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莫枫心事
“你倒好,下了任务赶着回去接人,有你这么层层护着,就是个苍蝇也飞不进去!圣上身边的暗卫也不过如此了吧!”
“你这不是很闲吗?最近贵妃娘娘身边可缺人了,你这是在自荐?”齐子煜看了莫枫一眼,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道。。しw0。
“得!算我没说,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忍心送我进宫么?外面的莺莺燕燕可还大把的等着我呢!”莫枫看着齐子煜突然笑了起来,几乎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冷战。
“呵,你倒是想去,你们家老爷子那边还不得把我拆了!换的人都可靠吗?绝不能再出一点差错!”齐子煜从他身边经过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然后坐到正中的椅子上才正色问道。
“院子里的人都是咱们精挑细选来的,就算没有什么武功,也身家清白信得过,换下来的人还在查,里面一定有问题,或许还能找到白楼的联络人,只是这样贸然的动作,怕那白楼幕后的人更不会现身。”莫枫也随之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的府里竟然混进了那么多的势力,真是难为他们了,看来我长时间不回府确实让人觉得有机可乘!现在苏络锦昏迷着,就算白楼的人出现也没用,再等等,让他自己觉这事跟他无关,有机会自然能引他出来。”
“昨天你的令下的匆忙,到底怎么回事?苏络锦好好的怎么就中了毒!”莫枫听到昏迷二字,忙追问了一句。
“有人在她之前喝的药里动了手脚。”
“之前的药?那不是你一直在她身边都没有现?什么毒?会不会是白楼的主人想要杀人灭口?”莫枫挑眉,心里却急跳了几下,兀自安慰自己现在觉就是毒还不重,但他们自小经过重重训练,武功兵器,毒药暗杀等等包罗万象,齐子煜更是他们之中的翘楚,能躲过他而下毒,要么就是毒药极为罕见高明,要么就是齐子煜分心了。
“不会!白楼的主人恐怕好不容易养成这样一个棋子,怎么可能轻易丢弃!再说,若是杀人灭口大可以选择见血封喉的毒,为何要挑一种慢性的毒药!而且,这毒要坚持下很久才会身亡,恐怕背后的人目的不是要苏络锦的命!”
“谁会做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不是为了杀她,那是为什么下毒?”莫枫停顿了一下,看着齐子煜的脸色突然皱眉道“下毒的不会是个女子吧!毒药最可能产生的效果是什么?”
齐子煜一愣,显然没想到莫枫会做出这样的猜测,不过想了想才坦“那毒药需要长时间才会毒身亡,而可能的效果是毒素累加让苏络锦不孕!若说是女子,恐怕牵强,想让齐府绝后的可是大有人在!”
“若想让齐府绝后,应该给你下毒,怎么会下在她的身上!”莫枫脸色微微变化。
“当初圣上逼我娶亲,要不然就是对不住已经故去的双亲,然后苏邑主动示好,圣上也觉得不错,我才答应下来,可在京城,谁不知道我都是流连在烟花巷的,根本无心于齐府,什么传宗接代在我看来根本没有那么重要,若是苏家二姑娘不能生养,我恐怕也懒得再娶,所以,也许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有人打了这个主意。”
“你是真的这样想,还是自欺欺人!”莫枫语气陡然冰冷“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明明是女子的手段,有谁会针对苏络锦,恨不能让她不能有孕?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假设这个可能?”
“也有这个可能,不过。。。她养在深闺,怎么插手我府上的事?莫枫,你。。。太过激了,只要事关苏络锦,你总会不自然的恼怒,这。。。不是第一次了吧!”齐子煜突然转头,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但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没有!这件事我去追查,若是真找到证据,你肯为苏络锦讨个公道就好!毕竟她是你娶进门的夫人。。。”莫枫一愣,随即转身背对着齐子煜说道。
“莫枫,我之前就说过,苏络锦是我娶进门的夫人,我自然会保着她的命!”齐子煜看着莫枫的动作心里一沉,他们相交多年,彼此的一些想法只看眼神就能明白,如今他这样躲着,莫非真是自己猜测的那样,印象中两人根本没有接触,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苏络锦竟然有了这样的心思!
“子煜,别只想着任务保住她的命,她值得你好好待她!”莫枫疾走了几步,像是怕多待下去就会更加狼狈,齐子煜有多了解自己他心里明白,那种被窥探的感觉,仿佛一个小偷被主人抓到的不安。
莫枫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他甚至从未跟苏络锦说过话,认识还是从她嫁入齐府之后的事,明明只是觉得她有趣,自告奋勇的去查她的背景;明明只是嘲笑齐子煜被她骗的团团转,甚至还被戴上了一顶不存在的绿帽子;明明只是在寿宴之上看到那样无助的神色却不是投向自己,为她不值。
仅仅如此,为何就能让他无法放下,让他恨不能在水云庵的时候就和苏络锦相遇,让他后悔为何不在寿宴上出手相助,将她的眼光转向自己,让他每次看到齐子煜只是口头说利用,实则越来越亲近她的时候压不住自己的想法。
更至于让他每次听到苏络锦出事的时候都不自觉得想若是换了自己是否能够守护她更多安宁。可是这样的想法也到此为止,莫枫摇了摇头,看着外面的天色,辨明方向,从暗室出来也不知一个人走到了哪里,每次想到这里他都会强迫自己停下,不能继续,否则真的是疯魔了!
他和齐子煜是从小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别说齐子煜现在虽嘴上不认,但很明显是上了心的,只是旁观者清让自己更加难过,可就算齐子煜没有上心,苏络锦也如他所是齐子煜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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