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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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对于德拉科作为感到愤怒,他很确定,这俩人完了,彻彻底底完了。除非德拉科找到机会给赫辛灌下去一大瓶迷#情剂。
德拉科黯然,立即幻影移行回到了卧室里,他得请假，除了考试之外其他时间都不再去霍格沃兹,哪怕这没办法对赫辛做太过亲密事，但至少能看着赫辛,哪怕他知道卢修斯会让人壁炉厅加设识别吸血鬼魔法阵，也会让小精灵盯着赫辛,不许赫辛离开这座城市,即使这样，他还是想自己能看着。
卢修斯揉着头疼额头，他想到底是教育方面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让德拉科做出今天这样事情。
但很，卢修斯意识到首先出错就是他自己——德拉科想要让赫辛成为伴侣，但如果此之前卢修斯知道这件事，他会让赫辛无声无息消失……
德拉科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把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后，才回家吧？
卢修斯看着羽毛笔，发起了呆。
“赫辛状况真糟糕。”卢政勋走进书房，这是卢修斯私人书房，摆设全是奢侈而舒适，他找了个地方倒进去，捏着眉心。
“显而易见。”卢修斯看着卢政勋，同样紧皱着眉头。
卢政勋叹气：“我该为赫辛出头吗？”按他自己脾气，谁要是欺负了他朋友，他可以蹲点杀对方十次不算完，但是现每做任何事都得想，虽然很憋屈，可是没办法。
“当然可以为他出头，你只是……需要选择一下方式。”卢修斯站起来，“比利，热可可。”下一秒，比利拿来了热可可，但卢修斯却自己灌了一大口。
“对保罗表示我对兰开斯特不信任？让他丢掉枢机主教位置？会促使他加针对赫辛吧？”卢政勋当然有办法，可是却不是妥善办法。
“我记得……兰开斯特不是他家族里唯一一个。”卢修斯继续灌着热可可，这东西确实能让人放松，“你可以表示对他们家族有好感，对兰开斯特个人很厌恶。”
卢政勋笑起来：“我脑子转速永远比不上你，宝贝。”
“你只是这方面脑子转慢，但你炼金方面却是个天才。”卢修斯给了卢政勋一个吻，“我可是完全不理解你那些奇怪符号。”
“……我也不是太懂，只知道就该放那，”卢政勋从来不会为了他贫乏知识羞愧，注意力飞地转移：“德拉科怎么会知道赫辛被吸血鬼抓了？”
“我也不知道。”卢修斯还没和德拉科串通过，那么与其自己瞎掰，还不如把解释机会留给德拉科自己。
“这小子……自己跑去冒险，一个字都不告诉我们，他打似乎是个有点头脸吸血鬼……不，不是他打，是我打，我龙打，你说我去见见这个吸血鬼怎么样？主教们死活坚持我身上有圣光，那我就去闪瞎吸血鬼好了，闪不瞎我就去找主教们看他们怎么说。”卢政勋打着坏主意，笑起来。
“我觉得……这件事你好问问赫辛？”卢修斯不确定那个吸血鬼知不知道赫辛身上发生事，如果他对着卢政勋一通乱说。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不如支到赫辛那去，“另外……你不觉得自己对赫辛太关心了吗？”
“嗯？他是我朋友，我想帮他结果反倒害他……”这么说完，卢政勋不比消化系统强多少脑筋才发现铂金贵族神情已经很不客气了，急忙赔笑：“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斗篷送给他了？”卢修斯挑挑眉毛，把热可可全喝光了。
卢政勋大汗：“那只是件半成品，甚至还不算装备……我错了！”
连闪带跑，国王陛下跑了。
卢修斯揉了揉额头，决定这几天看紧了卢政勋，以免他跑去给赫辛报仇，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卢政勋自控能力实不怎么样，尤其是一些他认为不严重事情，不会让卢修斯生气事情，他脑子就很少会去运转了，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十一岁德拉科就能够说他也照顾他爹地。卢修斯忙不过来时，能够防着卢政勋找麻烦就是德拉科。
可是现，连德拉科也……
卢修斯决定，当赫辛搬家后，找机会和他说清楚。然后……然后他就把卢政勋骗出去度假，这么多年了，虽然卢政勋不说，但卢修斯知道他一直想出去玩。毕竟，要塞再好，再大，十几年下来，卢政勋也连这地方每个垃圾箱位置都无比熟悉了。
德拉科回学校考试，霍格沃兹课程有几门，那么考试就有几门，德拉科过去学习态度实太完美：注意听讲，尊重教授，帮助很笨同学。这些印象导致他用做完试题剩余时间来走神都会招来教授不满。
大部分考完之后，教授们总议论“大公阁下似乎已经不想学习上浪费时间了”，过去表现太好也是种负担。
这些议论自然传到了卢修斯耳朵里，他根本没料到德拉科会对赫辛到了如此……地步，同时也喟叹，才十五岁德拉科就学会了隐藏，从这一点上看，倒是不用担心德拉科太像卢政勋，不过竟然连自己也事前被瞒住了，这让卢修斯心情十分复杂。
德拉科老实地呆霍格沃兹，不敢回来，越是老实，越让卢修斯担心。
两天后，赫辛从王宫搬到了中层住宅，出于卢政勋愧疚心理，那住宅可是维扎德兰德数一数二好地方。门前有一个半圆花池，大门五级台阶，拱门尖顶，半合围建筑拥着一个繁花盛开中庭，后方一座塔楼，别说是私人住宅，就算用作什么驻地都够了，而且因为地势很高，视野非常开阔。
赫辛前脚刚刚进这，后面卢修斯就来了。
“我对您并没有丝毫恶意，赫辛先生。”卢修斯特意穿了一件白色并没过多装饰袍子，让自己显得无害一些，“可以请我进去谈谈吗？”
“相信我，”赫辛仍旧难掩疲惫，让开门请卢修斯进来：“我想跟大公保持距离心情比您要迫切。”
“我相信。”卢修斯叹气，“并不是嘲讽，而是真心实意。所以，我今天来，是为了做一件对我们双赢事情。”
一到小客厅，赫辛就用手扶着椅子坐下来，为了有体力活下去，他很努力地让自己进食，可是情况却没有丝毫好转，甚至……奇怪地糟糕了。
“抱歉，如果您要喝茶请自己动手，我这里没有小精灵也没有仆人。”
卢修斯拿出了一个魔法手袋，接着，他从手袋里掏出了……一个柠檬派，还有一壶柑橘茶：“尝一尝？”
“您自便。”赫辛说。
“这是给你带。”卢修斯依旧保持着微笑，“这里边没放任何对你不利东西。”卢修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又切下了一块柠檬派吃进了嘴巴里。
赫辛没动，他没有太多闲话精力。
“我首先要向你道歉……”卢修斯叹气，放下了刀叉，“我知道这么说很过分，但是，我请求你，不要因为那些糟糕事情，而伤害一个无辜生命。”
赫辛一怔，捏一起指骨泛出青色：“你意思……我伤害了无辜而纯洁德拉科？”
“不……”卢修斯怔了一下，然后，他疑惑看着赫辛，“你还不知道？”
赫辛讥讽地笑起来：“当然了，他只有十五岁！不是我错难道是他错？请离开这，我知道这房子是你……好！我今天就会走，请你记住，不是我纠缠你儿子！！！他如果再敢来找我！再借e1yse1名声为他龌蹉想法买单，我一定会伤害这条‘无辜’生命！！！”粗喘着，赫辛气得连手指都要捏断了！
“……”卢修斯挑眉，他现很确定这家伙不知道了，“很显然，你误解我意思了，赫辛。显然是，你根本不了解你身体状况。你留维扎德兰德，是因为这里是唯一一个德拉科不敢对你做什么地方。但是你也不愿意一辈子都生活蒸熏炉保护下吧？我可以送你离开，去安全，不但德拉科找不到，教廷也找不到你地方。你可以有身份，重开始你生活。”
“地狱？”赫辛笑。
“德国、瑞士、丹麦，或者美国，随你选择。”但卢修斯·马尔福今天有着出乎意料耐心。
赫辛十分不客气地看着卢修斯，意思很明显，他不想继续谈，等卢修斯走以后，他会离开，至于去哪里，哪里可以避开德拉科，不知道——总之不需要铂金贵族可怜。
卢修斯揉了一下额头，决定给赫辛来一下重，他也讨厌现这种说话模式了：“你怀孕了，赫辛。”
“……什么？”赫辛不信。
“我说无辜生命，不是德拉科，而是你肚子里那个。”卢修斯看着他，“如果你自己有办法检测那好，如果没办法。那么你可以把脸蒙上，跑出去随便找个巫师，让他给你你使用验孕魔咒。”
“我不是巫师！我怎么可能……”赫辛说了半句就没有继续下去，巫师们看来，他们是背叛者，投靠敌人屠杀同类，然而骑士们看来，祖祖辈辈信仰和坚持不能因为自己一点不同就要去违背，是，他们会使用魔法，但这是上帝恩赐，伴随而来使命也是祖辈就执行，难道说会魔法就要杀死祖父，杀死父亲和兄弟？这才是背叛。
他们是不同阵营，对“背叛”理解也完全相反，根本不可能语言上去说清楚过去几百、上千年发生过往，以及时至今日结果。
卢修斯挑眉——不是巫师那么他们力量从哪来？教廷洗脑确实很成功，这些巫师叛徒后代，已经完全忘记他们来处了。
但卢修斯并不是来吵架，尤其是赫辛现心情很不稳定，所以，透过他脸上表情变化，他知道赫辛显然也已经经意识到了后，卢修斯就直接说：“请你把孩子平安生下来，然后我会送你离开。我愿意和你缔结魔法契约，好让你明白，我并没有要你性命打算。”
“你要这个……罪恶东西？”赫辛脸色越发难看了，发生事情当然可以用罪恶来形容，也许巫师不管，但麻瓜世界，这是连监狱里犯人都看不起罪行，这样事情，居然还不算完！别说是留下，这一刻，连自己生命赫辛也不想要了。
他曾经用自杀欺骗德拉科，只想换取自由，但是此时此刻，如果自杀真让他去地狱，他一定毫无犹豫。
“他对你来说是罪恶，对我来说是生命延续。”
赫辛顶住眼角，低着头说：“我会考虑。”
“如果你留下他，我会给德拉科一个一忘皆空。你们两个将再也不会有交集，而如果你不留下他……”卢修斯看着赫辛，“我依然会给德拉科一个一忘皆空，然后送你离开。”
自杀，或者堕胎，都代表着地狱。
赫辛面临选择只是生与死选择，这个时常走生死边缘骑士，活过三十九年里从来没有想过“放弃”这个词，现却必须想办法让自己不要放弃生命……但是，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说服自己，指骨顶着眼角，赫辛毫无反应，卢修斯或者不他面前都不重要了。
“你是个男人，还是个自称与邪恶和异端作斗争骑士，别软弱得让我看不起你。”卢修斯看着这个痛苦男人，毫不犹豫朝着他伤口上撒盐，“你才三十九岁，而且你寿命比麻瓜长多，你还有三分之二人生可以活，把你十个月生命给一个孩子。就当做是为一个小生命做慈善，当他离开你，他就再也不是你负担，难道你做不到吗？”
卢修斯话，不知道赫辛听到没有，他就坐那低着头，如同等死老人一样死气沉沉。
如果继续让他这样，卢修斯怀疑这家伙根本活不过十个月。卢修斯站了起来，拽着赫辛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别像个死人一样，范·赫辛！你以为你所经历这一切就是地狱了吗？！”
赫辛用胳膊挡开了卢修斯手，拖着脚跟朝外走：“谢谢你告诉我，卢修斯，我……不想要他，再见。”
刚刚让卢修斯进来后大门就没关上，这时候偏偏卢政勋来了，人还没降落，掉羽毛已经被风卷了进来，赫辛一怔，看着那片羽毛阳光投落光柱里缓缓飘荡。
卢修斯还想说什么，但是卢政勋到来让他闭上了嘴，走到了屋外。
卢政勋脸上带笑，可一看到赫辛脸色，话堵嗓子眼里没说出来，只是用眼神询问卢修斯。
卢修斯对他摇了摇头，走过去拍着卢政勋肩膀：“卢，你先回家好吗？稍后我回去会对你解释。”
卢政勋一直没落地，脚尖上一级台阶那转，白色六翼轻轻动着，让他保持悬停状态，他看看赫辛，再看看卢修斯，后点了下头，脚尖一踮人就朝上飞开了。
赫辛抬头看着卢政勋离开背影，停住脚步没有再朝外走。
卢修斯站那，并没急着催促，他等着赫辛自己回过神来。
十几分钟后，赫辛才压抑地呼出一口气：“不到一年是吗？”
“是……”卢修斯点头。
“希望你说到做到。”赫辛很粗鲁地搓了一把脸，把刚刚那一瞬间脑子里回想到了德拉科小时候模样撵走。
“回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