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6 应粼直升,激怒守澈
守澈的担心终于还是成了现实,应粼终于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做到了与自己平行的位置;从前他处处打压应粼,就是怕有这一日;而如今,到底还有到了这个日子。.访问:. 。
应粼自然有些受宠若惊,尽管一直是谦卑的模样,可语气中,也能听出心底用处的不可置信与‘激’动,“这,宫离长老,属下何德何能,敢与守澈长老和凤翎长老平起平坐?属下不过为异兽族尽了些力,做了该做的事而已,实在没有这么大的功,就算属下坐上这个位子,也做的心中不安……”
“你不安什么啊,应粼,这可是不像你了,”幻锦白了应粼一眼,以她直来直去的‘性’子,实在不懂应粼到底在推辞什么;这可是自己给他的机会,他不但不把握,还往外推,实在让人不理解,“我爹说让你做,你做便是,一个大男人,推三阻四的做什么鬼样子。”
“大姑娘,属下实在名不副实……”应粼左右摆手,一副非常为难的模样。
宫离倒是呵呵的笑了两声,后开口道,“应粼先生,也莫要推辞了。我既然开了口,决定此事,自然就不会反悔。况且在我们看来,先生您的确是有这份才能的。守澈老弟,你觉得呢?”
宫离忽然把话锋转到自己身上,守澈还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恢复如常,顺着宫离的意思对应粼道,“我自然觉得合适不过了,应粼先生虽然来异兽族时间不长,可对异兽族所做的贡献,说句心里话,无论是我、凤翎还是‘玉’麟,都无法与之比拟。宫离吾兄就算不说,我都要提这个意见了;况且日后宫离兄做了咱们异兽族的王,我们四大长老——哦,加上应粼先生,之后还缺一个呢。”
守澈面儿上说的这些敞亮话,听在宫离耳中非常悦耳,心里也舒服;应粼听后,忙拱手,显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守澈长老,属下绝对不敢居功,况且属下资历尚欠,怎敢与守澈长老和凤翎长老相提并论,属下惶恐。”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先生也别惶恐了,”宫离说着,后呵呵笑道,“日后啊,你就与守澈、凤翎一道辅佐异兽族,好好的做你的长老就是。至于你的职位,再容我想想,称号你就安心收下吧。”
应粼看了看宫离,又看了看守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一直做着“快答应”口型的幻锦身上。事已至此,应粼唯有感‘激’的单膝跪地,后拱手恭敬道,“属下多谢宫离长老和各位长老的厚爱!”
“得了得了,快起来,大家都是同辈,这哪里使得。”守澈倒是亲自下了地,将应粼扶了起来,后笑眼道,“日后都是自家兄弟了,你年轻一些,便称呼我们为兄便是。”
“是,守澈长老……守澈兄。”应粼不好意思的笑笑,第一次有了些窘迫的表。
宫离哈哈哈的笑着,倒也觉得这是趣事一件了;幻锦倒是一颗心落回了肚里,这一次,她与应粼可是没有什么亏欠了;而且,又成功的将风‘花’飞争取到自己身边,不用再偷偷‘摸’‘摸’藏着掖着的了。或许这是这些日子里,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离开大殿之后,守澈脸上的笑容几乎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恨意。宫离也当真是老糊涂了,异兽族四大长老,那是如何的忝居高位,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具有相当的领导和决断权;并且,当异兽之主决定一件事之后,如果有一个长老不同意的话,这件事还是有商量余地的。即是说,做了异兽族的长老,就对异兽族以后的一切事都有一票的同意权和否决权。从前的宫离、守澈、‘玉’麟和凤翎,已经共事千年,辅佐了两代异兽之主,功高无量;而这个应粼,不过是个外来的家伙,没有纯正的异兽血统,没有对异兽族有太大的贡献,只不过凭借着一点小聪明,凭借着傍上了异兽族的大姑娘,就得以如此简单的平步青云,直至和他们这些老臣子平起平坐?他凭什么?他不配,他根本不配!
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继续留着应粼也是个祸害;他守澈决不允许异兽族有这样的威胁存在!他的儿子瑾辰,就因为是与外族人所生,所以一直被他摒弃,如今更是势如水火;而这个应粼,算是什么东西,他如何容得下他!杀掉应粼之心开始在守澈心中蔓延,只不过他现在并无亲信,想借他人之手之后自己又撇的干干净净的,恐怕没那么容易;一路走回府上的工夫,守澈总算想到了个最佳人选。
在自家‘门’口,守澈并没有进去;而是转回身子,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不远处的一处大宅邸,而宅邸的主人,正是火烈鸟凤翎一家。
凤翎虽与守澈同为异兽族长老,却因为并非为狐族,而一直被宫离和守澈排除在外,虽贵为长老,但地位一直是最低的,说话也没什么权;所以凤翎才一直想着借伯庸与幻锦之事攀上宫离,使得火烈鸟一族不至于活的这么下作,他也是要看宫离与守澈的眼神行事,处处小心翼翼——就像刚刚商量七星连珠之事,宫离都未曾想过唤凤翎一起来,可见凤翎在他眼中,低过尘埃。
凤翎的宅邸占地并不大,可以说不及守澈的一半,而且里面九曲回肠,路极其难走,稍不注意就要‘迷’了路。家丁在前面恭恭敬敬的带着路,守澈一路上也没什么心看桥下流水与‘花’,只是想着一会儿见到凤翎该怎么说。只是好巧不巧的,好不容易到了凤翎的居所,却忽的听到里面传来凤翎与伯庸‘激’烈的争吵声,两人好像为什么事而争吵起来;守澈正想着是走是留,伯庸便气呼呼的一脚踹开大‘门’,看得出他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和眼角还残留着的眼泪。
伯庸抹了一把眼泪,往外冲的时候忽然现守澈竟然在‘门’口,瞠目结舌的样子;他忙停住脚步,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好,守澈也不难为孩子,让伯庸走了之后,这才推‘门’而入,见凤翎正一拳一拳的砸着桌子,口中又心疼又生气的唤着,“没用、没用的东西”,守澈倒也当真奇了怪了。
凤翎疼爱伯庸,这是异兽族所有人的知道的事,并非秘密;而且凤翎对伯庸的疼爱,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溺爱,他是将伯庸当成了他的终身事业,把火烈鸟一族的荣辱都挂在了伯庸身上;可谁知,伯庸竟然一个大错连着一个大错,根本无法成长为他心中的那个顶天立地的儿子。
“凤翎老弟,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啊?”守澈走到凤翎身边,挡住了一缕阳光。
凤翎听到竟然是守澈的声音时,心中一‘激’灵;毕竟守澈素日里是鲜少踏入他府上的,不止守澈,宫离来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反倒是守澈与宫离,他们二人皆为正统七尾狐,所以走动的频繁些,关系也就更好。见是守澈来了,凤翎忙局促不安的开始扶起地上倒了的鼓凳,对外面人小声吩咐着快进来收拾之后,才不好意思的尴尬笑道,“守澈长老,您看……唉,我家伯庸不成才,我也真是没办法。”
“伯庸是个好孩子,只不过年岁还小,你不能着急,”守澈先宽慰了凤翎,之后见外面进来的家丁收拾好桌椅后,便寻了地方坐下,这才对凤翎招手道,“老弟,来,过来坐坐,如今比起伯庸的事,还有一件更大的事生了,并且,已经危及到了你我的存在。”
“竟有此事?”凤翎最担心的就是火烈鸟一族日后的生活,守澈这句句都像是在他心口上剜刀子,他忙坐在守澈一旁,蹙眉问道,“不知是什么事?这些日子我也是忙,可能耽误了与两位兄长的会面。”
其实凤翎哪里是忙,根本就是宫离和守澈没把他放在眼里,有什么事都不告诉他而已;不过这个时候,凤翎可是要给守澈一个台阶下,毕竟守澈手里可能掌握着重要的事。守澈清了清嗓子,倒是没觉得任何不适,只道,“那个叫应粼的,咱们一直称呼他先生、先生的,你可知道?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和应粼有关?凤翎动了动眼珠,后摇摇头,依旧没有放下一颗提着的心,道,“应粼先生有些小聪明,不然,怎么会讨得幻锦的欢心?更是凭借着救过幻锦一命,而深得幻锦的信任。”
“可不就是么!”守澈忽然没来由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那“啪”的一声,吓得凤翎一哆嗦,接下来,守澈变脸好像变天一样,立即挂上了凶神恶煞的表,“那个卑鄙小人就是凭借着和幻锦关系好,愣是利用幻锦而爬上了和我们同等的位置!就在刚才,宫离兄已经亲口答应应粼,要提他做长老,与我们平起平坐!”r520xsaahhh+272328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