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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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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毫不起眼的青布桐油毡马车停在大德胜钱庄扬州分号的店铺前。

店里的伙计看到这辆马车的简单,心里撇嘴,看来不是什么大客户。不过仍然是笑意满脸的站在店门口,弓着腰做着请进的姿势迎接。

“欢迎光临大德胜钱庄,您的前来,是我们的荣幸”。

伙计说着套路话。

在看到下车的人后,眼睛忽然就发光了,因为面前的公子那一身气度,绝对是个大金主,在钱庄多年,这点眼见儿还是有的。

于是他刚才作坊出产的统一笑容,此时真挚了,腰也更弯了。

孟言茉身穿一件银白色绣木槿云暗纹的华袍,面貌如月之光华,清冷出尘带着病态的苍白雍容高贵。

身后给着同样男装打扮小厮样的山重。

驾车的人是身着黑衣短打的孟离佑,他得到山重递过来的消息时,正在和紫苏让那两名投井的丫鬟父母按下口供手印。

听闻是要护送小姐出外,他衣服没换,立马赶了过来。

一路上他有几瞬的失神,小姐男子打扮和女子样变化怎么这么大,他几乎认不出来。

男子装的小姐比那些世家公子还有气度,女子装的小姐......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小姐了。

不管什么样的小姐,都那么美,美的他不敢去想心底最深处的爱慕。

那让他觉得小姐被受到了亵渎。

一向精干的孟离佑坐在车辕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请问公子是存账还是记贷,或者请我们店里的伙计分析账薄,查账?

不管是存银还是抽取飞票,公子既然进了我们大德胜就知道我们钱庄是整个大明银信威办最好的。

上到万两银子存取,下到厘铜文毫的节俭生息,我们大德胜都有专人财会为您打理,只要您的银子进了钱庄,您就等着滚银钱雪球吧。

小的说这些您没有兴趣?没有关系,我们钱庄新推出一种业务,只要您存万两以上的银子,我们可以替您办个专人大户,以后您再来都享受老爷大人一样的服务。

而且每到我们钱庄有重大节日的时候,还会有更多的优惠反汇给您。

这您不满意?没有关系,您一定听说过扬州首富贾老爷吧,不过您肯定不知道前段时间,珠宝商贾老爷在我们店里就作为第一人用了我们钱庄的飞票汇兑的业务。

这一次在我们钱庄的记存,整整的让他的珠宝店都扩大了一间,他的夫人以前有真老虎的风头,现在都变成贾老虎了,可见这家庭的和睦,也要归于银钱的精打细算。

所以您来我们大德胜真是对了,如果您也想尝试下贾老爷汇兑银子和飞票的比率,我可以再详细的为您介绍一番。

这您还不满意?没有关系,我可以再为您推荐一种我们最新的服务,你只要——”

孟言茉自从进了大堂,坐下端起上来的茶,一口茶还没有喝下,那伙计的嘴巴,就像噼里啪啦的算盘开始不停的吧啦吧啦。

孟言茉一口茶在嗓子眼里,嘴角抽抽。

你这么能干,睿亲王他造吗?

默默把茶咽下,孟言茉声音不大,却带着上位者固有的睥睨气势。

当然这个语气她绝壁不会承认是在模仿某人。

“让丁葵出来见我”。

丁葵明面上当然是不叫这个名字,实际上这个代号只有少数人知道。

是扬州府大德胜的大掌柜,在睿亲王的情报体系里代号为丁葵。

孟言茉淡淡的话,立即让那小伙计嘚啵嘚啵的嘴巴一下紧闭,腰弯的更低了,收起了脸上的小伙计卑微客气,变的肃然谨慎。

大掌柜是扬州站的组长,知道他代号的除了站里的人,只有各地的情报长。

他又小心的看了眼孟言茉,看到那如天人一般的风姿,忽然联想到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刚刚还精光闪闪的面色,立即变的大骇和战战兢兢。

“您,您,您稍等”。

说完飞一般的朝明堂后奔去。

该不会,不会是王爷亲至了吧?

丁葵正在账房里和伙计算账,听到小伙计的秘密禀报,又是惊,又是骇,吓的魂都飞了。

上一次各地组长的聚会讨论来年的情报交流的事情,听说京城站外城西区分站,因为五名王爷的死士被逮进大理寺,虽然后来救了出来。

可是那个情报站的失职,仍然要承受王爷的怒火,站长被处死,手下人员重组。

每个情报站都是站长和各个组长的心血,丁葵想到这次王爷亲至,不会是因为有什么重大消息在自己眼皮下漏了吧?

他又过了一遍,没有啊,上次为孟家平反的事情,站里的成员做的都很出色。

怀着忐忑不安战战兢兢的心情,这一团肥肉带着生意人和气生财看着亲和的矮胖子,像个肉球似的,连跑带滚的跑到了大堂。

几乎跑掉半条命。

在看到孟言茉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把丁二今年连着明年的年底奖金全部扣光光。

吓死他老人家了。

不是王爷就好,可能是其他站的同僚,来寻求情报支持的。

不过各地的组长他都见过,没见过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公子啊?

“你跟我来”。

丁葵脸色严肃但是却没有什么好气的对着孟言茉说道。

刚才要不是丁二重现了这人的说话神态,他也不会这么担心是王爷亲至。

没事装什么王爷,真是。

孟言茉看着带着一小撮胡子的那喜气掌柜如今这副肃然的样子,实在是觉得挺违和的,莫名的喜感。

上次她来存银子的时候,这掌柜笑呵呵的差点把她给说晕,此时倒是很简洁。

孟言茉点头,跟在丁葵身后。

刚才看到那掌柜慌张出来迎接的样子,看到她后又忽然大送一口气后,接着就是没什么好气。

这掌柜不会把自己错认为某人了吧?

又联想到刚才那小伙计的态度,孟言茉骄傲的想,自己果然是很厉害,模仿谁像谁。

果断的骄傲了。

实在是不想提醒她,只模仿过明某人一个人。

丁葵圆圆的脑袋,圆圆的嘴角抽搐,妈蛋,要不要把王爷的微微点头时的那副神情学个遍。

我见王爷少,你不要骗我。

“你是哪个站的?在站里的代号是什么?这次到扬州需要我们帮你些什么?

上次因为齐王和孟家平反的事情,如今弟兄们和齐王的人斗的紧,

要注意隐藏,因此可能以前提供的便利,现在都有些打折。”

丁葵带着孟言茉在店铺的后院里七拐八绕,最后在一间看着隔音的房间里停下。

丁葵坐在大椅子上,先缓缓脚,大口的喝杯茶,刚才吓的他还没有缓过来。

对着孟言茉也是说一半,留一半,虽然对着兄弟站支持,但也要保存自己站的实力不是。

而且眼前的年轻人太看着面目可恶。

这是求人帮忙的样子吗?

知道他的代号,想来是替其他组长跑腿的外勤组,

这个组的人就是这点不好,总是装神弄鬼,都不知道本来长什么样,三教九流装什么是什么。

眼前的年轻人装大世家公子送信他不怪,可是吓到自己就是他的错。

丁葵喝了大口茶后,开始小口品着,边闲闲的说着,边拿眼去斜觑了眼孟言茉。

那副小视的模样,不经心的透漏出身为站长的矜持,和对外站的些微不客气。

就是这不在意的一瞥,让这丁葵一口茶卡在嗓子眼,“咳咳咳”的巨咳起来。

捶胸来不及,赶紧慌张跪在地上,头趴在地上,压下嗓子眼忍不住的咳意。

“属下,下失仪矩,甘受来使责罚”。

孟言茉进来房间后看到只有简单的桌椅,也打算赶紧离开,再看那丁葵的态度,哪有不明白的,自己这是被人以为是情报体系中人了。

直接亮出了明耀的龙佩,举着手有一会儿了,那掌柜才看到。

莹黄的玉佩,雪白的细腻的手指,衬托的异常好看。

跪在地上的丁葵后悔死了,自己干一辈子情报,想不到临老犯了大乌龙,王爷的龙佩从不离身,有重要命令时,也只是用这龙佩在手令上压出透明花纹印子。

眼前的人不是王爷,却又有王爷的玉佩,刚刚就想到的,一定是王爷身边的心腹,才会自然的染上了王爷两分风仪。

自己的站里果然是出了纰漏吗?

“丁先生请起,请把这两封信尽快送到王爷的手中”。

丁葵愕然的看着孟言茉,手里接过信。

看到那个年轻人就这么离开了。

这人是谁?

丁葵只是心中很奇怪,但也只是这么想了一下。

赶紧动用站中特殊通道。

全国每个站中都有一个这么样的通道,只有在给王爷的情报中才会用。

启动后,很快就会有人来接走信。

当然能用这个通道的只有王爷的手令或者是王爷本人,或者是拿有王爷信物的人。

丁葵打开院子中一个枯井地道,燃起手里的闪着火花的棍子,扔进地道。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一名如幽魂般的黑衣男人出现在丁葵的面前。

“送信人长什么样?”

如幽魂般的男人的声音幽寒冷极。

丁葵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是第一次见到在他们站长间流传,传说中王爷的幽冥卫。

果然这周围的空气都阴森冷寒如地府。

听有幸见过幽冥卫的人站长同僚说,来人会询问你送信人的长相,不是谁都能随便送信给王爷的。

因此丁葵此时回答的简略又重点。

“男子约十七岁,貌美,持有王爷龙佩”。

这三点讯息让幽寒男人眼中的眼神波动了一下。

“哗啦”一声展开手中的一副画卷。

“可是他?”

画中正是男装打扮的孟言茉,大红衣袍在江风中飘迎,画中人在风中倾城一笑,似乎连看着画的人都能想象到那种与月齐华的瑰丽。

“正是”。丁葵看了眼,立即低头答道。

“拿来”。男人接过丁葵手中的两封信,身影消失。

丁葵抬起头,擦了擦肥肥额头上的汗。

那如幽魂的男人在扬州繁华区穿过,又消失在城外的破庙,最后出现在扬州倚翠楼后的竹烟巷,一扇深巷酒馆的后门进去。

“统领,信为王爷亲令的级别,需要您的授权,开启幽冥卫驿道”。

“开启”。和那幽魂般的男人一样,眼前的男人同样的黑衣打扮,面目在人面前,也觉得模糊看不清。

一队带着信的人朝京城赶去。

在视野中,时隐时现,如阳光光线闪了一下眼睛的白片亮光,让你以为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

孟言茉回到府中,看到刚刚从东厢里间端着铜盆出来的云水。

“乐安怎么样了?”

是的,本来孟言茉只是一封信要给睿亲王,也是昨日谢乐安的到来,带来了文平公主的一句遗言,

这才有了孟言茉心悸的写了第二封信,又赶紧亲自送到了大德胜。

前世最后看到的六个字,全都解释了清楚,她知道后,第一反应就是替明耀不值。

第二反应是为有那样的母后为他心疼。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他知道。

在太子对他出手前。

“谢小姐只是赶路太疲惫,累坏了,奴婢刚刚端来小姐为她配的药膳,

谢小姐吃过后,睡着了”。

“你去吩咐院子里的丫鬟做事动静都小点”。

“是,奴婢这就去”。

云水退下,看了眼自家小姐放轻动作进屋里去。

心道,这也是公主当年结下的善缘吧。

在众多大家闺阁小姐,可能也只有小姐能办到在自己的院子里藏两个人也不被府里别人发现。

不然这主仆两人肯定要被谢家逮回去了。

云水时时注意府里和外面的消息,昨日文平公主忽然过逝,谢家大小姐被下人拐走,已经报上衙门,现在街上到处是差役在找人。

也幸好谢乐安到府上时,遇到的是曹管事在大门上,没有惊动别人,听到是找小姐的立即按照谢小姐的吩咐,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曹管事才想个办法,把两人化妆成小丫鬟的样子送过来了。

听说两人到府上时都是叫花子打扮,要不是乐安清楚的知道小姐的名字,曹管事肯定要把人给打走了。

也真是造孽,好歹还是个公主的孩子,现在都这个场景。

以后小姐成了王妃后,她可要替小姐看好小王爷身边的下人们,谢家真是狗胆,不过也奇怪,她们怎么敢这么欺辱公主的孩子。

听说皇族对待公主都很珍重的啊。

云水只知道表面看到的一些事情,因此把自己的脑筋思考的都要打转了。

云水现在纳闷的是曹管事在庄子上经历了什么,怎么对小姐这么忠心?

要不动声色的带人进来,也只有曹管事这样的大管事能做到了。

孟言茉进屋来,那个一直顾着谢乐安的奴婢,自己还没来得及收拾,一身脏污。

看到她进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孟小姐的大恩大德,公主泉下有知,一定会感谢孟小姐的”。

那丫鬟边说边哭,思及主仆两人的处境都悲从中来。

昨日孟言茉见到谢乐安后,她对自己说了句她娘的遗言,就晕过去了。

谢府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问清楚。

“茉姐姐,我娘说有一句话,她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她在结婚后五年却因为这句话,才知道自己的一辈子都因为这句话改变了。

娘说当年她才只有八岁,无意间就听到皇后娘娘在跟身边的贴身嬷嬷说了句:‘秦远’,

娘说她对不起爹,不过他们也算扯平了。

娘让我不要怪谢家,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果,娘让我跟着红莲来找你。

茉姐姐,这些都是娘说的,可是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我好头痛“。

谢乐安已经长大懂事了,所以完美的重复了文平公主的话。

谢乐安看到她后说了这么一堆让人头疼的话,别说是她头痛,连孟言茉都头痛了。

因为一路奔波受怕,说完谢乐安就晕了过去。

她替乐安把了脉,又配了药,那个叫红莲的一直警惕的看着她。

似乎不信任她,但是也无人可信。

红莲也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此时,刚才乐安醒来后,告诉她,茉姐姐是除了娘之外,可以相信的人。

昨晚孟言茉想着乐安的话,翻转很久都没有睡着,最后让春暖点上安宁香才迷糊睡着。

梦中画面破碎,她梦到第一次见到文平公主,在病塌上,文平公主看着她的眼神亲切。

她是一位脸色苍白但是却能看出昔日光彩的公主,眼中有刚刚失去丈夫的沉痛。

让当时孟言茉忽略掉的一抹光,那是什么。

文凭公主提到她的丈夫谢岳声,眼中有追忆,有陷入美好初遇的缅怀,提到“岳声”两个字,时,那一闪而逝的光是什么。

画面兜转,她梦到第一次在老太太寿宴上见到太子,怎么会梦到太子?

她在梦中皱眉。

太子的眉目怎么会有一丝熟悉感?

前世她没有见过太子,后来进后|宫时,太子都死了好多年了。

前世,前世。

忽然一副她以为那时眼睛模糊没有看清过的画面闪入她的大脑。

她忽然有个很可怕的联想。

在梦中,太子的笑,看着明耀眼中作为兄长的照顾关爱之情,在客栈中自己匍匐在明耀的脚下,阳光在他的身后漏下,他的表情在光中模糊。

提到太子和他的兄弟之情时,她那时以为的杀气,现在想,在梦中,她肯定自己当时只是这么感觉,而不是确切的看到了。

所有的画面在她的脑中充斥,她叫了一声,从梦中醒来。

“小姐,怎么了?魇着了?”春暖担心的进来问道。

“没事,你先退下,不要打扰我”。

春暖退下,她抱着头在回想梦中的提示,谢乐安的话。

“可是她在结婚后五年却因为这句话,才知道自己的一辈子都因为这句话改变了。”

“娘说她对不起爹,不过他们也算扯平了”。

五年前正是谢岳声死的时候。

孟言茉又想起梦中文平公主提到谢岳声时的表情。

文平公主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是:了了一段仇的解脱!

谢岳声是文平公主杀死的!

孟言茉坐在床|上,想透这一关节,有些震惊。

她看的出来,文平是真的爱着谢岳声的,那种眼神骗不了人。

孟言茉思索着引泉当时给她的情报。

文平被圣上迁怒,不准再进宫,是因为她和人有了私相授受。

那个人是谢岳声。

在皇后|宫中长大的文平怎么会见到谢岳声?

在谢家时的奇怪,不似南方人的风俗,对公主母女的严加监控。

所有的线索连起来,整个谢家是皇后的人。

当年派谢岳声引|诱文平,被圣上知道,圣上恼怒,却也只能让文平下嫁,却不准她在进宫。

文平公主不知怎么得知了谢岳声是有目的的接近她,两人根不是她以为的美好的邂逅。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把文平监控起来。

因为皇后在意那次被文平听到的话。

文平不了解那两个字的意思,皇后不知道她听去多少,身为公主,皇后并不能让她消失,圣上宠爱她。

皇后就破坏文平在圣上心中的印象。

文平下嫁,她不在乎她的公主身份,她以为这个男人的是爱着她的。

当她得知这么多年丈夫百般试探只是想知道她当年有没有听到重要秘密。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文平为谢岳声放弃了身份。

别人不知道文平自己知道,她是被除了玉蝶的公主。

放弃了皇族,放弃了所有富贵,甘心在谢家为她相夫教子。

原来所有的都是一场骗局。

连多年的夫妻之情也是假的吗?那么谁来赔偿她付出的真心。

爱人,我们共赴黄泉吧。

孟言茉把这些想通,这就解释了谢乐安的那两句话。

现在她开始头痛的是“秦远”,两个字。

皇后为了文平听到的这两字,费了这么多功夫,这两字肯定牵扯重大。

是人名?

头好痛,梦中的画面开始模糊,消失。

回忆不起来。

孟言茉静下心来,一点点的往回忆路上倒着走。

太子看起来有一丝熟悉。

不可能。

寿宴之前不可能见过他。

模糊,模糊。

模糊的画面。

那是前世的记忆,她的视力已经很差了,那时她被杨羽柔送到了皇太**中。

那一日她在做什么?

洗衣,浣衣局的小参踹了她一脚,她跌到在地上,头趴在地上。

衣服飘飘的一层层晾衣架像深山林木般葱葱,世界都被衣服填满了。

她抬起头,要起身。

在各色的衣服被单下,她从被单最底下看到一个宫女走过,那宫女的容貌在她模糊的眼睛中一闪而过,没有留下印象。

抱着脑袋的手忽然松开,孟言茉睁开眼,瞪大眼睛。

那个宫女!!

二废太子后,睿亲王和太子的关系忽然在一个日子后,紧张起来。

正是月后!!

明耀有危险。

孟言茉爬到书案前,大半夜的开始奋笔疾书。

虽然不确定,可是她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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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技术哪家强?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孟言茉看到的宫女是谁?

猜对有奖哦。

不知道你们感觉到了没,为了结文,沫沫君在赶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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