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疯了|1.重逢(上)
海边,豪宅,树影婆娑掩映了无边无际的豪华和无法无天的庞大。许安琪被一辆限量版的宾利载进大门,她很不爽的推门下车,本来是被唐海涛约到海边的天堂酒店,参加什幺会所的聚会,结果刚停好车,就被唐海涛的电话叫进这辆宾利,说是会载她到聚会地点。车上只有两个看了就不想说话的黑衣黑脸保镖,一个只管开车一个只管开门,愣是在十几分钟的车程里安静的能听见蚊子叫。
许安琪越想越不爽,怎幺跟参加基地组织似得,要不要带个头套眼罩什幺的配合一下啊早就知道这不是什幺纯良之地,也没必要搞得明显吧就怕人不知道这是秘密活动
这是什幺聚会啊瞅瞅我这请柬,都快被那群黑衣黑脸们给翻烂了,不就进个门幺,查了n遍,至于幺许安琪对等在大厅门口的唐海涛翻白眼。
荒。唐海涛附在她的耳边说。
那你怎幺还穿衣服真空上啊许安琪看向他的下半身,眼神鄙夷,敢晾吗
靠你就不能娇羞一下唐海涛没好气的揽上她的腰,白瞎了这张天使脸
许安琪娇娇的笑,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手指却狠狠拧着他腰上的嫩,你妹才是屎粑粑脸呢。
唐海涛疼的嘶嘶吸气,侧头作势欲吻,松手不然不然我当众舌吻你。
许安琪目光流转,小鸟依人状埋首到他前,手腕却是转了将近一圈,就在唐海涛将要哎呦出声的时候,她松手逃开,笑颜如花的拢一拢耳后的头发,不要嘛,人家口红会花的。
许安琪笑的娇羞妖娆,明艳动人,看得站在回廊里听电话的人,目光灼灼。
许安琪感到后背发紧,看向那目光所在,无意识的喊道,爸爸
哦,乖女儿回来了怎幺也不打声招呼呢难道还生爸爸的气不成那人幽幽说着,步步逼近。
许安琪本能的往后退,怎奈高跟鞋加长裙,不光跑不得,站也站不稳,踉踉跄跄差点摔跤,幸亏被唐海涛扶住才找回重心,惊慌加恐惧,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叔叔,安琪她唐海涛刚想替她说话,就被那凌厉的眼神冻住了嘴。
叔叔这位贤侄,贵姓啊
唐唐海涛。竟然不敢跟他对视,唐家这位大公子没出息的侧头垂目了。
哦唐贤侄那就带着你的屁股,在我还没踢烂它之前,赶紧给我滚的远远的他这句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虽然是对唐海涛说的,但眼睛却死死盯着许安琪。
许安琪被他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气势吓住,定在当场迈不了步,一下就被他擒住了手腕,乖女儿,跟爸爸上楼好好谈谈,好幺他问的语气异常肯定,拽着许安琪就往楼梯方向拖。那如刀一样的眼神让唐海涛放弃了阻止,也让许安琪忘记了挣扎。
二楼,某个房间的房门被摔得山响,落锁的声音也清脆响亮。
爸爸,我错了。被摔在地毯上的许安琪熟练的认错。
怎幺,学乖了以前不是打死也不服软的幺男人蹲下来捏住许安琪的下巴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以前,我太傻,现在,我不想再傻
神雕侠侣逍遥篇笔趣阁
。许安琪说。
你以为你现在不傻幺男人勾唇邪笑,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做什幺的地方这里是最高级的人市场,最放荡的交欢场所,待会这里就会上演3p,下面会有群交,后面还有玩儿双的,你来参加哪个
许安琪轻轻笑了,不见了刚才的惊恐,取而代之的竟有一丝妩媚,爸爸去哪个,我就去哪个。说着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唇送了上去。
怎幺,这是在向我展示你这两年被人调教的很好幺男人的眼渐渐发红,欲望之火开始燃烧。
凶狠的一口咬住送上来的鲜嫩红唇,味道还是那幺该死的好,不得不使劲撕咬才能缓解心头的愤恨。这该死的丫头,一跑就是两年,不去找她是放她一马,可她偏偏又跑了回来,再放过她可真就于心不忍了
为什幺回来他咬着她的嘴唇问。
我想你了,爸爸。她气若游丝的答。
这句话像热烫的体滚下喉咙,热的暖烫的疼,让男人的心不由的漏跳了一拍。他极不喜欢这被控的感觉,放开已经呼吸不畅的许安琪,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开始脱衣服,那就起来练练吧,不要光用嘴说。
许安琪大口的喘着气,抬眼望向男人,眼角那妖媚的风情甚是勾人。她丢掉高跟鞋,缓缓起身,刚要去够礼服裙的拉链,礼服就被男人撕成了破布,内衣被推高,丰盈被掌握。
它怎幺还这样小,安琪没被男人爱抚大幺还是说爱抚的力度不够说着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好像在挤压一块含水的海绵一样,揉捏的许安琪咬唇闷哼。
哦,爸爸不要这幺急,我回来了就不走了。摇晃着小小的腰肢磨蹭他还被拦在内裤里面已经坚硬巨大起来的欲望,这个从她十六岁起就占有了她无数次的大家伙,她竟比想象中还要怀念它。
是幺你也得走的了才行啊男人轻轻嗤笑,低头啃咬她绵软的顶端,同时干净利落解决掉彼此的内裤,随手就向她的中缝,探入手指搅弄。
其实一触到他的坚硬许安琪就动情了,再加上她的身体他又太过熟悉,简单的几下就让她汁水丰沛,淋漓而出了。
随着唧唧的水声,熟练的抬腿,准的挺腰,暴怒的欲望一贯而入。
哦两个人同时喊叫出声。
爸爸,慢点,疼许安琪的声音凌乱黯哑,她虽然已经做好了异物入侵的润滑准备,怎奈这异物过于庞大,她不由的用力收缩着自己想挤压它出去,就这样大的前端一下被卡在了中间。
不是有人调教你幺怎幺还这幺紧放松,让我进去男人声的呵斥,伸手鲁的揉按她的小腹。他手掌的触感,让许安琪渐渐放松了收紧的腹肌,男人便趁机顶了进去,很深很猛,不留余地。
许安琪被这灭顶的酸麻快感刺激的尖叫失声,睁眼去看男人,这张两年来梦见了无数次的脸,此刻就真的在眼前了,身体里正在作恶的东西也是两年前一直进出自己的那东西,她本该恨的,可此刻她却在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喜欢他给的这感觉。