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脸毁，全身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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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冲到叶小酒的面前，高声地指责。
什么？
说她制作的胭脂有毒？
这怎么可能？
叶小酒和她拉开距离，警惕地问：“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皇甫烨抓住她的细嫩的手腕，淡漠地说：“我陪你。”
“那太子和太子妃可要好好给我个交代，不然……”她虽然只是个老鸨，可她认识的，能帮上她的人，绝对不比太子的少。
青楼早已经关上门。
叶小酒和皇甫烨从后门进去，一股血腥夹杂着腐烂的味道就迎面扑来，她不由得捂住鼻子，同时默默地想着，她究竟在哪儿闻过这种味道。
老鸨走在最前面，把他们带到院子里面，指着那一群脸上布满伤疤的女人说：“用了你的胭脂，还不到三天，我这楼里的姑娘就都成这副模样了！你看看，到底怎么处理吧。”
“能不能让我近距离看一看。”叶小酒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去吧去吧，不让你去摸摸看看，你肯定会以为这事是我故意做的。”好不容易培养了这么多赚钱的姑娘，一下子全给毁了。
老鸨这几天，心理就一直说不出的憋屈。
叶小酒正准备靠近，那些女人就直接冲到叶小酒的面前，七嘴八舌地说：“都怪你，让妈妈买你那什么破胭脂，这下好了！我们赚不到钱，后半生也算糟蹋了！”
“只会救人，那为什么不乖乖地当你的大夫，非要过来做什么胭脂！”
“……”
叶小酒没有反驳，而是紧紧地盯着她们脸上的伤口。
这些女人脸上流脓的地方很奇怪，不像是长痘痘那样的一点一点的溃烂，而是成条状，细细密密的条，加上那些颜色，无比的让人恶心。
看着她们的脸，完全无法让人想象到，这些人就是楼里那些风姿卓越的姑娘。
叶小酒皱着眉头，捏住距离她最近的女人的下巴，凑进闻了闻，猛然发现，腥臭掩饰下还有别的味道。
“最近，你们楼里有人点断香草吗？”叶小酒基本上已经肯定这些人皮肤跟她的胭脂没有任何关系，是有人，利用熏香和食物配合，达到的这种效果。
“断香草？”那些人摇摇头：“没听说过，这该不会是你不想承担责任故意找的借口吧？”
“只要是我做过的事，我绝对不否认。”叶小酒大大咧咧地说：“你们楼里的姑娘，这几天有没有共同吃过什么东西？”
“一起吃东西？”
那些女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想：“我记得好像没有过吧？”
青楼里的女人，时间很难凑到一块儿。
“不对，我记得有次是醉仙楼里有人送东西过来，给咱们这里的姑娘吃对吧？”
有人问出这句话，接着就有人附和起来：“对对对，就是妈妈刚买来胭脂的那天。”
“那这几天，有人换香了吗？”叶小酒觉得这些人应该闻不出来什么是断香草。
“我。”其中一个女孩儿弱弱地举着手说：“前几天我生病，就到回春医馆拿药，那里面的女大夫告诉我，换一种熏香有利于我的病。”
回春医馆？
叶小酒圆圆的眼睛合上一半，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的师姐好像就在那个医馆里吧？她的医馆名叫妙手医馆，她师姐就叫回春，摆明跟她杠上了。
她确定了那房间里的香，确实是断香草之后，给他们开了几幅药，同时又为他们弄了些利于脸上皮肤恢复的药水。
“师妹知道自己犯错，特地过来赎罪吗？”白菱不急不缓地从门口进来，清脆悦耳的声音满是嘲讽地说。
“师姐，就不怕我揭穿，你和醉仙楼联手对付迎春楼姑娘的事吗？”叶小酒不急不缓地反驳。
“我对付他们？”白菱好笑地问，接着不急不缓地走到他们的面前说：“别忘了，她们可是抹了你送的胭脂，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
“师姐确定？”叶小酒挑眉。
白菱点点头，无比笃定地说：“当然。”
“那如果我这胭脂卖的不止这家青楼，而其他用了我胭脂的人，又什么问题都没出呢？”叶小酒赚钱，从来都不挑对象。
白菱摊摊手，知道这是叶小酒一贯做事的风格，就不在追究这个问题。而是故意加深了此刻的矛盾：“我也不知道，难道是你看这个青楼里的女人不顺眼？”
她眨巴眨巴眼睛，暗示性地望着皇甫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家相公，在于你婚后，应该来青楼了吧？”
叶小酒还没来得及反驳她和皇甫烨的感情根本不好。
其他人的讨论声就已经彻底的把她的压了下去。
“太子妃，太子到青楼来除了喝酒听曲儿之外根本都没有做其他的事，你要是为了这种事，就要毁我们姐妹的脸，那也太不道德了吧！”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不爽地说。
“太子……”他想做什么做什么，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他！叶小酒不懂为什么自己跟皇甫烨没有感情的这么明显，他们都看不出来。
可惜，不等她说完，又有个身穿橙红色的女人说：“你来的那一天，他二话不说就直接跟你走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他是喜欢你吗？”
“……”喜欢个头啊！他是想利用那个机会，让她跟他合作好吗？
叶小酒都无力吐槽了。
“太子妃，说不定你将来还是要母仪天下的，肚量还是要大些好。”
叶小酒伸手向下挥：“停，停！首先，这种事不是我做的。其次，你们中的这种毒，开始溃烂的地方是脸，三日之后，身体的皮肤也会开始溃烂，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等到明天，看看到底是不是胭脂的问题。”
这样解释，她们应该会明白，叶小酒暗示的内容是，她跟太子真的没什么关系吧？
“真的吗？”那红衣女子捂着脸，接着又抱着胳膊，不确定地问：“全部都会烂掉？”
啧啧。
到时候别说是客人了，就连她自己看到自己的身体，估计都会吐的吧？
叶小酒点点头：“前提是不治疗，有些发作的比较快的，现在应该已经蔓延到脖子的，不信你们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