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两位圣人要登门
阿里海牙摇头笑道:“你们不懂。-大都督如果不想采纳我的建议,大可让我去修路,不必留在临安。这次不但让我们留下,还‘交’给了我们这样重大的机密,这是真的是在给我们机会。大都督以后是要征服四方的,还怕没有我们的用武之地吗?那些是以后的事,现在就要把手中的事情办好,不然我们哪里还有以后?”
两个儿子深感有理,点头称是。由石秀派人带着,从大都督府走出,拐了个弯就到了杨霆的府上,去找杨霆商量制钟表的事情。
阿里海牙一路上与两个儿子谈起,杨霆之前被他的大军所围,危在旦夕,如果不是程越用计将他们救出,他只怕早已自尽,没想到如今成为程越手下的重臣,在大宋和元朝都威名远扬,现在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要恭恭敬敬地拜见。父子三人聊起前事,又是一番感慨。
杨霆见到三人,并不记恨,阿里海牙坚持大礼参拜,杨霆不许,道:“大都督不喜欢别人做磕头虫,大人一定已经参拜过大都督了,其他人就不必如此。以后同在大都督手下效力,这样反而生分。”
阿里海牙叹道:“没想到杨大人竟是这样心‘胸’广阔的人,以前种种都是下官的错,往后定当竭力报效大都督,以报答大都督的恩典。”
两人聊了一会儿潭州之事,谈笑风生,嫌隙尽去。杨霆听说程越要阿里海牙造钟表,很好奇,要过图纸。细细地看了几遍。赞叹道:“大都督的奇思妙想真是层出不穷!这钟表如果能造出来。再也不用担心时间不准了,行军征讨时的用处也极大,大都督对大人很看重啊。”
阿里海牙笑道:“这本是大都督想‘交’给大人监制的,下官只是听从大人的吩咐做事,大都督对大人的看重下官才真是羡慕呢。”
杨霆笑道:“大人说话不必小心翼翼,大都督既然将此事‘交’给你,可见对你的信重,大人只需尽心竭力。别的事情不必担心。”
阿里海牙明白这是杨霆说他谄媚,脸一红,呵呵一笑,心道如果真如杨霆所说,那自己确实没什么可以担心的。
杨霆叫来两个人,一个负责为阿里海牙安排住处,另一个负责为他安排工作,阿里海牙父子见状告辞而去。
晚上,程越叫来苏蓉、叶倩儿、云萝和胡秀秀,对她们说了阿里海牙的事情。苏蓉与阿里海牙没有大的仇怨。云萝也没有,她做阿里海牙小妾的时候虽并不幸福。但并没受什么苦。胡秀秀因为现在跟着程越很幸福,对阿里海牙当年经常打她的事情也淡忘了,更不想再提。
这里对阿里海牙恨之入骨的只有叶倩儿。叶倩儿闻言,咬着银牙一句话也不说,苏蓉知道她有多痛苦,用力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程越从来没指望过她会原谅阿里海牙,与四妾一番缠绵后,只搂着叶倩儿进入梦乡。叶倩儿整晚都把程越抱得紧紧的,仿佛一松手程越就会消失不见。半夜时还做起梦来,不知梦到什么,又是哭又是打。程越最心疼她,一声不哼地由着她发泄,连遮挡一下都没有,最多只是拥着她,怕把她惊醒。
叶倩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昨夜把程越的前‘胸’又撕又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程越却丝毫没有惊动她。叶倩儿泪眼朦胧地‘吻’住还在熟睡的程越。
程越醒来,看到叶倩儿挂在脸上的泪珠,把她抱过来在她耳边道:“我的乖乖小倩儿,你不必忘了仇恨,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做到。你只要记住,你是为我做出的牺牲就行了。你相公我要做的事情太多,那个人对我有用,所以不能杀他,这也是为了天下间的百姓,不是为了你相公我。我知道你难受,心里苦就对我发泄,不管什么时候,我总会在你身边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一辈子陪着你。”
叶倩儿含泪点了点头,‘激’烈地与程越‘吻’到一起,在程越的大‘床’上缠绵了不知多少次,直到叶倩儿昏过去,才由苏蓉和胡秀秀接着‘侍’候。
接下来的几天,程越不管叫哪些‘侍’妾‘侍’寝,总有叶倩儿陪在身边,最后也必定只搂着她一个人睡。众妾都能体会到叶倩儿心中的凄苦,没有人吃她的醋,反而都自觉地把程越的怀抱让给她。轮到管道杲‘侍’寝的时候,管道杲为了让叶倩儿舒服一点,还为她做全身的按摩。叶倩儿的确是舒服了不少,结果在一旁的程越看得直流鼻血,等不及管道杲做完,就把两个美‘女’给当场处置了。
程越依然不上朝,但他对朝政的控制力却越来越强,自从他被谢道清收为义子之后,这种趋势愈加明显。只要《中华日报》上说了什么关于国家治理方面的事情,马上就会有官员在朝中提出,以刘岊最为积极,文天祥次之,甚至苏刘义也提过几次。满朝文武中的程党越来越多,渐成大势。
留梦炎和陈宜中虽贵为左右丞相,但对于一个根本不上朝的程越却毫无抵抗之力,多数的情况都只唯唯诺诺,特区内的法律有一些简单易行的都先后在大宋境内实施,也没见其‘乱’,各处反而一片生机勃勃,刚刚过去的战争仿佛已成为很久远的事情。
这天程越为皇帝上的是童话课,讲了好几个童话,还带着孩子们做手工泥塑,培养他们的动手能力。孩子们一个个做得开心大笑,益王赵昰捏了个程越的人像,但手艺太差,看起来像怪物,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
上完课后,程越走出勤政殿,杨淑妃从后面凑了上来,抿嘴笑道:“明天你没课,奴与众姐妹想去你那儿做一回不速之客怎么样?”
程越就快要奔赴大都,杨淑妃深诣打点关系之道。不快点与程越关系更亲近些。等程越回来说不定就淡了。这几天杨亮节、俞如珪几乎已经放弃了朝廷的官职。称病不上朝,每天都在外面奔‘波’为程越修路,两位圣人也不理会。
形势已经很明显,程越的势力和权力都越来越大,对来自大都督府的邀约,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自己可不能放弃机会,迟迟不去程越必定会心生嫌隙。所以杨淑妃在程越对她发出邀请后没过多久就对谢道清讲了。谢道清不仅含笑同意,还从内库中取了几十支专供宫中嫔妃使用的凤头钗给杨淑妃作为礼物。
程越看着她一笑,道:“太妃娘娘怎么这么有空?想到我府上任职了么?”
杨淑妃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不是,奴昨天对圣人说,大都督的书房里有许多外面看不到的书,奴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想去看看。再说都是一家人,总要多走动,定娘夫人上次来宫中拜见,奴也该去登‘门’拜访。结果圣人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大都督,依奴看来。圣人对大都督的宠信可谓空前绝后,再也不会有哪个臣子能得到这样的信任了,让人好生羡慕。”
程越呵呵一笑,道:“母后虽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我是真心把她老人家当成母亲的,母亲不信任儿子,那才是怪事。好,明天我在府中恭候,你们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都为你们准备,那麻将也可以拿出来打一打,我亲自教你们。可有一点,你输钱要掏,不许耍赖。”
杨淑妃这段时间每隔一天就陪着益王和广王一起上程越的课,已与程越十分熟稔,说话也很亲近,闻言气呼呼道:“奴打麻将从来不赖账的,只是现在还在度宗皇帝三年孝期内,吃吃喝喝,听个小曲也就算了,打麻将奴可不敢玩。”
程越低声笑道:“你不说,我会说吗?机会难得,玩不玩
杨淑妃心中一动,不禁有点手痒,含‘混’地道:“到时候再说吧,奴看有些不妥。”
程越哈哈一笑,略施一礼,向外走去。拐过那座这几天他常与四夫人碰面的假山,马上放慢脚步,等着那四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没走出多远,四夫人果然悄悄跟上来。王秋儿见四下无人,很熟练地把手放进程越的掌中,柔声道:“大都督,淑妃娘娘说了吧?明天奴家四姐妹也会去,大都督可有安排?”
程越心中一阵悸动,轻‘揉’着王秋儿嫩白的小手,在她的手心中一挠,低声道:“当然有,早就想好了,明天你们四个休想跑得掉。”
四夫人闻言,娇羞不胜,四对秋‘波’在程越脸上一扫,立刻又绕开。王秋儿忍不住悄声道:“大都督,明天千万小心行事,不要被别人发觉。奴家四位姐妹的命,就全在大都督手中了。”
程越微微点头笔道:“你们放心,我一定护得你们周全,你们做了我的‘女’人,没人能动你们。”
四夫人红晕上脸,不敢再讲下去,都曲身福了一福,羞答答地走了。
程越‘精’神大振,后宫嫔妃,美‘女’如云,比自己的后宅的美‘女’还多出十几倍。自己最近宠爱的叶依依和张淑芳按理说就是度宗和理宗的妃子,明天过后,自己宠爱的‘女’子名单上又要再加上度宗最喜欢的四位夫人了,想想就开心。
程越兴冲冲地回到府中,把定娘和两位夫人叫来,对她们说了明天杨淑妃和一些嫔妃会来府中做客的事,强调这是家人间的走动,不用大张旗鼓,简单地接待就行。
定娘和两位夫人听到后也很高兴,她们哪里知道程越的鬼心思,正要下去准备,有仆‘妇’来报,陈保合来传旨。
程越知道他来一定是为了明日的安排,迎出内宅,到‘花’厅一看,陈保合已满面笑容地等在那里,手中并无旨意,看来是口谕。
程越与他见过礼,陈保合笑道:“大都督,您这府上明天可就热闹了,两位圣人和这么多贵人到一位大臣家中做客甚是少见,如果大都督不是太皇太后的义子,那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啊。奴才得恭喜大都督。”
程越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两位圣人也要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陈保合笑道:“是,就是刚才定下来的。大都督,这真是难得的恩宠,太皇太后对大都督的宠爱可见一斑哪。”
“啊?!”这回轮到程越大吃了一惊,他只邀请了杨淑妃,为什么两位圣人要做不速之客?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难道是?那她们可真是想得太多了,无聊得很。
陈保合难得看到程越吃惊的样子,笑得更愉快,道:“大都督,还记得之前大都督曾说想请圣人到雅乐居么?其实圣人也想去,但因为担心会有人上书抨击圣人兴师动众只为享乐,所以不能去,殊为遗憾。昨天淑妃娘娘向圣人提起,想到大都督府上做客。圣人她老人家觉得都是一家人,走动一下当然好,所以就应允了。就在刚才,两位圣人闲聊时说起此事,太皇太后说,这天下间除了雅乐居,最好吃最好玩的地方那就肯定是大都督的府上了,淑妃娘娘能去大都督府做客,真是好福气。太后想起大都督之前说过,想要请太皇太后好好吃一顿,大都督府景致又好,就劝太皇太后,既然大都督送了一辆马车给太皇太后,不如自己亲自出宫走一走,顺便到大都督府散散心,自己儿子的住处总不能不来吧?太皇太后听了后,觉得很有道理,总憋在宫中对太皇太后的身体也不好。但只怕时间仓促了些。太后就说不过串个‘门’,用不着太铺张,大都督也不喜欢。这么多嫔妃,轻车简从地过来,用不到多少人。太皇太后听说,很心动,便命奴才来向大都督询问,明天方不方便来府上打扰?不方便改个时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