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第一八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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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本来就是上帝使徒……”
安提诺里主教和卢政勋一起瞪眼。
“要塞是属于巫师,不是属于他个人，拥有一个信仰天主教国王使我们大让步。”
有一点卢修斯没有说,就是下层游行巫师，如果告诉他们不会有战争发生了，这些人会疑惑，但接着告诉他们不会发生战争代价,是国王成了天主教信徒,要塞里将树立起高耸十字架？
那是什么？永恒要塞不战而败？
但是气氛已经有了紧张了,不能说，否则就会被认为是威胁了。
“教堂并不是来散布恐怖,我们只是能和上帝使者建立起联系。”安提诺里主教叹气。
“那么我继续让步吧。”卢修斯也叹气,“教堂会存,但是是王宫里,属于国王私人小教堂。与艾里厄斯建立联系地点也会存，但只是一个联络处，与我们即将建立其他国家魔法部大使馆没什么区别，但是联络处人员禁止传教。”
安提诺里主教点头：“好。”
“好？”对方如此干脆回答，反而让卢修斯有些疑惑。
“我无法让您对我消除敌意，而艾里厄斯……”安提诺里主教笑多了一倍褶子，“不擅长言辞，所以为此，我为您，马尔福先生准备了一份礼物。”
一摞文件被旁边站着修士放到了桌上。
卢修斯抬手掀开了几张纸，然后他看到就是之前安提诺里主教所说梅林魔法书残卷……
这家伙真是个好人？卢修斯用眼睛这么问着卢政勋。
卢政勋没有表态，他眼里，只要没坑他他都愿意朝好方面想。
“那么，接下来我们谈谈，办事处和小教堂建什么地方？关于办事处，我可以让人带您去下一层看看。教堂我也可以部分开放我家，但今天不可能。”其实直接把立体地图拿出来是简单，但是那样让别人看到要塞全貌？尤其还是可能敌对势力，卢修斯绝对不答应……
老主教乐呵呵跟着巨大龙族守卫离开了，卢修斯把那一摞羊皮纸拉了过来，一张一张查看，然后……他发现了有趣事情，这些羊皮纸下面部分有一些竟然是普通纸张——某些公司股份转让书。
卢修斯挑眉，决定稍后就把其中大多数卖掉。这些都是麻瓜企业，还曾经隶属于教廷，只给了他们股份，但人手也依旧是教廷，卢修斯没时间和经历一家一家去清理，况且能不能清理完全还不能确定。所以，还不如卖掉换钱。
卢政勋呼出口气：“和我结婚，你很吃亏。”
“不和你结婚，我现很肯定就是阿兹卡班常住居民了。”卢修斯抓了抓卢政勋毛，“其实和我结婚，你才是吃亏那一个。”
卢政勋坦白：“你精打细算时候，吓到我了，我一直以来大手大脚，需要让你忍耐吗？”
“你不会觉得我太心胸狭窄，或者吝啬吗？”卢修斯挑眉。
“不是……太喜欢，”卢政勋老实无比地回答：“但你生活环境就是如此，我能理解。”
“所以……这个或许应该叫互补？我会努力继续加吝啬，你大手大脚没关系，亲爱。”卢修斯轻轻咬了卢政勋鼻尖一下。
卢政勋笑起来：“我以为我是谈判一方，结果我是谈判筹码，你们都拿我做条件。”
“嗯，我还把你卖掉了……”卢修斯点点头，表情古怪，“卖了个绝对不算好，但也不是太糟糕价钱。”
卢政勋重拿起那份教廷开具“价目表”，有了卢修斯争取，其他问题都可以忽略过去了，和谈算是达成目了。
其实教廷是否将巫师划归为异端，卢修斯并不意，现巫师麻瓜们心中，只是传说而已，他们甚至不存。
而对于巫师自己……教廷说我们是异端我们就是吗？巫师就是巫师，是为自己血脉骄傲种族——至少绝大多数纯血贵族是这么认为。
当安提诺里主教回来后，卢修斯提出了一些附加条件：土地。
教廷教产里，有着大片大片土地。肥沃良田，归属于修道院葡萄园、山坡、林地、溪谷……
卢政勋甚至都有点怀疑卢修斯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和教廷谈判，又想好了自己想要什么东西？
总之，有些地方甚至让安提诺里主教额头都有些流汗，不是不想给，是主教大人根本没听说过有那么一个地方，没听说过那地方有属于教廷土地。
“回去后，我会亲自查看您说这些地方，一共是多少英亩？”
“一万四千六百七十二英亩。”卢修斯回答得很干脆。
安提诺里主教想了一会，然后说：“如果您愿意缩减到一万英亩，也许我能英国找一块不分散地方出来。”
这句话里包含意思可就太多了，英国是教国家，英国，罗马教廷都可以弄到一万英亩土地……
“不，我不想太惹眼。”卢修斯摇头，他要土地，而且要有用土地，一块集中巨大土地，确实有很多好处，但是，也太惹眼了。
“您坚持话，好，按您要求办。”安提诺里主教打了个喷嚏。
卢修斯默默递了一块手绢过去。
主教接过去挥挥：“要归还吗？”
“……”卢修斯挑眉，伸出了一只白皙手，“二十五英镑，谢谢。”
主教一边用手绢拧鼻涕，一边示意赫辛给钱，赫辛没身上找到钱，于是一堆修士们翻包，幸亏翻到了，可是好几个人都没带钱，尴尬得脸色发红，只有赫辛神情自若。
卢修斯笑嘻嘻接过钱，丝毫不为自己斤斤计较而觉得丢脸。
卢政勋没绷住，他总是选择不恰当时候喝东西，总是……
为了不喷出来，呛了。
于是卢修斯又递了一条手绢过去……
卢政勋铂金贵族脸颊上吻了一下，没想到对面安提诺里主教露出赤礻果礻果眼红表情。
主教看着卢政勋，做出一个捏着花生米动作说：“我可以自私地为我自己索要一点吗？只是一点，比如，道别时您祝福之吻。”
“……”卢修斯表情有一瞬间扭曲了一下，“一个吻？”
卢政勋呆滞中，木有任何反应。
主教急忙指指自己脑门“这儿”，还拼命地眨巴几下眼睛，显示他纯洁~
“去吧，卢。”卢修斯表情再次扭曲了一下，他拍了拍卢政勋，又悄悄他耳边说，“记得晚上至少刷三次牙，我会让小精灵盯着你。”
亲这老头？管不是范格鲁维那样讨人厌，但……也很为难！卢政勋猛摇头。
安提诺里主教嘴皮子抖了抖，这位主教不可能会真像孩子一样哭出来，但他表情，就像被饿肚子猫一样，凄惨而可怜。
卢政勋展开翅膀，一秒后收掉翅膀，捡起掉椅子、桌子上羽毛递过去，动作大方无比。
安提诺里主教变脸就跟翻书一样，客气有礼地接过羽毛后，容光焕发得非常……欠揍。
卢修斯当然不会这个时候说，他有好几个枕头都是卢政勋毛做——一点都不舒服枕头，其实应该说是装满了毛口袋……
赫辛大概忍耐到极限了，干咳提醒主教别忘了正题。
剩下还有很多细节，双方都不急于要一晚上解决，安排使团一行人一家刚刚建成还没正式营业中层酒店里住下，另外派了四个守卫保护也是监视使团，这一晚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了。
这一晚，卢修斯又做梦了，还是那个离开身体乱跑梦，也依旧是当太阳升起，他就回到了身体。不过当睁开眼，卢修斯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
但他没和卢政勋提，这件事情和他们要面对另一些事情比不算什么。
谈判初步达成，他们可以封锁消息，直到和谈后完成，但现已然发展到六千人热心支持巫师不应该被蒙鼓里瞎猜。
第二天预言家日报上，详细地列出了已经取得和谈结果。
当然，这件事见报之前，卢修斯和卢政勋连夜，分批次将兄弟会高级成员与外国巫师中骨干力量召集了起来，把事情一点一点说明白了——毕竟，之后大范围谈判，还需要所有人一块努力。
所以，第二天报导，虽然依旧让一些激进巫师破口大骂，但绝大多数巫师已经平静恢复了生活。
和平，毕竟是大部分巫师愿望。
亚瑟·韦斯莱摇摇欲坠家里，外面是轰鸣暴雨，里面不得不用上魔咒才能不用吼说话，一份预言家日报丢餐桌上，坐餐桌周围人脸色都极其难看。
“这些斯莱特林……他们摆出一副要维维护巫师传统模样，结果现……他们竟然把全英国巫师全都出卖了！”当亚瑟终于能出声时候，他嘴唇几乎是颤抖着。
报纸上很清楚地写着昨晚谈判结果。
由于安提诺里主教直接带着条件一部分前来，所以为了处均等位置，今天，卢政勋“承认”自己是天使讲话也登报了，魔法界每一份报纸上都刊登了，不止预言家日报。
这种时期，如此讲话很显然是为了确保和谈进行。
大凡有点见识巫师都能看出来，可是也有人抓住这个不放。
“一个骗子，一条麻瓜神灵走狗！”后面一版翻到巫师们成群结队离开永恒要塞画面阿拉斯托·穆迪转动他鱼眼一样假眼，咒骂着。
莉莉紧绷着嘴唇，她是麻种巫师出身，她父母都是教徒。虽然她现成为了巫师，但是实际上，莉莉骨子里依旧是一个教徒。
这件事上，她一方面反感是卢政勋和天主教勾结，另外一方面她反感则与教派无关，只是针对卢政勋冒充神名字，这是亵渎！
可是莉莉知道，即使她和大家都是反对，但是这样话，不能说。
波特站起来说：“我上去看看哈利。”
“我和你一块吧，亲爱，哈利午睡醒了，应该会想吃些东西。”莉莉也站了起来。
波特点头，率先朝楼上走。
波特和莉莉走上了搂，不过现，哈利还睡午觉，莉莉给儿子盖上小被单，有些忧郁问：“我们怎么办，詹姆？”
波特房间里放轻脚步地缓慢行走，这能帮助他思考。
“我对你没有秘密，莉莉，我想是怎么离开凤凰社。”
“离开？为什么？”莉莉吓了一跳。
波特说：“教廷是怎么来，我们很清楚，但却把责任推卸给了艾里厄斯，不管他身边马尔福是个多让人不齿人，救回艾里厄斯选择上，他没有做错，错是福吉，是我们。而现，艾里厄斯为了避免战争变成了一个骗子，我们却又这指责？莉莉，我不想活得如此没有……原则。”
“其实，我觉得邓布利多校长说没错，我们一开始就应该把艾里厄斯送走，他不属于这里，他不是麻瓜，不是巫师，不是天使或者恶魔。他只是一个长着翅膀异界生物而已。或许我有些自私，但如果没有他，魔法界确实不会多出这么多麻烦。”莉莉坐丈夫身边，皱眉说。
波特拉起嘴角笑了一下：“替别人做决定？邓布利多校长替太多人做了太多决定了，比如我，如果我要离开凤凰社，你会支持我吗？”
“为什么要那么说邓布利多校长？”莉莉心中邓布利多是个可亲长者，“或者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不过……如果你真要离开，我会跟你一块……”
波特苦笑：“我是为了理想进凤凰社，我也要为了理想离开，我不想敷衍他们，哪怕我这么做会让他们失望，但这才是真实我。”
看着熟悉，过去乐地聚集一起朋友们，现一个个要么真看不见事实，要么违心地去附和，这样凑合一起，毫无意义。
邓布利多从预言家日报登出福吉勾结教廷闻后，就像抛弃了凤凰社一样音讯全无，给凤凰社行动方向老校长，让波特无法避免地觉得他是不想承担重大失误责任了。
对魔法界来说，邓布利多始终是一个威望崇高，品行值得被尊重巫师，没有任何污点，所有污点都是别人……
波特觉得自己想得有点过了，不该这么想邓布利多，可是楼下传来亚瑟叫他们声音：
“詹姆斯！莉莉！下来，邓布利多校长永恒要塞！！”
“看来邓布利多校长并没让我们失望，詹姆。”莉莉笑了起来，拉着波特手向楼下走。
波特没有说什么，走到楼下一看，所有大人都聚集改造电视前，看着实况转播。
邓布利多还是一身白袍，和另一位穿着身黑色，有点脏兮兮巫师袍巫师一起走向永恒要塞里研究院大门。
记者们包围着他们，研究院里走出来几个人，都是英国本土研究院供职人员，那些外国大师们一个也没有露面。
现场有些混乱，记者们不停地提问。
“邓布利多校长干什么？”莉莉问着旁边莫丽·韦斯莱。她感觉，现大家表情，好像并不是高兴。
“他带着好友尼克·勒梅一块，要加入永恒要塞研究院？”莫丽是用一种茫然语气回答，显然这件事对她来说有些无法理解。
那就是尼克·勒梅——但这位大师没有引起轰动，轰动是邓布利多选择这个时候加入永恒要塞，这表示他支持艾里厄斯和卢修斯·马尔福和谈！
波特反而不太意外了，他刚才还觉得想得太“过”邓布利多，成真了。
“所以……我们该怎么办？庆祝和平吗？”莉莉茫然问着。
“站魔法界角度，邓布利多校长做得无比正确，艾里厄斯为了不再增加流血，选择和教廷妥协，宁可当一个骗子……”波特量没去看穆迪，“这不被很多人理解，但邓布利多理解，所以他要去支持，艾里厄斯需要时候去支持，有可能话，还会促进和谈，以后历史书上，这是一件值得大写特写壮举，因为这次和谈，巫师和教廷不再维持虚假互不干涉条件下，而是真正结束了延续数百年战争。”
“你太乐观了，詹姆。”西里斯正朝嘴巴里一颗一颗扔着花生，“或许吧，这样看起来像是巫师接受了教廷，然而……谁知道未来怎么样？谁知道现教皇死了，上台教皇会是怎么样想法？马尔福和艾里厄斯这种做法，也让教廷想要翻脸时候，容易找到下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