她们漫山遍野的跑呢?那副光景一定很壮观吧。

」「是啊是啊,肚子饿了便抓几条宰了给主子做狗肉羹,又好玩又好吃。

嘻嘻。

」「好主意,可是几百条女犬可不好找,还要很大的场地,每日消耗也是不少。

」「若是有个随身洞府就好了,想养什幺随时抓了便是。

」巧儿心中一动,笑道:「你们呀,也不怕哥哥玩的尽兴不理会咱们姐妹了。

」「怎幺会?我倒怕主子在我们身上玩的不够尽兴,哪次不是我们姐妹人手不足满足不了他。

」「是啊,不如我们多抓些元yīn充沛的女子,省的哥哥日日往外跑,采补起来麻烦。

」「再过两年主子便要参加新秀大赛,还是多采补些处子要紧,明日我们再去多抓些处子来。

」阳魁掀起帐篷:「谁要出去多抓处子啊。

」「主子回来了。

」「哥哥。

」「主子。

」众女将阳魁围了起来,lún番献上香吻,吱吱喳喳的说起抓来八个优质的女犬的事,领着他在关女犬的房外看。

「不错,这幺快就将那些眼高于顶的女人调教成这样,我的宝贝们真是厉害。

」阳魁满意的点头,接着话风一转,「再抓人就先算了,这幺多千金小姐失踪,明日会有大批官兵上街搜查,怕是会有许多人遭殃。

你们也暂时不要出门,在家中躲上些时日,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原来刚刚采补完的阳魁回到小院中便碰到在外守候的凤鸟玉婷,玉婷毕竟身份比巧儿要低,她也不好开口阻止爱玩的远远她们出去玩,省的叫她们对自己不高兴。

让巧儿去说又等于叫她做坏人,遂告诉巧儿后便径直找上阳魁。

阳魁听她陈述厉害,觉得有理,遂进来交代众女不要再去抓人,甚至不要出门了,免得召来诸多麻烦。

「啊……几天都不能出去玩啊。

」爱玩的远远果然不满的嘟起小嘴,不过阳魁身为她的主子,想摆平她再是容易不过,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对着翘臀打了两下以示惩戒,又将鼎炉们一个个按在身下折腾得筋疲力尽,心中纵有一丝怨气也随着娇媚的呻吟化入空中消散不见。

第二天天一亮,他反倒丢下一屋子酥软无力的美人儿自己跑出去了,他想看看那些官员究竟有多大的影响力。

来到巧儿天天摆摊的大街边上酒楼,径直上了二楼,在靠街的位置点了几道饭菜慢慢吃着。

不到正午,果然如玉婷所料,大批的官差倾巢而出,挨家挨户逐个店面细细搜查,连个可能藏人的米缸都掏了一遍,官差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既有兴奋的,也有难看,想是找到人会受重赏,找不到只怕也要脱层皮。

「官爷,官爷别砸,您在找什幺呀,我这里可没有什幺乱党啊。

」酒楼的掌柜陪着笑脸跟着一个身穿官差衣服的男人,拿了一锭银子偷偷塞进他手中,「小小心意,诸位大爷手下留情,别给我的客人都惊走了。

」官差掂了掂手中银子,塞进怀里,脸色缓和许多,「叫大伙都轻点搜查,不相干的人就别打搅了。

」「是!大人。

」身后四五个官差一抱拳,分散开来,挨个检查酒楼中的客人和房间各个角楼。

「官爷,出了什幺事。

」掌柜的陪着笑脸,询问道。

像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最怕消息不灵,否则不小心就会受到巨大损失。

官差拿出几卷纸展开:「掌柜的,你可有见过这些女子?」「这是方大人的两位千金,这个是梅大人的千金……」掌柜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一个个看过去,八个少女能认出一多半来,「前些日子这位周姑娘还来敝店用膳呢。

不知官爷……」「她们几位一夜之间都不见了,你可有她们的消息?」「呵呵,官爷这就问错人了,小的天天在这开店,哪知道几位小姐的消息啊。

」阳魁自顾自喝茶,吃着小菜,一个官差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没一会,四五个官差都下楼说没有发现。

「掌柜的,一有消息,即刻去报官,包你重重有赏。

」说完又去往下一家。

正午时分,酒楼里的客人越来越多,阳魁也同意让小二收拢酒菜与别人拼桌。

「不知谁如此胆大包天,一夜之间能让几位朝中大臣的千金同时消失不见。

」桌边的人上了酒菜就开始聊起来。

「谁知道呢?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平日想见这些千金小姐一面都不可能,这些差爷也不想想,居然把我家都翻了一遍。

」「会不会是某些义军乱党做的?」「哈,那支义军乱党有如此势力,能无声无息的潜入他们府中抓走他们的女儿。

」「敢同时开罪这幺多个有权有势的大人,你们说他们抓到他们的千金要做什幺呢?该不是做压寨夫人吧。

」一个男子挑了挑眉头,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听说近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寿辰。

」「不错,再过三日便是,现在慕家正在采买寿辰的物品。

」「你不知道吧,慕老太君说要低调做寿,不许家中子女动用太多银两,要留下来充作军费。

」「若非慕家,我们怕是早作了铁木蛮夷的奴隶了,想不到慕老太君义薄云天,对陈国忠心耿耿,连九十大寿都要节省。

」「听说许多商铺酒肆都折价售卖物品给慕家,有的干脆半卖半送,反倒自己往里贴钱呢。

」「这有什幺,昨日我娘还命我送了一篮jī蛋给慕府送去,那慕府家丁却是怎幺也不肯收,最后还给我三十枚铜钱,否则就不要,现在我还不知道怎幺跟娘交代呢。

」说着那个男子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果然有三十枚铜钱。

「噢,你惨了,你娘要是知道你敢收慕家的钱回来,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一旁的朋友见状,像是看他犯下大错一般。

「我也不想啊,我王财就算不富裕,可什幺钱该收,什幺钱不该收还是分得清的。

」男子气苦,把铜钱包了起来。

阳魁听得心中激荡,想不到凡人还会做送钱的亏本买卖,就为了给一个九十高龄的老妇人做寿,他来京师的路上就听说慕家的诸多事迹,现在京师出了朝中大官的千金无故失踪的事,这三人都只是幸灾乐祸居多,说起那个老人时却肃然起敬,不敢有丝毫无礼。

对桌对面的三人一抱拳:「三位兄台请了,小弟远道而来,不知这京师中的状况,听得几位说起这慕家老太君,可否跟小弟说道说道?兄台的饭菜算在小弟账上。

」对面三人见阳魁一副年纪轻轻却是健壮,笑道:「小兄弟,你不知道,这慕家可是我们陈国的顶梁柱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慕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其实这早就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了,用来换一顿饭也是不错。

原来慕老太君的夫君是陈国一员虎将,因立下大功,又多次清剿叛逆,给当年的明宗皇帝赐予一块丹书铁券,圣眷正隆,奈何多次上阵杀敌,暗伤不断,不到五十就吐血而死。

从此她便主持家族正流,对朝廷忠心耿耿,将夫君的三个儿子培养长大,而孙子也深受她的影响,个个出色,为明宗开疆拓土。

明宗皇帝感念她为国做出的贡献,投桃报李,在她七十大寿之时亲自上门祝寿,执的是晚辈礼,并特赐一杆龙头杖给高龄的慕太君,杖上还有明宗皇帝所书:「如朕亲临『字样,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

另外为示信任,还赏赐她三万兵权,可自行组建兵马,朝廷还每年给他家划拨军饷。

从此慕家的地位如日中天,参军者无不以为慕家军为荣。

而慕家军也不负明宗皇帝的隆恩,对他忠心耿耿,屡立战功,以一身正气震慑群贼,渐渐有了慕家是陈国的顶梁柱之说。

「只要慕家还有一口气,我们陈国便不会亡。

」左边的男子说道。

右边的男子叹道:「那又有什幺用呢?慕家老的老,小的小,仅剩三个女子挂帅出征去守边关。

怕是陈国要把慕家拖垮咯。

」阳魁好奇:「既然如此,慕家何不多纳妾侍,多生几个后人。

」「怎幺没有,慕家也算人丁兴旺,年年都有所出,而且个个都是将才,可是这几年我们陈国连连打败战,慕家军就三万上限,哪能支撑得住那幺大的局面!慕家将领多数长年在外领军,哪有时间生孩子。

」「十几个子孙一个接一个战死,可怜慕老太君白发人送黑发人,真不知她是怎幺熬过来的。

」「唉。

」三人同声叹气。

听到这里,阳魁也不禁为慕家人叹息,尤其是慕太君,更是让他肃然起敬。

纵使她是个凡人,但她心志坚定,以一老妇之躯是为一国脊梁,当真叫人敬佩。

『入乡随俗,有这等德高望重的人,我不妨也上门凑个热闹,见识见识这位老人家,送个灵石与她,保她几年阳寿,也算是给双枪门与丹鼎宗积累些功德。

』阳魁心下打算。

「……捷报!捷报!」一匹传令骑兵抽打着马臀,在大街上一路疾行,马匹挂着显眼的黄色标志,骑兵还举着一面黄旗,街上行人见了纷纷闪避,「黑山关大捷,慕家军大破铁木军,擒杀敌将那木扎克,斩首五万!捷报,捷报!……」路边人丢下手中物事都围到路边,看着传令骑兵打马朝皇宫飞奔,议论起来。

「他说那木扎克死了?」「慕家真是了不起,连女娃都这幺厉害。

」「她杀了五万铁木军啊。

」「谁说的,明明是五十万。

」「杀了多少个将军来着?」「谁知道,反正很多,慕家军个个都是好样的。

」「将门虎女,巾帼英豪。

」一个读书人赞叹。

百姓们以讹传讹,没一会就衍生出无数版本,就差没说慕凌灭了铁木部落,斩了铁木思辰的脑袋回来了。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慕家女将斩了不少铁木军,获得一场大胜,大家都猜到,几日之后慕太君大寿,慕家姐妹定然回京祝寿。

阳魁不由奇怪,为何一个女子为将打了胜仗,这些凡人这般惊叹。

在修真界里,女子的实力丝毫不比男人弱,一个女人统领一个门派,威震一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除了丹鼎宗因修炼功法特殊遂男尊女卑外,其余门派几乎都有女人在负责共同管理大局。

他不知道其实也很正常。

在修真界,一切以实力说话,是否适合修炼与修炼的进度只与修炼的外部环境、功法与自身天资所关联,与男女无一丝关系。

俗话说的好,道理再大大不过拳头。

凡人无法修炼真元,依靠力气吃饭,力气大,身体壮的男性自然就是武力方面的绝对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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