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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情诗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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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拽酷炫吊炸天,苏文威霸沙龙夜!”

“最激动人心的打脸,最感动人的爱诗。{我们不写小说,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

“经典再现,苏文制造!”

“苏文出品,必属精品。”

就在一夜之间,苏文在诗歌沙龙上的事迹就被人放到了校园网上,随着大家的转载与讨论,一下子就成为轰动整个校园的事件。

继苏文之前改诗事件之后,他再一次成为校园瞩目的对象,而且这一次因为有海指、海岛的参与,就更招惹眼球了。

了解事经过之后,不少人纷纷表示苏文太过残暴,一点都不给徐绕面子,不单打他的脸,还把他打倒在地顺势还上去踹两脚——所谓的改诗,其实与原创差不多,还写得比原文还好。

这还有天理么!

对诗歌没有多少热爱的人倒是把这事当热闹来看,参加了诗歌沙龙的学生,表感慨的时候更着重于对苏文两诗歌的分析。

其中一个看id明显是女性的网名叫“青青子衿”的人写了不短的评论:

“我参加诗歌之夜,当然是冲诗歌去的,因为大家都说能在诗歌沙龙出现不少优秀的新诗。然而我万万没想到,在诗歌之中,我还能听到一个唯美的故事——一条鱼和一只鸟的故事。鱼和鸟能有什么交集?好吧,你们就听我慢慢道来,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条鱼生活在一片海域里,它每天就是不停的游来游去。一天,有一只迷途的鸟儿飞过这片海域的上空,它很疲倦,低下头寻找海中的一片陆地,水里的鱼觉得水面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就抬头望向天空,这样,鱼和鸟的视线交织到了一起。孤独的鱼和迷途的飞鸟深深地彼此吸引着对方。

“飞鸟给鱼讲辽阔的天空,讲广袤的大地。鱼给飞鸟讲深邃的海洋。它们为彼此打开了一扇未知的却又丰富多彩的窗;它们还有好多共同的话题:每个早晨的朝霞。每个傍晚的落日,每个夜晚的星空,每分钟空气里的味道,树木的。土地的,海水的,春天的,夏天的,秋天的。冬天的……

“它们彼此深深爱慕着对方,这样就过了好久,它们以为此生就这样斯守,飞鸟可以忘却飞翔的天空,鱼可以忘却深潜过的海底。谁说鱼和飞鸟就不能在一起?

“一天,飞鸟看见别的鸟飞过,它想起了天空,它问鱼是否愿意和它一起感受风从身边掠过的自由,鱼看看自己的鳍没有说话;又是一天,鱼为了躲避暴风雨。深深潜入水中,在太阳重现的时候,它兴奋的问飞鸟是否能看到水中珊瑚的灿烂,飞鸟只能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苦笑。

“它们知道了飞鸟与鱼是不可以在一起的,虽然彼此相爱,但是鱼终归是水里的鱼,飞鸟终于飞离了那片海域,永远的再也没有回来,它并不知道,鱼亦再没有游回这片海域。它们都在小心翼翼地躲避那段往事,那段飞鸟与鱼的故事……”

……

这段故事写得太逆天了!

或者说,这个女网友心思太细腻了,多愁善感。哪怕是写两只动物的故事,都写出了一种格调来。

这故事伤感之中又有遗憾,让人读了忍不住为之唏嘘。

特别是她在后面引用了苏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后面的几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翱翔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结合她创造的那个鸟与鱼的故事,顿时就戳中了不少人的泪点。让那些泪点颇低的女生双眼潮湿。

“之一字,实在太难以用语来形容了。可苏大才子却真的用诗歌把刻画得淋漓尽致,让人不能不服。如果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只是把写得感动,文辞上还比较平白浅薄的话,那么,他后面的《致橡树》就让我们看到一种有迸力量的爱是什么样的。我从来没想到还有人能把诗写到这么一个境界。我如果说苏文是诗小王子,估计是没有人敢反驳我的。”

苏文“诗王子”的称号,就是从这个感性的女生这里开始叫起的,估计她也没有想到这个贴切的称号后来成了苏文的标签,并随之声名远扬!

如果只是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哪怕因为这个叫“青青子衿”的女生把鱼与鸟的故事写得感人,也不肯能就此说苏文是诗王子。

正如她所说的,她在《致橡树》里看到了不一样的爱,并以此写成一篇感性的短评:

“《致橡树》写的是橡树与木棉的爱——好吧,这次我不说什么故事了,大家千万别以为我又写什么橡树与木棉那曲折的爱故事。这不是故事,只是爱,木棉对橡树无所顾忌倾尽所有的爱。

“先,橡树是有魅力的,有深度的,并且有着丰富的内涵,要不然苏文也不会把它称为“高枝”和“绿阴”。这里用了衬托的手法,木棉不愿要附庸的爱,不愿作趋炎附势的凌霄花,依附在橡树的高枝上而沾沾自喜;也不愿要奉献施舍的爱,不愿作整日为绿阴鸣唱的小鸟,不愿作一厢愿的泉源,不愿作盲目支撑橡树的高大山峰,它不愿在这样的爱中迷失自己。爱需要以人格平等、个性独立、互相尊重倾慕、彼此投意合为基础。

“它们要的是那种两人比肩站立,风雨同舟的爱。虽然只是一株木棉,一株在橡树身旁跟橡树并排站立的木棉,然而两棵树的根和叶紧紧相连。其中的爱执著并不比古人‘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逊色多少。

“就这样,橡树跟木棉静静地、坚定的站着,有风吹过,摆动一下枝叶,相互致意,便心意相通了。那是他们两人世界的语,是心灵的契合,是无语的会意。两人就这样守着,两棵坚毅的树,两个新鲜的生命。两颗高尚的心。一个像勇敢的卫士,每一个枝干都随时准备阻挡来自外面的袭击、保卫两人世界;一个是热的生命,开着红硕的花朵,愿意在他战斗时为其呐喊助威、照亮前程。他们共同分担困难的威胁和挫折的考验;同样。他们共享人生的灿烂,大自然的壮美。

“这是伟大爱,有共同的伟岸和高尚,有共鸣的思想和灵魂,扎根于同一块根基上。同甘共苦、冷暖相依!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爱么!”

分析完《致橡树》的含义之后,表达了推崇,这个感性的“青青子衿“开始喊出她的心里话了:“苏文总能用他高超的才华,以及他特有的想象力,把我们渴望的爱展现给我们。从《不见》‘最好是不相见’的苦恼,到《木兰花令》‘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怀念,再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飞鸟与鱼的遗憾,还有《致橡树》的热烈——他就像优雅的绅士,从容不迫地向我们娓娓道来,与我们诉说爱的各种故事。他就像诗中的王子。主宰着一切爱的辞,可以平淡,可以华丽,可以深沉,可以激烈!所以,诗王子,请接受我们的膜拜吧!”

“诗王子”的称号,正式出炉!

这个女生表的长文,吸引了不少同学的关注,有的人不屑。那些读过苏文诗歌的人却纷纷表示同意:

“楼主写得太好了,简直是把苏文的诗歌都吃透了。我之前读他的诗,只觉得好,但是好在哪里又说不出来。看了楼主的文。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的诗歌了。涨知识了,谢谢!”

“苏文,歌王子,请收下我的膝盖吧!”

“王子,我要为你生猴子!”

“歌王子……”

就这样,“歌王子”的称号套在了苏文的头上。传遍了整个校园,而且还有向外蔓延的趋势。

“王子,收下我的膝盖吧!”

“王子,接受我的爱吧!”

“王子,翻我的牌,让我侍寝吧!”

一大早,苏文宿舍的其它三人就以各种搞怪的姿势和古怪的强调与他开各种玩笑。

他们纷纷模拟女生粉丝的心态,向苏文诉说各种心声。

三个大男人装腔作势,形态扭捏,看的苏文身体寒,一阵恶心。

除了苦笑,苏文实在说不出什么来,他没想到参加个诗歌沙龙而已,才过一晚又有一个称号戴他头上了。

他现在头上的帽子真不少,什么文坛年轻一辈第一才子,什么最强新人最厉害新生,这种招人眼红的称号好像不值钱一样抛到他头上来。

这次,是一个女生制造出来的“诗王子”!

对于这么一个称号,怎么说呢,苏文除了觉得会让人说闲话外,内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窃喜的。

王子哦,不是谁都可以这么叫的。除了有才华,还要满足两点要求:一是年轻,二是帅气。

其它苏文可以不在意,然而人家夸他是帅气的才子,顿时有一种自豪满足感涌上心头,爽得他大喊不要不要的!

暗自得意,面对舍友的打趣,还是只能谦虚说不要不要。

“苏老大,早知道我就应该跟你混进昨晚的诗歌沙龙,不能亲眼见到你大威风把诗歌协会那帮人压得死死的,简直就是天大的遗憾啊!”马俊武一脸不爽地说。

苏文闻翻了翻白眼,这话他今早已经听马俊武说了不止十次了,是人听了都要反胃。

还好刘华与黎歌没有那么多废话,两人对于苏文帮他们要到海指的签名大为满意,虽然有没有亲见海指的遗憾,却也没有耿耿于怀。

就是马俊武这丫呆不住,上蹿下跳,一面大唱苏文的颂歌,一面着牢骚,另外还跑到校园网的论坛兴风作浪,那些跪舔苏文的帖子有不少就是他的。

“苏老大,诗歌协会就应该让那个徐绕下台,请你去做会长才对。有你的加入,是他们诗歌协会的荣幸,肯定能为他们诗歌协会带来长足的展!”马俊武又喋喋不休说着这些马后炮的话,“如果他们长眼的话,就应该立刻把你吸收进去,许以高位,高规格优待苏老大你!”

苏文耸肩笑了:“可惜了,可惜你不是诗歌协会的干部,不是吗?”

马俊武一脸灰败,说:“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谁说我们有眼无珠?”就在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们宿舍门外响起。

这个声音冷而犀利,还夹带着无边的怒气,把宿舍的人都吓了一跳。众人回头一看,宿舍门口站着一位成熟的美女,不过她一脸寒霜,显然非常不满意刚才听到的话。

“这美女是谁?”马俊武等人一头雾水。

只有苏文认出来了,来人竟然昨晚见过的前任诗歌协会会长,现在留校读研究生的东莲上人的外孙女衣悠然!

“怎么是她?”苏文有些惊讶,他与衣悠然没有什么交,但是现在看样子对方应该是来找他的。

“衣……师姐……”苏文只能这样称呼对方了,“你找我?”

衣悠然脸色一缓,点头说道:“是的,找你。”

这话一出,马俊武、刘华、黎歌三人双眼冒出绿光了,觉得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苏文坐在宿舍都有美女陆续找上门来,而他们却苦求一个而不得。

“难道是诗王子的称号把美女吸引过来了?”三人这么想着,看苏文的目光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苏文察觉不到舍友的心理,带着疑惑问衣悠然:“衣师姐,你找我什么事呢?”

“我……代表我们学校的诗歌协会来邀请你加入协会!”衣悠然以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说道。

“什么?”苏文以为自己听错了。

衣悠然瞥了马俊武一眼,讥道:“刚才不是有人说不把你拉进诗歌协会,就是协会的人有眼无珠吗?如果再不联系你,估计别人就会说我们是瞎子了,连眼都没有!”

马俊武闻有些尴尬,低头数地上的蚂蚁去了——如果地上有蚂蚁的话,他应该可以很认真地做这件伟大的事业。

苏文深深看了衣悠然一眼,笑道:“人家是说要让我做诗歌协会的会长,这才不会有眼无珠。那么,衣师姐,徐师兄真的打算退位让贤了?”

之前唐妍一口承诺让他做剧作社社长,只要他愿意加入剧作社;如果诗歌协会也打算以此拉拢他的话,那该如何选择呢?

加入诗歌协会,还是剧作社?

苏文等着衣悠然的回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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