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满帐**
头一次写书,今天打开一看,居然有三个收藏,非常高兴。我没有别的可以报答,只有好好写书,而且我保证,这书会越来越精彩。历史类的书很难写,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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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钻进被窝里紧张得全身紧绷,手里都拿着一块白色的丝帕,彼此看着,虽然都很害怕,但却偏偏希望第一个是自己。
程越朦胧中感到两人进了自己的被窝,忙替她们掖好被角,一手一个地搂过来,轻轻在她们的柔美的脸颊上亲了亲,又接着睡。
两个这么漂亮的小丫头搂在怀里可以任凭自己予取予求,没有绮思是不可能的。但她们还太小,程越这方面受的教育很深,于是马上压制住了自己的一点欲火,不想就这么伤害了她们,否则对她们的育没有好处。
两个小丫头在被程越亲的时候紧张得全身都僵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程越也没有摸她们,也没有再亲她们,更没有脱她们的衣服。她们等着等着身体就慢慢放松下来,她们也累了,在程越均匀的呼吸声中,在他坚实的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冬天天亮得晚,再加上昨天一场大战,又忙到晚上夜深了才睡,所以程越起来得稍晚了一会儿。他也没办法睡太晚,生物钟不允许。说起来真怪,程越到了这个时空,马上生物钟就调了过来。
程越醒来的时候才觉自己侧身抱着诗芸,小丫头在他怀里睡得很香,程越一只手抱在她后背,一只手,抚在她的屁股上,不自觉地轻轻捏了一把,又嫩又有弹性。
紫烟则在他背后抱着他,两颗还未育完成的饱满轻抵在他的后背。
本来男人早上就有点尴尬,而他更是血气方刚,偏偏身边还有两个散着幽香的美娇娘若隐若现,让他的身体简直要爆炸了。
程越深吸了好几口气想镇定下来,但身体是诚实的,半天都没办法。
诗芸感到了他的异动,惺松着睁开眼睛,看到程越英俊的面孔正脸红红地看着她,心里甜蜜异常,自己可是平生头一次和一个男人一起睡呢,他是自己未来的夫君,还那么帅,那么好,他的手还在自己的后背和屁股上抱着我呢,虽然害羞,不过在他怀里睡真舒服。诗芸不禁冲着程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咦,什么东西顶着我?
诗芸没加考虑,很自然地想把这个顶着她肚子的东西拿开,一握上去,粗粗圆圆的,既硬又软,诗芸不由得加了一点劲握了几下。
什么东西?
刚想把它拿开,就看到程越一脸害怕地看着她。
诗芸突然明白这是什么了,不禁娇呼一声,脸红得真可以染布了。钻进程越怀里,拱来拱去,轻轻捶着程越的胸膛,微微娇喘着,低声娇嗔道:“公子你欺负人家,人家不依。你赔我,你赔我。”
程越哪经得起这样的**,鼻血都要窜出来了。拼命咬着牙克制着自己的**,浑身都哆嗦起来,想着实在克制不住就只好做一个吃小红帽的大灰狼了。
紫烟这时也醒了,只看到程越身体在颤抖,还以为程越不舒服,连忙抱住他,急道:“公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安泰?”
这一抱,紫烟育良好的饱满只隔着薄薄的肚兜紧紧地贴到了程越的后背,程越可以清楚地感到两团颇具规模的柔软在他背上揉来揉去,就算程越再理智也实在撑不住了。
程越低吼一声,一回身,把紫烟也抱了过来,并排与诗芸一起躺着,自己跨坐在上面,仔细一观察,紫烟似乎要丰满一些,更成熟一点。
程越两眼赤红,扑到紫烟身上,一口含住紫烟的檀口,舌头立刻顶了进去,与紫烟的香舌搅在一起,吮吸着紫烟的甜香,右手则去解开紫烟的亵裤,他再也忍不住了,只好找育得更好一些的紫烟先下手。
诗芸不甘示弱,扑上来吻着程越的脸,他的胸,他的后背,整个帐篷满是盎然的**。
程越脱下紫烟的亵裤,紫烟的娇躯还有一些青涩,但已是绝美。一丝不挂的紫烟毫不犹豫地把白色的丝帕放到了身下,门外的卫兵突然在外面传道:“程公子,张贵张大人来了。”
这一句话立刻浇熄了程越正在燃烧的熊熊欲火。他想起昨天晚上他让张贵和那些降将想出一个整编计划,说白了就是要他们自己选将领,再对他负责。程越对降军的况不熟,由他来指定将领必然会出乱子。他要对伯颜作战,指挥系统不建立起来不行,还要熟悉况,必须要尽快。
这一大早张贵就来了,想必昨晚没睡多久才整理出来的。张贵也不知道自己帐里多了两个小美人,否则怎么可能大清早地来扰人清梦?
程越赶紧把被重新给两个小美女盖上,每个人都亲了一下小脸,这才下床穿起了衣服。
两人忙要服侍,被程越制止了,道:“外面冷,乖,你们也把衣服穿起来吧,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哦,不准故意**我。”说完把格外失望的紫烟抱过来,接了个吻。看诗芸噘起小嘴,也亲了她一下脸。诗芸的初吻还没夺走,不能这么随便。
拦上屏风,程越的鞋子刚穿完,张贵就挑开帐门走了进来。
张贵走进来刚要说话,就看到屏风后面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两个女人。看到程越还有些红的脸,马上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也退不回去了,不禁苦笑道:“这个,我还有些东西没写完,不如等下再来。”
程越大笑着拉住他,道:“张贵你别小瞧我,正事要紧。”
张贵也笑了,“撞破了你的好事,是我的不是,不过我昨晚可只睡了一个时辰,也算对得起你。”
程越正色道:“说吧,你们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张贵道:“水军不算,我们现有大军一万两千余人,战马一万八千余匹,我们不如也按蒙古人的方式分成十二个千人队,只是我那三百人要如何?”
程越当然明白张贵的意思,张贵是朝廷命官,自己无官无职,算起来张贵只是被派来保护自己的人,总不能随随便便就在这里做一个千夫长吧?
程越看了张贵一眼道:“有两条路。一条是过几天朝廷肯定有任命下来,只怕得封我一个不小的官职,我借机把你要过来,朝廷万无不允之理。另一条是朝廷的封赏我不接受,或者张濡张大人不肯放你走,到时候你可愿辞去官职在我这里屈就一下?”
张贵道:“我跟着张大人几年了,深知他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这次本来想着战死在独松关也就罢了,但却在此时认识了程公子啊。张某不才,愿意留在麾下听用,蒙古人能征服天下,我们汉人为什么不行?!”
程越与张贵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一笑,道:“好,自今日始,我程越就与你张贵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好,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两人说完哈哈大笑,三击掌为誓。
张贵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张简单的图,写满了一个个名字,都是各千夫长、百夫长的名字,其中就有张贵自己,做了个千夫长。
脱脱也是千夫长,还有那个跟程越叫板的原山东军孙富也是千夫长,第一个投降的包六居然混成了百夫长。
跟着自己冲锋陷阵的有功之臣,也有好几个升到百夫长。
程越点了点头,张贵这份名单是用了心思的,就算他自己来处理,也不能处理得更好了。
程越拍了拍张贵的肩膀,称赞道:“好,这件事办得漂亮。就这么执行吧。上午要各军归队,中午各千夫长到中军帐来,我们要商量一下进江阴的事。”
张贵起身告辞,程越也回身拐到了屏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